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使尽浑身解数,令郭崇义心旌摇荡,魂魄飞驰,正所谓:长驱直入不推诿久经沙场谁怕谁一花怒绽承甘露两声娇吟助浪威yu腿轻扬风月展腻ru微搓魂魄飞千娇百媚全用尽哪管耳鸣与眼黑郭崇义是风月老手,两位美女也是见多识广的辣妹,对于这种游戏,他们都非常娴熟明了。所以,无论是故意矫饰的呻yin还是真情实意的呼喊,无论是令人称奇的花样还是简单实用的姿势,三人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狂呼着加速,向终点猛冲。
“就是不一样啊,还得说专业啊!”
郭崇义每次到这种场合来,都会发出这样由衷的感叹。
他也奇怪,都是女人,自己的老婆为啥那样保守木讷,连**都不会,而这些美女们却如此活泛水灵,风流放浪,令自己快速步入仙境,在快乐的云端一爽到底。
“花多少钱都值啊!”
每次战斗结束,面对赤luo慵懒,娇喘微微的美女们,郭崇义都会如此感叹。
“老板,真强啊!”
两位美女伸了伸懒腰,抚弄着郭崇义萎靡不振的宝贝,娇滴滴地说道。
“当然,两位美女,以后我还会来的。”
郭崇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像此时自己的身体一样,同样没遮没拦地暴露给了两位辣女。
承业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高个儿美女刚伸出手,就被承业拦住了。
她不明白,这个潇洒帅气的男人为什么如此沉稳,如此令自己心痒难捱。
第十八章 风尘女动情说家史 风流仔慷慨舍重金
“帅哥,怎么,我不够漂亮?”
每次客人兴味不浓,这些女子们都会这样想。
“不,你很漂亮!哦,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
承业觉得自己有些沉闷,赶忙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哦,我姓周,叫芳馨,芬芳的芳,馨香的馨,可人们都认为我叫芳心,心灵的心。另外,我的昵称叫叶子。”
一般客人,芳馨是不会告诉自己真实姓名的,可今天不同,这个男子太帅了,帅得自己不想隐瞒任何东西。
“芳馨,很好听的名字。”
承业说着,心里暗想,与芳蕤很像啊,说不定跟芳蕤还是姐妹呢。
“帅哥,你呢?”
按理说,她们不应该询问客人的身份和姓名,这是她们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可不知为什么,她今天急于想知道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的名字。
“哦,我叫李承业,小姐,问这个不好吧。”
承业微笑着,不明白这位绝色美女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
“帅哥,别介意啊,不知为什么,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芳馨没加掩饰,满怀真诚。
“好啊,说吧,我愿意。”
承业被芳馨的质朴真诚打动,看着芳馨,笑着说道。
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从相貌到身材,从言语到举止,都有着自己从未领略的独特之处。大大的眼睛,是那样真诚,还蕴满着智慧;窈窕的身材,是那样火辣,还保有着端庄;得体的谈吐,是那样和蔼,令人倍感温馨。
“为什么到这里,干这个?”
承业打量完之后,内心充满疑惑。
“来这里的女子,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经济拮据。但具体说来,又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家庭经济所迫,也有的是自己虚荣所需,我属于前者。”
芳馨说得简练干脆,顿了顿,仿佛卖个关子,等待着承业继续询问。
“说说看,我很想知道呢。”
承业果真来了兴致,低声和蔼地说道。
“我爸是我们村的村干部,我七岁那年,由于修铁路,我们村的一些地给占了,按有关规定,每亩地上级补三千块钱,可后来我爸发现,这笔钱让几个乡干部私吞了,发到村民手里之后,每亩地却只剩了一千一百元。我爸向上级反应,自然招致了乡干部的忌恨。”
芳馨拿过两个高脚杯,从床前的柜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斟满两杯后递给承业一杯。
“那年冬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正在院子里玩,爸爸被许多人抬进了家,爸爸的头被砸得血肉模糊,爸爸早已断了气。听人说,爸爸下红薯井时,一大块冻土块正砸在爸爸的头上,爸爸当场身亡。”
芳馨眼圈已红,眼里溢满了泪水。
承业把一块纸巾递过去,心中开始同情这位命途多舛的美丽女子。
“妈妈总觉得爸爸死的蹊跷,处理完爸爸的后事,便开始留意调查,果然,一个村民酒后失言,说爸爸是被乡干部买通的人故意砸死的。妈妈以为言之凿凿,便去县里、市里告状诉求,要求严惩凶手,可人家就说是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芳馨已是泪眼婆娑,令承业心痛不已。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还欠下了许多外债。我现在还记得,冬天,我穿不上棉衣,围条被子坐在炕头,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在外边玩跳皮筋;夏天,我换不上单衣,六一儿童节了还穿个大棉袄,引得小伙伴们阵阵嘲笑。”
承业虽没经历过那样的日子,可他想象得到,寒风刺骨时,那个小女孩是怎样瑟缩着躬身前行;炎热夏季里,那个单薄的小女孩又是怎样逃避着同学们嘲弄的的目光,擦着脸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妈妈一遍遍告诉我和弟弟,要争气,要上大学,要走出那个小山村。所以,当同伴们还不知什么理想前途时,我已有了明确的志向。于是,我发奋努力,终于成为那个小山村第一位大学生。”
芳馨脸上终于绽开笑容,眼里的泪水还没完全落尽,看着承业,别有一种惹人怜惜的妩媚风情。
“可没过多久,妈妈得了尿毒症,现在,每隔几周就得透析一次,到目前,医药费已经花去了三十多万,还没见什么起色。我弟弟今年高中毕业,要考大学,你说,这笔钱我得挣多少年才能挣回来。除了干这个,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维持家里的一笔笔巨额开支。”
芳馨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承业听得认真仔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聆听一个女子诉说自己坎坷的命运,而以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的话语如此深刻地打动过自己的心灵。
“好了,我们做这个的,心里再苦也得强装欢颜,心里的苦得默默承受,客人们只是把我们当做泄欲的工具,谁会体谅我们的感受。”
芳馨说完,向承业举了举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可怜一片无瑕玉,误落风尘花柳中。”
承业忽然想起了《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这句话,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沉重过。他觉得,芳馨就是一块无暇美玉,却被无穷的命运抛在了风尘花柳中,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使这个美丽聪慧的女子摆脱目前的窘局。
是啊,我不能不这样做!
承业的善良和浪漫顿时被激发出来,他决定,要凭自己的能力,实实在在地帮芳馨一把。
“好了,帅哥,搅扰了你的心情兴致,现在,我开始赎罪,表示歉意。”
芳馨脸上的忧愁阴云一扫而光,笑容灿烂得像雨后的彩虹。
“芳馨,听我说,记住,你家以后的开支我包了,以后,你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承业拉过芳馨的手,语气坚定。
“什么,帅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芳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顿了一会,迟疑地说道。
“我叫李承业,别的你甭问了。”
承业话语简洁,继续说道,“今天我没带多少现金,明天,我先给你五十万,你先用着。”
“不,李老板,这怎么行!”
芳馨愕然,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行?不要怀疑我在说什么弥天大话,不要以为我会有什么不良企图,我和你不一样,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不缺什么钱,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你这样出色的女子,不应让你承受那么多的不幸,所以,我拿出些心安理得,否则,我寝食难安。”
此刻,承业激情翻涌,怜香惜玉的万般柔情,发自内心的庄严神圣,扶危济困的自豪骄傲,齐聚心头,他恨不得倾尽一切,帮扶眼前这位美艳绝伦、刚毅不幸的卓绝女子。
“如果你不反对,明天我还可以给你买套房子。”
承业说着,把芳馨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搂着自己受尽委屈的孩子。
“不,别这样,李老板,你这样我也会不安的。我要凭我的自身能力摆脱窘境况且我们才见面”
芳馨依然惶恐地拒绝着,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这就叫一见钟情,怎么,芳馨,嫌我的钱来路不正,说实话,我不是贪官污吏,不是地痞流氓,我的钱是我的父亲阂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干净得多。”
承业笑着,用力搂了搂芳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啊。”
芳馨仿佛做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美梦,金钱、白马王子,刹那之间倏忽而至。
“好了,芳馨,你应该得到这些。”
承业又说了一句,在芳馨线条分明,丰满柔嫩的双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芳蕤如坠仙雾,以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电流般流过全身,她也闭上眼睛,在承业脸上轻轻地亲吻起来,眉毛、眼睛、鼻子、口唇动作轻柔缓慢,细腻有序,仿佛把自己的全部柔情都融注在了香软滑腻的舌唇之上。
第十九章 情款款芳馨弄风月 意绵绵承业纵欢娱
承业的性趣已被重新唤起。
本来,今天他不想在这里恣意欢爱,因为针织厂面临困境,他实在没这个心情。可为了让郭市长尽兴,才来到这里。
他知道,请人到这种地方欢乐,自己却徘徊岸边,不下水,会令客人内心不安,所以,他在为郭市长选择美女的同时,也为自己选了一个。
尽管芳馨气质高雅,美丽非凡,可他也只想和她说说话,所以,他起初表现沉闷,令芳馨都很诧异。
听完芳馨的诉说之后,他的心头立刻被怜惜同情塞满,紧接着为自己能够帮助芳馨而自豪,此时,对于他来说,芳馨已经不是他花钱挑选的小姐,而是他内心敬重的超凡美女。
因而,他暗暗告诫自己,即使和芳馨欢爱,也不能在这里,而是在他为芳馨买的房子里。否则,自己和那些嫖客没什么两样。
可当两人的唇舌相接的那一刻,承业内心的底限又倏然退去,如此香艳的诱惑,他实在无力抵御。
所以,他的唇舌和双手也不再静默,开始慢慢地活动起来。
而对于芳馨,今天的感觉更加奇妙。
以前的客人,也不乏容貌潇洒的有型男子,可他们的粗鲁从一进房间就表露无遗,狂暴的动作立刻使自己的性趣荡然无存。
可今天是个例外,从承业一进屋时起。
尽管她也和那些美女们一样欢闹着,挑逗着,可她早已在暗暗观察,这个帅哥真是不凡,外形俊朗,高大帅气,谈吐高雅,气质不凡,真没见过如此令自己心动的男人。
于是,在锤子剪子布决定陪侍时,她颇有心计地取得了胜利。
以前来的客人进屋就脱衣服,好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可承业不同,坐在床边还是默然不语,岿然不动。
于是,她有了倾诉的冲动,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这个令自己心仪的男人。
没想到,自己的倾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