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腊月我来过一次,贴完对联就走了,转眼又过去四五个月了。”
志东说着,把孩子交给巧雅,开始揭掉床和沙发上的大块苫布,搞起卫生来。
两个小时后,房间焕然一新,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房间光线充足,家具豪华,巧雅不住地赞叹:“真不错!得多少钱啊?”
“连家具带装修都下来三百五十多万,当时,我相中这里的地势了。你看,前边是一片平原,远处一带远山,看着就舒服,左边是一个公园,公园远处是一条小河,无聊时可以下楼散散心。”
志东指着远处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致,对巧雅自豪地说道。
“这样的房子我想都不敢想啊!”
巧雅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巧雅,你若喜欢,这房子就是你的。”
志东看着巧雅,亲了亲巧雅的额头。
“真的!我可不敢!”
巧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看着志东。
“真的!巧雅,你年轻漂亮,心地善良,应该住这样的房子。”
志东搂住巧雅,深情款款。
“漂亮只是一时,哪能永远这样。”
巧雅一直很自卑,尽管他听过太多或虚伪肉麻或真心实意的赞美。
“所以,巧雅,就要抓住机会啊!给你这套房子,算我对你的补偿,你收下,我心里的愧疚会减轻许多,男人,只有这样让女性欢心,其实,他们也在减轻自己的疚愧。”
志东看着巧雅,认真地说道。
“太谢谢你了,志东哥!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巧雅说着,跳起脚吻了吻志东的口唇。
“别说一辈子,我怕坚守不住我的诺言,因为我有老婆孩子,不能把所有的情感放在你这里。”
志东坦诚地说着,眼睛一直看着巧雅。
“哥,你这些话真实在,很令我感动,你不像那些油嘴滑舌虚情假意的男子,我现在,真的很爱你,也很感动。”
巧雅见博文已经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地睡着了,便一下搂住了志东,倒在了床上。
“先洗洗吧,跑了两天多,身上都馊了。”
志东说完,起身到卫生间调好水温,替巧雅脱光衣服,与巧雅一起洗起了鸳鸯浴。
柔滑的肌肤,温热的水流,含情脉脉的眼神,激情勃发的身体,两人的**立刻被激情的火焰点燃,互相搂抱着激吻在一起。
“哥,到床上去吧。”
巧雅乖顺得像一只小猫,依偎在志东宽广结实的胸膛里,撒娇发嗲,令志东心旌神摇,不能自持。
胡乱擦拭之后,志东抱着巧雅走近了那张华丽的大床。
“哥,你随意玩儿,用力玩儿,我不怕!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今晚,不,以后永远,我都是你的奴!”
巧雅说着,爬上了志东的身体,按着志东或直接说出或以身体动作示意的要求,变换着动作,调试着体位,尝试着新的技巧,酣畅淋漓地欢娱起来。
忽然,志东的电话骤然响起,志东一惊,赶忙扶住巧雅柔软滑腻的腰肢让巧雅停下来,自己欠起身子拿过了手机。
是金星的,志东轻轻把巧雅推下来,示意巧雅别出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一四章 痛到深处
“志东,你在哪里?”
金星在电话里急切地问道。
“哦,我在上海,我大舅子的闺女在上海上大学,得了尿路结石,住进了医院,我来看看。”
志东未加思索,便编出了听起来完全真实的谎言。
“哦,我以为你在家,想和你唠唠。这会儿说话方便吗?”
金星沉吟片刻,继续说道。
“没事,说吧。”
志东示意巧雅别说话,把紧紧搂住自己的巧雅的手拨开。
“据说警方这几天查得很凶,大有不破此案不罢休的架势,李冰也在和承业一起查找,我真怕有什么纰漏。”
金星声音很低,不无忧虑地说道。
“没事的,金星,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整个过程我都异常谨慎,没有任何疏漏,你只管放心。”
志东下意识地看了看床上仍在熟睡的博文,信心十足地说道。
“没事就好,我真有些担心呢,志东,一定要多加小心,你几天回来?”
金星看来真想和志东唠嗑了,便急切问道。
“哦,说不准,看看孩子的情况,今天住进的医院,如果没事我很快就回去。”
志东含混地回答,因为他真不愿意离开巧雅,想和巧雅好好地呆几天。
“怎么,有事?”
金星的话巧雅听得含糊不清,但她从志东的表情可以看出,两人的谈话与小博文有关。
“没事,放心。”
志东搂住巧雅光溜溜的身体,躺下来,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激情与兴致。
万一真被警方查到,博文可以为自己减轻罪名,而金星主谋的罪名是不会改变的,想到这里,志东不禁心理上稍有了一丝安慰,可又一想,现在还不是这样想的时候。
“志东哥,我真有些怕。”
巧雅向志东怀里偎了偎,紧紧地搂住了志东。
“别怕,现在,你尽管住在这里,不要有任何担忧,退一万步,即使警方查到,咱们是功臣而不是罪犯。”
志东抚摸着巧雅光滑的身体,耐心地劝慰道。
“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志东哥,能告诉我吗?”
巧雅欠起身子,柔软丰盈的ru房正好抵在志东的下巴上,志东身子向下一错,一口含住了那枚红润的樱桃。
“我和你说实话吧,巧雅,这孩子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一个仇家的,我当时过来,本来是受朋友之托把他做掉的,可见到孩子如此可爱、可怜,没忍心下手。”
志东简捷地说着,现在,他还不明白,这个主意是自己和金星一起策划的,不知为什么自己却在关键时候软了手。
真是啊,一念之间,人的行为便有可能发生逆转,有时滑向罪恶的渊薮,有时步入善良的天地。
“真没想到,你会是一个杀手,一个杀害婴儿的杀手,可你毕竟还是一个好心人啊。”
巧雅叹了口气,惊讶地说道。
“是啊,现在,我很庆幸当初的决定,如果把小孩做掉,也许会遗憾终生。”
志东用力搂紧巧雅,继续叮嘱,“巧雅,现在,你已知道了事情的真实情况,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但也不要过于谨小慎微,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别苦了自己,下边有超市,也有公园,缺什么自己买点,呆闷了下去散散心。”
“我们为什么不投案呢?”
巧雅亲着志东,认真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报案,有些事你就别问了。”
志东拍了拍巧雅光润的肩膀,轻柔地说道。
“好的,我就在这里好好做保姆,照顾好这孩子。”
巧雅环顾一下四周,乖顺地点了点头。
承业的心情坏到几点,他虽没放弃寻找的努力,可心里已经不抱希望。
警方几次来询问,每一次都对承业仔细盘问,从警方那疑虑重重的目光中,承业已经意识到,警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有时,他真想把自己和金星之间的龃龉仇怨向警方和盘托出,使警方可以直接从金星入手,少走弯路,或许,案情就可以迅速大白天下,小博文是活是死的真实情况便可水落石出。
可他还是心存疑虑,怕自己以前的一切事情被警方寻根追底,影响自己的事业和生活;另外,他还有一个疑虑,金星已经不是一介布衣,而是一位市政府官员,自古官官相护,万一警方与金星联手,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也不断地反思,是自己的荒唐给孩子招来了杀身之祸,又是自己的自私使案件仍陷迷局。
更难以忍受的是飞雪隔三差五的责问和训斥,只要飞雪心情不顺,便打电话过来,对承业来一阵暴风骤雨,而且飞雪还威胁承业,如果不接电话或不开手机,他就把电话打到集团总部甚至是承业的老家。
所以,每天,他都在惶恐中度日,在自责中煎熬,身体明显消瘦了。
李冰仍在寻找,但也已经失去了信心,他相信,孩子已经遇害,多次和承业说:“把金星做掉算了。”
可金星防范实在严密,从家里到单位,一路都有人紧紧跟随护卫,李冰真没想到,金星真不是一般的鼠辈。
“从咱保安公司中培训几个得力干将,接近金星,以后寻找机会到金星家中或加入金星的聚龙帮,以后寻机而动。”
李冰在一次酒后,目光发亮,对承业说道。
“不用了,先这样吧,等等看。”
承业毫不感兴趣,淡然回应。
“等到什么时候?”
李冰皱着眉头,他不理解承业对他自己的事还没有自己着急。
是啊,等到什么时候,承业也说不清。
现在,只有女人的身体能唤起他的激情。
他很少去集团,只要有机会,便直奔金楼,与成岩和小乖一起肆意缠绵,不分夜昼。
“李哥,看你的身体,日渐消瘦了,以后,得节欲养生了。”
小乖伏在承业身上,抚摸着承业的胸肌说道,“你看,这几块肌肉有些松弛了。”
“没事,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承业说着,一下把小乖压在身下,恣意狂动起来。
第四一五章 剧组寻芳
转眼到了六月,肖博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承业告诉李冰别再找了,可他的心里,对小博文的思念越发深切,自己愧疚的心情也把自己折磨得愈加难受。
他想尽办法驱除内心的思念和愧疚,可这两种心情还像越长越大的蚕蛾一样,越来越用力地啃啮着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苦痛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刻。
与成岩和小乖的欢娱已经使他感到不再新鲜,他开始寻找新的伴侣,来麻木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痛。
他知道,这是一种懦弱的逃避,自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可他抑制不住自己,现在,他还没有找到振作起来的最好方法。
六月一日早晨,天气晴好,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缕洁白的云丝,看到街道上喜气洋洋的儿童,承业忽然想起了小博文,如果他在,他一定会给他买一件最好的礼物,来庆祝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节日。
承业昏昏沉沉一整天,小博文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那天真的笑容,那柔嫩的小手,那稚嫩的声音,那双明亮纯净的大眼睛都是那样真切地搅扰着自己的内心。
上午,他到集团总部匆匆照了一面,便又匆匆离开,走出华晟大厦的那一刻,承业禁不住落下了眼泪,他真切地感觉到泪水痒痒地流在自己的脸颊上。
漫无目的,百无聊赖,忽然想起《鼎盛王朝》的演出现场,现在,应该是旺季,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过问了,看看那里的情况吧。
于是,承业驱车直奔演出现场而去。
演出尚未开始,可已经见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承业不由得一阵兴奋。
随着一阵雄壮的鼓乐声,演出开始。
康熙一身戎装,骑一匹白色高头大马,在一群满洲官员的簇拥之下,背手抽箭,翻身仰射,动作干净利落,男演员威武的身姿离开征服了现场所有观众,现场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承业知道,这是“木兰秋”片段,描述康熙皇帝围场狩猎,借机练兵的威武场景,一会儿出现的将是一位美丽的村姑,与康熙发生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