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宠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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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宠妓-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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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也是。」沈大娘这才没有那么冲动。「那我们干杯庆祝,来来来。」她兴奋地举杯。

  「娘,我跟他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啦!」叶莲波无奈地解释。

  「兜儿和亵裤都被撕成那样,还叫没发生什么事?」沈大娘明白地拍了拍叶莲波。「妳要是不承认,娘拿被单出来就可以让妳哑口无言了!」她精明地跑去找被单,却讶异地看到上头根本没有血迹。

  「怎么会这样?」沈大娘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就开始痛哭流涕,紧紧地抱着叶莲波。「呜是不是哪一次药没有下好,让男人对妳动手动脚了?说,是谁?娘现在找他报仇去!」

  「没有啦。」天哪,娘会不会幻想力太过丰富了等等,娘既然那么期待,那今夜她要是真的敬了他酒,他会不会还是不会昏迷?娘今夜也许根本就没在酒里下药!

  「呜」沈大娘悲伤地继续哭。「没有?女儿,妳虽然不是娘亲生的,但是娘一向都把妳当成亲生宝贝,妳怎么能够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呢?

  说,是谁,娘去宰了他!」

  「真的没有啦,娘!」叶莲波解释着。「被单上头没有东西真的是因为我们今夜没发生什么事!」

  「真的吗?」沈大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服,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叶莲波。「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嗯。」如果爱抚、吻触都不算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相信了这点的沈大娘反而哭得更凶。「女儿,妳是做了什么事,让向公子不要妳?」呜她承受不了自已的女儿送不出去的事实,她无法承受!

  「我没有做什么事啊!」事实上,要不是她用力护身,她今夜早就名节不保了。

  「妳没有做什么事?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沈大娘气闷地望向笼子里头那只很无辜的鸟。「一定是你在那里一直乱叫,害向公子的兴致都没了,对不对?」

  「布谷!」笼子里头的鸟双目睁得圆滚凉的。

  「早就说你是一只笨岛!」沈大娘怒气无处发,这下总算找到出气的对象。「就是你在这里乱叫,才会扰了向公子想要我宝贝女儿的心情,都是你!」

  「布谷!」鸟继续叫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响应还是纯粹乱叫。

  「娘!」叶莲波差点没翻白眼。「这件事跟布谷无关啦。」真是佩服娘,居然可以把事情都怪罪到布谷头上!

  「还说呢!」沈大娘气不过地睨了叶莲波一眼。「好好的小鸟不养,居然给我养一双会叫布谷的猫头鹰!名字还取做布谷!」

  不怕布谷鸟找错同伴,也要担心这只猫头鹰有认同错乱的问题啊!

  「娘」叶莲波无奈地拉着沈大娘。「牠天赋异禀嘛,娘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天赋异禀?」沈大娘还在气颐上,继续对叶莲波叨叨念。「妳这种做法就好象把宠物取名为主人一样,妳难道都不怕那只宠物会错乱,以为自已就叫做主人吗?」

  「娘,妳会不会想太多了?」叶莲波被沈大娘搞得哭笑不得。

  「我哪有想太多?我没有说妳这种做法是把妓女取名字为王妃,搞得妓女错乱不已,就很不错了」沈大娘还不断在举例。

  叶莲波只能不断地听她训训训,心想今夜真的是不用睡了。

  

  「干嘛要人家那么早起来?你知不知道人家昨天等了你一夜,很累啊?」清秀少年揉着一双比熊猫更黑白分明的服,摇摇晃晃地走在阙相天后头,差点没出声要他背自己。

  「谁要妳等了?」阙相天微微挑眉,失声而笑。瞧她说的好象是个怨妇一样。

  「人家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嘛!」清秀少年嘟着嘴说道,突然一个箭步如飞,向前攀住阙相天。「我问你,结果你们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看到清秀少年一张失望的脸,阙相天点了点她的挺鼻。「若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不关妳的事。」

  「你怎么这么无情!人家说什么也是你的」清秀少年接受到阙相天的目光之后,忙把后头的话语转换。「好啦,人家是你的小厮,可以了吧!」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他是丞相就可以当公子,自己就要当小厮?

  「可以。」阙相天赞赏地点点头。「走吧,我们今天要从客栈搬出去,搬到新地方去了。」

  「可是我真的走不太动耶!」清秀少年苦若一张脸,赖在他身上靠他的力量移动。

  「要是在京城,我是不在意背妳。」阙相天完全懂得清秀少年究竟在动什么脑筋。「可是在这里?妳总没看过主人背着奴仆走路的吧?」

  「唔。」清秀少年不服地瞪了他一眼。「就说我们主仆情深嘛,怎样?」不背就说嘛,真是小气。「不背吗?那你自己先走,我不去新地方,我要先回房睡个觉,反正客栈中午才赶人。」

  「那我就先走啰?」阙相天作势要扔下清秀少年。

  「喂喂喂!」自已只是说说,他居然当真了?「不要丢下我啦!真是的,明明三更半夜才回来,你怎么一点都不累,还这么清爽有神?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听到这话,阙相天的眼神可暧昧了。只见他唇角微微扬起笑,对着那正在咕哝的清秀少年说道:「别忘记妳现在也是男人!」

  

  「这顿舨总算好吃多了。」

  清秀少年没想到阙相天的手笔如此之大,说要搬家根本不是从一家客栈搬到另一家客栈,而是直接搬到一座园林里,而且那园林虽然比不上京城,但是在苏州城也算不小了。

  除了园林之外,清秀少年最最想不出来的,还是阙相天不晓得去哪里找出一批人,他们立刻就有现成的奴仆了,连膳房的师傅都有了呢!让她吃饭吃得可高兴了。

  「妳没发现这米不太一样吗?」阙相天唇边噙着微笑,若有所思地问着清秀少年。

  「米不太一样?」清秀少年被阙相天一提醒,才发现似乎真的有不同。「比较大颗比较光滑,吃起来也比较好吃。」

  「这是萧家所生产的米。」阙相天微微冷笑。

  「可是跟我们在京城收的米好象啊。」清秀少年皱起眉头说道。

  「稻种是官家的,怎么会不像?」阙相天斜斜挑眉。「妳知道吗?苏州今年上贡给朝廷的米粮,品质实在差得不象话。」

  「可是朝延不是会给苏州知府官家的稻种,为什么会种出那么难吃的米?」清秀少年无法理解。

  「我会找出原因的。」阙柑天淡淡一笑,深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莫测高深的光芒。

  

  「布谷,你不要再睡了啦,你知不知道人家很烦啊?」被他以及娘闹了一夜之后,精神耗费的叶莲波反而没有办法入唾。「布谷,你起来啦!」她在鸟笼旁,对那只猫头鹰嚷道。

  偏偏猫头鹰这种白天睡觉的动物,根本就被她吵不醒。

  「气死我了!」叶莲波想要睡觉又没得睡,想要跟猫头鹰诉苦又没得诉,都快闷死了。「早知道我就养一只布谷鸟,至少白天还会叫布谷!」她随口嚷道。

  「布谷!」

  耳畔还真的传出布谷声,叶莲波连忙又探头看是否布谷已经醒过来,一看才发现布谷根本就还在熟睡之中。

  「布谷!」

  她的猫头鹰居然也会说梦话,真是够了!

  「算了,不理你,我现在要去吃甜品了啊,甜品!」叶莲波突然尖叫一声,神情懊悔又着急不已。

  她居然因为心烦那个向某人的事,而完全忘记甜品的事?现在再去白云茶坊,那一天五份的限定甜品一定也没有了啦!呜

  

  白云茶坊

  「老板,今天的甜品吃起来好象有点奇怪,不太好吃。」叶莲波皱了皱眉头,对跟她大献殷勤的老板说道。

  「是这样吗?」老板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叶莲波不死心地再试一口。「老板,是甜品放太久了还是怎的?味道真的很奇怪。」

  「叶姑娘果然厉害!」老板对叶莲波露出赞扬的微笑。「不瞒叶姑娘,我们做甜品的师傅被高新请走了,暂时又还没请到别的师傅,所以只好请荼坊里头别的师傅先代做。」

  「难怪。」叶莲波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挑高秀眉。「那师傅到哪里去了?」她那一双水眸闪闪发亮,颇有随着师傅出走而出走的企图。

  「师傅?」老板对着叶莲波苦笑。「就是被那一天送甜品给妳的那位公

  子骋去了。我说他啊,手笔真是大早知道我也学妓院的老鸨立个卖身契约让师傅签一签,这样师傅走了,我也不会亏那么多」

  「又是他?」老板后头的碎碎念,叶莲波完全听不进去,她满脑子只剩那张可恶的笑脸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剥夺她吃甜品的乐趣!叶筑莲波发誓这一辈子都要跟他誓不两立,否则她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好下场! 

 

第六章
 
 
  虽然很想杀到他面前对他大骂一顿,可是避他唯恐不及的叶莲波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每次见到他就准没好事,所以她宁可把对他的怨恨私自发泄掉,就是不到他面前吼。

  至于要怎么发泄本人她也刻了,草人她也扎了,虽然欠缺他的生辰八字,不过她还是刺得很过瘾。

  反正有钉小人总比没钉来得好,希望经由她这样乱钉,要真的后会有期的话,见到的是缺一只手或是一只脚的他!

  「我的宝贝月儿,快出来会客,贵客来了!」沈大娘在外头非常用力地敲门。

  贵客?她娘也只会把贵客这个词拿来称呼某个男人而已!而她坚决不见那个男人!

  所以,她决定落跑。

  穿上她的黑衣衫、戴上她的黑斗笠,围上她的黑面纱,拎着她的黑笼子,叶莲波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径自开溜了。

  

  「我说女儿啊,娘叫妳好好装扮,妳也不必真的卯起来打扮得那么久啊!女儿,快出来啊!」沈大娘在门外头叫着。

  门内并无回音。

  「女儿,妳该不会挑选衣服挑到睡着了吧?」沈大娘用力地敲着门。「女儿啊,妳到底在做什么?」

  门内依旧维持安静无声的最高品质。

  「女儿,妳再不回话的话,娘要进去了喔!」沈大娘大声嚷道,往发现仍然没有响应的同时用力地撞着门。

  「我来吧。」早在外头把沈大娘的大嗓门听得一清二楚的阙相天微笑地出现在沈大娘身后。

  沈大娘摇着头。「不行,不能让你撞,你这么高贵的身子。要是撞坏了怎么办?我还等着女儿让你开苞啊!」

  沈大娘捂着嘴巴惊讶地嚷道,倒不是因为她说错,而是阙相天那根本就不叫撞门,他不过是轻轻往门一碰,门就应声而倒了。

  这究竟该说是明月阁房间的门做得太脆弱,还是他实在太厉害?沈大娘迷惑地想着,决定等等再去「轻轻地碰一碰」别扇门,看看门究竟有没有这么容易倒。

  

  「她早就走了。」

  阙相天往窗外一探,发现叶莲波早就已经跳窗逃跑,证据就是窗台上勾有她那身黑衣衫的碎布,显然是攀爬下去时不慎勾到的。

  「啊?居然走了?」还没从门倒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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