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满意,萧辽也很开心,想到正事要紧,使了个眼色,抬手迎道:“王爷,这里风凉,我们里面说话。”
吴之充一个回神,侧头对身边的车夫道:“你先随小厮下去歇息,洠业拿畈蛔脊齺怼!
“喏。”
话落,车夫恭敬的随小厮退了下去。
三人步入内室,吴之充哪有心思谈正事,一双心怀不轨的小眼睛在左灵绣身上乱扫一通,每次停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而左灵绣面上虽说是抛眉弄眼、暗送秋波的模样,可心里却厌恶至极。
打断两人的眉來眼去,萧辽抓紧时机的说道:“三王爷,此次请你前來,我想你也大概猜到些什么了吧?”
步入正睿庵湟瓶抗猓а劭聪蛩蛄丝诓瑁炖镉迫凰档溃骸拔铱垂愕拿芎耍痪褪悄翔鲍h那小子吗?呵呵,你”说完意味深深地看着他,臆测道,“你要除掉他?”
这是他的敌人,即便萧辽不找自己,他也务必杀之,上次刺杀事件失败后一直再也寻不到好的时机,这次既然有人愿意与他合作,他何乐而不为?
萧辽端起茶盏,深吸一口气,不置可否。
但是,此次计划并不完全是他的主张,他不过是顺水推舟,除掉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那幕后之人他不方便透露,只一双眼睛含着冷光说道:“我知道你曾与他有些积怨,我们共同合作,一并端了他的老巢,你看可好?”
吴之充垂着眉笑意深深,当然好,这样送上门的交易哪有不做之理,他可是恨透了那两人,死了一个,这一个,说什么也要亲自把他送走。
“好,不过,有个疑问本王不解。”
“您且说。”
吴之充疑惑问道:“你与他有何恩怨,至于冒着这般丢职丢命的风险去做这件事?”
“呵呵。”萧辽一笑,洠в斜U系氖虑樗挪换崛プ觯恢来朔颇保约罕囟ú换嵊惺拢乃家蛔姹阏伊烁隼碛伤档溃澳峙虏恢赵诔希伤阋恢毖刮抑希以缫芽床还咚灰谑酪惶欤突岫晕业牡匚辉斐赏玻饷炊嗄炅耍胰坦涣耍浴碧а劭聪蛩磺芯≡诓谎灾小
吴之充听得心中一个乐呵,这个原因也正中他的下怀,看來却是如此,他也不再多问,畅快笑了几声后,款款说道:“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直爽坦白之人。”
萧辽与他同乐,而心里却鄙视着这个可谓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物,不过话又说回來,也就只有他这样的蠢人才会答应与自己做这样的事吧。
于是,接下來的整个密谋过程,两人谈的相当顺利和愉快。
临到末了,两人达成协议后,萧辽这才将左灵绣引荐过去。
“抬起头來。”
萧辽看了一眼跪坐在一边的左灵绣,缓缓说道。
左灵绣心下一紧,看來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缓缓抬头,雪白的颈脖顿时露了出來,肤白如雪,媚眼如丝,打着胭脂的巴掌小脸,愈发让人垂涎。
这般尤物,吴之充一眼定住,看的出神,眼珠子都快蹦了出來。
见此,萧辽话中有意撮合的问道:“王爷觉得我这义女如何?”
吴之充一听,多年在官场人场中打交道,这种话他当然听得出來是何意,心下一喜,掌心都搓出了汗,差点就直接起身抱走了,屏息凝神,努力保持镇定的模样笑说道:“此女美矣!”
见他呼吸有些急促,萧辽知他耐不住火欲了,也不再吊着他胃口,酣畅一笑,侧头对左灵绣说道:“听到王爷的话了吗?还不过去侍候着。”
吴之充早已耐不住了,洠Т鹕恚蚜ソ鲎。潘娜嵋模Φ囊话讯裥牡乃档溃骸懊廊硕⌒牡恪!
左灵绣忍住心里的反胃,欲拒还迎的别开头去。
见此,萧辽不好继续站于一边打扰二人的甜蜜世界,于是趁机说道:“在下突然有些困倦,便先去歇息了,王爷与小女慢慢聊。”
吴之充迫不及待的对其挥了挥手,眼睛死死盯着怀下美人的胸口看。
萧辽心下更是对其鄙夷不已,施礼起身离去,关门之前,还不忘深深看了一眼,甚有大功告成的满足之感。
见人一走,吴之充再也无任何遮掩,一把抱起她,重重的身子将其压倒在榻上,大手立马覆上她的胸,嫌不过瘾,又一把扯下,肆意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紧接直接露出了自己的一脸yin相,yin笑连连的喘着粗重的气息说道:“美人儿,你可真美,我早就忍不住了。”
话落,匆忙的扯落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往她胸前乱啃一通,摸准花丛,一个挺身便进了去,毫无前戏可言。
左灵绣痛的低呼一声,抓紧一旁的帷帐,咬紧牙关,只想着快些结束。
“快说,跟你义父做了多少次了,啊?哈哈。”吴之充在她身上做着激烈的运动,用下流的语言侮辱着她问道。
这么恶心的人,加之这么恶心的话,听在左灵绣的耳中,甚感耻辱,心里暗骂不止,好在她有分寸,此时,她洠в醒≡瘢挥兴炒樱谑撬套磐矗看乃档溃骸巴酢⑼跻没担∨焕砟懔恕!彼低旯首鹘啃叩穆袢胨谋弁浼洹
闭上眼,想象着身上之人是那个如玉般的男子,可惜,她再怎么联想,这人与他一点也不沾边,南璞玥无论从内到外,都是一块上好的美玉,而这人,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块蠢石。
忍着一夜的反胃,左灵绣发誓,她一定要改变现状,脱离这种处境,再也不要任人摆布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就是我的命
早晨,远远的有鸡啼之音穿破晨雾,缓缓睁开眼,外面一片白亮。
见诸葛逸还在合眼睡着,南璞玥悄声起身下了榻。
推开窗,顿时一股泥土的芬芳迎面扑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屋檐滴答滑落,放眼望去,那大片的牡丹,雍容华贵,争芳斗艳,看得他兴致盎然,心情大好。
回头不经意间扫过榻上之人,突然,一个不符合他性情的想法油然而生。
嘴角勾起,出门走出几步轻声唤來一个丫鬟,接着低语一番,丫鬟一脸茫然的应着,继而跑了开去。
不一会儿,那小丫鬟捧來一只黑色锦盒递到南璞玥的手里,南璞玥打开看了一眼,不由笑得眼睛都弯了。
那笑容,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尚还腼腆的丫鬟,花痴的看了他一眼,便怀着满腹春天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南璞玥信步走进屋,看到那个家伙居然还睡着,不由心道一声:天助我也!
他保仇的机会终于來了,往日都是这人轻薄欺负他,此刻不还回去,等待何时?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锦盒打开,露出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胭脂水粉,他邪恶一笑,暗道:这次,你算是栽了。
左涂又抹,上画下画,一张银白面具顿时变成了一张妩媚的女子妆容,他不会用这些东西,只凭感觉涂抹着,玩得起劲,还不忘把他额前的头发简单的盘成一只妇女鬓。
待他做完这一切,上前打量一番后,轻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调戏道:“美人,本公子觉得你美则美矣,只是,胸太平,臀不够宽,甚难入得我心啊。”话落,“噗嗤”一声,忍不住别开头,差点笑抽过去。
“好玩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笑容顿时僵住,南璞玥迅速回过头去看向他,只见他支手撑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模样看着自己,姿势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不过,配上他那张女人妆容的面具嘛呵呵,那就成了笑话。
很快,南璞玥的三观再次被毁,实在不忍直视,别开头,强忍笑意撇开话睿溃骸澳阈蚜耍换岫椅慊灰!
诸葛逸笑意深深,他早就醒了,只不过乐意让他捉弄罢了,看着他笑的那么开心,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得。
“小玥,你的脸脏了。”
诸葛逸恰有其事的说道。
南璞玥微微一怔,半信半疑的弯腰便要拿锦盒中的镜子,却在这时,一个臂弯将他圈了下來,他整个人趴在了诸葛逸的身上,他一慌,挣扎着就要起來,却不小心压到了他的伤口,诸葛逸闷哼一声,洠в兴煽牒痢
这个疯子,南璞玥又惊又恼下,不再乱动,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不要命了吗?”
已然恢复了一脸严肃的模样与之对视。
诸葛逸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深深望着他,良久后,他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唇。
南璞玥心下顿时漏掉半拍,呆愣时,诸葛逸这时轻启唇瓣说道:“你就是我的命”
你就是我的命
有东西在南璞玥的心里肆无忌惮的流窜,心砰然乱跳,他的深情,他的认真,他的一切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不是他?!他恨自己的变心,他恨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唯恐自己就此沉沦。
正当他心中百味之时,诸葛逸已然将他翻身压在身下。
他浑身一怔!诸葛逸覆上他的唇瓣,轻柔的吻着他,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摸索去,摸准那个柔软的小小玥,愈发温柔的搓揉套弄。
心里砰砰乱跳,南璞玥再也受不住这种高湛技术之下的攻击,他躲开他的伤口,推搡着他道:“不要为难我好吗?”
话落,诸葛逸瞬时停下,有片刻的恍惚,知道他想要,却不知他为何要坚忍,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两人再不做点什么,恐怕真会憋坏身体的,于是起身点住他的穴道。
“你干什么?”南璞玥惊慌的看向他,身体却不能动弹。
诸葛逸下榻关好门窗,继而走回來说道:“你会喜欢的。”
说完撩起他的长袍下摆,往上一盖,遮住了他恐慌的眼睛,脱衣上塌,帷帐一拉,飘荡着挡住了接下來的满榻春景。
南璞玥眼睛乱转,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玥~”诸葛逸不急不慢的褪下他的裘裤,找准目标,温柔的抚弄。
“你这家伙!”南璞玥咬紧牙关恨恨道。
诸葛逸继续手里的动作,啃上他胸口的朱果,很快,南璞玥发出一声抑不可制的低吟,说不出这种感觉多么美妙,只好羞恼的闭上眼,既渴望又不安的接受着他的爱抚。
见他已被自己征服,诸葛逸心下大喜,握着他火热的坚挺,启唇轻轻含了进去
身下之人愈发控制不住的叫出声來,动也不能动的南璞玥,只能将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发出在嘴里。
室内春色无边,安静的房间中,时不时大口喘息着,那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姝不知已被门外之人听了去。
窗纱外,一抹翠绿色的身影停在窗前一动不动,脸上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一个小丫鬟跟在一边,头也不敢抬一下,屏息凝神,生怕周乔气急之下冲进屋去。
就在方才,南璞佑祺的烧经过一晚上的冰敷和悉心照料,终于全部退了下去,周乔喜出望外,松了好大一口气,高兴之下,便和丫鬟一起來告诉南璞玥这个好消息,却不想两人一前一后走至万花阁的长廊中,窗内引人遐思的声音生生传进了她的耳中,她惊的一下止住脚步,听着自己的男人发出那种yin靡之音,像是一个炸弹,将她轰然炸醒。
小丫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此时深深低下头,为夫人担心之余,自己的脸上却早已泛起了红晕,毕竟未经人事,而南璞玥一直以來就是她们所有婢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