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敞着衣襟,看她的眼眸『荡』漾着捕获猎物的快意:“如何,我有没有让你倒尽胃口?”
撤下面具是令女人更为尖叫疯狂的面容。
他笑得骄傲凛然,当然,他的长相完全有骄傲的资本!
“你的身体很美味。”他提醒。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浴气息。
白云裳想起刚刚发生的,又看到身上密布的吻痕。手掌变得有力——
他刚走到她面前,她坐起身,一巴掌扫去,“啪!”
司空泽野的眼神有短暂的收缩,似乎是被触怒的兽要竖起眼瞳。
“我救了你,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恩?”
“哈。”
“你被下『药』了。”
白云裳不是傻瓜,稍微一联想,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异常。
李行长在给她的酒里下『药』……
“我做了你的解『药』……”他靠过来。
“……”
“你应该好好感谢我的辛苦。”
“你想我怎么感谢?”
司空泽野挽起她一缕发,着『迷』地嗅着:“最方便简洁的方式,肉偿?”
白云裳一个抬膝,去顶他的小腹,在他侧身躲避的时候快速起身,拉远距离。
“这么有力气?看来我刚刚的疼爱不够。”司空泽野微微勾唇,眼神写满调侃。
地上是他落下的西装,他只穿着一件衬衣,领口大开着,敞着有金『色』绒『毛』的胸膛……
像一头充满野『性』的狼!
白云裳捡起衣物穿回去说:“今天的事,你敢泄『露』半个字出去,我会让你好看。”
我们的秘密
“我希望这是我们的秘密。”他『色』/情地看着她,还强调“我们的秘密”。
白云裳脸『色』发烫,被他的目光『逼』视得受不了,直接套上大衣。
“你忘了穿上这个。”他从地上勾起一件黑『色』的蕾丝胸衣。
白云裳愤怒的目光叮过来。
司空泽野很是受用:“我喜欢你的眼神。”
“……”
“喜欢你的品味。”又捡起地上的黑蕾丝吊带裤。
“……”
“更喜欢……”他拉长声音,大拇指揩去唇边的嫣红,那是她的口红『色』。
“你找错了人,我不是你想要傍的豪门千金!”白云裳冷冷打断道,“听着,不想我告你强女干罪蹲牢狱之灾……”
他纠正说:“若你毫无反应,我就算想强女干也无从下手。”
她当时吃了『药』,理智『迷』糊不清,所以才会主动地想要他。
她的第一次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就……
怎么会这样大意!?
都是这双蓝眼睛穷追不舍的窥视,害她心烦意『乱』,干扰了思绪!
不过,不是被李行长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或许是唯一的安慰了。
“忘了刚刚的事!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要是忘不掉?”
“那就学会闭嘴。”她的眼中有杀意,“你知道,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
司空泽野又笑了,笑容邪恶的,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讥讽:“口气不小,你杀过人?”
“你想成为第一个?”
“那些记者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云裳的眼中闪过一丝愁绪。那些记者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不介意为你效劳……”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离我远点!”白云裳厉声撇清关系。
司空泽野点了根烟,靠在床尾『迷』恋地盯着她:“要告别了么?”
白云裳穿上高跟,整理着头发和妆容:“警告你,别对我存有妄想,我对你这种……胸口长『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金『毛』狮王没兴趣!”
“……”
“哦对了,你的技术真是太差了,做得我很难过。”
这句是违心的,虽然一开始有贯穿的疼,在『药』物作用下,她后来觉得似梦似幻,达到过天堂。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生气,更想狠狠地羞辱他。
“哈哈哈哈。”
司空泽野笑起来,笑容在烛光中晕出睫『毛』漂亮的剪影。
野兽美少年
这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子,英俊却又不失威猛,野兽美少年。
白云裳走到门口:“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你会后悔的,下流先生。”
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房门被重重甩上。
房内,司空泽野看着合上的门,似乎是若有所思。朝前走了几步,捡起一块丝巾。
丝巾是纯手工制作,精致到边边角角的细节,一看就价格不菲。
而在丝巾一角,雕刻着一朵白雏菊……
只要是懂点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这是“白梦仕”(白家品牌)。
丝巾上留着属于白云裳的特殊香气,能够令任何雄『性』动物痴狂和着『迷』……司空泽野只是轻轻一嗅,就觉得**坚硬肿痛起来。
酒店外,暗处。
一辆黑『色』吉普车里,女人纳闷握着手机:“什么,不是李行长?”
“是啊,我们明明看到李行长把她带出宴会,订的也是那间套房,可我们过去时,拍到的不是李行长……”
“那是谁?”
“我们也不认识,查不到他的任何资讯,很神秘……”
白飞飞咬住唇,白家就快要垮台了,李行长一直对白云裳有兴趣,当初愿意贷款给白家,很大原因也是因为白云裳。
这次宴会,白飞飞多方暗示李行长“是时候出手了”。
没想到李行长终于不负众望……
白飞飞生为白家大小姐,当然希望白云裳能够傍住李行长,救白家一命。
更重要的是,赶在莫流原回来以前,让白云裳生米煮成熟饭,变成李行长的女人……那白云裳和莫流原的婚事肯定会告吹。
“白小姐,现在怎么办?对方不是李行长,这照片是不是没用?”
“怎么没用,把它照样发出去!”
虽对救白家没用,但是白云裳的名誉一样毁了。
清晨,池水泛着美丽的波光,俊美男人靠在浴缸边。
那是个荷花型浴缸,呈开放式,浴缸连着无边泳池,泳池又连接着大海……
龙形喷水处,水流带着大量花瓣涌出。
失去了味道
正是三月底,屋边的海棠木开得正旺,细细碎碎的白落下,掉在铺满花瓣的池水上,再流向大海。
司空泽野靠在那里,双目微闭,漆黑的睫『毛』叠着,让他的眼睛显得更为狭长。
水声响起。
一个女人走入浴缸中,抚『摸』他,挑逗他,轻轻地套挵他的浴望,在他有反应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坐下去。
晃动的水声,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啜泣……
画面唯美又『淫』靡。
一阵风吹来,海棠木静静地飘落着,花瓣像蝶一样落在司空泽野的发上,身上,他因情浴而『潮』红的脸上。
脑海中,却忽然晃过白云裳的影子。
她身体的柔软感觉清晰浮现,令他止不住地空虚起来。
睁开眼,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扯开,他起身,带起一地的水流在岸上。
侍候在一旁的佣人立即捧来『毛』巾和浴衣。
司空泽野在海棠木下的摇床坐下。
那摇床很大,设有小矮桌。他侧卧着,头发沾着水珠,衣襟松松地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矮桌上红茶萦绕。
他一直觉得,早晨喝红茶味道最好,就像早晨的『性』僾一样香醇。
可是今天例外了,它们突然全都失去了味道!
看着司空泽野不悦地蹩眉,佣人小心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马仔过来。”
……
片刻后,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走到这里,为首叫马仔的人看起来30岁出头的年纪,脸上几道疤,一道削到眉骨,甚至左手截断了,而是换成了金钩。
这样的男人,配上冷酷的表情,是相当惊悚的。
可是一看到司空泽野,他的表情立即变得虔诚,将一个文件袋递上。
司空泽野打开袋子,里面正是昨晚他和白云裳被拍的相片,sd卡也在。
他一一欣赏着,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拍的不错。”
“……”
“若是更清晰点就好了。”
马仔:“少爷,你的身份不能随便泄『露』,这照片幸好还没有传播开来……”
“都处理干净了?”
“是,相当顺利……没有活口。”
“很好,‘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司空泽野回味着这句话,又问,“另件事如何?”
马仔点了下头,身后的手下将一份文件呈上来:“这是白云裳小姐的资料。”
没有谈过恋爱
司空泽野抖开文件袋,里面都是白云裳从小到大的档案……
其实非常官方。
她的家境,出生,一些在学校里获奖的概述。
她很聪明,成绩优异,除了体育一般,各方面都很突出。
会绘画,12种乐器,6岁开始学跳芭蕾舞。
当然其它的舞她也会,爵士,探戈,民族舞……
司空泽野仿佛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细细地看下去:“没有更全面的?”
“少爷还想知道点什么?”
“她的一切喜恶。”怎么能最快镬取她的心。
马仔直白道:“这女人『性』格狂傲,独来独往,没有任何同『性』朋友,所以很难探知她的喜恶。”
“男朋友。”
“她从小追求者无数,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司空泽野挑眉:“没有谈过恋爱?”
“是的。”
“有意思。”
没有男朋友,莫非是第一次?
她给他的感觉倒是处/女的紧致……可是进入顺利,没有碰到任何“阻碍”,也没见到落红……
白云裳合上报纸。
昨天夜里出现命案,8个人猝死,警察正在调查中,他们的共同点都是记者,并且在被杀前从同一个酒店离开。
难道……
白云裳皱眉,不知道是谁指派的记者,又是谁杀了他们。
那些偷拍的照片并没有曝光,警察也没有来找她……
宽大奢华的卧室里,窗户大开着,丝质的帷幕飞扬。
高高的天顶,雕绘着星空画面,白云裳所在一张超级大床上,床头是维也纳女神雕塑,白『色』的天鹅被,大枕头花纹繁复。
“二小姐。”佣人敲响房门。
“进来吧,门没有锁。”
“我们刚刚终于联系到赫管家,他说这段时间莫少爷很忙,还没有确定回国的时间。”
莫流原去了英国后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她。她让佣人致电去,他就让赫管家代接,两人『性』格都傲,谁也不肯让谁。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
【莫流原,你知道芭蕾舞是我最终的梦,这次有个很好的机会进入英国皇家芭蕾舞团,不是谁都有荣耀被选上。】
【梦想就像青春一样短暂,我已经快20岁了……错过这次机会,就是一生。】
那次争吵和往常一样,一直是白云裳在说话。
被迫取消婚约
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背影沉寂,站在暗处。
时隔三个月了……白云裳清晰记得那天发生的每一幕。
他穿着带暗条纹的衬衫,外面是羊『毛』背心,孤傲沉寂,始终没有回头看她。
【你有什么原因不同意,告诉我……如果你的原因能说服我,我就放弃这次机会。】
【莫流原,沉默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我们每次的交谈你都惜字如金,我不知道我们结婚以后要怎么相处。】
他们的婚期定在她满20岁的当天,她就算结婚了,也可以去实现芭蕾之梦。
【除了英国,哪里都行。】他最后终于说,依然是背对她的。
【你分明知道我要去的芭蕾舞团就在英国。】
【取消婚约。】
【你说什么?】
【如果你坚持……我只好被迫取消婚约。】
第二天,莫流原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去的就是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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