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和她说了他告诉夜晓真相,可惜夜晓不相信。
他不说话,挥汗如雨的宣泄他的血气方刚的蛮力。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处于弱势的小女人在痉挛中紧紧抱住了他——
汗湿的脸颊,汗湿的碎发。
他道:“是与不是都一样。沫儿,我喜欢的是你。”
不是“轩辕夜晓”喜欢你——而是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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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无外乎如此——
可以纯洁得太美,也可以肮脏的让人不屑。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1)
暹国王寝。
太妃的卧室里同样传出了让人脸红耳赤的声响,女人承欢在男人的身下,妖艳性…感的狭长红指甲陷在男人精壮的背部,妖媚的颜色和男人身上留下的伤疤不协调的混合在一起。
华丽的床帷里弥漫出旖旎淫靡的气味和声响。
“好好棒啊——”女人沉浸在她的快感中,男人冷冷的一声嗤笑,冷眼看着怀中丰满的女体的肌肤染上红潮——
女人的手柔似无骨的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娇艳欲滴的唇,贪婪的在他胸口吻着。
她越是主动,他越是厌恶。
男人不动声色的从她的身子里退出,将她丢弃床第,弃在享乐未果的边缘。
“你”尚在欢乐中的妇人冷不防的嗔道,“干什么停下?”
“累了。”
男人冷着声音,披起衣裳坐在了一旁。
女人的长发搭在胸口,汗湿的长发,她的口吻里都是醋味,“你一定又在想云洲的公主吧?”
外殿的昏暗烛光扯亮在他们的脚下。
她看着呼延烈站在床前擦拭他精壮的身子——
暹国的大将军,屡战大捷,今夜她身为太妃宴请功臣,酒过三巡,她又将他带进了后宫,开始他们的玩乐,只是这个男人心不在焉,对着自己,像是在敷衍了事。
她清楚他心里的不甘心——
一年前,她的暹国大将军气急败坏的从云洲回来。
“用一件死人的铠甲去提亲,她不选你,跟着东郡的三皇子跑了。本宫真是怀疑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脑子都坏掉了!好端端的女人不要,对一个疯子津津乐道。”
男人站在那里点上了烛火。
呼延烈叱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龙沫如今是东郡的王妃,天下皆知轩辕夜晓那个王八羔子有通天的本事居然医好了那个疯子,如胶似漆的,恩恩爱爱的,他都快抓狂死了,愚昧无知的女人只知道大吼大叫吃干醋!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2)
燃眉之急的境地,只想寻欢作乐,不能帮着他解决麻烦!
“本宫就是不懂!一个疯子,有什么好的?她会杀人会打天下又怎么了?你也会打天下,你我的孩儿长大了没准比她还厉害,当初真让你如意娶了云洲公主,恐怕这一年你都只顾小妖精,不要本宫和孩子!”
男人瞪她一眼:“我不顾你?我要不管你们母子,那小子能坐上王位?你早被搬去给老家伙填皇陵!还能睡在这里享受太妃的命?!”
暹国的绒太妃,未到三十的年纪,风韵逼人的“风骚女人”,不知道用什么身段迷惑了暹国花甲之年的老皇帝,硬是爬上了宠妃的位子,暹国皇室子息单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把“借种”的贼手伸到了他的胯下——
呼延烈想想也不亏,等暹国老皇帝一死,皇位会世袭到别的皇子身上,自己空有战功赫赫,谋朝篡位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会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声望。倒不如和这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私通,她要个孩子,他给她,若能生个儿子,将来扶正她们母子俩坐朝,自己还能捞个摄政王把持朝政。
好在绒妃的肚子争气,一朝得子。
别人都看不懂为什么他把绒妃的儿子顶上了王位,没关系,他自己懂就行。
当今暹国的小皇帝——是他呼延烈的儿子。
这小娃儿生来一副练武的奇骨,和当年龙涎太子出生时的体质如出一辙,这么神奇的孩子,呼延烈自然是宠溺的要死,比起他家里女人生下的几个没用的废柴儿子,他的“小王子”可是圣谕中的神之子,将王位留给这么个孩子,呼延烈心甘情愿。
女人赤…裸的身子从凌乱的床榻上下来,千娇百媚的姿态再度抱上了呼延烈,娇嗔道:“你是大将军,你总在外面,谁知道你外头还有多少小妖精,把你迷得七荤八素,本宫怕你不要我们母子俩啊!”
他冷笑,大掌在女人丰满的臀部不知轻重的扭了一把,还用往常那套哄她: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3)
“谁让你贵为太妃,我在后宫出出进进会找来闲话,尤其——被旁人看到了,多嘴的人会去怀疑皇儿的身世。”
绒太妃嗤了一声:“谁敢说?太妃殿里都是你我的心腹!”
“太后!”
说起那个女人,绒太妃气得咬牙切齿,她一手拍在了男人背上,叱道:“唉呀!你到底什么时候弄死她!她仗着是老头儿的皇后,后宫还是她说了算,皇儿也在她膝下长大——我不要!孩子是我生的,你快点把皇太后变成死太后!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进我宫里”
说着她的指尖在男人的肌肤上圈圈画画,好像这身子又多了伤疤。
呼延烈冷笑一声,对于多嘴的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叫到没力气再对他指手画脚!
就像麻木的机器——
呼延烈大口的喘气,他忿忿的去想东郡的那双年轻男女!
东郡三皇子、云洲公主。
这神战榜位居前茅的两位棘手的对手。
他记忆犹新,那个疯女人凌厉可怕的眼神,无声无息的箭扎断了他面前的台几,把他逼到角落里
疯了的人又好了?
他们的感情越好,这对敌人就越可怕——非要想个办法挑拨了他们,让东郡和云洲自相残杀才行。
天色将亮起,他不能在太妃的住处多留,擦洗过身子,他在床边穿衣,女人恋恋不舍的伸出手,被呼延烈拉了回去。
他对她说:“太后那里你别管,你给我把臭小子盯紧了!”
“他?他每天不知道有多快乐——”
呼延烈呸了一口。
暹国的小皇帝,未来的武将,这个屁点大的小鬼每天拿着个布偶娃娃到处走来走去!
说来也奇怪,他的儿子喜欢对着他手里的傀儡娃娃自说自话,孤僻的非常奇怪,看人的眼神胆怯又含有不知名的恨意,自闭,不爱说话。
呼延烈警告绒太妃,不能把好端端的将才宠溺坏!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4)
“是时候教他武功了,别再让他到处跑着玩。”
“知道了”绒太妃合上眼,她正困着呢,“从东门走,小心别让人看到”
敢和他私通,又怕被人看到
呼延烈哭笑不得的哼了一声。
他穿衣站起身,微亮的天色,他开门才踏出一脚,脚下突然踩到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傀儡布娃娃,再仔细看看,呼延烈哀叹一声,这不是小皇上手里的玩偶吗?怎么落在太妃殿门口?
提起一脚,呼延烈把东西踹下了台阶——
布偶一下下从台阶上翻滚下去
他听到了孩童清脆的呻吟声:“唉呀——唉呀——好痛——好痛!”
这声音在清晨无声的殿前响起,呼延烈吓了一大跳,循着声音的来源去看,正是那个跌在宫门台阶下的玩偶!
恐怖的,它动了,慢慢从地上爬起,木棉花塞得鼓鼓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子。
孩童般清铃的声音从玩偶身上发出:“后宫里还有男人呐!”
呼延烈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着被他踢下去的玩偶正在费力的往上爬,上到宫门口,突然一转身,抬起玩偶呆滞的眼神“看”他!
听到门口的动静,绒太妃披衣起身,乍看到这么个东西自己从台阶下面爬起来,还会说话,女人的心里承受力很小,又加上一夜和男人厮混的心虚,绒太妃顿时惊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鬼!有鬼!来人!来人呐!”
呼延烈不敢动,他看着那个玩偶,问绒太妃:“这不是皇上的玩偶吗?”
“是——不是——啊,它在动,它怎么会动啊!”绒太妃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女人惨白了一张脸,她颤抖着指着这个恐怖的玩偶娃娃,哆嗦道,“快快砍了它!快啊!拿去烧了!”
呼延烈不动,玩偶又动了。
它转过身,去“看”绒太妃——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夜淫…荡不知羞耻的女人。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1)
玩偶发出诡异的,阴森森的冷笑。
“不要脸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是孩子的声音。
玩偶哼哼着说完,它扭过身,孩子气的说着:“本来还想给母妃请安的——真是恶心。”说着,玩偶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玩偶的两腿很小,一小步,走一点点。
绒太妃脸色惨白,她去拉呼延烈,吓得支支吾吾的问:“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呼延烈倒是记得:“不是老皇帝送给孩子的玩偶吗?”
每一次上朝,坐在皇位上的小屁孩手上捧着的就是这个玩偶!
只是它怎么自己在走路?还会自己说话?
绒太妃害怕的也是这吓人场面。
一个小布偶一样的小东西,自己走路,偶尔小跑两步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会自己走?
呼延烈拉起了她,顾不得宫里什么人了,他拉着女人直接往皇上的寝宫去!
他能确定,刚才说话的是不是他的“小皇上”,那小鬼撞见了他从绒太妃的寝宫里出来,刚才的那番话,不能让这小子随便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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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王的寝宫,太监宫女们个个脸色不太好——
他们早就被吓到了,一大早看到一个小东西从皇上的寝宫里推门出来!
会自己走路的玩偶,能推动一扇大门的小小玩偶!
大将军和太妃娘娘风风火火的赶来,大将军的手里还有那个吓人的东西,他们忙不迭的下跪行礼:“奴婢拜见大将军拜见娘娘”
呼延烈恼怒的问起:“皇上呢?”
“皇、皇上睡睡着”
“真的睡着?!”呼延烈加重语气质问!
不管那么多,他试着伸手推门,门扉一动不动,像是从里面架住了门闩,这点小动作难不倒他,肩胛一撞,门闩应声断裂。
“没本将军的令,谁都不许进来!”他回头吼着奴才们。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2)
他和绒太妃一起进去的。
先皇的寝宫,如今是小皇上的寝宫,偏殿上小木马,小拨浪鼓——一些幼齿的小玩具不像是一个九岁孩子应该拥有的。
他们去到寝宫里,床榻上的被褥一动未动,平铺的很整齐。
“皇儿没有在寝宫睡吗?”年轻貌美的绒太妃晃着男人的手臂。
问他?他去问谁,他又不是儿子的守宫太监!
他手里的布偶发出嗤嗤嗤嗤的贼笑,玩偶的小手一指,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推推吧!”
呼延烈很确定,这是孩子的声音!
“你在哪里!”男人追问的咆哮声在寝宫里回荡,气势很吓人。
玩偶还在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我在里面啊!”
“少给老子来这套!”他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会败给这个毛头小鬼?
哦还有,他还是这小东西的亲爹!
在寝宫里扫视了一圈,他见不到人,无奈只能听着玩偶的话往墙那边走——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很快闻到了墙后面隐隐传来了血的味道!
加快脚步上去,呼延烈推了推那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