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没有。”
“现在呢?有了?”
“嗯,跟你在一起。”
哇靠,平常都很严肃,可是思底下说的情话虽短,但都肉麻得很,可是听起来很让人高兴,打从心底飘飘然。
“跟我这玩咖在一起,你不怕?”
他看了我,笑说:“你不是,只是没人管,以后,我管你。”
“呵,好,给你管。”我靠在他肩上,很舒服,“对了,关于今天早上在库房的事你,不生气?”
“嗯?”
“就是我让自己的男友给人的事,你不反对?”
他低头看着前方地面,又看向我,说:“我知道你想看,就给你看,总好过,你找别人,且,我说了,都配合你做,要我被轮上,你一句话,我就给。”
“嘿!说的我好像拉皮条,用你的身体满足我自己,呔!”我捏了他的腰,又说:“好在补给班长早泄,不然我不知道你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时,我会怎样。”
龙班搂了我一下,轻声说:“有你这句,就够。”
“话说,已经农历七月了,过十二点刚好七月初一,鬼门应该开了。”
“不知道。”
“听说,那个飞机放行指挥哨有鬼故事,关于那个岗亭,还有它前方的防空洞”要继续说时,龙班阻止我说:“别说了。”
“你不听听看?说不定有可以解释的地方,并不是闹鬼”
“别说”
我凑过去看龙班的脸,他有点呃,在害怕?一个壮得跟牛一样的熟壮男怕听鬼故事,而且我才说了两句,还只是标题。
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好好好,不说,没了,我没说了喔”
“你喜欢听鬼故事。”
“也不是,只不过觉得军中哪来这么多跟鬼有关的故事,有些一听就知道是流言蜚语、浮夸虚妄,有些鬼故事背后却有很哀伤的过往,而且,听多了反而不怕,有一些反而好笑。”我轻轻拍他的背,娓娓地说,他像个大毛孩一样。
“好笑?”
“嗯,说一个你不怕的,有个哨后方的草丛里,有时候夜里会有女人的哭声,那里我去打听过,曾排个人体情报系统也没收集到相关情资,后来轮我站那个哨,我听见了。”
“直接说完。”龙班稍微抱得我紧些,想来他是忍着怕在听。
“你脑海先别有画面啊”胡思乱想是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我往下继续说:“我呢,就打算冒险去找那哭声,一拨草丛,就有一只像鸡的鸟窜出来,同时,声音就没了。好笑的是,我听到的是咕咕声,不是他们说的呜咽声,两个听起来很接近,总之,我跟几个听见的哨兵说了之后,他们也证实那是像鸡的鸟在叫,只是没人去查是甚么鸟。”
“鹧鸪?”
“不知道,无所谓噜!”我耸肩,看着他,“你看,一点也不恐怖,呵。”
“你胆子大。”
“是你胆子小,哈。”
龙班听了佯怒地睁大眼睛笑着,“敢说我。”随后轻啄我的额头,我也回亲他一下;他亲我脸颊,我便也亲回去;他亲我的嘴唇,就直接吻了。
我吸着气吻他,尝他的唇,还略微被唇边的胡渣小平头掠了下,刺刺痒痒的。
隔着迷彩服抚摸龙班的二头肌、肩膀,与背阔肌,他没有练得硬梆梆的,需要稍微按揉才能摸到那结实的部分,所以枕在他的手臂上不会觉得难受。
龙班跟我相对而坐,他把腿跨在我的腿上,彼此搂抱、亲吻。
掀下他的小帽,这样就可以正面再好好的亲他、吻他,与他充满男人气息的舌交吮。
这姿势很方便我将他放倒,当我想这么坐的时候,龙班却不愿,他说这一躺,刚洗好的迷彩服就脏了,他还得多穿几天,我笑了下,温声说:“你不想?”
“想。”
只见龙班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也解开我的,掏出涨撑的粗直,水润的龟头在夜色阴影中闪烁,龙班低头要含下,我却后退了一下,说:“别含,我还没洗澡”那里想必是尿骚味浓重,龙班这样含,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帮你,弄干净。”他不管我,就追上我的肉杵吞下去吸吮,一次到根部,再缓缓吸上来,舌尖强而有力的在嘴里绕舔着,等舔到冠状沟与龟头那里时,简直是快让我嘶吟出来。
一手手肘撑地,一手摸着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脸,“呃嘶龙,你好厉害。”
看他又从龟头左边往下吸舔到根部,吞吮了睾丸,再从右边吸吮上来到龟头后含下,他的头在我腿间上下吞吐著我,力道强而有劲,又热又湿又软的嘴里,不断吸舔。
龙班的口水都渗出来,流到我的耻毛,以及裤裆。
湿漉漉的一根,好想放进去他毛茸茸的皱摺口里擦一下。
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欲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面缓缓下降,一面轻轻呻吟。
我解开他迷彩服的扣子,拉起内衣,翻出粉嫩的毛乳莉,享受下体被紧实热烫的包覆感,享用他厚实激凸的乳尖,勾舔吸咬。
龙班坐到底之后,身体向后微倾,“喔嗯”
再来就是他自己慢慢上下摇动,见他一手拄地,一手扶在我肩膀,我则两手手肘都撑在地面,观赏他在我身上的英姿。
阳刚、成熟、稳重的毛壮龙班,在用我的硬肉杵寻欢,“舒服吗?”我伸手去摸了他的毛臀,轻抠那括约肌与我的屌接触的边缘。
“舒服呃嗯。”
而龙班这次不让我帮他套弄,只是单纯尽情地让那根与他的毛菊邂逅、相遇、交融。
由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跟他喘息的声音就比较敢稍微放喊出来,龙班被顶到兴处,眉头微处、唇瓣微张而嗔吟的模样,看得我淫心荡漾,尽力的缩着臀让那跟保持粗硬,让龙班能更加尽欢。
没多久,我与他肢接的部分发出一点点黏呼呼的捣桩肉响,如果这时候有润滑剂,那声响就更蛊惑人心。
龙班此时慢慢转了身,背对着我,踩蹲姿继续,他两手扶在我弯起的膝盖上,用半露出的毛臀吞吐著我的肉柱,我摸了下毛发细布的臀肉,都裹了一层汗,“龙,你下面好湿喔”我呵呵地笑说。
“呃嗯那是汗”他还能分辨啊。
(十七)
身体的一部分在龙班体内厮磨,擦出热烫的体感,不断在勾引浆失守的精关,破了龙班城门的代价便是得赔上万万计的子民,让它们流离失所。
龙班之后每一下都到底,撞得我鼠蹊都隐隐作痛,而他粗喘鼻息间吁出的热气,伴随急促呻吟,“要撞出来了”龙班呃嗯了一声说。
转眼间,龙班一嘶长吼,他握着自己的老二向后仰,“喔呜呜呜呜”只是扶着不让屌乱甩,而让被顶泄出的精液都射在迷彩内衣上,一滩滩向下流淌成浓白瀑布。
而龙班没停下上下起扶的身体,扶着还流着残精的肉屌继续逼迫我的肉杵,要搓磨出肉杵内积藏的汁液秘酿,他微微向后仰,觑着弦月,月下寻欢作乐,树影里淫行荡为,有一种快活的感觉。
“龙,有感觉”我向他示警,并伸手摸抚我自己的下腹,“龙,你好棒,要来了喔嘶!呃呜呜呜,呼”我反射性的向上挺顶,猛撞着他的臀肉,肉响声急破夜色安逸,激昂地泼洒出情欲云云。
肉杵颤了好几下,挹注不知道多少入了龙班这庞然大躯,他还奋力地持续起落,操弄着我的老二,射疲了,再被他的肠壁磨着,更显得神经敏感,说不上来的,介于舒服与不适之间。
有种刺激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射完了。”赶紧让他停下,且刚灌入的精液又随着他起伏而被导出穴口外,“流出来了。”
糟,没有带面纸在身上,四周也没有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若他直接穿起裤子骑着脚踏车回去,肯定是湿溽一片,安官假使眼尖就一定瞥见,到时候就尴尬。于是,老把戏重演,我拔出屌,脱了靴子、裤子,然后把内裤脱下来给他,“穿上,免得被发现。”
他笑了下,很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以后,我穿内裤吧。”
“我穿就好,你里头光屁股就可以,真的想穿的话,我买给你。”
“嗯。”
草草整理衣物,他也把沾了精液的迷彩内衣脱下,再穿上迷彩服,一时间胸口上半部没了迷彩服遮掩,一看就知道他没穿内衣,看上去很性感。
“呵,你这样有点像色色的军人。”
“你最色。”
我拉着他的手往停车方向走去,我随口回答:“嗯啊,我很色,你敢陪我玩吗?”
“敢。”
“你有甚么不敢的?”我捏捏他的手。
“你敢玩的,就敢。”
“鬼故事你就不敢听。”
“那不一样。”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表示惩罚。
会这么问,是因为以前在网路上看了很多情侣间、炮友间的把戏,看得我心痒难耐,即使交了男友也未必能尝试,连只想要肉体关系的曾排听到我想玩重口味一点的都被他嫌弃说:“你性成瘾喔?”
性成瘾应该是他吧。
我只是好奇,爱尝鲜而已,不然早就每天每天操干着龙班,连一刻都忍不住。
如果龙班愿意,那我们之间除了精神之外,肉体上应该会有更多的欢愉。
我很期待,可以跟自己的男友呵呵,脑中开始有许多画面,到时候一定要拍起来。
回到连上,安官是那名驾驶兵,之前听广播被我用鬼故事吓的那一位,此时此刻又勾起我想要欣赏他惊恐表情的念头。
龙班走在我后面,我走近安官,随口说:“今天七月初一,鬼门开了,外头,很多。”
“学、学学学长你、你又来。”
“不信你问龙班,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我心里暗自窃喜,只是不知道龙班会不会理我,不理我也无妨,反正是玩笑。
“嗯,很多。”
噗,我的好龙叔、好龙班、好龙儿,真的配合我,哎呀!开心呐!
“ㄎ、ㄎ、靠,我、我要待在办公室了。”他才说完就躲进去,而我就往寝室方向走,可是龙班却跟我走同方向,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想到她推着我往浴室走去。
来到浴室,他要我先等一下,就看到他往营舍外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去开锅炉,一起洗。”
哇塞,万能的龙班竟然知道怎么开锅炉,这下子可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当兵吃不好还可以忍受,但是没睡好就会有点难受。
龙班俐落的脱了精光,晃着粗肥屌走到我旁边,我才刚脱光就被他拉进淋浴间,任他帮我冲洗、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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