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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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总裁的出逃妻-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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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知道自己和母亲长的很像,所以在聂家才不受宠。 
   没想到这么巧,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外公。 
   惊喜是有一些,难过更多一点,其实,外公和爷爷的性子很像,不过是因


为她像母亲,所以海七公喜欢她,却不喜欢姐姐。 
   “小雪,外公想了一下,想就在附近给你买栋房子,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和我们老头子住在一起也不舒服,何况,房间都给了他们七个,还真没有多余的地方,当然不能委屈我的外孙女住在客房,所以,我就想,这些日子你先住到老大家,他家大,房间也多,环境也好,等外公给你买了房子以后你就搬过来,好不好?” 
   司徒雪本来在想事情,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小天,小雪就暂时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照顾她,要是让她有一点不高兴,我唯你是问!”老爷子故意沉声对凤天仇说。 
   “是!”凤天仇沉声回答。 
   司徒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海七公说是想给她买房子,暂时让她住到凤天仇的家里。 
   住到凤天仇的家里??!!!



正文 风花雪月(37)


司徒雪慌忙推辞:“不用,外公,我有地方住的。” 
   海七公蓦然沉声说:”你那个房子算什么,一个小破公寓,离这里还这么远,你就别跟外公逞强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云舟那孩子也一起住过去,小七,你明天就把孩子送过去。” 
   花卿容乐呵呵的说:“是,干爹。” 
   然后看向司徒雪的一副想笑却憋着的样子。 
   本来司徒雪觉得还没有什么,倒是看他这副贼兮兮的样子,就觉得那里不对。 
   海七公为什么要将她放到凤老大的家里? 
   上次差点被他整死。 
   而且,这个人可不是表面那样不让女人近身的人。 
   上次,还让她撞见他在和别的女人 
   还差点被他轻薄了。 
   想到这件事情,她心里还有个疙瘩。 
   要和这样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还真不愿意。 
   “外公,要不我住卿容那里,那儿离这里也不远,前些日子,我也在他那里住过一阵子,也习惯了。” 
   老爷子倒是没有说话,花卿容倒是先喊起来:“别,我也只是个小公寓,你就别和我挤地方了,你现在身娇肉贵的,我怕伺候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极不正经。 
   老爷子也附和:“也是,小雪,听话,就先委屈一阵子,等外公好好为你选一套房子。” 
   司徒雪真是没想到花卿容关键时候拆她的台。 
   看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一副妖孽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在幸灾乐祸。 
   他明知道她和凤老大之间的过节,还这样等着看好戏。 
   存心的!!、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花妖,不要让她逮着机会! 
   推脱不掉,晚上散桌的时候,大家各自回家,司徒雪只好跟在凤天仇的后面。 
   其实,她也是有很多问题想要弄清楚,所以也没有坚持。 
   晚上出去的时候,花卿容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用唇语说了一句“自求多福”,便溜之大吉。 
   那家伙,果然是无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但是,她并不怕,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以凤天仇对海七公的尊敬程度,是绝对不敢拿她怎么样。 
   而且,关于那个打火机,还有那条项链,她很想知道。 
   凤天仇的家果然名不虚传。 
   环境的确是好,奢华的低调,带着一丝复古的气息。 
   整座房子竟然是建在水上,四周环水,所以房子的周围蜿蜒着各种水上回廊,还有各种小桥,亭榭,在月光中美得梦幻。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她简直惊呆了。 
   下了车以后,她也不知道跟着凤天仇七拐八拐的从那些近乎白玉一样的回廊走到他们住的地方。 
   就像一座水城,所有的建筑都浮在水面上。 
   进入凤天仇那座房子以后,更夸张,底楼竟然是透明的玻璃。 
   她踏进去以后,几乎不敢走动,感觉走一步就要碎了一样。 
   凤天仇将灯打开以后,她竟然隐约能看到玻璃下面水中游动的金鱼。 
   凤天仇换上鞋子,就很随意的走着,脱下白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司徒雪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微怔,因为,她很想看看他褪去面具的样子。 
   但是,凤天仇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将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转身对站在那里的司徒雪说:“跟我来。”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的像是魔鬼的声音。 
   说完便转身,去了二楼,司徒雪也赶忙跟了上去。 
   因为,她也不想站在这里,感觉就站在水上,快要沉下去一般。 
   凤天仇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竟然是一个典型的女士房间,很漂亮,整个布局竟然都是她喜欢的天蓝色。 
   而且很干净,似乎经常有人打扫。 
   所以说,花妖他们根本就是被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给骗了,他哪里不近女色,家里连女人的房间都准备好了。 
   凤天仇将她带进来,一句话也也没有说,转身就出去。 
   司徒雪叫他,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完全是敷衍,像是完成一项任务一般。 
   海七公将她扔给他,看来他很不舒服。 
   本来想问一些事情,算了,现在她不太有勇气。 
   而且,现在,她只想睡


觉,只想忘记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凤天仇。 
   花妖倒是第二天,准时将云舟送过来了。 
   想到他昨天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也没给他好脸色。 
   他倒是像牛皮糖一样问东问西。 
   司徒雪真的暂时在这里安顿下来。 
   慢慢的,竟然喜欢上这个地方。 
   很安静,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没有一切的烦扰与喧嚣。 
   这两天,她在市中心一个不错的地段开了一个饰品店。 
   其实,她不缺钱,她真的有很多钱。就是以前存的零花钱,也够她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只是,时间久了,就会空虚,想找些事情来做。 
   当年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她选了姐姐的专业,珠宝设计,后来也基本从事这样的工作。 
   所以,她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饰品店,多数是自己设计或是喜欢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几天,每天都和云舟在一起。 
   没有什么喜悲,刻意忘记过去。没有人打扰。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正文 风花雪月(38)


凤天仇一直没有回来。 
   这样也好,过些日子就搬出去。 
   老爷子那边也得不到一点消息,说是与她断绝关系,许是真的。 
   姐姐倒是打了几个电话给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都让她含糊过去了。 
   姐姐对她的事情,也不会太插手,因为她始终认为这种事情需要时间去雕琢,就像她和姐夫一样,终究会有一个好结果。 
   只可惜,她没有那么好的命。 
   偶尔会去看看阿恒,和他说说心事。 
   她似乎抛却了过往,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没有了那样深切的怨恨,没有了那么多的纠葛,生活变得很简单。 
   有时间的时候画画图稿,看着走进来走出去的客人,看着云舟睡觉。 
   忽然,像是想开了一样。 
   不想再怨恨了,就算司徒玥死了,他的阿恒也不会活过来。 
   * 
   晚上回去的时候,云舟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她将云舟安置下以后,走出房间,轻轻地将门带上。 
   刚要转身之际就感觉颈边传来热热的气息。 
   她惊讶的回头,看到一晃而过的白色影子,还没有看清晰,颈窝一热,她瞬间僵住。 
   没想到背后的人就这样吻在她脖子细致的皮肤上,唇瓣带着炙热的气息开始在她的皮肤上游移。 
   她忽然反应过来,浑身轻颤了一下。 
   抬脚就狠狠地踩下去,后面的人手上一松,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可是,入手却是冰凉的触感。手掌竟然冷的生疼。 
   她这才知道这个人是谁。 
   凤天仇! 
   果然,她看到他明显的白色面具,刚刚那刺骨的寒冷就是从那个上面传过来的。 
   令她更加吃惊的是,她如此用力,那个面具竟然都没有移位。 
   就好像是长在他的脸上一样。 
   他似乎喝醉了,竟然被她踩了一脚,就退了两步,半跪在那里,直不起身来。 
   难道真是醉了。 
   否则,他定是不敢这样轻薄于她。 
   她皱紧了眉头,这个男人怎么喜欢这样。 
   他不是有自己的女人吗? 
   她真想过去,再狠狠扇他两个耳光。 
   可是,她不敢。 
   只好转身越过他的身边回自己的房间。 
   走了几步以后,她才觉得不对劲。 
   那个男人竟然就是这样一直半跪着的姿势,一只手撑着地上,一只手抚着胸口。 
   走廊上并没有开明灯,一盏昏暗的小灯晕着淡蓝色的光芒。 
   她定睛一看,骇的怔在那里。 
   刚刚没有发现,此时,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上竟然一块一块晕开的红色的血液。 
   或许时间久了些,变得有些发黑。 
   她慌忙跑过去,细看,果真是血。 
   她问:“你怎么了?” 
   他不答。 
   她抓住他的手臂微微摇晃,他蓦然就倒在地上。 
   司徒雪惊得站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胸前也晕开了一大片血液。 
   他就这样直直的倒在地上。 
   她过去扶他,好不容易才将他扶起来。 
   已然九点,她轻轻的说声:“我送你去医院。” 
   良久,他才吃力的回了一句:“死不了!” 
   看来是不愿意去医院。她有些无措。 
   那个男人艰难的甩开她的搀扶,一步一步向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司徒雪看着他颤颤巍巍浑身是血的背影,有些不忍心,毕竟是外公手下的人。 
   这么多血,她还真怕他死掉。 
   他进了房间以后便直接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司徒雪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喂,你不能这样睡觉啊,要不去医院,要不也要将伤口处理一下啊,喂,你醒醒,你听见我说话没有啊?”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 
   浑身是血,像是被砍了几刀一样。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黑社会难到还时兴火拼?? 
   当然,她也顾不得想这些了,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躺在床上的男人硬是一


动不动。 
   她靠过去拍他:“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为你” 
   “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床上的人长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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