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
她靠过去拍他:“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为你”
“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床上的人长臂一身,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她还没有来的及惊呼,那人竟是先开口说了一句:“好吵!”
声音哑然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说罢整个人又没有力气一般倒下来,直直的压倒在她的身上。
他的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浑身与她紧紧的贴着不留一丝间隙。
鼻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可是他真的好重,完全不能呼吸。
她心里气愤,早知道就不该好心来扶他。
她用力推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又一个翻身竟然直直的将她翻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有力气。
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的箍住她的后背,他们依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想要做起来,无果。
她发怒:“凤天仇,你放开我,别以为你是黑帮太子我就怕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马上就去告诉外公”
他嗖然睁开眼睛,下面的话竟然就生生的卡在嗓子里。
正文 风花雪月(39)
她还是被他箍在怀里,只是勉强费力的抬着头,恰好能与他对视。
他依旧带着白铁面具,可是,他的眼眸张开的瞬间像是带出一股魔力,能让她乖乖闭上嘴巴,呆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隐隐可以看到他飞扬的眼角。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竟然有种被摄住的感觉,心脏像是被猛然敲击了一下。
这双眼睛,怎么看,怎么熟悉。
只是眼神却是极不一样,冰冷而骇人。
他只不过睁开一秒钟,又闭上了,软软的躺回去。
手臂也缓缓的松开,无力的垂在旁边。
司徒雪慌忙站起来,脸蛋竟微烫。
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上也满是鲜红的血迹,看来他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很不高兴,但还是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药箱。
终于还是被她找到了。
她想要给他上药,至少应该简单处理一下。
可是,这个男人极不配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没有办法,只好拿着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剪掉。
那个男人这次倒是没有动。
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以后,她不禁吸了一口气。
像是被破碎的东西割了一样,许许多多的伤口,有大有小,有的皮肉翻卷,还在淌血。
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一点一点的给他上药,很仔细小心,但是偶尔手重了点,弄痛了他,那个人男人不过会微微皱个眉头。
等全部都处理完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一样。
其实,有的伤口还比较深,虽不像被利器割伤,但是就这样简单的消炎处理可能也无济于事。
她直起身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算了,他自己的命,自己不会处理吗,她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那个男人似是已经睡着,均匀而沉稳的呼吸淡淡弥漫。
将东西都收拾好以后,她正打算转身离开。
故意的朝他的脖子上看去。
那条项链依旧挂在那里。
她的心咚咚直跳,还是凑过去想要看个清楚。
手指轻轻捻起那根细细的链子,果真和自己的那条一模一样。
这条项链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挺漂亮,阿恒说是他自出生就一直带着的东西。
当时,她觉得很有意义。
就偷偷的定制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自己带上,这件事情他还不知道。
她的视线从那条链子移到他的脸上。
依旧是一个银白色的面具,很薄,就直接覆在脸上,也不知道怎样固定的,却是贴合的极其完美,从鼻翼蜿蜒的曲线直到耳际,整张脸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眼睛,现在看去,这张面具宛如银白色的蝴蝶正在展翼,妖冶中透着一股冰冷。
她的心跳的很厉害。
她就这样屏息看他看了很久,只看到这张脸与阿恒的脸完全贴合。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伸出手。
手指触到了他面具冰冷的边沿,也碰到他脸上温热的皮肤。
那个人猛然将眼睛张开。
转过头,直直的盯着她,声音哑的像是地狱的修罗:“不要做后悔的事情。”
她的手指僵在那里抖了抖,最后还是握成拳头,收了回来。
他又将眼睛闭上,翻了个身。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觉得不可能,阿恒的声音那样好听,怎么也不会沙哑的像是恶魔一般。
罢了,她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轻轻地将门带上。
可是,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她几乎想了一夜,似是想通了一些问题,凤天仇肯定不是阿恒,因为他们的声音,个性完全不同,阿恒虽然冷漠,但是绝对不会心狠手辣,但是这个人或许跟阿恒有点关联,因为他也姓凤他又和阿恒很相似的背影。还有很多与阿恒相关的东西。
她或许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是很肯定。
早晨,她很早就起来,想给那个人熬点粥。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起来的也很早。
她开门的时候,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她愣了愣,还是走过去,说:“你的伤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他点了点头,当做应声,便要下楼。
她看着他的背影一会儿,还是追了过去。
“等一下,我有一些话想要问你。”
他的脚步停下来,转过身,似是等待她的问题。
她竟微微愣了一下,她以为他不会理睬她。
“你认识“凤子恒”这个人吗?”
她直接问出来,省的兜圈子。
那人的手指明显紧了紧。司徒雪看的很清楚。
此刻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刀,要生生的剖开他的面具一样。
他的反应让她更加肯定,这之间肯定有什么。
空气安静了良久。
对面的那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弟!”
正文 风花雪月(40)
空气安静了良久。
对面的那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弟!”
司徒雪惊然。
其实昨天晚上,她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只是不敢确定。
“那你怎么会有阿恒的的项链,还有上次那个打火机。”她索性一骨碌将所有的疑惑全部都问出来。
“我们凤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至于那个打火机,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偶然得到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找过他吗?”
“没有,他背叛了凤家的使命,已经不是凤家的人,死活也无关了。”
他似是再也不愿意解释什么,转身便下了楼。
只留下司徒雪一人站在楼梯上,有些恍惚。
蓦然觉得有些难过,有些失望,却又不知道这些难过与失望是从何而来。
或许是为阿恒感到难过,已经离开了七年,他的这位哥哥恐是还不知道吧。
所有的谜题都揭开了,难怪凤天仇和阿恒会有那么多相似之处,难怪他们都姓凤,原来是兄弟。
虽然,她不知道阿恒为了什么事情背叛了凤家,让他们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也不知道那个打火机怎么会辗转落到拍卖会的手上,还又恰好被凤天仇买走,但是,人生就是有那么多巧合,她已经无力计较了。
晚上的时候,海七公叫她回去了一趟,几位公子也都回去了,一起吃晚饭。
花卿容偷偷地问:“怎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
她狠狠地鄙视他:“你大哥不是不碰女人么?”
花卿容恍然大悟:“是哦,不过难道你看不出来,干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撮合你们两个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只要干爹叫他娶你,他就一定会娶你。”
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海七公叫她暂时住到凤天仇的家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只是当时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弄清楚,她也没有拒绝。
其实,住在他的家里和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两样,凤天仇除了昨天晚上,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下楼梯的时候,司徒雪看到三公子一脸气愤的对着坐在沙发里凤天仇说:“大哥,查出来了,是少权那个小子,竟敢在你的车子上动手脚,真TM看不出来,是那个兔崽子,亏你还一直提拔他,要不是大哥你发现的早,及时跳车,恐怕还真被算计到了,可是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死活也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大哥,怎么处置就等你发落。”
“随你吧。”凤天仇站起来转身,正好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司徒雪。
司徒雪皱了皱眉头,看来是窝里反了。
难怪昨天,他一身伤的回来了,原来是被人给害了。
不过这些,她没有兴趣了解。
晚饭的时候,海七公说,房子已经买好了,这些天在装修,让她再委屈几天。
她嘴角微勾,海七公大概看他们完全没有什么,有些失望了。
可又不好明说。
海七公还提出了将手上的一部分生意交给她。
可是,这些事情,她哪做的来。
虽然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也并不违背法律,但是终究不懂他们之间的规则。
她一直坚决推辞。
她现在已经有一个小店面了,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
可是,海七公却很固执,说以后他手上的所有东西肯定都是要交给她的。
所以,现在要学着打理打理。
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跟着凤天仇学习学习。、
其实,海七公还是一个目的,就是撮合他们两个人。
她无奈,总归会叫他失望,这辈子,她是不会再去爱一个人了。
她已经没有心了。
起初,她倒是真的没有在意,但是没有想到海七公真的让她学很多东西。
比如最近将一个高级展览会所就交给她来打理。
这的确是一个很高档,也很正当的展览馆。
平时接洽名家画展,或者各种服饰珠宝展,还有公益慈善拍卖等等。
她倒是不怎么忙,挂一个负责人的名声,跟在凤天仇的后面倒也挺自在。
凤天仇现在倒是每天都回去住。
不知道是不是海七公下的死命令。
不过,慢慢的,她忽然发现,这个人也并不是外人所说的那样冷血。
可
能是因为上次她帮过他,也有可能她是海七公的孙女。
总之,他对她还不错。
偶尔两个人工作完了以后,还能一起吃个晚饭。
他对云舟也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