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贴身保镖-最强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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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的贴身保镖-最强贴身保镖-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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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居然这里可以遇到故人之子,但是看你的年纪,你的那位长辈估计已经是爷爷辈了吧?即便如此,这件事你也要给我个交代!我都快入土的人了,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这么大岁数人,不是修炼内气参透生死境的高手,纯粹是修炼拳脚功夫能眼不花耳不背声音洪亮中气足,双眼炯炯有神!潘红升不由的有些叹为观止:莫非,除了修炼内气,其他的武艺也可以逆天而行?

“爸!您说什么呢!”陈彦红不干了:“他打伤了你这么多人,你就这样算了!您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女儿?您没看到刚才他是怎么糟蹋我的?您可以咽得下这口气?”

“对,不能算了!”看看自己的女儿,老者气咻咻的一指潘红升:“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放过你!快点过来给我女儿道歉,磕头认错!不然的话,休怪老夫以大欺小”

话音刚落,突然一股子强气流从潘红升身体里涌出!气流狠狠的冲击着老者,瞬间把他的帽子卷起来,深深的砸进了墙壁里!

旁边的陈彦红发型乱糟糟的,被气流卷的七荤八素:“啊呀,这是怎么了?空调坏了?”

老者却屹立不倒,任由那气流冲击自己的身子,他的马步扎得很稳健,虽然头发胡须几乎已经成了横向的,依然没有移动半步!

“哈哈哈哈哈”潘红升收起了内气一拱手:“老前辈,我还真想请教下呢,但是播出的时间不等人,我若是你就先把这事撂下!先录播完节目再说!”

老者的脸色阴晴不定,没有说话,但是气势已经减退大半。

众人看看大屏幕,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时间已经没剩多少了,最后一分钟正在倒数。

“各部门准备!广告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

刘导演如梦初醒:“娜姐,老哈没问题吧?”

娜姐没好气的看看老哈的脸:“人家都破相了!还录个屁啊!改天吧!”

潘红升听到老哈受伤,心里咯噔一声。

他没想到对方会真的对导师下手,只见老哈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没事,皮外伤,让我的化妆师紧急处理一下即可!”

“时间还有三十秒!”外面跑进来剧务大声呼喊:“请不相干的人先退场!”

他显然不明白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倒了一地的人才愣神了。

“走!先让小红录播完节目!”老者胡须一抖:“小子,你刚才应战了,我记住了,改日我会登门拜访!”

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陈彦红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也没脸在呆着,连忙追了上去。

那几个警服大汉狼狈的爬了出去,现场的的剧务有的清理垃圾,有的给老哈补妆,三十秒的时间内几乎人人都上阵了,终于在接播前几秒钟搞定了一切。

“好,陈彦红老师因为个人原因先行退场,现在比赛继续进行!”

主持人声音略有些颤抖,但还算撑了下去。

刘导演捂着自己的心脏: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下次真的不敢搞这玩意了!

潘红升抱着双臂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边的两人看他的眼神已经截然不同。

第十三章最恨拿个日本刀装逼了

潘红升却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在那里把没签完的一个签名几笔带过。

由于电视镜头转接过来,所有人都恢复了镜头前的状态,娜姐和老哈虽然惊讶于潘红升的身手,在镜头前也不方便表达出来。

刚才的一幕让这些现场的群众演员们都兴奋起来,没想到堂堂的大导演,这位外表瘦弱略带腼腆的年轻人,居然有这么一手!

于是后面悄悄索要签名的人更多了。

“谢谢你了,老弟。”老哈用冰块敷着伤口,利用镜头的间隙拍拍潘红升的肩膀:“若不是你我会被打的更惨。”

“说什么呢老哥?”潘红升略带歉意的点点头:“我正在后悔刚才出手太晚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害你受伤”

两人正在寒暄,一不留神娜姐抛过来个鄙夷的眼神:“哎呀,你们两个臭男人倒是挺投缘啊”

“娜姐,可千万别乱说话!”老哈紧张的环顾左右:“千万不要乱说话!这些人的嘴巴很快的;上次我只是跟按个女选手寒暄几句,结果第二天就搞得满城风雨”

听了这句话潘红升暗暗觉得好笑,这件事在去年确实炒作的是沸沸扬扬其实老哈未必真的跟那个裂口女有什么关系,即便是老哈没有过硬的人品,但是起码的审美是有的。

气氛瞬间变得很活跃,大家都有说有笑,似乎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样。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一场原本已经过去的风波,却正在悄悄的发酵

老刁倒是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但是被痛扁的几个手下却愤愤不平:“好说歹说咱们也是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以这样被人踩在脚底下?

“强子现在还在医院里,医生说他的一只手没法用了。”一个脸色苍白的警员恶狠狠说道:“咱们要怎么做?找谁废了他?”

迎接他的是一阵沉默,在场的几个人不是鼻青就是脸肿,有的拿烟的手都在哆嗦,潘红升的强悍使得他们压根没有一点复仇的想法。

“你们可要考虑清楚!老爷子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咱们现在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传出去咱们可怎么混?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状况?咱们几个还有脸出去吗?”

这句话把众人都刺伤了。

干警察这行当,威信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都是省里的警界精英,都被地下世界的人忌惮着恐惧着,若是这件糗事被人们广为传颂,估计他们不单单是被扒警服这么简单。

一句话,对于这些人来说脸面比命还重要,况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人教训他们这么多人,实在没面子。

“万一,现场再有人把那一幕给拍摄下来”一个个子稍矮却眼神毒辣的警察缓缓说道:“咱们估计就会被立刻除名,甚至有牢狱之灾!”

对于一个警察来说,牢狱之灾意味着什么?

你要跟那些或许是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犯人在一起,被那些犯人们整到死。

众人都连连摇头,纷纷嚷道:“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错,我刚才已经跟东江堂口的兄弟交代了,这家伙待会录完节目一定会出来,咱们的人就在那里下手!”白脸警察擦擦汗:“但是看对方有点功夫的样子,单单靠着那些乌合之众估计不能成事!咱们得”

他们在小酒馆包间里商量着,包间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现场直播的中国好翻唱,画面上的潘红升平和的笑着,正在渐入佳境的点评选手。

直播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刘导演“噗通”一声就跪在潘红升面前:“潘先生,这次多亏了你啊!我之前真是混蛋!居然想做个谁都不得罪的两面派要不是您救场,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这件事估计还有手尾,不是那么好收场的!”潘红升记得那些警察离去时怨毒的眼神,虽然自己放过了他们,他们未必会放过自己!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已经对这一切都看淡了。

对于这些杂碎,潘红升有很深入的了解,也知道这些人的积极作用。

就像是人体内的白细胞,有时候也会吞噬红血球,但是见到细菌也会起点作用,老爷子从小就告诉了他这些衙役的作用:恶人,需用恶人磨!

当警察的不能太善良,不能太老实,不然制不住那些坏虫子。

但是品行若是太坏的话,也是大麻烦;所以最适合当警察的是有一定头脑却没坏到透的痞子。

“您是说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听了这话刘导演满头大汗珠子:“这可怎么办?我们这些天天开组排节目的,哪里能经得起他们的骚扰?”

“这个您放心,他们的目标是我,不再是你。”潘红升淡淡看了对方一眼:“记住了,下次遇到这种人,一口回绝会比较好!不然的话会更麻烦”

“是啊是啊”刘导演后悔不迭:“我就是处理这些是太黏糊了!所以越拖越麻烦!以后借我个胆,也不敢跟这些惹不起的人物扯呼这些事了!”

跟刘导演攀谈了一会儿,潘红升哼着歌儿准备下楼启动车子。

他跟一般的老总不一样,一贯喜欢独来独往,不让人跟着。

只有一些特殊场合,他才会让司机跟着,如果有缜密的事情要安排,一般都是花妖给他开车。

看看停在不远处的车子,潘红升却收住了脚步:车子的位置,明显的被移动了!

因为昨天刚下过雨,所以停车场地场地土质有些松软,前面可以看到明显的推动痕迹。

“谁?出来吧?在别人车里安装炸药?不是什么磊落的事情吧?”潘红升冷笑一声:“出来!”

一股子气从他指尖涌出!像是一根针穿过墙壁,立刻有人应声倒地。

墙壁的大洞,幽幽的冒着烟雾。但是烟雾之后是一群赤着上身,手持东洋刀的汉子。

“我最烦拿个日本刀装逼了。”潘红升的眉毛微微一泷,手心一股子漩涡升起来

第十四章萧墙

一阵凄厉的警笛声,十几辆警车呼啸着从街道上窜过,吓得买菜的老太太赶紧避开。

“这些警察这是在干什么?!”一个拿葱的老太太没好气的对着汽车激起的烟雾指指点点:“又是去抓谁了?”

一个拿包的中年人低语:“刘大妈啊,可别往城北那边去了,影视城那边出事了!好几百口子人都死了!不知道因为什么”

“别瞎说,不知道现在造谣的没好下场?”一位老者严肃的瞪了他们一眼:“都该干嘛干嘛去!待会引火烧身就不嘚瑟了!”

潘红升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司机借过钱还在抱怨着:“现身您这是去哪里了?你看整的我车里都脏兮兮的”

“抱歉,抱歉”潘红升歉意的一笑:“跟几个朋友去郊外打猎失散了,不用找了。”

他还没站稳,出租车就扬长而去。

此时大批人群都在往城北涌去,大家瞧热闹的心态是非常迫切的,但是跟朝北涌去的人流相反,潘红升缓步往反方向走去

刚才的一行人看起来很面生,听起来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他很清楚是谁搞的事端,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连一分钟都没停歇,直接就在场地外面动了手。

三十几个外地帮会分子持刀围困,那七八个伺机寻仇的警员在外围拦截,结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人都用另一种方式接触大地了。

潘红升没有留手,这些杂碎居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踩过界来,在京城的地界上对自己动手,那是犯了大忌!

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亡命之徒,为了一点钱命都不要,而这些外省警察也同样不知道天高地厚,在京城地界上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自己闹出的这个乱子也是同样惊天动地,四十多条人命,其中还有七八个警员,就这样死于非命,估计会闹出很大风波来。

尤其是在京城这种敏感的地区,这里放一个炮仗都比响雷严重,况且是这种恶**件?

过去那种环境,能够允许几百人城外大火拼的默许,已经不存在了。

就像是陈部长向他描述的一样,情况正在好转,各种规则也开始日趋完善,自己做下这种事情,真的有点麻烦。

他也很干脆,直接就给上级汇报了此事。他没有选择向陈部长诉说,因为此时的陈部长身染重病,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自己不能再添堵。

再者说频频越过自己的上级,本身就是不会做人的表现。

虽然他在国安组的地位颇高,在金融战中也积攒了足够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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