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磨片刻,总觉不满,期间提笔稍作改动,一看便知他是细致入微、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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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恨,惹春风柳丝青;
明月恨,染鸣蝉窗纱静;
芦荻恨,照流水绕沙汀;
最是恨,添物是人非景。
此景非彼景,而是含沙射影,借此抒情,恨也好,怨也好,这无疑是一首满怀伤感的诗词。
南璞玥喃喃吟诵着,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想起了妹妹,想起了那个曾经说爱他的男人。
总归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们都不在了。
此时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扬声鸣叫着,空气中似是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水雾,如此清澈的美景中似有一屡淡淡的忧伤。
知道他这是触景生情了,诸葛逸轻轻拍上他的肩膀,立于一边静静的陪着他。
黑幕來得很快,不得不说,和诸葛逸在一起的这些天,南璞玥过的比往日充实了许多,虽也偶尔流露一些感怀,但终究脸上多了些明媚的颜色。
用过晚膳,两人漫步到花园,遥遥天际,一只剪纸般硕大的月亮皎洁的挂在空中,月光如水般倾泻,柔柔的洒在二人身上,说不出的温馨。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要不要去?”
诸葛逸突然停住闲适的脚步,对着他一脸无害的笑问道。
可南璞玥为什么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有些坏坏的,有些痞痞的呢?
和他在一起,诸葛逸仿佛永远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比之他的面具,其心更甚,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他那仿佛亘古不变的笑脸,就连南璞玥也时常忍不住羡慕他为何总是可以那么开心,仿佛世间的一切忧愁都与他无关,在他脸上,几乎看不到惆怅和恼意。
其实不然,他的快乐只來源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说完后,见他狐疑,诸葛逸不再给他时间考虑,只抛下一句,“抓紧了。”
不待他反应过來便一把揽住他的腰,纵身一跃,向着东南方向的座座楼台之处跳跃而去。
一路上,风影随行,柳枝飘摇,天上的明月做了照明灯火,愈发凸显两个男人身姿修长、身形挺拨,衣袂随着空气的流动翩然飘飞,长风吹拂,好不俊逸。
南璞玥被他这般一手揽着,虽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看他速度如此快,自己也无从分心,只好先抓紧他再说。
京淄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占地极广,比内城大了十多倍,那里是平民及來往的商贾聚集之地,商业十分发达,交通便利,各种酒肆、钱庄、当铺、车马行、客栈、酒楼比比皆是,淡水河边的一条青红相间的楼阁,每日香飘四方,更何况现在是在夜间,隐隐的,不时有女子的娇笑声从远处传來。
☆、第一百一十七章。我还有更坏的呢
眼望着行到皇宫内,座座楼台沉浮在脚下,南璞玥眉头一皱,这里可是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还有什么他洠Ъ模吭絹碓脚幻靼姿约簛泶耸俏我狻
终于跃至一座高大的楼阁下,诸葛逸仰头定睛看了一眼,转而望向南璞玥,多此一问的说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南璞玥在宫中住了十几年,他当然知道这是哪里,白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未央宫。”
未央宫其实就是大王宴请朝廷重臣通宵达旦的地方,这座宫殿旁边就是未央楼,未央楼呈塔状,一层一层的阁楼,连起來总共高达一百一十余米,无疑是宫内最高的一座建筑。
“想不想上去?”诸葛逸眼睛瞥向那宫殿后面的未央楼,一脸兴致的问他。
顺着他所指的那座建筑抬头望了一眼,他目露疑虑,洠в姓扑镜脑砍祝歉窘蝗サ模馊瞬换崾
如此高耸,光看着就让他眼晕,一口冷言拒绝道:“不想。”
诸葛逸眉梢一挑: “你会想的。”
南璞玥刚要发话,却身子骤然一轻,腰部一紧,整个人被他抱着腾空而起。
脚下猛然发力,诸葛逸向着右侧一片长形回廊的廊柱就猛然跑去,眼看就要撞在柱子上。这是不要命了吗?南璞玥惊得一下撇开了头,手上抓着他的力度也随之加紧了些,大脑高度紧张中,已然无从去想他这是抽的什么疯。
诸葛逸嘴角一勾,临近之时,他登时抬脚,猛地蹬在青石板上,身体随著惯性向上瞬间窜高
好似一只黑暗里的狸猫,他步伐轻巧,行动轻盈,一阁接着一阁,南璞玥的心也随着他的身体起伏,一窜跟着一窜,越來越高之时,脚下居然还泛起了虚软,手心里有薄薄冷汗冒出,不可否认,他是略有紧张的。
其实诸葛逸并洠в心敲春玫奶辶梢栽局了ィ还窃谒氖嗝椎囊徊阃叨ド下淞私牛阋讶坏搅思蕖
不过,即便是四十余米,一个正常人站在这里往下看去,定会吓得一身冷汗,加上此时两人并洠в薪肼ジ笾校徊还峭T诹宋荻ド希扛鑫荻コ嗜冉堑男逼伦矗翔鲍h站稳后,心里的恐慌也同样只增不减。
毕竟是个常年养在深宅中的弄文甩墨之人,虽平日严肃清冷了些,可他不是神,遇到这种事情,照样会害怕。
“别怕,有我在。”诸葛逸看出了他的紧张,安哄他道,说着不忘将他往怀里拥紧了一些。
这种感觉着实让他兴奋,眼看他屏住呼吸,身子有些瑟瑟,诸葛逸就想好好疼他,保护他,只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虽一直极力掩饰自己害怕这件事实,可眼里的恐惧还是无法骗人的。
面色有些惨白,一动不敢动的南璞玥,这时平视着前方,拧眉怒骂了一声:“放我下去!”
夜风吹來,撩起两人华丽的衣自,诸葛逸侧头看向他,笑意深深,一身墨黑云纹华服,眼眸溘黑,银白色面具在月光中泛着诡异的冰冷,双唇更是点潦般的朱红,使整个人看起來充满邪魅的英俊。
“既然來了,我们不如好好赏赏风景吧。”诸葛逸松开他的腰闲适的坐了下來,黑色锦袍一撩就地坐在了瓦片上。
腰间力道一失,仿若心里也塌陷了一角,顿时失去了安全感,小腿有些浮软,身体不敢乱动,眼睛更是不敢乱瞟,南璞玥握紧拳头把他骂了一千八百遍。
是坐还是站,对他來说无疑是两难选,站着会增加恐惧,坐下又嫌屋顶太脏,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的目视着前方,只见远方的万千灯火隐隐约约的隐匿在这片苍茫辽阔的大地上,极近壮观,可是,这种时候,他可洠乃际惴⑶楦校志逭绞ひ磺校髟乱埠茫苹鹨舶眨耸敝幌胱鸥辖粝氯ァ
仿佛看出了他的那点心思,诸葛逸勾唇一笑,不待他发火,他已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衣袂白如雪,就这样坐到了他的胯间。
“你!”
被一个男人这般抱着,南璞玥顿时羞恼的无地自容,忘却了其它就想要站起,却不想因动作太急,脚下踩滑一片瓦,瓦片瞬时沿着屋檐掉了下去,片刻后,一声微不可闻的清脆之音从高远的地面上传來,南璞玥再也不敢乱动。
终于知道怕了,诸葛逸逮到机会,借机拥紧他。
感受到他双臂再逐渐将自己圈紧,南璞玥敢怒不敢言,因为刚才的一场虚惊,他气不过,只好小心的挪了挪。
这一挪不要紧,正好磨过诸葛逸胯间之物,诸葛逸浑身一僵,目光幽深的锁向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与他火热对视,在皎洁的月色下,说他是狼一点也不为过,当然,此时他以幻化成一匹色狼。
南璞玥还未察觉到危险已向自己慢慢逼近,他面色冷到极点的对其说道:“这就是你对主子的态度吗!我再说一遍!放我下去!”
不知是月色太美还是人太美,胯间之物瞬时涨的硕大,诸葛逸喉间凸的一动,身体越发燥热。
气温有些无端端的升高,杵在南璞玥的盆骨之间的小小逸愈发见长,南璞玥咬起了牙关,深深的把他鄙视了一遍,此时,他起也不能,坐也不是,羞愤的将头别了开去。
隔着衣袍,小小逸似是控制不住了,不由的往上顶了顶,南璞玥终于忍不住咬牙沉声骂了一句:“混蛋!信不信我们同归于尽!”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诸葛逸轻声问道,挑逗之意十足。
南璞玥咬牙切齿,恨不能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眯起狭长双眼,眼里皆是警告之意道:“你再敢无礼,信不信本王让你做不成男人!”
不理会他的话,诸葛逸勾唇一笑,往他脸上飞快的“吧唧”了一口,之后暧昧的贴近他耳边说道:“其实我还有更坏的呢。”紧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不要乱来
在这种稍有不慎便会送命的危险边缘,南璞玥根本动弹不得,全身僵紧的看着他:“你不要乱來。”
他狡黠一笑,撩起他散在瓦片上的一缕青丝,别有用意的说道:“小玥放心,为夫不乱來,为夫一步步的來。”
大手抚摸过他的身体一路下移,挑开衣袍,隔着薄薄的锦缎裘裤摸到他的小小玥,如想象般一样,那里早已变得和自己一样坚挺,此时被他轻柔一搓,他忍不住嘤咛一声,那里立马直直的敬礼,恐怕也是胀痛难忍了。
“玥~不要忍了~”
诸葛逸声音有些颤抖和沙哑,再也顾不得什么,他倾身吻住那片温软的唇
南璞玥睁大双眼,呼吸都带着些许急促,此时的夜色着实有些氤氲,他渴望这种爱抚,却又无端端害怕,总之,他心里很乱
在他唇间留连片刻后,诸葛逸抬起些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玥~我们做吧。”
这么露骨之音,不禁使南璞玥羞的一塌涂地,不得不说,他已完全被他挑起了**,可是,他不能!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他的身体只能那个人碰,他不能背叛他,即便他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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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有些痛苦,有些坚忍,但更多的是对自身反应的无奈和自责,终于被逼到绝路,他眼睛顿时发红怒声说道:“你杀了我吧!”屈起双膝尽力抵住他,不让他行得一寸。
“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诸葛逸笑看着他,看着他躺在自己身下一副可爱炸毛的样子,自己愈发想要好好怜惜一番,压下他不乖曲起的腿,拿开他的手,放置身下,软声细语的哄他道:“乖~我知道你是想要的,和我做吧。”
月光寂静,有一排掌灯的宫女从不远处宫殿的长廊下徐徐走过,谁也不会察觉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上演着活春宫的前戏。
紧张的气氛略微松弛下來,可是两人的姿势却极尽暧昧。
理智战胜了感性,南璞玥断然回道:“不!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会轻点的,好吗?”
斜睨他一眼,留下一个冰冷的侧脸对着他。南璞玥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做!
明明很难受,明明很想得到纾解,诸葛逸真不知他在坚持些什么,忍不住问道:“你怕对不起妻儿?”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
诸葛逸百抓挠心,但不想强迫他,一阵搓败感袭來,无奈的垂下头,继而翻了个身,面朝上,一动不动的躺在了一边。
见他不再为难自己,南璞玥也随之松了一口气,此时失魂落魄的躺在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