了。
花蝶让人打了多时,蒋爷浑身伤痕已经不少了。但四爷运用内功,保护重要器官不受伤害,一声不叫。花冲估计四爷快要服了,就上来问道:“你还不实说吗?”
蒋平用眼扫了一下花冲丑陋的嘴脸,抛出一句:“出家人没有什么说的。”
花冲哼了一声,盯着扔在墙角的武器问:“我且问你,你既已出家,要这钢刺何用?”
蒋平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出家人随遇而安。若是行路迟了,或起身早了,难道就不该备个防身家伙吗?我这钢刺是防范歹人的,为何施主就如此怀疑起来,不可接受呢?”
众家人听了,暗想:“是呀!自古代吕祖尚起,就有宝剑防身,他是个云游道人,毫无定止,难道就不准他带个防身的家伙吗?此事我们未免莽撞了。”
花冲见大家动了恻隐之心,犯了沉思,恐怕不与自己配合,连忙对众人说:“大伙别听他瞎说,看我背上伤口,就是他用这三棱鹅眉刺开了一道口子所至。大家请歇息片刻,有劲了再与他费力。我看他只有从实招来,别无选择。”
众人虽听花冲乱讲,已无心再与老道斗气,然而又无邓车命令,没有敢撤,大家只顾耳语附和,没人听花冲指挥,花冲就自己不时抽上四爷几鞭,骂上几句。
蒋平先前还与花冲分辩,后来知道花冲不是明白人,不讲道理,吃苦是少不了的,索性不言语了。
花蝶见蒋四爷不言语,暗自想道:“我与家人打的工夫也不少了,他却丝毫不承认。若非有本领的,如何禁得起这顿打?”他自觉有理,不肯放弃,就这样,大伙陷入了拉锯战,相持不下……
邓车与那姑娘一直揉来操去,不觉性欲勃起,姑娘也是风流惯了,看男人如此风光,硬朗,也要性趣相投,配合邓车也有味道,以后邓车才能想起自己。于是她躺定了,将两腿分开,任邓车爬上去,一阵狂舞,她在下面已快乐得不能自已,发出幸福的呻吟,身子扭动如蛇,邓车不觉得汗如雨下,过了一刻钟,精气泄过,两人沉入回味之中,喘着粗气,互相抚摸安慰,从高潮中退出,渐渐恢复平静。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分开,姑娘不觉混然睡去,娇气的鼾声,在邓车身边压红被而睡,邓车十分爱惜这条身子,给她盖上些细软之物,以防着凉。
邓车感觉口中干燥,嗓子不舒,就披了件衣服,到外间倒水。门外守卫的家人见主人出来就悄悄告诉他,说那道士在花冲的皮鞭拷打之下,已不言语了。
邓车听了,猛然一惊,唉,我只顾去云雨风情,不觉地把此事忘了。思索了一番,心中替老道好生难受。
“无缘无故,遭花冲毒打,出家人本来命苦,理当善待;这花冲也太不留情了,这更是我之房宅大院,又不是姓你之名,何若把个道士活活治死。虽为出口恶气,难道我也不嫌个忌讳吗?我若执意拦他,又恐他笑我,说我不敢生事,胆小怕事。”
“唉,我这小弟是否缺少女孩安慰,才如此火躁,我该让他欢快一场,泄泄火气,再作论处。”
“也罢,我须如此,他大约不会再说别的。”
邓车想罢,穿好内外衣裤,随家人来到前面,只见花冲还在那里打呢!再看道士,浑身抽得衣服狼藉不堪,体无完肤。
邓车陪作笑脸,向花冲摆摆手说:“贤弟,你也该歇息了。自早晨吃了些寿面,到了此时,可也饿了。酒筵已经摆妥,不是吾兄给他讲情,今日原是我的寿辰,难道为他耽误咱们的寿酒吗?”
邓车这一番话,把个花冲提醒,忙放下皮鞭,陪罪道:“望大哥恕小弟忘神。皆因一时气忿,竟把大哥的寿诞忘了。”
转身随邓车出来,却又吩咐家人:“好好看守,不许躲懒贪酒,待明日再细细的拷问。若有差错,我可不依你们,唯你们几个是问。”说罢,伙同邓车往后面去了。
花冲折腾够了,休息去了。可惜临走还给家人布下重任,家人有些受不了。他们一离开,这屋里便议论纷纷。有的抱怨花蝶,说他无缘无故,不知哪里来的邪气,往和尚、道人身上出气。要是真想开了,跟我邓车老爷学,找几个漂亮妞儿,憋足了劲儿,朝她们的玉户里弄呗,那事该有多爽,我们哥们也好和家里人团聚。
也有的家人说花冲没什么德性,刚来这里就充二号主子,净给我们添差使。像这样的主儿,他待不长,前天夜里,如不是张华头领救他,估计早坐班房,一辈子吃爱国饭了,这一回会就装大瓣蒜,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喂!哥们儿小声点,别传到那小子儿耳朵里去,否则他会对邓老爷说你和老道是同党,那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嗳!多可怜的道爷呀,自午间揉搓到这时,浑身打个稀烂,也不知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做男人苦呀,不如做个女人,嫁了人,生个孩子,陪老公过日子,足不出户,吃得白白胖胖,老公喜欢了,抱着不松手,吻呀,亲呀,摸呀,够品味。比咱这差事强。”
说着说着,这些百姓人家的子弟动了心。有的人上前,悄悄地问蒋平:“道爷,你喝点儿罢?”
蒋平哼了一声,表示理解和感谢。
旁边又有人道:“别给他凉水喝,不是玩的。与其给他水喝,不如趁今天酒不限量,给他温上热热的一大碗酒,不比水强吗?”
大家心肠一个比一个好,蒋平听了也安稳些了。那个家人说:“真个的,你先看着他,我给他温酒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好心的伙计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黄酒。二人偷偷地把蒋爷放下来,却不敢去松他的绑绳,一个人在后面轻轻地将他扶起。一个在前面端着酒喂他。蒋爷一连呷了几口,觉得心神已定,略略喘息喘息,便把余酒一气饮干。
此时天色已渐渐的黑上来了,蒋爷心里暗想:“大约欧阳兄与我二哥差不多也该来了。”
那花蝶由邓车陪着来到客房。邓车让家人把温好的热水浴盆抬上来,让花冲脱了衣服在温水里泡一泡,解一解行路之烦。“你来到我的邓家堡就如同在自己家一样,要什么,做什么只管随便。”两人聊了一会儿,花冲就洗完了澡,家人取来一套新的睡衣,让他换上,真丝制作,穿上真舒服。邓车见时机已到,就对花冲说。“咱哥们儿,年轻气盛,需要女人来安抚败火,我后面房中蓄养了七八个妙龄女子,你可以去挑一个来耍玩。他们也在这个年龄,一旦开始了这种生活,不做也不好受,正好,两人一结合,人人得意,两全其美。
花冲其初不好意思接受,邓车让家人拉他,自己推他,他也就随仆人去了。他们来到一座藏娇楼,还有几步远,就闻到脂粉香气,接着传来女子挑逗的细声嫩气,花蝶一听见女人声音,闻到女人味道,不觉来了精神,步伐也快了,跟家人更紧了,恨不得一步跨进房去。
他们两人来到藏娇楼中厅,家人让花冲站住,自己清了清嗓子,对着四周各屋喊道:“各位姑娘听清了,邓老爷新来一哥们儿,现在这里,让你们中的一位今夜陪从,快来看呀,哪个有性劲儿呀。”
他的声音一出,各屋挑逗声止,一个个把头探出门缝,看着花冲。不看便罢,这一看全被吸引住了,目光再也舍不得收回。这么英俊的男人,到哪儿去找,那身条,那脸蛋儿,浑身一股阳刚之气,派呀,真派!
家人见女人们看直了眼,不会说话了,就对花冲说:“二主子,您要哪位就自个儿拉吧!”
花蝶用目光扫了一周,这些女子年纪在个十八九岁,个个赛天仙,穿着绵衣绸缎,插花配玉,个个娇艳动人,白嫩的肌肤,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选哪个呢?他也拿不定主意。
家人看得出来,就对花冲说:“二主爷,我给您推荐一下吧,五号房里那个是近日来的,还是个处女,没动过,够天真的,够品味,你的意思是——”
这家人是伺候惯了主子的,真会来事,花蝶灵机一动,随着家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五号门那儿站着一个小女子,和花冲的目光一相遇,脸一红,抽身回屋去了,门却闪着个宽缝。家人看了对花冲说:“爷您去吧,她已有意了。”
说完推了花冲一下,竟自去了。
花冲犹豫了一阵,抬动双脚走过去,几步到了门前,闪身进去,把门关上。
其它房间女子见此情景,醋意大发,议论纷纷。
“刚才我是干什么来着,把他拉过来多好。”
“哎,真没福气,我都空怀十天了,也没闻个男人味,美美地睡一晚多好。”
“那个小狐狸,有什么了不起,严说起来,她还算不得真正的女人呢!我多好,又漂亮又成熟。这些男人也真是,就爱尝鲜,夹一下就过瘾了,沾一身血就满足了。”
花蝶不管她们怎么说,把个门儿关严实了,向那妙龄处女走去。
这女孩乳名桂花,是家人欠邓车的帐被卖进来的,这几天闲着无事,也学着其他女子打扮个花枝招展,穿他个坦胸露乳,每一动作,那双乳就跳动两下,这下真把花蝶的口水给引出来了,腿也软了,他伸出双臂从后面将姑娘抱定,前面双手在她大胸上一阵乱摸。滚热的双唇偏着伸到桂花脸上,一阵狂吻。这小姑娘长这么大,哪儿见过这种刺激,顿时失去理智,瘫了下来,把脸转过来,起动双唇和花冲的交合在一起,身子也不觉翻了个滚了,正朝上给了花冲。花冲解开她的锦衣,把她赤条条从衣服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多美的身躯呀!姑娘静静地躺着,等着他随便做些什么。花冲宽了衣裤,坐到床上,又重新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从她的脖子开始吻着向下走,乳峰小腹,直到最隐私的部位,这姑娘确实爽了,动也动不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下边也流出些透明液体,并红胀起来,犹如开了朵黑牡丹。
花冲认为时候到了,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把身子压了上去,插进去。桂花姑娘一动不动,双眼微合,只是想静等。花冲开始在她上抽动,节奏不断加快,姑娘也开始扭动……
时间在流失,花冲这里浑然不觉。可是守护蒋平的两位家人受不了啦!
只听一个家人对另一个伙计说:“二兄弟,你我从早晨闹到这么晚了,我饿得受不了,是不是该弄点饭吃?”
另一位家了答道:“大哥,我早就饿了,怎么上头也不派人,来替换替换呢?”
这人道:“老二,你想一想,咱们庄上总共多少人!如今他们在上头打发饭,还有空儿替换咱们吗?”
蒋平听了,便插言道:“你们二位只管吃饭。我四肢捆绑,又是一身伤痕,还跑得了吗?”
两个人听了,对四爷说:“慢说你跑不了,你就是真的跑了,这也不是我们正宗差事,也没甚要紧。你且将养精神,咱们回来再见。”
说罢这番话,二人出了空房,将门倒扣,往后面去了。
他们邓家堡的人,哪个知道欧阳春与韩彰早已来了,二人在房上鞑望,不知蒋平现在何处。在茫茫夜色里,他们犹如两只黑精灵,遇墙跳墙,遇屋上房,无有阻挡。这里今天是邓车生日,大伙忙了一天,要吃晚饭休息了。邓车和花蝶已抱定美人儿又亲又啃,美呀,幸福呀!哪有戒备。
他们二人只走暗处,静处,无人之处,真是如入无人之境。但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