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止住磕头的动作但仍是跪着不起,点头道“有,胡太医看是看过了,可他说却说看不出是什么病症治不了。公主,奴婢实在是不知怎么办好,才冒死来求见王爷。望王爷念在与夫人对您心心念念的情份上,救救夫人吧。”
见上官熙赫还是一脸不为所动样,公主不由得急道“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又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哦,那就宣其他御医为茹儿看看,说不定其他人能治得好呢。”上官熙赫闻言才不愠不火地道。好似所言之人与他毫无干系般。
“皇兄,这连胡太医都医不好的病,其他御医就更不在话下了。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正好皇嫂也懂医术,指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对不对啊,皇嫂?”公主对我挤挤眼道。
“嗯,王爷,我看我们就去看看吧,怎么说她也是您最宠的夫人不是,要是有个不慎就这么去了,您看了也心痛的。”我点头附和着道,可言语间讽刺的意味却是十足。
上官熙赫闻言狠瞪了我一眼,无奈地起身一拂袖,看了眼正瑟瑟发着抖的丫鬟对陆总管道“摆驾如馨院。”说着率先步出。
见此公主朝我暧昧一笑,也随着优雅地起身挽着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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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治”病
挽着公主紧随着上官熙赫往“如馨院“行去。
此时已临近晌午时分,整个王府沐浴在和煦的暖阳之下正舒服地享受着日光浴。徐徐的寒风咋起,扬起了条条枯黄枝叶,树木随之摇曳。落叶飘飞如雨,落得像羽毛一般轻慢。本是姹紫嫣红鸟语花香的满园春色也始终抵不过寒冬的侵袭,俨然现出一片萧条之色。
上官熙赫步速不快,我们无奈地也只能就着他的速度龟速行进。只是看得秦心茹的丫鬟进退两难又不敢开口催促只有在一旁干着急的份,盼着这段路能快点行完。
可世事往往就这么得不随人愿,就在临近“如馨院”的某处,我们“恰巧”地偶遇了前来造访探视的上官熙宸。
和着上官熙宸拉了会家常,聊得也无非是公主的病情咋滴、最近可安好、为何没及时前来探望等云云。说得我都快睡着了但又不好催促相谈正欢的他们,只得站在一侧干瞪着眼。
最最可恶的是上官熙宸这厮,你说他和着他们聊天干啥还一个劲地往我这儿暗瞄,像是“暗送秋波”一般,脸上还带着令人迷醉酥麻的嘻笑,搞得我浑身好不自在。尤其是说到我们正要行进的目的地时,戏谑不羁的俊脸上又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神情直瞅着我,这更让我如坐针毡,鸡皮疙瘩直冒。
好不容易结束了家常,一行人这才‘风风火火’地向“如馨院”迈进。可此时身旁的丫鬟已急得快哭了。想来也是,这一来一回都耗了不少时间呢,秦心茹也不知可有与我想象般的痛楚彻骨、生不如死?嘿嘿!还真期待着与她晤面呢!
想象归想象,可到真的看到这幅情景连我这个作俑者都不禁惊呆了。只觉得今早所食之物正在胃中翻搅叫嚣,争先恐后地冲击着只想破体而出。
眼前的景象可以用恶心、反胃、全身寒毛倒竖来形容。
只见一个纤细瘦弱的身影在床上痛苦难耐地翻滚着嘴里溢出撕心的凄吟,床被上满是斑点血迹,全身衣裳都在其痛苦地拉扯下变得残破不堪,那本是白皙稚嫩的肌肤现已变成大片大片的腥红的黏肉,目测下全身上下竟没一处好皮肤。白嫩的脸上满是被其所抓的红痕甚是红肿,有些甚至渗出血丝,颈脖、肩头、双臂乃至于大腿的脓肉都抓出血块,似是正蜕皮的烂肉般狰狞得令人作呕。
见此情景,上官熙宸先是思虑着蹙着眉头观望着,但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微红尴尬地偏了偏头,实行非礼勿视之名。啧啧,没想到他脸皮厚比城墙的宸王爷也有面窘之时,真是天下第一奇观呢!
反观上官熙赫则是紧皱着剑眉,一双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测地紧盯着床上痛苦嘶吟的身影似是疑惑探究。
而公主早已吓白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要不是有身旁的丫鬟搀扶着坐下,恐怕早已双目翻白倒瘫在地了。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熙赫沉声询问道。
见上官熙赫发问丫鬟这才呜咽着叙述道“这奴婢也不清楚,夫人就打前几日从外回来后,隔天就开始喊痒,全身抓得红肿。奴婢想着为夫人请大夫却被夫人否决了。说是怕惊扰王爷您,且当时公主发病,王爷您也无暇顾及她,所以夫人就暗自忍下。可谁知。。谁知这痒症愈来愈重,辗转下奴婢只得请来胡太医为夫人诊治,可胡太医却说这病症从未见过,无从下手医治。奴婢不知该怎办,只得冒死求见王爷,希望王爷您能救救夫人。”说着复又跪下“砰砰”地磕着响头,摸样甚是哀怜。
“你可还记得夫人发病前的具体时间?”
“奴婢记得是是公主刚到王府那天。那晚夫人从外头回来后就在闺中等着王爷的驾临,这一等就到深夜,在奴婢的劝说下夫人才上床就寝。可是谁知夫人翌日就发病,这一病就是数日不见好,可吓坏了奴婢们。老天都不知是否长眼这样折磨夫人,夫人这么瘦弱怎可受得了啊。呜呜”
闻言上官熙赫眉头皱地更紧,低眉敛眸掩住所以心绪让人看不出清,探不着。
这时经久未言的上官熙宸倒是出声了“皇兄你就别再多想了。依臣弟看现在还是快快找人为她诊治才是真。”
上官熙赫点点头,锐利的目光掠过上官熙宸直视向我探询道“王妃,这你怎么看呢?”
“额?这个。。这要臣妾为之诊切后才可下结论。”我愣怔了会低眉垂眸地回道。
“嗯,那王妃还不快快为茹儿诊治?”上官熙赫催促着。
拂袖摆姿轻挪莲步,在探究、戏谑与期待的目光下象征式地为她切了切脉,复又探了探其双目。嗯嗯,脉象杂乱,已是迷蒙不清的双眸通红无神,满脸的狰狞痛苦之色就连我狠狠地掐捏也无动于衷。唉唉唉,这毒也恁狠了点吧。幸好早来一步,要是她一个受不住自己了结见阎王去,那我还有什么可玩的啊?
拧着眉头作沉思状,良久才缓缓地对满怀期待的他们道“嗯,茹夫人这病具体的臣妾也诊断不来。不过依表象看臣妾认为夫人得的可能是疥疮。这很可能是因季节的转换而引起的皮肤瘙痒症,又或者是日常不洁的咳咳,也就是两性间不洁的交合所引起的。而且这病症的传播速度极快,不知王爷您是否也会。”
上官熙赫闻此脸色一下通红,接着一下转青又一下变黑的,窘迫地怒瞪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熊熊的火焰燃焦了。
我毫无所惧地迎视他带火的双眸,四周的温度一下又变得冷冽起来,寒气一波波地袭来,让房中尚有意识的人都不禁抱臂颤了颤。
良久上官熙赫敛下怒火隐忍着对我问道“这可有治愈之法?”
“嗯书中有治疗之法。臣妾想应该只要稍加针灸用药就会转好的。”我半真半假地说。
上官熙赫闻此似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而上官熙宸则是眼中的闪现着浓浓的兴味,还不时地对我俏皮地努努嘴眨眨眼,一副静待好戏的模样瞅着我。
对于他的行为我选择自动忽视,优雅地起身对上官熙赫道“王爷,臣妾现在就去为茹夫人针灸顺便备下药方,王爷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让下人们熬下服用。这病症一般还有潜伏期,未发病不代表就没有感染到,臣妾看王爷还是备下饮用为好,断其根也可以免遭这不必要的疼痛。”
看着上官熙赫阴沉的黑着个脸,浑身火气直冲脑顶的摸样,心里暗爽不已。哼!这还不让给我扳回一局。
凌云晞vs上官熙赫首战全胜。嘿嘿!了不起!了不起!凌云晞你是最棒的,Fig ting!
面带微笑地挺胸昂首步出房门,一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微笑立即变为大笑,可却不敢笑出声只能捂着嘴,抑制住口中止不住的笑音。
正当我无法抑制待要爆发的时候,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搭在肩头阻挡了前进的步子,吓到我将要爆发的笑音全数吞咽入肚。猛咳了好一会才渐渐舒缓了些,不知会不会消化不良呢?该死的!到底是谁这样捉弄我。
愤怒地转身怒视着这始作俑者,却见来人一脸坏笑地环着臂膀,双眸闪着趣味的光束看好戏般地凝着我。
咋见他如此,我顿时气愤难抑,双眸冒火地直朝他吼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他无奈地挠了挠耳朵,煞是无辜地对我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见你没回应,所以我才。。嘿嘿!真不好意思啊,吓到你啦。”
“你”恼怒地颤着手直指着他。
他却笑脸如花地将他修长而白皙的大手握上我纤细的玉指,将我的小手紧握在他略带薄茧的大手中,紧拉着要我跟上,一边走一边说着“看你那么笨,还是我来帮你吧!要不然都不知你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救活了。”
“你。你放开,我用不着你来帮。”我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却是无功。他的手仍牢牢地抓住我的。
他见我如此地反抗喟叹了一声道“唉,没用的。我上官熙宸决定做的事是没人能都阻止得了,你就乖乖地放弃那无谓的挣扎吧。说实话我也好久没捣过药了,手突然有点痒痒了呢。嘻嘻。”说着也不搭理我哀怨的神色径自将我拉到药房配药。
我也只能憋着一肚子火随着他捡药配药,无可避免地发现他对药草极其的熟悉,什么药是治什么病的,他都能一一道出。只是不会配药。嬉笑地嘲弄了他一番后才将药配齐。
在他戏谑不羁的目光下回到秦心茹的房中为她针灸‘治’病。
想当然我是不会这么顺滩地为她治疗了,先不说她这是中了我的毒根本我来无需诊治。就她之前对我的所为,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谁叫她要惹火我,我不发火则已,一发火可就无法收拾的。嘿嘿!等着受罪吧你。
慢条斯理地将一根根银针转接到已是被疼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秦心茹身上,看着她因针刺的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心中难以形容的报复快感一簇簇燃起。哼!这就是得罪我的代价,谁人叫你哪个不好惹偏偏惹上我,这不让你生不如死难以卸下我心头之恨。
一根接着一根毫不怜惜地植入,终于在下人们惊颤不已的神色下完成了我的任务。将堪比上帝杰作的针肉人偶交给丫鬟们照看着。眼见着可以‘功成身退’了遂抚了抚袖,优哉游哉地回了房。
享用完美食后累得毫无形象地呈大字型倒睡在软榻上,连上官熙赫派人来请都撼不动我与周公甜蜜的约会。
ps:咳咳,在此为各位亲们讲解下医学中确实有‘疥疮’这种病,主要是由于不洁性行为引起的。再者与有疥疮的患者有过生活上的接触也极有可能传染上。它是一种极易传染的疾病,需要及时治疗。寒在文中乱掰了几句,如有不当,请亲们见谅啦。
呼呼~再次感谢亲们的一直的大力支持,若是亲们有什么看法建议可以在评论栏里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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