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说了,我不要洗!」裹在被单里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却依然抵不过男人强而有力的拥抱。
尼尔笑了,那声音充满迷人的磁性。
「你真不想洗也没关系,你可以进来帮我擦背。琪琪甜心我需要你的服务。」
「你你不要叫我甜心!」她气得想咬人,没发觉自己已然失控,「还有,我才不要替你服务!」
他银眸一眨,淡淡勾唇。
「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和自信来说服你。你信不信?」
「你——」桑琪儿为之语塞,燥热的体温让她呼吸困难。
她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男人?!竟然莫名其妙就栽在他手里,进退维谷,仿佛永远也翻不了身
☆☆☆。☆☆☆
昂贵的真丝被单抛在泛着湿气的地板上。
浴池里,精致的金色出水口不断地灌注热水,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男女教人脸红心跳的吟吼。
尼尔并未将怀里的小人儿抱进浴池里,而是将她娇小又美丽的胴体抵在墙上,狂吻着那张诱人的小嘴,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边爱抚她迷人的曲线。
「我要你记住这一切,连梦中也挥之不去的一切」
他像起誓般坚定低语,在她被吻得全身酸软之际,抬起她一只玉腿,肿胀的男性象徵已冲进那潮湿的蜜穴。
「哈啊啊!」桑琪儿忍不住惊呼。
火热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思议的饱足感,她被狠狠地撑开、被完美地填满、被男人惊人的欲望贯穿。
「喜欢这样的舞步吗?」尼尔压着她柔软的一切,银眸透出邪气。
「唔嗯啊」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掐着他宽阔的肩膀,紧蹙的眉心显得格外可怜。
他开始在她体内进出,摆动着腰臀,深深凿进她最柔软的地方,如疾风般扫弄她的身体,仿佛想将她揉碎。
她再一次在烈火中焚烧,疼痛也痛快,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男人的侵夺和蛮横碾碎她的自制力,将属于理智的部分赶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她的灵魂正随着他近乎粗暴却带来无限刺激的撞击翻腾起来,连自己也无力抓住,只能任由着飞翔。
他低吼,紧勒住她纤细腰肢猛烈地抽动,眸中银辉在此时激荡出浓郁的波动,深深注视着她通红的脸蛋。
再也撑不住身子,全身的力气被抽光殆尽,桑琪儿膝盖发软,像断了线的傀儡般,靠着墙壁缓缓地瘫软下来。
她嘤咛一声,终于软倒在潮湿的地板上,披散的黑发烘托着细致的瓜子脸,全身染着美丽的玫瑰色泽。
男人随着她改变姿势,扳开她的腿,再一次贯穿那片散发淫香的娇嫩。
「你?!哈啊——啊——」她不禁瞪大眼睛。
尼尔狂肆地牵唇。「这一切才刚开始,等着接招吧,我的琪琪宝贝」
「不要这么快你不要啊啊」
来不及出声抗议,她再一次败在他的手段之下,被折腾得丧失自己。
她的身子诚实地迎上他,双手紧紧攀住他健壮的上臂,修长的玉腿也情不自禁地圈紧他的腰,无言地鼓励着他占有。
尼尔因她投降的反应扯动了薄唇,他的攻击自始至终不曾缓下速度,让她在他身下崩溃、尖叫、失控
他就是要看她被欲望折磨得失去尊严。
猛然间,离爆发还差那么一点点,他突然恶劣地抽离她的腿间。
「唔哼嗯」桑琪儿浑身颤抖,一股可怕的空虚将她卷进无底深渊,她好慌、好痛,在黑暗里,仿佛有无数蚂蚁爬上她的身体,不断地咬着她,咬得她好想哭
不不
她像蛇般不断地扭动身体,小手紧掐着他的手臂,她张开的腿间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拱向他、磨蹭他
「很难受吧?」尼尔沙嗄地问,双手压住她的腰。
「唔」她咬着唇,星眸迷蒙地啾着他,眸光与表情早已显露出乞怜,自己却浑然不知。
「要我进去你里面,满满地填饱你,继续刚才的一切吗?」他平静地问,坚决不让她的身体拱向自己。「琪琪回答我,你不说,我没办法帮你。」
太痛苦了,她的身体裹在一层剧痛当中,那感觉几乎要把她撕裂。
「进来」她终于妥协,气喘吁吁,眼角渗出泪水。
尼尔神秘一笑。「进去哪里?」
「呜求求你进来我、我里面求求你」
男人的笑意更深。「可怜的女孩。」
下一秒,他解放了她,也解放了自己,让那胀痛的热源再一次埋到她的深处,应允她的乞求,扫除空虚,给她最甜美的饱足。
他用力且专注地占有她,两具裸体交缠着,谁也不放过谁。
在高潮来临时,桑琪儿放声叫喊,涓涓蜜潮宣泄而出,掏空了所有。
而她紧缩再紧缩的花径牢牢吸吮着尼尔的阳刚,让他也毫无顾虑地释出热情,在她深处猛烈地爆炸开来。
在女子温暖的花园里,他洒下灼热的种子,让他强壮的生命力融进她的身体里
☆☆☆。☆☆☆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懂。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教人措手不及。
就在桑琪儿认为如果不急思脱身之计,八成要被男人永久禁锢起来的时候,汉克伯爵府的主人却打算放她自由了。
在那个大浴池里消磨三个多小时,浓雾般的水蒸气让她头晕,而他热烈又不容抗拒的索求更教她惨陷在原始欲望中。
她被他脱去文明表象,在他唇舌的撩拨和高超的爱抚下变成一头母兽。
她丧失抵御的能力,为他张开双腿,一下又一下地吞纳他的巨大,让他猛火般的欲望焚烧了她、粉碎了她,把她变成荡妇淫娃,难以克制地拱向他,不断地发出尖叫和呻吟。
她沉沦了。
纵使清醒后持续自厌,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男人仅用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夺去她部分的灵魂。
昨天傍晚,他将全身虚软的她从浴池里抱出,让她在四柱大床上好好地休息,还让碧雅和苏珊过来照顾她,跟着就不见他的踪影。
而后,当夜晚笼罩了整个汉克大宅,她心里竟升起可怕的期盼,以为他会再度出现,会来到床边找她找她
天啊!找她干什么?!
她越想脸蛋越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不知羞耻!她为着那样的念头恨起自己。
躺在精致的大床上,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天一亮,迎接她的竟然是这样的讯息!
「先生说,小姐可以自由离去,不过如果小姐想留下来,先生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老管家威尔金推了推鼻梁上的复古眼镜,将一个盛放信件的小小银托获送到桑琪兄面前。「这是先生吩咐我为小姐准备的。」
桑琪儿一怔,下意识拿起托盘上的素雅信封,迅速地拆开,里边除了一张钜额支票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她脸色苍白地瞪着支票,又抬起小脸瞅着面前的老管家
威尔金平静地回答:「先生要给小姐的零用钱,怕小姐离开汉克伯爵府之后没钱花用。」
他以为她没完成任务,没办法对雇主交代,没办法顺利取得佣金,所以才来施舍她吗?!
还是还是他把她当成陪男人上床、让男人尽情泄欲的妓女,那些钱是她这几天为他张开腿赚到的酬劳?!
越想,一股闷气越在胸中翻搅,让她呼吸困难,鼻腔竟漫起一股酸气,还直逼眼睛,威胁着要掉下眼泪。
可恶!什么零用钱?这笔款项都可以用来在泰晤士河畔风景最秀丽的区段买一栋房子了。
她到底发什么神经?!
又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不哭!她才不哭!哭的是小狗!
她桑琪儿才不屑这样的施舍,更何况,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也用不着他来管!
「我不要。」她冷冷地说,压抑着胸口那股难受的烧痛,把支票丢回银托盘上,用力地推开。
「小姐不拿,先生会怪罪的。」尽管语气平静,威尔金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却仔细打量着她,苍老的嘴角有抹深沉弧度。
控制着脾气,她扬起漂亮的黑瞳望着老管家。「我要见他。」
威尔金当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这一点恐怕有点为难,因为先生现在不在汉克大宅,他昨天晚上就离开伦敦了。」
什么?!
桑琪儿瞪大眼睛,反射性地问:「他去哪里?」
威尔金微微颔首,一贯温和地说:「关于这一点,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如果小姐还想见先生的话,不妨就在汉克大宅里住下来,我们竭诚欢迎。」
闻言,冷若冰霜的美丽小脸神奇地染上一层嫣红。
桑琪儿别开视线,竟有种被看穿心思的狼狈
5
一个月后美国拉斯维加斯
沙漠里的气温变化多端,刚入夜,白天爽朗的空气仿佛灌进冰霜,温度下降得好快,特别是现在已进入秋季,气候变得更乾燥。
夜晚的赌城在寒风中展现华丽的姿态,闪烁的霓虹在跳舞,街上的观光客和车辆来来往往,把这个出现在荒凉沙漠中的城市点缀得热闹非凡。
今晚,资金雄厚的「雄狮赌场」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赌场老板莱恩·克维特广发邀请函,邀请拉斯维加斯各家赌场、以及其他娱乐界大亨共襄盛举,连市长和几位政府官员都前来捧场。
此时,宴会已接近尾声,尼尔没跟主人打声招呼,直接走向大门。
他从侍者的手里接过大衣,给了一张面额不小的纸钞当小费,将大衣挂在手臂上,轻松地走出门外。
在他离开的同时,一名身材略嫌纤细的少年也跟着走出来,他披上长外套,将头上的手工帽子压低,然后双手插在外套口袋中,静静地尾随着。
街上迎面而来许多人,尼尔没有停下来招计程车,他下榻的饭店就在两条街外,何况,他挺喜欢夜晚清冽的空气,特别是来到这个勾起他过往甜美又痛苦的记忆的地方,他更需要冷冽的空气让他保持清醒。
走着、走着,他在一个转角停下步伐,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深深抽了几口,喷出的白烟朦胧了他忧郁又英俊的脸庞。
有三位穿着打扮十分时髦的金发美女刚好走过他身边,三双美丽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瞄向他,带着显而易见的兴趣。
尼尔也察觉到了,薄唇勾扬出一抹性感无比的弧度,银瞳有些慵懒,短短几秒就以目光挑逗得三名美女红了脸颊,咯咯乱笑。
美女们低声商量着要用什么理由过来和他搭讪,他则继续在原地吞云吐雾,目光淡淡一敛,觑到一旁店家的橱窗玻璃上,反映出那裹着长外套又故意压低帽檐的可疑身影。
这家伙挺有耐心的他淡淡扬唇,银瞳浮现残酷的颜色。
他是在两天前才发现对方的形迹,不过他相信,在被他发现之前,那人就已经埋伏在他身边不少天了。
看样子有些能耐,绝对不是生手。
只是,他还搞不太懂对方有什么企图,因为先前其实还有另一批人在监视着他,从他离开伦敦,到达纽约,和「BLACK」组识里的人见面,就有一群人暗中盯住他。
之后他来到赌城,为的是要深入追查好几笔非法洗钱幕后的操作手,那些人利用「BLACK」在伦敦的几家国际银行,以及在拉斯维加斯的「雄狮赌场」作为洗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