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进大门,就一阵香气扑鼻,原来下人早在庭院里准备好了吃的,为主子接风洗尘,恭迎客人大驾光临。
仆人们正忙个不停,手里端着的都是才出锅的东西。鼻子冻得通红的女婢手上捧着烧酒,几个家丁正在一旁料理着烤肉。
〃王兄你真是懂得享受。〃乔盯着美味风目不转睛,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啧啧赞叹着,〃在下陪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正好也饿了,坐下来裸吃一番也挺不错。〃王世祖不理他,把他丢在雪地里,自己则坐下大手大脚地用起来,被某人艳羡的目光笼罩着也不觉得不自然。
吃得差不多,才想起有客人忘了招待,便拿起一根才烤好的羊肉串,站起来,走到仰躺在地上的乔风前:〃真是不好意思,瞧我什么狗记性,竟然忘了阁下还饥寒交迫在一边,实在是失误失误。〃
说着蹲下身,把羊肉送到乔风嘴边。乔风抬头,看着那翻着油泡的丰满的肉串,舔了舔嘴唇,复又掉出一缕口水,王世祖瞧着他一副贪婪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在他伸出舌头快够到肉的时候,突然拿开了去,一下插进那结着冰霜的穴道中。
〃啊。。。。。。〃乔风惊叫一声,下身反射性地夹紧,这样一来,肉串被挤出了更多的油,本来那里已经冻得麻木,倒没多大的痛感,但随着烫油的晕开,雪粒蒸发,这肉也烤得相当通透,一时半会倒也凉不下来,甬道便渐渐暖和直到感到滚烫的滋味。
乔风被体内的东西烫得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嘴却比死鸭子的还硬:〃手艺不错,在下从没吃过如此正宗的肉串,今天一尝想必终生难忘,阁下可不可以再给我来点?〃
〃哼,那是当然,我就让你一次吃过瘾。〃话音刚落,烤肉的家丁就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个个从乖巧的奴隶摇身变成狞笑的主儿,〃瞧,还有更大更粗的‘肉串'等着阁下挨着品味。〃王世祖指着那些人的下身,呵呵笑着。
轮XX~~奸笑~~
现在的乔风,已是心如古井,波澜不惊。
面对眼前一堆吊耸耸的阳物,他‘啊'了一下下,再扭过头,朝那个大局在握的男人笑着说:〃王兄啊,明知道我那话小得不得了,你又何必找些猛男叫阵来刺激我?我现在也只有后面比较凶恶,连你们教主都不敢亲近它一步,各位前来挑战是否已经写下遗书?〃
王世祖弹了弹衣袖,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一笑:〃我王某可不是林风,会被人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下不怕艰难险阻,就怕势如破竹。这一路没个三长两短,敌逢对手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风应道:〃那在下可不能客气了。废话少说,你赶快关门放狗,别让我久等了。〃不待那人回话,他就先发制人地探出脖子,伸出舌头,在离自己最近的大汉的阳具上,好整以暇地舔了一口。
看见男人如此主动,贱得毫无章法,王世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的确变强了,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也不怕人笑话他。倒是那大汉,男根被乔风这么一卷,心一痒就淫笑起来,把裤子踩到脚下,便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其余人见了,也掏出肉棒,将春宫图合力谱写。
既然已决定放弃一切,乔风也就彻底放开了生命的意义。人只能靠自己,当你无能为力,也就顺着痛快去,不过就是承受而已。他露出婴儿一般纯洁俏皮的样子,大大张着双腿,让禽兽们好把自己瓜分殆尽。
大汉甲早就按耐不住,眼前的人儿生得英俊,身材也好得滴血,这盘中餐当然一粒都不得剩在那里。他本性难堪,很容易就入了奸淫的状态,扑上去,找到那守株待兔的洞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菊穴边的褶皱猛地就被折了进去。
〃嘶。。。。。。〃乔风仰着一脸的快意,〃我说兄弟,既然已经登堂入室,还不快点偷腥?真是的,快点动起来啊,没看见后面的兄弟心急火燎,正瞪着你这个龟儿子?〃
大汉正蓄着一口气,怕漏了猛劲,没答话,狠狠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被里面的湿热熏得飘飘欲仙的,满足地吐上一口气,才用粗短的手指在乔风额上弹了一下:〃贱人,慌啥呢,没看见爷正乐着呢?我绝对会让你爽得哭天抢地!你看看,那些排着队的哥们尺寸都不下于我,老子不把你弄松点,呆会你难免不受苦。。。。。。啊,好样的,你竟然还夹哥哥,老子先把你插烂再说!〃
乔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埋怨道:〃废话真多。。。。。。呃。。。。。。〃随即沉沦到男人的彪悍中去了。
那小穴已被那根黑乎乎的阴茎插得红润,就像一张微启的朱唇,一不小心又诱人三分。大汉低头一看,虚荣心滚滚而来,便越发卖力,在淫洞里无怨无悔地开垦。捅了一会,又给男人换了个匍匐在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自己则半跪着玩那方圆之地,勤恳得没话说。一会扭着腰往里迂回地揉着肉棒,一会又直直开进传统地抽插着,兴致高涨便立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灌着,总之花样百出,搞得乔风也来了快感,在他身下哼哈哦哦。
这副身子真是没有救了,乔风自嘲地冷笑着,恐怕插自己的是头猪也会无限快乐。便也越发放纵,尽情玩耍,不去苛刻。他挂着一抹媚笑,承欢得很是激爽,甬道时不时还夹一夹,缩一缩,尽管那大汉阅人无数,也快当当地射了,很没面子地被乙给拉开,在一旁垂首顿足。
乙的那话比甲细多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倒是长有三千丈。能进到特别深的地方。他比较热衷坐骑式,便让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好穿透花心,到达甬道的尽头,享受那与其他天壤之别的破城之乐。〃啊。。。。。。啊。。。。。。〃乔风被顶得轻似拂柳,似乎随着空气漂流,那花心被男人仿佛瞎子的棍子一阵乱刺,淫水便也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把长江都给比了下去。
乙在男人水淋淋的管道里极度煽情,龟头触到软绵绵的花心,在上面按摩并不全力刺激,乔风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戏逗,只觉花心被一股热潮拖着,不上不下的,格外空虚。〃呃。。。。。。用力啊。。。。。。求求你。。。。。。〃细如蚊鸣的声音,扰得大汉方寸大失,一下把男人压在地上,频繁针刺,乔风被插得愤愤哭泣,眼泪却不知所云,全然被欲望给压得没了底气。
乙射了之后,第三个前仆后继。这家伙的阳物又粗又长,如同天造,一进去就险些捅破他的内脏。这个时候,乔风已无多少体力,只有随着男人的疯插打着妖娆虚弱的哈哈,渐渐下腹竟然有了些坠意,肚子也感到了一股悱恻的疼痛,乔风咬着牙关笑起来,快是要掉了吧,心中浮上一股淡淡的哀恸,他自取其辱不就是为了将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么?
下一个显然心理有问题,看到前三位个个都战功显赫,惹人眼红,自己也不肯服了输去。便把乔风折成一种可怕的形状,方便逞凶,好角逐耐力和力量的冠军。乔风的头颅被扭着撑在地上,极为难受,尽管如此,他依然叫嚷着的‘不够'的声音,把男人激得越发狠戾,那淫洞已被搞得格外臃肿,肉壁更是被擦得肿成肉团,花心也淌着口水,被撞得站立不稳,就要从中脱落。〃呃。。。。。。恩。。。。。。〃久而久之,乔风的呻吟也有些困乏,带着隐约的痛楚和讨饶,但那表情却十分不满足,矛盾在一起,于是大汉将他侧放,挑起他一只腿,再将男根‘吱吱'地挤入,一滩滩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把地上的雪都融化了。
狗血情感剧~~哦也‘~
乔风承受着后面的猛攻,肚皮在雪地上已经擦破皮,里面更是泛起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顿时觉得恶心不已。〃恶。。。。。。〃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乔风突然觉得周围出奇的冷,尽量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和挣扎的本能,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浪叫着。
王世祖一直在边上坐着,也看出乔风快不行了,但他并没叫停,让那第五个第六个轮番上去,就算男人的下身开始淌血,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住手!〃一个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响起。
王世祖一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住不耐烦的感觉,冷怒地朝跌跌撞撞过来的张冰呵斥:〃谁叫你出来的?!〃妈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他暗骂一句。
张冰只着了一身单衣,在风雪里显得特别淡薄。但他现在还哪里顾得着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寒风凛凛,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就奔过去向压在乔风身上的男人踹过去。
王世祖十分无奈,不得已喊停,走过去拉开踢红了眼的男人:〃给我回去!听见没?〃
张冰眼睛一扭,转身就一耳光朝那混蛋打去,却被王某轻轻松松接住,拽进怀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放开我!〃男人疯狂地挣扎着,尖锐的吼叫差点震聋王世祖的耳朵。实在是烦得很,他不得已地威胁着:〃给我住口!你是不是想你乔大哥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张冰这才安静下来,止了那歇斯底里。但那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坏人,脸极度扭曲。
〃很可惜,到了现在你仍旧没和他划清界限,如今还妄想包庇,除了害人害己,恐怕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如果还想让我放过他,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否则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男人心平气和的说教和警告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张冰依然朝他瞪着杀人的目光:〃王世祖,你个混账!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会相信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哼,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你这样的禽兽度日!〃
王世祖冷冷一笑:〃张冰,我王某在你眼里不是个东西,你在我眼里同样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我一切?最好搞清楚,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留着解闷还可以,多的恐怕就省了去。〃
〃你。。。。。。〃张冰全身都在发抖,他抬起哆嗦的手指,指着男人的鼻子,脸上一片悲意:〃哈哈,真是可笑,我张冰竟然对你抱有希望,还盘算着和你怎样好好地过日子,看来我真是个傻子!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乔风,让他下山去,就算要我留下命我也认了!〃
王世祖脸色陡变,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把人给扇到了地上去了。他咬牙切齿上前一步,踩住张冰瘦削的身体:〃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么快就想和情哥哥私奔下山去?你不是想救他,好啊,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你当着大家的面,把他上了,给他的惩罚就点到为止,我便再不会没事找事!〃
〃哈哈,〃张冰怒极反笑,隔开男人的脚,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世祖的眼,‘唰'地一下脱下裤子,就在原地自慰起来,嘴里喘着愤恨的粗气。
动作极其野蛮地搓了好一阵,男根差点搓出血,才勉强抬起半个身子,张冰仰起头,望着天空,出了一口气,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朝分身狠狠割下去。
〃你疯了?!〃王世祖抓住男人的手腕,差点气得吐血。差这么一点一点,这一刀下去,男人就成了太监,说不定当场暴毙,他了解他现在的身体,是经受不住那么狠的失血的。
张冰望着王世祖,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绝望,他动了动喉结,没说出话来,哽咽了一会,才慢慢找回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调子陡然升高,再嘶哑地走调,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清晰,这样一来,便更显凄厉:〃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张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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