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别想别的,这事本来就应该我们去做,你去了,就令我们汗颜的了。”
承业揉搓着艾丽萨的肩膀,高兴地劝慰道。
“我估计,即使三个家伙不死,也够呛,我走时除了金星外,其他两人已经站不稳了,估计蹬踏不了多久。”
艾丽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耐心地汇报着。
“行了,艾丽萨,先洗个澡,一会儿欣欣回来包饺子,这几天欣欣也直想你啊!总念叨你。”
承业说着,亲自为艾丽萨调好了水温,让艾丽萨洗澡。
艾丽萨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感激不已。
承业走进卫生间,亲自给艾丽萨搓背,对艾丽萨说着自己的思念和担心,说得艾丽萨不断地亲吻承业的口唇。
“哦,勇士!美人出浴啊!”
欣欣进屋时,艾丽萨正包好头发,披着一条浴巾走出卫生间。
欣欣快走几步,艾丽萨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艾丽萨身上的那条浴巾悄然滑落,承业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艾丽萨白皙滑腻的芳tun,又把浴巾放到了艾丽萨的肩上。
“姐姐,太想你了!”
艾丽萨双泪横流,紧紧抱住欣欣。
“艾丽萨,姐也真想你啊!”
欣欣离开一步,将艾丽萨的浴巾披好,然后又一言不发,紧紧地搂在一起。
“好了,欣欣,你不说包饺子吗?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承业在一旁看着,感动不已。
“艾丽萨,你好好休息,承业我们俩包,现在,他最喜欢包饺子了,连去饭店都不行,只吃自己包的饺子。”
欣欣说着,去厨房弄馅和面,艾丽萨和承业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承业问了问艾丽萨投毒的经过,艾丽萨如实回答,说完之后,承业便不再言语,又陷入深沉的思考当中。
如果金星真的死了,采萱一定会找自己,即使不追究什么,自己也觉得对不住采萱,虽然金星的确过分。
如果金星没死,会不会继续进行更疯狂的报复呢?那样一来,两人之间,不,是两大集团之间更残酷的较量又将开始,那样,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他真希望这种争斗早些结束,自己和亲人们能够过上平稳安定的生活。
可是,自己的这一美好愿望金星是不会让他实现的。
以后,到底会如何呢?承业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万千。
“怎么了,承业哥,想什么呢?好像以为思想者似的。”
艾丽萨心想,承业是很敏感的人,是不是又想起了自己在金星那里所受的侮辱了?
“没什么,我在想集团下一步的发展问题,以后,文化产业这一块还得加大投入。”
承业故意岔开话题,以免艾丽萨再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
欣欣端上了活好的面,做好的馅,拿过擀面杖,放到了茶几上。
“来,我也包。”
艾丽萨说着,披着浴巾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包饺子。
“艾丽萨,你先到卧室躺一会儿,一会儿包好之后,煮好之后我们叫你。”
欣欣从心底佩服艾丽萨,心疼艾丽萨,诚恳地说道。
“也好,姐姐,我也真累了,也有些怕。”
艾丽萨说着,走向卧室。
“哎!艾丽萨又没少挨杨金星欺负,否则,杨金星是不会让她斟酒的。”
承业看着艾丽萨的背影,心疼不已,还伴有一种醋意的味道。
“行了,承业,以后这些就别想了,艾丽萨心里的承受力够大了,咱可不能再提那些事了。”
欣欣知道承业的意思,便也隐讳地暗示承业道。
“我知道,她很不容易,很有胆量,我真没想到如此纤弱的女子竟去做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实在是了不起的!”
承业发自肺腑,可他心里总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怪怪味道。
包好了,煮熟了,承业走进卧室,见艾丽萨睡得正酣,便没忍心打扰她,坐在床边欣赏起艾丽萨绝美的睡姿来。
一头金色波浪发盖着一张精致的面孔,是那样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略微黑色的眼睑,小巧的鼻子滑腻白皙,鼻孔有节律地均匀翕张着,红艳的双唇莹润丰满真是美丽绝伦,令人怜爱。
再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看,承业更是心动不已,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个高高的山峰也随之起伏,一只洁白纤细的手自然地抚着额头,眉头轻蹙;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放在鼓鼓的胸上,令人浮想联翩,难以自持。
承业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拢住艾丽萨的身子,轻轻亲了亲艾丽萨精致的眉毛。
“哦,我真睡着了。”
艾丽萨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准备起床。
正在这时,承业的手机霍然响起,承业一看,是安晨打过来的。
“李总,我派人打探好了,国权和凤金双双死亡,金星正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抢救治疗,据说也是凶多吉少。”
听得出,安晨有些兴奋。
“好,你这就回来,咱商量一下。”
承业说着,叫欣欣多准备一套餐具,并拿出一瓶巴西葡萄酒。
“好,我就到!”
安晨说完,驱车直奔承业家里。
第六五七章 劫后怒火
“凤金和国权都已毙命,金星也是奄奄一息,看来,药力很猛啊!艾丽萨,你买的什么药这么有力啊?”
安晨很兴奋,看着艾丽萨问道。“只是毒鼠强,每包一块钱,你们这里随便买,这在我们国家是不行的。”
艾丽萨没有任何兴致,平静地应对着。
“艾丽萨真了不起,女中豪杰啊!你令我们男人都很惭愧啊!”
安晨没太注意艾丽萨的表情,仍旧兴奋地夸赞着。
“安晨,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好吗?”
艾丽萨忽然放下筷子,严肃地说道。
“对,安晨,这事别再提了,以后我们考虑的,是如何防范金星的疯狂报复,最主要的是保护好艾丽萨,艾丽萨,你一定要注意,暂时甭露面。”
承业也看出了艾丽萨的不快,对安晨说道。
“啊,艾丽萨姐姐,对不起,以后我不再提了。”
安晨颇觉惭愧,自打到了承业的华晟,安晨第一次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
“现在,我准备再派人去探视一下,看金星到底怎么样了。如果真的去西天了,咱们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安晨看着承业,认真地分析道。
“是啊,你再去派人看看,看他到底死没死。”
承业也非常关注金星的死活,对安晨说道。
“艾丽萨,你立了大功!我要代表华晟集团奖励你!因为我知道,给多少钱也买不来宝贵的生命,而你当初大义凛然,冒着生命的危险,这本身就很了不起,可由于这件事的特殊性,咱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表彰奖励,可奖金我却不能少给你,我先给你一百万。”
承业声音不高,却够分量,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行了,李总,奖金我不要,我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过去。”
艾丽萨说着,眼里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好的,艾丽萨这事就此打住,我们绝不再提了。”
承业说完,端起酒杯,让大家敬艾丽萨一杯。
艾丽萨含着泪,喝下一杯之后,便回了卧室。
那三个狰狞的面孔,和金星歇斯底里的狂叫,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现在,无论何时,艾丽萨的眼前都会浮现出那这种场景。
去探察的人反馈回来了信息金星仍未醒来,还在重症监护室监护治疗。
四天过去了,金星终于有了反应。
采萱大为高兴,征得大夫同意后,赶紧去了重症监护室探视。
“姐,我还活着?”
金星张开眼睛茫然地看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采萱脸上。
“你没死,金星。”
采萱笑了笑,可她自己都觉得笑得过于勉强。
“这个艾丽萨,真狠毒!”
迟疑一会之后,金星低声嗫嚅着,紧接着,便恍然大悟一般,询问国权和凤金的情况。
“恕我直言,金星,他俩已经不在了。”
边锋走过来,拉住金星的手对他说出了实话。
金星的两行泪沿着脸颊快速流下来,然后不相信一般自言自语:“不可能,国权,凤金,绝对不可能”
紧接着,又明白过来,询问采萱“姐,他俩在哪里?凤金在吧,国权兄弟喝得太猛”
采萱不明白金星在说什么,心想一定是金星的精神有了问题,便不再谈论这些,只是告诉他安心养病,别在考虑其他。
“姐夫,我给你说吧,你先别报警,把国权和凤金的尸体保存好,等我出院再做处理,麻烦你了!”
过了一会儿,金星回过神来,拉着姐夫边锋的手说道。
“好的,我知道,尸体已经停放在了附属医院,我也没报警。”
边锋看了看四周,低声和金星说道。
“谁下的毒?你清楚吗?”
边锋见房间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另一头忙碌,挨着金星的一个病人仍在昏迷,便又低声问道。
“知道,就是那个艾丽萨,李承业的姘头,法国人。”
金星长叹一声,低声回答。
“出这么大事,怎不报警?”
边锋伏在金星嘴边,把声音压得更低。
“有些事我康复之后再说吧,国权和凤金都不是当地人,没事儿,我好以后再处理,没关系,姐夫,多谢你了!”
金星苦笑一下,看着边锋说道。
“说这干嘛,咱是亲戚,好了,你好好养着,能活过来就是万幸!”
边锋知道探视时间已到,护士已经从那边走了过来,便笑着叮嘱道。
“好了,没事,只要挺过来就没事了,再呆三五天就能出院。”
金星说着,拉过被子蒙上了头,边锋知道,金星哭了,此刻,他的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下午,金星便被转到了普通病房,边锋要了一个单间,沙发电视卫生间一应俱全,方便了许多。
“金星,不是我说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多好,本来俞书记帮你找的公务员位子多好,你不去,偏要自己独闯单混,你看,现在你闹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说你好呢?”
采萱见金星好了许多,已经能坐在床上吃饭喝水了,便急切地教训起金星来。
“别说了,姐,我还不如不醒来,也听不到你这些唠叨了!”
金星心内烦闷,对着姐姐大声说道。
“金星,这是你说的话啊!你知道你昏迷时姐是多着急,就差给大夫跪下了,为了你,姐什么都可以做,可你怎么还这样不懂人味啊!”
采萱一听,泪如泉涌,伏在边锋肩上痛哭起来。
“行了,采萱,也不看个时候!咱还有许多事要做呢。等金星出院再说吧。”
边锋拍了拍采萱的背,轻声责怪道。
“在重症监护室我听你说什么李承业,金星,是他干的,如果是他,我这就去找他!”
采萱擦了擦眼泪,忽然想起在重症监护室隐隐约约听金星说过的话,便又激动地说道。
“行了,采萱,你别添乱了好不好,等金星出院了,再去处理,急躁什么?”
边锋不耐烦了,白了采萱一眼,大声对采萱说道。
“好,我等着,我等着。”
采萱连续重复着,这个弟弟真把她气糊涂了。
三天之后,金星出院了,被边锋接回了金星原来和艾丽萨叶子居住的那间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