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都是我的错,让你伤心再也头都不回,现在我是整夜后悔,多么盼望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旁,如果生命可以轮回的话,我宁愿将时光倒退。
当我听到和看到这首歌词时,我都会想到欣,想到欣当时在和我分手时那种头也不回的坚决的身影,想到她那已经哭干了泪水的有些皱巴巴的冰冷的眼角,想到了她看我时就像似在看一个陌生人时的绝望的眼神,想到了我和欣这一辈子真的是再也不可能了,因为那时我已深深感到,我真的伤她伤的太深了,所以她才会对我那样的冰冷,那样的绝情。
可是,每当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真的想对所有的人说,我真的后悔了,我真的盼望有一天欣能回到我的身边,但一切都太晚了,可我还是无法安然每天晚上静静的入睡,我的脑子里灌满了我和欣交往时的每一个幸福时刻,我的思想里刻下了许许多多和欣经历过的太多的美好时光。所以,我忘记不了欣,我真的想看着欣的眼睛有机会再对她说,欣,我真的爱你,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下我的一切,而这些我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默默的在心里呼唤,只能在我的心里祈祷。
而如今我只能把对欣的这份爱像冰一样封存在我的心底处,可我还是时时刻刻挂念着欣,我还是放不下欣,我不知道她跟着的那个男人现在到底对她怎么样,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可以像我这样的去爱欣,疼欣,我真的不敢想像那个男人是个衣冠禽兽还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有时,我真的想托一个梦给欣现在身边的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像一个君子一样的去爱欣,珍惜欣这样的一个好女孩,否则,如果他要是一个伪君子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如果他要是为了得到欣的容颜而爱欣,或者不知道去爱欣,去疼欣的话,我到了阴曹地府也决不会放过他。
但愿现在守在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能像我一样的爱欣。
但愿欣的这次选择真的没有错。
“文姬,我回来了。”我像只高兴的小鸟一样飞也似的下班后回到了家里面,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有些亲呢的喊到,这似乎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有时我就在想,如果有天我和李文姬真的不在一起的话,我真不知我的日子怎么过,但有李文姬在时,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离开了欣之后,多多少少在李文姬这里找到了一些的安慰,这也是我最大的欣慰。
但屋里的灯全都开着的,却没有听到这鬼丫丫的回应我,这鬼丫丫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向我会心的一笑情景的发生。
我有些的倦怠的把包往桌子上一仍,少气无力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李文姬的这一突然消失和不存在真的让我的心里感到有一种的空空的感觉。
但我刚坐下,就听到了在浴室里面有哗哗的流水的声音,好像是洗澡的声音,我本来想站起来去探个究竟,不过,又一想,准是这个鬼丫丫的在洗澡,不好意思回应我,所以就一个人在里面洗完后再出来应称我,想到这里,我又有些的懒惰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说实在,自从我和李文姬合租以来,我基本上都是按照她的意愿,每天早上厕所让她先用,晚上洗澡间也是她用过之后我才进去的,不过,这丫丫的有一点的好处,那就是特干净,不管是她用过的便池还是洗澡间,都是被她不知擦了多少次了,我才进去用的,有时我就很怀疑的看着她一脸坏笑的问道:“你每次把这些我们共用的东西都擦的这么的干净,不会是你染上什么病了怕传给我吧?”可每次我问过这些之后,不是她朝我的小肚子上就是狠狠的一粉拳就是用她那粉指捏我的耳朵,直到捏得我脸红发紫向她求饶时她才方肯作休。有一次我问她急了,她居然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是有病,是性病和艾滋病,就是和你合租在一起过来传染给你的。
这丫丫的说话是口无遮严,自从她说过这些话之后,我几乎半个月都是解大便时在公司,有时是从家里早上一直憋到公司,在下班之前还要先考虑下自已是不是先在公司里空下肚子,然后再回家,小便时是在家里,而且小便时还特小心,生怕碰着家里的便池了,想想,就为这丫丫的一句话,我过的简直是非人的生活呀,不过,那半个月来也把这李文姬给气的是几天我没见上她的面,后来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竟有些的凶神恶煞的把一张的化验单放在了我的面前,以证明她真的什么病也没有,这我才吃下了一颗的定心丸。
不过,我有时觉得自已在李文姬面前很正派、很君子的,不论任何时候,只在是她在洗澡的时候,我一般不会去打饶她的,不过,每次在洗澡前面对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有时不动心或者对她没有一些的非分之想那是假话,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每次我听到洗澡间里哗哗的流水声时,我的身体里就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在膨胀,我甚至有时天真的在想,在里面洗澡的那个像神仙一样的美丽的女子就是我未来的妻子,终有一天我会与她共洗鸳鸯浴,因为里面的流水声足以使我会失去男人应有的理智。我能想像的出,里面的那不是流水声,而是水从一个(禁止)而又娇嫩的身躯上滑过的声音,就像是从山的顶端顷斜而下,一直流到山的脚下,而在里面洗澡的那个漂亮的女人的头就是山顶,她的脚就是山的脚,她的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就是山的脊背,也正是有了如此完美的结合和形体,才会激起哗哗的流水声和水冲激山的脊背时发出的哗啦的撞击声。但这声音每次在我听来却是那样的悦耳和动听,而且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一些美好的幻想,甚至我能想像得出水从她那样美丽动人的身体上流过的每一瞬间时的形状的变化和水流的状态,以及经过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时的流态,还有挂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的水珠的颜色。
有时,在李文姬在里面洗澡时,我真的希望自已就是那颗挂在她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的水珠,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对她进行一个全方面的扫描和意淫了。
所以我有时就在想,水虽然不是人,也没有人的灵性,但如果让水赋予人的灵性,那么无异水就是最幸运的,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不可能一辈子不洗澡,而水在这个时候就可以尽情的去满足自已的偷窥心理,而且无需遮遮掩掩。
可我虽然有时对李文姬有这样或那样的偷窥心理,但我还是没有能够得以满足,因为我不是挂在李文姬那柔滑而又娇嫩的皮肤上的水珠,我只是与她在一起合租的已经被赋予了灵性的人。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的疲惫不堪时,浴室的门这时推开了,待我定眼一看,正要说我想死你了的时候,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了我的面前,原来在里面洗澡的不是李文姬,而是一个比李文姬看上去还要的妖媚和性感的女孩儿,只见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柔嫩的肩膀在外面显得格外的香气迷人,就连被浴袍紧紧的包裹着的(禁止)也若隐若显的在浴袍下面显得十分的性感和挑逗人心,她的腿很修长,也很白,椭圆形的鹅蛋脸显得细嫩而又闪发着光泽,不过,在刚刚被热水滋润过之后,也正泛着淡淡的红晕,这样看上去,她比李文姬还要显和性感和妩媚,更加的丰满和成熟。虽然我不敢一眼看上去判断她是不是一个处女或者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了,但最起码我能看得出她也绝非一般女子。
她正用干手巾双手不停的擦着自已满头的水珠,也许这时她还没有注意到我正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欣赏她呢,所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我就故意咳嗽了一下,她这时也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了我好长时间,不过,她又很快的恢了冷静,显得很自然的道:“你就是和文姬一起合租的那个男孩吧。你叫什么来着,听文姬说名字很好听,你看我一下子竟忘记了,真的是不好意思呀。”
我看这女子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就脱口道:“我叫欧阳天。”
她竟有些喜出望外的走到我的跟前,伸出手来就要的和我握手,并和颜悦色的道:“很高兴认识你,听文姬说你还会写小说?”
说实在,对于家里的浴室里突然之间出现这么一个的性感丰满的尤物我真的是一时的接受不了,而且我还是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不过,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干那个的,而且这时我也很有些的迁怨于李文姬这个丫丫的了,她居然把我的什么都给别人说了,而且连我有时会经常的写些小说拿到一些的杂志上发的事情她也一并告诉了这个女子,其实,我一直不希望李文姬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的爱好和兴趣,只是突然有一天这丫丫的在我的房间里整东西时,发现了我当时在学校的学报上发表的小说,就非要的问个明白不可,所以,无奈我也只好告诉了她我这些的小秘密。
“都是一些的烂文章,还没有公开发表过,谈不上什么会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机械笑了一下回应道。
“不过,我也是一个喜欢读小说的人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到时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拜读一下的。”这女子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直直看着我道。
我有些的脸色一阵的发红的半低下头来没有说话。
“对了,你喜欢写悲剧的还是喜剧的?”她好像是意犹未尽。
我正思忖着如何的回应她,门这时开了,李文姬手里提了一些的东西走了进来,李文姬看我和这女子正面对面的好像谈的很投机的样子,她看了看这女子相视一笑,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哦,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水儿。”李文姬看我一阵的发呆的样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便看着那女子向我介绍道。
“哦,挺有诗意的名字呀。”我有些不自然的赞美道。
“能得到大作家的赞美真的不容易呀,你说是吧,文姬。”这个水儿看着李文姬笑着说道。
李文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看了我良久。
我也有些面泛桃花的看着李文姬良久,没有说话。
还是这水儿精明灵利,她笑了笑道:“唉呀,我说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呀?”
水儿的这番话终于为我和李文姬第一次闹的如此尴尬解了围。
“我说你个大懒虫,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可给你说了,水儿可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同学了,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呀。”李文姬这时却冲着我撅着小嘴是声色俱厉的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水儿这时却又为我打圆场道:“文姬,你别那样说人家了,我看他挺不错的,刚才我和他聊的挺好的。”
李文姬这时提着手里的东西径直的朝厨房走去,并道:“那大懒虫,你就先陪水儿说说话,我去做饭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去帮李文姬去做饭还是留在客厅里和这个水儿说话,不过,我知道,只要是李文姬决定了的事情,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不过,过了不大一会儿,水儿就换了一件睡衣来到了客厅,她显得有些的雍荣华贵、仪态大方的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我却下意识的朝前躬了下(禁止)子,但我还是能闻到她刚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的清香味的。
我感到和水儿坐在一起,我就像是一个被禁锢的囚徒,不知怎么开口说话,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