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班俐落的脱了精光,晃着粗肥屌走到我旁边,我才刚脱光就被他拉进淋浴间,任他帮我冲洗、涂抹。
因为浴室里的回音大,我用气音小声地说:“别诱惑我啊,这里不方便。”
“嗯。”他点头,亲了我一下。
◇
寝室里,难得的安静,学弟不在,而补给班长正呼呼大睡,我蹑手蹑脚的宽衣解带,解靴脱袜,放慢动作摸上自己的床,阖眼睡下。
再睁眼就是起床哨前一刻了,睡通的感觉真好。
“早啊,学长。”学弟已经整装完毕,乖乖地坐在床边看书。
“一早就看书啊?你昨天晚上去值勤不是吗?这么早起床还有精神看书喔?”我下床打哈欠,走到衣柜那里拿迷彩服穿。
“有睡,但睡不太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回应之后就又低头。
我走到他旁边,问:“怎么会睡不着,你喝咖啡?”
他摇头,我又问:“不然呢?有心事?”
他抬眼,微微点头。我不加思索,混着惺忪睡意,直接说:“因为他?”我指着还在睡的补给班长。
“比那个更糟,不过应该也有关系啦”学弟叹了气,这有点不像是情伤的吁叹呢!
“晚点说给我听,准备先盥洗吧。”
起床哨此时恰巧吹响,听这需弱的哨音,不知道是谁吹的,惹得我笑了下,精神都来了。
哨声结束,各寝室纷纷涌出人,大家抢着用浴室、上厕所,甚至有的还顺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吃完早点差不多就洗好了。
我呢,悠悠地先让连上弟兄盥洗,不去跟他们抢,等值星官集合时,宣布连部班先下去后,我再去刷牙洗脸洗衣服。今天也不是个轻松的日子,还记得要叮嘱同梯的别忘记要跟我一起重新盘点库房,然后是聆听学弟的心事,如果有时间有地点,在根龙班去发现可以野合的新大陆,哈!
算算跟曾排、补给班长、龙班发生肉体关系的地点也不少,哨上是一定有,然后是那棵树,还有昨天我跟龙班的那片围墙下,再来就是库房,这样在军中也算是够淫乱了,可以在军事重地里找到一席逞欲的小天地。
而龙班在性关系方面还很顺我的意,以前交往的男友自然是不准,虽然照道理说是应该不准跟男友以外的发生关系啦,可是这圈子里会偷汉子占大多数,而我呢?不算是偷汉子,我有征求太座的首肯。
且,太座还参予演出,这跟异性恋的换妻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淫乱啊!
可是我对龙班倒是多了份感情,这我不讳言,他的确是令人心动不已的一名汉子,扣掉床第云雨的欢浪模样,其他时候与平常无异,还是那样刚强气势、粗犷面容。
跟曾排这个一眼就看出是骚骨头的,根本是天差地远。
他们两个有共通性,就是知道自己要的是甚么,至于补给班长不像玩咖也不知道怎么定位他,只觉得他是靠着老二在生活,情感跟肉体不知道是分开还是合一,很模糊。
学弟呢?跟我没发生关系的,不予置评。
早餐结束,离开前我多拿了一个馒头,每天总会剩下很多,连长希望大家多吃一点,不要剩下,就算再难吃也要吞。他常在夜间操演的时候训话,要我们珍惜,虽然有人是义务役的,是个过客,可回到社会上也不能暴殄天物。
在军中尤其不可以,因为是纳税人的钱,军人不用缴税,比公务员还省钱,更应该珍惜云云的。这些还只是一小段,之前有下士班长乱花钱改车买手机买电脑买衣服之类的,被他念了一顿,说身为军人要好好储蓄,因为退伍后很难跟社会融合在一起,要先在经济上做打算。
他也才小龙班几岁,处事却很中年人,而单身未婚也没对象,哪来这么多忧虑,很令我好奇。
总之,我都会多拿一个干粮放寝是当点心吃,毕竟每天有空就会做伏地挺身啊,仰卧起坐啊之类的,容易饿。说到这个,装备检这一周我很少运动了,唉,赶紧结束,我要好好的流个汗。
“嘿,我来了,要从哪里开始?”同梯来了,真准时。
这时间是大家去操场上课的时间,补给班长去带班的时间,龙班被我挡下,要他去休息的时间,剩下我跟同梯。
我带着同梯去库房,先把迷彩服脱了,以免热昏,然后分配好盘点的区域,就开始各自的工作,途中我们会闲话家常。
“你知道其他连的事吗?”同梯问。
“其他连关我甚么事。”装备都快对不好帐了,其他连被轰掉也不是我要管的,我只是个一兵,快要升上兵的一兵。而这名同梯却是要转去后勤,他想上下班的过日子,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听到的方式,被他申请转调成功,过几个月他就要离开,成为跟我们是如水火的后勤!
未来的敌人就在身边,要不要先歼灭了说。
“就是搞男男啊,听说是辅导长跟班长搞一起,事情闹满大的。”
“喔,然后呢?”我很淡定,认真的算着眼前的军品。
“两个男的有甚么好搞的,当兵当久了,不是应该母猪赛貂蝉吗?怎就有奶便是娘了,而且是男的。”
“你去问他们啊,问两个男的搞起来怎样,哈!”
“不嫌恶心吗?”
“可能吧,不然也不会闹这出。”我把话题绕回去,想打住。
同梯又问:“你知道曾排的事吗?”
“啊?我可以也回关我屁事吗?”
“可以啊,但是我还是要说,哎,少一件被单。”他一出声,我就过去看,把一整叠被单搬出来一件一件算,还看看有没有两件折一起的,花了一些时间,过程中,同梯继续:“前天他在政战室也发生了事。”
“也?”怎用也这个字,有不妙的预感。
(十八)
同梯拉出了一件被折到另一件被单里的被单,“在这,这样数量就对了。”接着他往下说:“就是跟其他连一样的事。”
我心一惊,这么曾排也真够胆的,可我表情要保持淡定,所以悠悠地问:“搞男男?”
“是的,搞很大,大到听说连长好像也被拖下水。”
这让我质疑了,若是这样,连上不会没有风声,尤其是连部班那个情报站都没有半点消息,大家都很正常;曾排这个家伙也是优游自在的,然后是龙班,他应该会听到甚么才是。
莫非消息封锁得这么密不透风?
“你怎么知道的?”
“哨上一位学弟说的,目前只有我知道。”
他这一说,我脑子开始飞快思考,能够在哨上说事情给别人听,除了带班经过时告诉带班外,是不可能哨与哨之间有联系,岗亭内的电话都有监听,真白痴到用那个打电话聊天也不是不可能。
“打岗亭电话告诉你的吗?”
“那有监听,怎么可能。”
这样子就剩一个哨,飞机放行指挥哨,那是双哨制,有正副哨一起执勤聊天,如此范围就缩小了,我只要去查前天是谁跟同梯的站哨就知道。
“然后呢?曾排搞男男也不意外吧,大家都在猜他的性向不是吗?”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
我停下动作,看他一眼,讶异地,“甚么?!”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他又说了一次。
“我没耳背,我是说有谁?”
他沉吟了一会儿,算着自己的手指头,靠真多人,如果照他那样算的话, “学弟说有曾排、政战士、辅导长、他自己、还有一个很恐怖的人,说出来会吓死。”
“恐怖的人,谁啊?有谁比龙班恐怖。”我拖了龙班下水。
“龙班怎么可能,他那么man,是连长啦!”
“甚么?!”我整个不敢相信。
“是连长。”他又以为我耳背,再说了一次。
“我知道了啦,所以呢,这个连也太”心里算着还有谁不是,谁是,比例也太高了。
“很猛吧,一堆人是gay。”
“你看起来很能习惯,反应跟一般男人不同。”同梯的看上去很自然,像是听多了的感觉。
“还好啦,我知道你也是。”
“你说甚么!”我整个人快要反白了,他知道我也是的意思是怎样,等等,也许是开玩笑兼套话,不能掉进坑里自觉坟墓。
“我说,你也是!”他是真的觉得我耳背吗。
“你放屁!”我大喊:“听谁说的你。”
“那个学弟啊,后来我们促膝长谈,聊了很多,他说你人很好,之后就甚么都讲出来了,说你跟补给班长在他面前肛交,说你”我人很好就不应该掀我的底啊,甚么讲话逻辑。
“停!”妈的,我突然豁然开朗、醍醐灌顶,整个意会过来,原来学弟的心事是这个,他竟然跟人搞了多P,还把我的事抖出来,“然后呢,他还跟你说了甚么?”
“没,之后我们就在哨上”同梯露出呵呵的笑,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当下踹了他一脚,怒斥:“靠,你自己就是gay,还在那边装。”
“我可没说我是喔!”
“要不要我现在就去问学弟,如果你是,你就帮我含屌,敢不敢?”我眼里要喷出火了,可嘴里还说着淫乱的赌局。
“呃,算了,好啦,我承认,但是我不会说出去,我也怕我曝光。”
“那你说政战室的事情做甚么,不说就没事了啊!”
“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啦,他们搞多P,跟我没甚么关系,我是看学弟很烦恼,才听他诉苦,才用肉体安慰他一下,呃”
“安慰你个头,所以他这几天就被一堆人上了,对吧?”
“这种事,也要你情我愿啊,呃你干嘛一直瞪我,又不是我的错。”
也是,我生甚么气,根本与我无关,只要不涉及到龙班就好,且,量同梯也不敢造次。
“算了,只是不爽被人出卖身分而已。”
同梯松了口气,回到工作上,他又聊了其他跟这些有关的琐事,感觉像找到了同类而放开心胸聊天,我能体会这种憋了很久苦无对象说出口的心情。
但,也要拿捏,看场合说。
要聊也先把工作完成,装备检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我说啊,你是纯一号?”
“嗯,怎样?”
“没啦,本来想说想找你做一次的,你是一号就没戏唱。”他哼着歌继续点东西,“喔!多一件。”我听了又凑过去再重算一次,的确是多一件枕头套。
这个就成了传说中的黑料了,要藏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一号啊!”我调侃他,而他的身形也的确略显单薄了点,若非可能的原因是他裤裆里的很有看头,否则就是心理素质作祟。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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