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眉头笑起来:“我怎么了……这叫引导你知道什么?瞧你胆小那样,把我扒了,又不敢睁眼看我。”
我越说,清琅越把眼睛闭紧了,下了好大决心似的才说道:“还是你来吧……我,我不行。我还是……”
哼,姐就等你这句话,你要不说我强上的话还搞得跟我欺负你一样!我笑起来:“你刚才不摸的挺好么……”
“我……唔。”清琅话还没说完,我手搭在他唇上,有几分强硬的把指尖探入他口中,清琅有几分被吓到了,睁开眼来,却看见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这回他不再闭眼了,只是半眯起眼睛直直看着我,不愿挪开眼来。手指和他舌尖缠弄了一会儿,清琅有几分难堪的推开我的手去,我坏笑了两声,指尖与唇往胸口探去。
伸手顺着他纤瘦的骨架往下摸去,手指不断在他肌肤上打转,清琅又年纪小经不得挑…逗,我这才刚在他肚脐上舔了两下,他就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了,期间还夹杂着骂声。总算是明白为毛勾栏院里最受欢迎的都是这般年纪大的,光听他哼唧两声,叫的就跟猫儿似的,谁又不心痒。
平日里清琅脾气可不小,这会儿看着他一副特委屈的样儿,我瞬间就觉得艾玛床上能赢,胜过一切啊。
“来你骂我啥,骂大声点,让我听听。”我笑起来,看着清琅捂着脸又呻…吟又骂的。
“你个王八蛋!你……你就欺负我,我就不信你跟别人那啥的时候也这样!你就欺负我——有本事对十三你也这样啊!”我手才放在他裤腰上,他就跟受了刺激一样高声骂起来,不过怎么听都有点带了哭腔。
哎哎哎,还真是个孩子。我这哪儿欺负你了,我这是在伺候你啊小爷!不过我也懒得解释了,看他这样也挺好玩的。
他骂的起劲了,还蹬起腿来,差点把我踹下床去,我伸手把他绸裤一拽狠狠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闹什么闹啊!洞房花烛别弄得跟我强…奸你似的啊!”
清琅这回老实点了,我伸手在他腰上揉了揉,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哟,小子,不错啊,还是粉红色的。”
他听到我调侃的声音,整个人都像是泼了盆红漆,从头红到脚啊,伸手就去捂。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捂什么捂啊,来来让姐看看!”
说着我却不好意思再逗他了,清琅毕竟是个雏,我再调侃他,他非真哭给我看。我抓住他指尖,掰开他抓着床单的手,抱住他一边吻着他脖颈一边低声说道:“你就让我欺负欺负吧……还记得么,当初在西南你千里迢迢找我,醒过来就是一副非要咬死我的架势。”
我一边吮着他锁骨一边断断续续低声说道,可清琅低声叫着我的名字,仿佛根本没有时间来回答我说的话。
“唉……其实我是骗你的,你的消息都是对的,我的确是当时中箭落水,连中两箭,秋天水又凉,差点死过去。”我在他小腹上咬了一口说道,清琅紧张又被□沾染的,眼睛迷蒙一片。
“但是,我觉得你当时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真不忍心跟你说了。其实,我没把你送走,让你也卷进了我和温溟的斗争里,实在是也在逼我自己。你每天在我身边,更是提醒我做事要周全,要顾及全部,更是提醒我这是背水一战,我必须要做好每一个细节,把自己逼到极致才能让你们都好好的。”我说道。
虽说着情话,但我手指只在他分…身周围打转,故意不肯去多碰小家伙一下。
拥着他,清琅早就有几分发晕,他抓着我肩膀,想要蹭我,我却非不肯让他多动一下。他武功还比不上我,自然脱不了我控制,我看着清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却仿佛要哭了:“阿召……你,你别这样……我……我难受死了……”
我心里也被折磨的发痒,却仍按住他肩膀:“谁叫你都不听我说话的……”
清琅有几分急切的胡乱吻着我,我低声笑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哪儿难受啊……”
“你……你明明知道的……阿召,阿召我……唔……抱,抱我……”他带着哭腔抓住我手臂。
咳咳……我可没法爆你啊小子。
不过我看他身子乱颤,实在是不能再玩儿了,就低头说道:“你不是要在上边么?那你就上来啊。”
“不……我……我找不准,啊……我找不准位置……呜你能不能别这样欺负我了!”我看着清琅就要抬手拍我了,连忙投降道:“行,大爷我错了。不过你连地儿都找不准还非要在上边怎么想的啊你!”
话音未落,我扯下半褪的衣衫,跨坐到他身上去。清琅捂着脸,呻…吟出声,我刚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腰力了,清琅这个小嫩雏没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卧槽!要不要这样啊——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是搞毛啊!
我还没咆哮出声,清琅已经退出来自己滚进被子里蒙着头怨念了。也不知道是羞到极点还是憋了半天总算哭出来了,等我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的时候,脸上那表情叫一个纠结。弄得我也不好抱怨了,他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咳咳,时间不是问题,以后可以慢慢培养。
“呜呜……”
“你哭个毛啊!”
“我……我不是故意这么早就……”
艹,明明我也很受伤,为什么还要我来安慰你啊。不过我还是笑起来:“没关系,要不咱再试一回?”
清琅重重点了点头,两只胳膊从被窝里探出来,挂在我脖子上,就来亲我。
“咳咳……那啥,跟你商量个事儿啊。你以后别跟十三讨论这种事儿,少让他带坏你。你要是说啊,就跟绿云说去。”他抱着我,我说道。
“哦……你说我这么摸行么?”他埋头说道,完全没听进去。
你说这孩子这么好欺负,万一是十三把他不小心领上邪魅狂狷强压少妇的路上,我就真一个可以欺负的人都没有了。而绿云就不怕了,那小子也是个受,能教清琅什么啊……
*
“召公子!召公子——这大半夜你们不会还在埋头苦干吧。”我睡梦中,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我警觉的睁开眼,就看着一个手下趴在窗边低声道。
“滚蛋,我哪有那么好的体力,大半夜来扰人清梦干嘛!”我披上了衣服。清琅光着身子窝在我旁边睡成一团,手臂垂在锦被外,并没被吵醒。
“两条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条?”
“卧槽两条坏消息——那条都行说吧!”我掀开床帐走下床说道。
“其一,沈大将军与沈七爷以意图行刺皇上之罪,在宫中被御林军抓住,已经押入天牢!”我那手下说道。
“什么?!”
“其二,皇上还要查沈家别的罪行,所以现在不会被处死。主审这个案件的是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太仆!”
“这俩人是谁……?”
“大理寺太仆就是您……这是您今天刚有的位置。而大理寺卿,是叶公子假扮的那个身份……”
妈的,这都是一步步算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肉渣,够厚实么?诸位看官吃的时候记得喝水——
第五十章
等我第二天早晨得了消息,被轿子抬着晃晃悠悠的进了盛京天牢时;叶子安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一身官服;竹青色靴子,又眼见着比上次消瘦几分,他正手指敲着桌子;听见我的脚步声扭头过来。
“我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太仆;见过大人。”
大牢在地下,我们是在案典房内;屋里并无他人,他听见我的声音愣了愣,扯起嘴角笑起来:“岑大人;客气客气。”
我坐到他身边去,这几日由于把子安当做障眼法,所以毒一直在下,我不停叫自己忽略这件事,甚至告诉自己,当初就是我躺在地上被伤,是他站在一边看着的。子安瞳孔有几分微微浑浊,他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份文书,递给我:“帮我念念吧,圣上想要从沈家兄弟口中套出四年前剿匪事件的背后支持人,也想知道沈家军兵器的具体来源。而且弑君之罪还未传出,一切只在她许与不许之间。”
“怎么,我刚一上任,大人就开始使唤我了。”我接过公文,说道。
“我大概身体不好了,眼睛有些看不清字了。”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指尖一抖。他接着说道,却不再提自己眼睛的事了。“沈家昌与亡,全都看如今了。”
我捻着薄薄的公文看了看,却不念,只说到:“沈铁然有多么不甘心啊……当年生死全捏在先皇手里,如今努力了这么多年,事情还是没变,他又坐回这熟悉的天牢里了,这次还有沈霖陪他了。这案子,我们都要好好审啊,否则叶家或岑家,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灭了满门的谢家。”
说着,我就把公文放下了。
“公文上面说了什么,你怎么不念了?”
“对不起,大人,我不识字。而且我想看了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是官场话,该要审出什么来,就去审吧。”我说道。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手边挂着串玉珠子:“阿召,那你来扶扶我吧,我们一同去审。”
“这会儿不再假惺惺叫我岑大人了啊。”我哼哼笑了两声,绕过桌子去捏住他手臂:“审问沈家的事先不急,我要问你几件事。”
他白玉般的手指捏着手心里那串翡翠玉珠子,更衬得指尖白的有几分半透明的肤色,语气带几分笑意:“你就是我克星,怎么又要盘问我了——”
“你是每天住在宫里吧,全面封锁,软禁?温溟不会要跟你在宫里玩什么羞耻游戏吧——”我看他似乎视力真的减弱了不少,故意伸手敲了敲子安的额头。
“呵……吃饱喝足,就是东西都加了点料。”
“你明知道是我加的……再说了,你怎么能让自己视力减退呢,子安你能治好别人的眼睛,别跟我说治不了自己。”我倚在桌子边笑道。
他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我,我自然能治好自己。只是赵汐呢?我眼睛也不好了,可没法给他针灸了。”
我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才想着子安估计看不清楚,连忙说道:“不得不佩服你医术,他现在视力绝对比你好,可精神了。汤药才吃了不到一个月,就这么好了。”
“你看这串玉珠好看么?”叶子安突然岔开话题。
我懵了一下,点头道:“挺好看,挺配你的。”
“拿着,你跟清琅成婚的礼物。他挺好的……既痴心做事也周全,而且清琅对你更有一股奋不顾身的劲儿。”他说道。
这个‘更’字……是在和他自己对比么?
“你竟也知道送我东西,从小到大,也没看你送我什么。”我接过来,笑嘻嘻说道。
“谁说给你的了,就你那样儿,带个玉的岂不是没两天就磕坏了,是给清琅的。这颜色应该也挺配他。”
我撇了撇嘴,揣进了兜里。“知道啦。你什么时候肯送我个东西就好了。”虽这么说着,但子安送这东西给清琅,是默许了清琅的存在么,亦或是表明了他的什么态度……?
“的确是,我性子惫懒,平时都是你给我准备东西,当时不在意,现在想想,山庄里的书房中,从软垫到擦手的软布,连带着蜡烛毛笔书柜,哪个不是你挑的。只是那时候我只闷头自己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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