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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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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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尽管敷,我能忍住的……”溪云雪皱眉,咬着牙,含糊地说。

沁心看着溪云雪紧紧咬着嘴唇,眼里瞬时浸满了泪。她的小姐,从来都是这么坚强,即便是疼痛,也要自己忍着,还笑着不让人家担心。这样的小姐,她怎能不心疼?

一滴泪“啪嗒”滴在溪云雪的手上,她盯了沁心良久良久,嘴边忽噙起微笑。

有沁心如此待她,她忽然觉得她在这个世上,并不孤单。这个世界并不是处处都充满算机,只有和沁心一起,她才能放下一切戒心。

溪云雪伸手,笑着擦干沁心脸上的泪水。沁心给溪云雪冷敷的手突然一顿,诧异地抬眸,疑惑地看着溪云雪,疑问道,“小姐?”

溪云雪眼眸含笑,看着沁心的眼睛异常明亮,“沁心,不要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沁心听到溪云雪说微笑地说不疼,更加控制不住疼痛吞噬着心的疼,哭的更加汹涌。

溪云雪摇头,拿过沁心手里的巾子,敷在伤痕之上,直到伤痕的紫红色变成淡红,她才放下巾子。

打开白色的香粉,将粉一层层地扑在伤痕上,从铜镜里看到伤痕变得浅浅地,若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有一道淡红之时,溪云雪放下了粉盒。

她回头瞧着盯着一双兔子眼的沁心,看她不停地抽泣。于是,她站起来,将沁心的头放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道,“我知道沁心最疼我了,我也心疼你啊,看到你眼睛红红地,我好心疼啊……你忍心你家小姐心疼吗?”

语毕,便扶起沁心,俏皮地嘟着嘴,看着她眨眨眼睛。

沁心被溪云雪的样子逗笑了。

小姐真好。如果小姐能多笑笑,就更好了。

“好啦,快去洗把脸吧,我们该去见爹爹了。”溪云雪用手指轻点着沁心的鼻尖,笑着说。

“嗯……”沁心笑着点头,端着铜盆离开了溪云雪的闺房。

溪云雪带着沁心走到溪承启的书房时,大姐溪云凤,二姐溪云霜,三姐溪云雨已经在坐座位上,正喝着香茗。

“云雪,见过大姐,二姐,三姐……”溪云雪走到她们面前,颔首敛眉,行了家常礼。

溪云凤和溪云霜瞧了一眼溪云雪冷哼了一声。

溪云雨放下杯子,走到溪云雪面前,将她扶起,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座位上,“妹妹,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溪云凤和溪云霜是双胞胎,皆为大夫人所出,因是嫡女,便觉得在这府内高人一等,素不将溪云雨和溪云雪放在眼里,也因此,与溪云雪同为庶出的溪云雨同溪云雪格外亲厚。

“刚刚有些事情给耽搁了。”溪云雪拍着溪云雨的手,笑着道。

溪云雨点头,待她看到溪云雪脖子上那并不清晰的伤痕时,面露疑色,“妹妹,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溪云雪手摸了下脖子,眼神黯然。

沁心心直口快道,“刚刚我们在石桥上,碰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他……”

还不等沁心说完,溪云雪便扯了扯沁心的衣袖,沁心硬生生地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溪云雪笑着说,“这是不小心划到的,也没有伤到哪里。姐姐不要担心。”

溪云雨瞧着溪云雪,见她并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心里异常地肯定,她这个妹妹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是难以启口而已,她不急着问,若她愿意,她定会告诉她……

溪云雪刚将茶杯放在嘴边,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溪承启便从书房内间走了出来。

溪云雪等人匆匆站起,颔首敛眉,对溪承启行礼,“女儿,见过爹爹……”

溪承启看着自己的女儿各个貌美如花,心下不禁喜悦,他用手捋着花白胡须,点头道,“起来吧。”

溪云雪等人落座,溪承启高兴地说,“这几天,从京城来了贵客,要在我们府上小住几日。他的身份不一般,你们一定要注意言行举止,莫让他人笑话了去。倘若他能看上你们中的谁,咱们将军府日后飞黄腾达,就全要靠她了。你们可都明白?”

她们齐声道,“诺……”

溪云霜见溪承启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问,“爹,那贵客是谁啊?”

“你们见到他,称他作羽公子罢。”听到溪云霜的疑问,溪承启眼珠一转,点头答道。

溪云雪不禁疑惑,羽公子?不是封丞相和封少钦?难道是他……是那个淫贼不成?羽姓为西夏国的国姓,他会是皇亲国戚,王孙贵胄不成?

“明天晚上,我会在锦园设宴,招待羽公子,你们各个都要给我准备好才艺,不可出错。”溪承启眯着双眼,威严地说。

“女儿,明白……”溪云雪等人,又站起来,对着溪承启行礼。

“恩,你们跟我去前厅见羽公子吧……”溪承启从正位上站起来,率先走出书房,他嘴角含笑,眼里闪过精明。

若皇帝小儿能从他的众女儿中选中一个,那他便一跃成为国丈,待到女儿成为皇后之时,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了西夏的半壁江山。

溪云雪走在最后,苦着一张脸,心里不住地纠结。

若那羽公子真是那个淫贼,他,会不会当众揭穿她?若他真是那个淫贼,她又怎么报仇呢?

等他们走到前厅,羽月夜正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玉骨扇。他身后,凤歌怀中抱着一把剑,紧紧地蹙着眉,好似等他们等得有些不耐烦。

溪云雪站在厅外,瞧到羽月夜,头皮一阵发麻,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地盯着羽月夜。

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还真是这个淫贼……

溪承启快步走到羽月夜面前,双膝跪在他面前,匍匐在地,恭敬地道,“臣,溪承启,率众女参见公子。”

溪承启话音刚落,溪云凤等人全都伏下身子,给羽月夜行君臣礼,唯独溪云雪愣在原地,直直的站着。

羽月夜看到溪云雪,眉毛微挑,沉着声音,无情道,“怎么?给公子我下跪,会委屈了你不成?”

听到羽月夜的话,溪云雪刚想说,“跪你,我怕你折寿……”,可话刚到嘴边,就收到溪承启危险警告的眼神,还有溪云凤和溪云霜地嘲笑,溪云雨的满脸担忧。

溪云雪心里虽怒火中烧,但她不得不颔首低头,向羽月夜行礼,咬牙切齿道,“参见羽公子……”

看到溪云雪的不服气,羽月夜微阖着双眼,用那玉骨扇子搔了搔耳朵,桀骜地冷哼一声,嘴角露出冷然的笑,“刚刚在皓月湖的气势哪里去了?”他突然睁开双眸,盯着溪云雪,用玉骨扇指着她,含笑地问溪承启,“她,叫什么?”

溪承启被吓了满身冷汗,会头看了一眼溪云雪,便谄笑着,“回公子话,她是微臣的小女,名云雪。”

溪云雪腹诽,爹啊,您就这么把闺女给卖掉了?

羽月夜点点头,笑眯眯地打开折扇,对溪承启说,“你们都退下吧。”

听到羽月夜的话,溪云雪吐了一口浊气,起身便要走,谁知,她刚迈出一步,便听到羽月夜说,“溪云雪,给我留下。”

溪云雪忽地觉得上天对她真是太好了,三番四次地被“雷”击中,她哭丧着脸,看着大姐二姐回头嘲讽地对她笑,三姐的忧心地看着她,还有爹爹离开时眼里的警告,溪云雪低下了头。

等到他们离开以后,她愤懑地转过身子,像是要吞掉羽月夜一般,冷着脸。

第005章 宴饮前夕

溪云雪恶狠狠地瞪着羽月夜,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哪里都有你的影儿。”还真是狗皮膏药,走到哪里粘到哪里。

羽月夜仿佛没有听到溪云雪所说的,淡淡地笑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用玉骨扇搔着脖子,问道“溪云雪,堂堂杭城将军府四小姐,为何昨夜会出现青楼?还摇身一遍成为花魁?”

他抬眸,身子前倾,凑到溪云雪耳边,轻轻对她耳垂吹了口气,暧昧地说,“还,哼哼,还和本公子共度一夜春宵。”

溪云雪血气上涌,脸刷地一下变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她抬手指着羽月夜,气急败坏地说,“你……你……”

羽月夜用扇子挪开溪云雪指着他的手指,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柔声说,“啧啧,真是想不到,溪四小姐的味道,还真是美味。西夏醉凤楼最好的姑娘,都不及你半分销魂。”

说完,羽月夜瞟了一眼溪云雪,见溪云雪好似掉进了染缸,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心情不禁大好。被溪云雪一口一句骂做“淫贼”的气,也解了大半。

正当他自鸣得意之时,溪云雪拿起桌上的茶杯,“哗”地一下,将杯里的茶水,悉数泼在了羽月夜的脸上。

羽月夜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两片茶叶挂在眉梢,茶水“嘀嗒”地顺着脸颊往下落,嘴边还沾着茶叶屑子。

这个女人,居然敢往他的脸上破茶水,他刚刚是不是对她太温柔了些,没有尝到苦头,反而变本加厉了?

羽月夜用手将脸上的水擦掉,刚刚还晶亮带着温柔的笑意的眸子,刹那间,变得冷若冰霜,他打量着溪云雪,手指节握地“啪啪”直响。

瞧着羽月夜的脸色瞬即变得阴沉可怖,溪云雪面露怯色,不禁打了个寒战,往后连退了两步。

她可是尝过他的阴狠手段的,这个人看似风流儒雅,实则阴险腹黑。离他越远越好……

“你,你,你别过来……”溪云雪用手护着自己的脖子,神色惊慌。要是他在去掐她脖子,沁心又不在,她小命非丢了不可。

羽月夜看到溪云雪一副小兔见到恶狼,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一愣。

她,在怕他?她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每次看到他,都好像要吃他肉喝他血,一副恨极了的样子。

羽月夜每向她跨进一步,溪云雪便急忙后退一步,直到“嘭”地一下,溪云雪跌坐在椅子上。羽月夜用手扶住椅子的扶手,将她圈在椅子中,阴沉地说,“你可知我是谁?”

溪云雪盯着他的双眼,疑惑地摇头。

他是谁,干她何事?她现在只关心,自己怎么能逃出他的魔爪。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嫁给我,我便将你去醉凤楼的事情,隐瞒下来。若不然……以溪将军爱惜名声的性格,我想你,哼,估计也活不了多久……“羽月夜嘴角荡起一抹邪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里却充满了威胁。

嫁给他?当她是傻子啊?真嫁给他,以他的个性,还不是日日**她?天天虐待她?她虽不聪明,但绝对不是傻子。

“记住,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溪云雪,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羽月夜盯着溪云雪的双眼,宣布着她是他的专属物品般地警告她。

羽月夜的话音刚落,不仅将他自己吓了一跳,也将溪云雪吓了一跳。

“嘶”溪云雪吸了口冷气,顿时觉得背后一阵阴冷吹过,鸡皮疙瘩“唰唰”地掉了一地。

这个人好霸道,一如昨晚的霸道。

想到这儿,溪云雪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羽月夜突然觉得尴尬,站直了身子,“唰”地打开玉骨扇,声音清冷地对凤歌说,“我们走……”

溪云雪愣坐在椅子上,看着羽月夜他们走远,双眼无焦距地看着对面的椅子,打了个冷颤。

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他手里的,不是被他杀死,肯定是被他害死……

溪云雪失魂落魄地回到梅雪园,快步走到闺房,看到沁心坐在桌前绣着一条藕色的帕子,便走过去,将她手中的帕子夺下,焦急地说,“快,赶紧收拾几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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