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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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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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他一眼,华青弦不给面子道:“去去去,要是你争气点,至于让你娘和妹子你媳妇这么被人欺负么?”

“我怎么不争气了?”

“要争气的话就快点站起来,这样子,就没人敢再欺负咱们了一家人了。”

她意有所指,夜云朝却听得心中一震。事实上,他昨日才决定要真的重新‘站’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女主竟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万幸在人海茫茫中她还是被他遇见了,若然错过,他实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孑然一身过完这辈子。

“这件事,我也正想和你们说。”声落,夜云朝略略一顿,对母亲投来一记宽慰的眼神后,这才道:“骆神医说他师父隐医可能可以治好我的腿,不过,必须我亲自上山去见他老人家才行。”

将军夫人这下子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激动到好半天都只是拼命的抹着泪。

许久,她平复下心情,这才红着眼对华青弦道:“那,那还等什么呀?快点,你准备准备,咱们这就让人送云朝过去治病。”

“此一去月余才能归来,家里,我不放心。”

云台山那边,他势必得亲自过去一趟,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他这个‘病’治好。只是,以前他还不觉得,可自从娶了华青弦,糟心的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如今小羿和小颜还没有找到,云琅和云静又被逼婚,他虽然相信华青弦有本事处理好,但毕竟一去许多天,他也担心自己会鞭长莫及。更何况,新婚燕尔,他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一个月,一个人睡觉的滋味儿不好受啊!还是两个人一起睡暖和。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再大的事能有你的腿大?去,去,马上去,家里有我和你媳妇儿担着。”将军夫人是做梦都盼着儿子的病快点好,哪里还管其它的事,再说了,一家之主自然是比其它的人要重要得多的。只要夜云朝能好起来,她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一想到这些,她就无比激动,只恨不得现在就打发夜云朝离开,直奔云台山而去。

“族里若是再来人,您担得住么?”

闻声,将军夫人想了想,神情凝重道:“担不住也要担,就算是拼了娘这一条命,也是绝不会让你两个妹妹嫁到那样的人家的。”

夜云朝苦叹:“娘,您总说这样拼命的话,我就更加不能走了。”

将军夫人不以为意,仍道:“我宁可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你的腿。”

华青弦一听,下意识地与夜云朝对话,也无奈道:“娘,您这样相公还怎么放心走?别总说这样的丧气话,咱还没到那种地步。”

将军夫人一叹,沮丧道:“总不能不让云朝去治腿吧?家里的事是事儿,他的病也是事儿啊!咱们总得捡大的保吧?”

见将军夫人那般为难,华青弦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如果不是因为夜云朝要替自己查那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用去云台山,装病的事情也是,明明可以对将军夫人明言,却还一直瞒着她,想到这里,华青弦下意识地看了夜云朝一眼,恰看到他也在偷偷看自己,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很快便找了个理由回了瞰澜轩。

——

回到瞰澜轩,华青弦先倒了杯水给夜云朝,又倒了杯给自己,连喝了两杯才算是解了渴。

话说得太多,她早都想喝水了,可在将军夫人那里一直也没顾上,好容易回来自己的地盘了,自然要喝个痛快了。只是喝着喝着,她心情又沉重下来:“相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瞒着娘的。”

到底是当娘的人了,华青弦很理解将军夫人的心情,想想当初小羿和小颜发个烧她都会一晚上睡不好,更不要说像夜云朝这样‘病’成这样的。总想着要跟将军夫人说实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一想到将军夫人知道她们骗了她后可能会很受打击,那些话,她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本也不愿瞒着娘的,只是娘的性子你也明白,万一让她知道了真相,她不一定能沉得住气。”母亲性子太软,小事精明,大事难稳。虽然母亲也支持两位小王爷起事,只是,毕竟胆识不够。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装病,别的不说,起码那幅悲天悯地的感觉就不会再有了,以前倒也没什么,可现在府里多了个精明的老太太,这些就不得不防了。

“可是,你真的要去云台山?”

“只有这个理由能治好我的腿。”说着,他眸光流转,又落到华青弦的脸上:“况且,我也必须去见见师父。”

他的意思她明白,只是,想到他记挂着两头还要来回奔波,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我,你可以不去云台山的。”

“有没有你我都得去一趟云台山,毕竟,师父是请不下山来的,我若是轻易就治得好腿,别人也会有所怀疑。”朝廷的事他不想跟她说太多,不是不够信任她,只是不希望她徒增烦恼。不过,有些事避无可避他迟早是要面对,既然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也是时候站出来去‘安定人心’了。

闻声,她咬了咬唇,道:“如果真是这样,你要去就去吧!家里你放心,我能应付。”

“真能应付?”

“别以为一个夜老太太就能吓着我,就算是再来十个八个我也一并打回去。”说着,华青弦还凶神恶煞地高高举起两个小拳头,一幅她很有攻击性,她很强大的模样。夜云朝失笑,伸手戳了把她没几两肉的小胳膊,虽未言语,但轻视的意味十分浓烈。

“你别小看我,我保护自己和你的家人还是绰绰有余人。”说着,她语锋一转,又叹道:“我现在只担心两个孩子,相公,真的找不到吗?”

“人是没找到,不过,却不是完全没有消息。”想起之前来报的自燃之事,夜云朝唇角轻勾,神色竟也轻松了不少。

眸光一亮,华青弦急急追问:“怎么说?”

“天雨查到明相的衣服自燃了,这应该是小羿的杰作,小异既然还能对明相使这种小手段给我们传消息,想来安全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明相此人狡兔三窟,想找到他藏孩子的地方,还要多费点时间。”苍穹门要找这么一点消息本也不会太费事,只是,坏就坏在明相的背后居然也有个取水楼,两个暗黑组织碰到了一块儿,你来我往,虚虚实实,以至于天雨派出去的人扑了好几次空,却每次都无功而返。

“这么说,孩子们真的是被明相抓走了?”

夜云朝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以明相对小颜小羿的态度,不可能伤他们的。”

闻声,夜云朝俊眉高高地挑起,一幅很酸的模样:“你真的这么想?”

“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巧合,许多都人为的,既然两个孩子不是我的,那就一定和他有关系,如果是他的亲人,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轻易下毒手,所以,咱们还有时间,等你从云台山回来,再救孩子也不迟。”

听到这话,夜云朝心里的醋坛子彻底翻了,他不爽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子,酸溜溜地道:“怎么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你们很熟吗?”

“不熟,只是一种感觉,感觉你懂不懂?”

不懂,他凭什么要懂她对别的男人的感觉啊?

不爽的感觉渐深,他大手一伸,将面前的小女人锁进怀里,眸光危险:“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对我什么感觉?”

“想知道啊?”妖娆一笑,某弦伸出手指头冲他勾了勾,勾了又勾。

这么主动?某门主眼睛都直了。

过门这么久,每一次这女人都要矫情半天才会半推半就,几时这么自觉过了。某门主望着她果露在外滑如细脂的纤长美颈,性感的喉结上没滑动着,食指大动……

下一秒华青弦便被他放到,迫不急待的覆了上来,唇舌纠缠,无限缱绻。

意乱情迷,两人身上的衣物已褪尽,眼看着就要……

屋外,突然有低沉的声音大煞风景地传了进来。

“门主,属下回来了。”

天风的声音不大不小,恰落入华青弦的耳中,她一个激灵便从床上撑了起来:“快,快起来,是天风他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让他等着。”

这时候的男人哪还有理智可言?猛地一把将她按下……

须臾,软软的,媚媚的,低低的哼唧声有节奏地响起,屋外某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也终于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可夜云朝那句让他等着他也听到了心里。所以,愣头青犹犹豫豫,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忤在了门口……傻傻等着。

——

事后,华青弦实在无颜面对天风那只面瘫男,所以让夜云朝自己出去外间的见他的属下问情况。夜云朝坏笑地刮着她的脸,一脸尽兴地离开,须臾,带回来一个让华青弦震惊无比的消息,顾不上再去不好意思,她飞速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和夜云朝一起出门去了。

在某个胡同口的小巷子中的某间四合小院里,华青弦终于见到了天风口中明相的那个奶娘。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普通,一脸倦容,十分憔悴。

那妇人一看到天风便小跑着过来,焦急道:“你不是说带我去见相爷的么?相爷怎么没有来?”

“明相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一听这话,那女人急了,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可是,我有急事要见相爷啊!我一定要见到他。”

那女人和天风拉扯的时候,华青弦一直默默地站在夜云朝的身边,直到她观察过后,确定这个女人没有演戏,是真的很焦急的时候,她才浅笑盈盈地站了出来:“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听到华青弦的声音,那妇人似是才发现还有外人跟来,整个人瞬间戒备起来:“你,你是谁?”

“我是……明相的夫人。”

“……”

一语出,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当时便黑了脸,表情面瘫的天风更是被她一句话呛到猛地有了‘表情’,夸张地咳嗽着,又怕咳得太明显被门主拖出去胖揍,只能闷闷地含在口中,肩膀一抖一抖地憋着。

那妇人倒是谨慎,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华青弦,但看她一身雍容华服,粉紫色的曳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轻绡纱。纤腰如束,仅用一条深紫色织锦的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高高绾在头顶,有几丝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其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嫩白如脂。脸上未施粉黛,却反倒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又带着谈谈的冰冷,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特别是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更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

这样的姿容,这样的气质,却是当得起那一声明相夫人的。

那奶娘也算是个有眼色的,看出华青弦身份非同一般,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作揖:“原来是少夫人,奴婢见过少夫人。”

“起来吧!相爷公务繁忙实在腾不出时间来见您,所以才让我过来看看。”

那妇人脸上一热,眼圈又红了起来:“一样的,一样的,见到少夫人也是一样的。”来之前她也没想过真的能求得相爷什么帮助,只不曾想,相爷竟还真的记得有她这个人。

“喔?是吗?不知奶娘这么急着要找我们,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奴婢的儿子……犯了点事儿。”说着,那妇人脸上的泪珠刷刷而落:“奴婢也知道是她不对,可奴婢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被秋后问斩,奴婢就活不下去了……”

说罢,那妇人又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华青弦见她哭的凄凉,心知她如此定受了天大的委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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