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她怎么了?”他想知道的具体。
“我被她灌了蛊,有些时候还有点神志不清,关键是,我还没能找到一个人能牵制住她的人,这个女人下手太重,我都不是她的对手。”魏子楚说着,一边六神无主的恍惚着眼神,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伤,刚刚结痂,由于昨夜的剧烈运动,又掉了,害得他现在衣服都粘在了痂上面,待会弄掉又要重新结痂,真是生不如死。
现在想想,他怎么会那么没有自持呢?就那么被她给骗了,再仔细想想,他忽地的倒抽了一口气,昨晚似乎是她将他强上了,霸王居然被硬上弓了,间接的说也就是他被一个女人给骑了,对于一向精骑善射的魏子楚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这事情要是被其他的兄弟们知道了,那他的颜面何存?
一定是那蛊捣的鬼,一定要南宫沐将他肚子里的虫子抠出来,哪怕被他下药他也要将它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南宫沐与那色女可不是一般的纠缠,话说到最后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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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女神
这边看着魏子楚立于案上,脸青一阵白一整,眼神无主的晃动着,林麟很是不解,想着难不成这个女子真的如此骇人?竟然连着魏子楚都如此的无措?
“此女子,伤了你?”林麟不解的低头挑眉问道,仍是对于其一手捂至胸口很是疑惑
可就是他的这一问,使得魏子楚顿时大骇的看着他,实不知,他已经听成‘此女子,上了你?’再加上他这很不适时宜的挑眉,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轻蔑、嘲讽,于是他急忙大啸道:“你怎么知道?”
“王爷心事,溢于言表。”林麟摸不着头脑的回答,看着他失常的举动,他不敢再与他姓名相称,毕竟君臣有别,他还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
可正是如此的会察言观色,以至于魏子楚现时已经无地自容,巴不得将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大卸八块。
“你帮我想想办法,一个要把这个女人杀了,不然难以卸去我心头之恨。”他冷厉着双眸,又恢复了以往逼人的霸气。
“这好办,牵挂不过亲友,这也是人类的大忌。”对于一向手段残辣的林麟来说,这只是最基本的。
“这个女人的家世我早就已经派人打探清楚,听说也是富庶一方的商人,不过此人交涉甚广,上到官宦,下到武林,此次怕也是知道我要动他们,尽然连连的传音无人。”魏子楚不是傻子,想在当初,他可是什么阴招都使了,但明显的没有什么效果。
“何不叫霖川来一趟?恐王爷倒是忘了与此人还有过一段交情。”说到孙霖川,当今无人不知,他便是那一棍打死上一届武林盟主而一跃成了现任武林盟主的人,想当年,此人还是得了魏子楚的收留才得以赶上今天的道儿。
想当年此人便是一直汉子,家乡闹了饥荒,他们都成了灾民,别人都赶着领朝廷的救济粮,唯独他情愿饿死也不要,按照他的理论,那就是官府都是做样,得了他们的东西就要报答,他欠谁的情也不欠官府的情,魏子楚感觉此人真性情,便以兄弟之名待之。
两人要好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当孙霖川得知魏子楚便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之后,大怒离去,不过他始终是知恩图报之人,只说日后若是他在江湖上着了道,只是他魏子楚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差遣。
如今掐指一算,已经四年有余,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他这个兄弟,就算他不为那妖精的事情,他也是要请他来一趟,当年毕竟是他有愧于他,况且那般好的兄弟,真是难找,如今江湖归他囊中,不怪这么多年风平浪静,合乎他的性格。
“好,我这就传书而去,你奔波了一天也是累了,赶紧休息去吧,待明日我们再商议。”魏子楚即刻点头示意。
“那,林麟先告辞了。”说罢,他便即刻起身离开,只是因为那一抹倔强的身影。
目送着林麟离开,魏子楚便准备拟书一封继而飞鸽传去,可转身一想,如此草做只怕是不敬,毕竟是请人家来,虽然是当面邀请最好,不过眼下他并无时间抽身,魏子翼虽然已经乞降,可更大的玩家还在后面,他不得松懈。
想来想去,还是快马传报吧,只要他措辞诚恳,想哪当年的孙大哥不会不应,毕竟江湖这个门第,也是一方不小的力量,后面用得着武林的地方更是数不胜数,不能马虎。
“王爷,周小姐,周小姐把沐公子打了一顿,又把沐公子给绑起来了,还扬言说,说”
“说什么?”这还没有消停多长的时间,那个女人居然又出了事情,要是不杀了她,他就一辈子不得安生。
“说,说是要上了沐公子,沐公子说您要是不去,他就也就认命了”
“放他|娘的屁” 魏子楚大啸着起身,继而飞身下了案台,摇曳这款款长袍朝着大门走去,留□后颤抖的小厮,狂抹着虚汗。
那小厮刚被调来王爷身边来做事,以前的兄弟都羡慕的要命,可谁又知道,伴君如伴虎,主子心情不是他所能妄自猜测的,继而失常遭到连罪的下场,就好比这时,他又被他的吼声吓掉了三魂六魄,他娘又要拿一根针半夜为他叫魂了。
又是於贞园,他倒地有些迷糊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来诱惑他的?或者说,这又是他的另一个手段?
想到这里,魏子楚忽地的释然了,若是今儿他表现的非常生气,那她便能断定他一定是在乎她了,这样她就能向上头报告,而后做进一步的行动,既然他魏子翼喜欢做垂死的挣扎,他倒是要看看,一个将死的麻雀,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
在赶往於贞园的路上,魏子楚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说辞,就连自己如何生气的表情都模拟了一遍,以便到时候让魏子翼不够惊讶。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走近这一群杵在门口的丫头,魏子楚冷冷的问道。
“啊——”靠着他最近的丫头因着他的这一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只管是嘴张着颤抖,舌头却怎么都与上下靠不起来。
“王爷。”所有人都在他的冷色中跪了下来,几乎都是后房没有见过世面的丫头,只是前方实在无人之时才会被派遣前方,这会子见了正主,一个个吓得魂不守舍,尽量的低着头,但愿今日只是别连累她们就行。
魏子楚并没有那般闲情去在意这帮丫头想世面,只是觉着一帮人都好奇的东西应该是有些看头的,起码有点意思,可是,在他顺着门缝望去之时,只第一眼看见的场景就令他浑身血液沸腾。
“碰——”随着大门的砰然一响,床上的两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来,只见魏子楚浑身杀气的进了来,那充血的双眸,几乎都要将两人吞噬。
有必要说一下两人的状况:南宫沐与周小姐此刻都是衣衫不整的待在床上,前提是,南宫沐躺着在下,周小曳坐着在上,好巧不巧的又坐在了那个最不平的地方。
还有必要说一下两人的具体状况:南宫沐衣衫不整也就算了,毕竟他再凌乱也是男儿之身,只要腰带未解,都不算过界。
可是周小曳就不一样了,那腰带已经处于勾搭阶段,只稍稍用手一钩就能下来,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长的很□么?竟然连个肚兜都不穿,再晃悠两下,都能跳出来,还有那个手,居然已经放在了南宫沐的胸襟里。
“子楚,我啊”这被压在下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骑在他身上的人直接一个猛地用劲,于是南宫沐顿时歇了菜。
本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是想解释什么的,可是他最后小受的一叫,直接让魏子楚火烧全身,一个箭步过去将她一把掐在臂弯中,而后头也不回的朝着生辰殿走去。
与着魏子楚相比,周小曳实在是太小,被他一只手掐在怀中,远远看去,还以为隽王爷抱着的是自己的换洗衣裳,很是拉风。
“美相公,那个坏胚子居然是跑来为你拿蛊的,我肯定要将他灭口,不过,我刚才仔细的量过了,他的真的不比美相公的大。”一路,魏子楚健步如飞,整个人散发着肃然的杀气,而周小曳想着有必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解释。
她就被这么掐着,可是他的手很大,一只臂膀就能将她的腰包裹好,丝毫没有伤到她,而她似乎浑然不知他他为何如此的火大,不过这个南宫沐倒是一个棘手的事情,以至于她威胁他到现在,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美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半晌,魏子楚依旧不回答,只掐着她的手不断的收紧,勒得她胸口闷闷地,喘不过起来。
本来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件事情,可是他居然把小白龙叫来了。
作为江湖的一份子,周小曳深知小白龙的医术深浅,毕竟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多少将死之人挣破了脑袋也想见到他,只为着他有起死回生的医术。
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一枚小小的蛊岂在话下?
“我现在要你死!”一种说不上来的矛盾在他的心中不断的交织,目前,他只想这个女人死在他的手里。
“那,你要怎样才会喜欢我呢?”她真心的问道,毕竟这个问题涉及到他心情已经是否想娶她的问题。
抓着他的领边附着身子到他的胸前,自然的贴在他的怀中,周小曳耐心的等着他的答案,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承认自己心事的人,于是她决定耐心的等。
这边由掐变搂的魏子楚听着她可笑的疑问,更加的愤怒,他恨不得将她脸上所有的伪装都撕去,明明就是不检点,居然还反过来要求他,简直不知廉耻。
于是他住了脚,一把将她提高,直至她的眼睛与自己的眼睛平视,继而冷冷的扬起嘴角愤愤的说道:“要是你现在死了,我或许真能喜欢你呢!”
他说的是真的,周小曳在心中肯定,因为这栗色的眸子里,显现的全都是冷静,一个冷静的人,是不会说出假话的,更不会做错事
周小曳想着,那如水的明眸渐生的黯淡,直至最后泪流满面。
他都已经吃了她的蛊了,甚至已经是她的人了,还是不喜欢她,看来娘亲一定是在骗她,那个蛊根本就没有用,感情不能强求,他连让她死的心都有了,还谈什么感情?
想着,周小曳愈加的悲伤,她从来都不知道想和一个人在一起居然是这么难的事情,她明明很想与美相公白头偕老,可他不喜欢,又有什么用?
这边,魏子楚看着她无声的哭泣着,那黯然的目光似是极致的绝望,一张本身充满生机的脸,现时却是死气沉沉,下意识的,他将掐着她的手松了一松,一个不觉,晃晃的灯光下,她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胸口。
隔着厚厚的衣袍,他虽是不能感觉到那泪水有多么的冰冷,可是,这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