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你,真要快活死呢。”翟道搂住他两个,每人亲了个嘴,道:“好心肝,你们要把奶奶姨娘总成我弄上了,我生死不忘你们的恩,我每夜下力补报你。”他两个笑道:“不知足的,有了我两个,又想他们。你若是有了他们,还肯恋我们么?你请休想。”翟道道:“你若不替我上心,我明日各自去了,大家弄不成。我来替你爷治病,原是图你们。不然,我尽着住做甚么,你们当是我稀罕你爷的谢礼么?”那两个丫头爱他如命,恐拂了他的意,若去了怎处?笑道:“他们虽然着急,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样?我们的话怎么敢出口呢?若一时恼了,对爷一说,我们活活要死是消说,就是你也不好。”翟道道:“不用你们说,只依着我行,包你他会来寻我。”花须道:“你有甚么妙法。”翟道附在他两人的耳上如此这般说了,就把一包药付与花蕊。两个齐笑道:“你这牛鼻子,原来有这样偷妇人的妙方儿。奶奶那人料道不肯,不是好惹的,且下手弄三个姨娘。等你弄到手,再作商议。”翟道喜道:“我且先送了谢仪着。”把两个丫头每人痛痛的狠弄了一阵。
次日,花蕊晚间上去,悄悄把那药放在他三人的净桶内。临睡,他三人各小解上床,不多时,阴中忽然奇痒,说不出那种难过,只得用指头抠挖,越挖越痒,真痒得要死呢。那红氏忍不住,哼声不绝。白氏隔床问道:“姐姐,你怎么的了?”红氏道:“说不得,今日这东西作痒的很,混痒到命里头去,不知甚么缘故?”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我也是这样的,真要死呢。”黄氏道:“实在古怪,我也同你们一样,要说是病,难道三人害一样的病不成。”红氏道:“哎哟,受不得了,叫丫头弄些热水来洗了看。”叫起丫头,点了灯,烧了热水来洗了一回上床。
不一盏茶时,那药气经了热水,比先更痒得利害,不住的抠,皮都几乎抠塌,痒尚不止。只得忍着疼抠到了天亮,各低头一看,肿得翻着,好像一朵翻心石榴。三人商议道:“这个病又不好对医生说的,要像这样起来,两三日就要送命了。前头的那道士说他会治百病,叫花须问问他看可有好方儿医治。”正说着,恰好花须走了来。
原来是翟道叫他上来探信。红氏见了,说道:“你来的好,昨夜我们三人忽得了个奇病,下身偶然痒起来,今早时看看,都肿翻了,活活的要死。你不要说是我们,只说是下人得了这个奇病,问问那道士可有甚么方儿治得,不要叫你爷听见。问了,快些来回信。”花须假意去了一会,进来道:“问了那道士了,他说妇人家这病是没有药医的,这是男子离久了,欲心甚炽,一团的邪火攻在那里,除非是同男人狠狠的弄两下,火毒一泄,即时就好了。姨娘们等爷的病好了,请他腰里那医生一治就好了。”三人齐道:“我们连一刻也捱不得,你爷昨日说道士说要一百日才能好。我们捱到那时好死去,连尽七都过了。”花须道:“别的医生请得出来,这种鸡巴医生可难寻,街上又没人割下来卖的,只好忍着罢了。”红氏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你还说笑话儿呢。你替我们想个方儿救命才好。”花须故意想了一想,道:“我倒想出个妙法儿来了,不知姨娘说可行得?”红氏忙问道:“甚么妙方儿。”花须道:“道士说定要人弄了才得好。我想外边的生人进不来,没有个叫家下人来治的理。那道士也还精壮,到夜里等爷睡着,我悄悄同他进来弄,弄到五更,我带他出去,可不妙么?”白氏道:“行不得,倘或你爷知道了,我们还想活么。”红氏发急道:“眼下就要死在这里,那里还顾得这些,且医好了再处,就是他知道了,死也还得几日,你们不作罢,我是顾不得了。”向花须道:“你到夜里留神些,我开了院子门等你,只怕你爷夜里睡了再醒了,寻那道士呢,如何是好?”花须道:“姨娘请放心,道士制了些药酒给爷临睡时吃了,一夜到天亮才能醒。”红氏道:“既是这等,好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了,我实实的要死呢。”黄氏笑道:“人说,丫头作媒,自身难保,一个生叉叉的人,你怎好就向他说,你像是先同他有一手儿了。”花须笑道:“实不相瞒姨娘,我前日同蕊姐也得了这个病,真要死呢。亏这道士替我们两个一医,即刻见效。”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怎么我们都害这一样的病呢?”红氏一面哼着,一面笑道:“那道士的东西比爷的怎么样?”花须道:“大小都差不多,工夫长得利害,又硬得怕人,就像一根短铁棍,把我两个整整的弄了一夜,第二日几乎爬不起来,他还说不曾足兴。”红氏向黄白二人道:“你们听听,这样的好东西,还装腔做势的怕死呢。你们不罢,且让我快活一夜着。”他二人笑道:“你自己且不要拿稳了独享,等他来再看罢了。”花须道:“三位姨娘在一处住着,二位就玉洁冰清,谁人肯信?落得大家受用。”黄白二氏笑道:“倒不知道你会说媒,少不得依你,让红姐姐占先就是了。”红氏望着日头道:“天爷,你快些黑了罢,慈悲救命要紧。”花须出去了。
他三人巴到天晚,把院子门房门都虚掩着,澡牝上了床,侧耳听声,等那道士。起过更一会,只见那门轻轻一推,他们住的是东厢房,这日是初八,月正照着。红氏忙把帐子一掀,见是三个人进来,心中喜得如获了异宝。听得花须低声道:“他来了。”那翟道就上床脱衣,钻入被中。摸红氏时,不曾脱裤,替他褪下,再摸他阴户,肿得多大,暗暗含笑,就用阳物一顶。红氏哎了一声,道:“慢些,疼得很。”道士也不理,往内使力,一下进去一半。红氏又哎哟了一声,那翟又一送到根,没棱露脑的抽。
先红氏因阴门抠破了,被他捣得疼,抽一下哎哟一声,抽了数十下之后,内中之乐无穷,把哎哟两个字就变成个哼字。少刻,连哼字都没有了,只鼻孔中如母猪呼了,不住的吼吼的响。弄了多时,红氏丢了数次。
他自从跟了单于学数年,所经者十数抽而已,何尝遇此大敌,此时不但内中之痛痒全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身子也弄软了。说道:“你让我歇歇罢,还有两个人呢,你都替他们医了去。”翟道巴不得的一声就抽出来。
花须、花蕊两个坐在床沿上听梆声呢,见他下床,就送他到白氏床上去。道士上去摸时,却是两个。原来夜静了,他两个听得道士同红氏弄的那声息,明明白白,几乎心中急死。黄氏恐道士到白氏床上再弄这些工夫,如何捱得,遂走来同白氏共卧以俟。
道士把他两个都脱光了,先到白氏身上,一面弄着,一面伸手去摸黄氏的牝户。将白氏弄了一会,就到黄氏身上弄。如此转换,弄了将有一个更次。只见红氏精光着爬上床来,道:“怎么你两个占住他,不放到我那里去了?我们大家到一处来罢。”见道士正同黄氏弄呢,他生拉到身上来,又弄了一会,才一家一度相轮。听得外面已五鼓将尽,只得放道士出去。嘱道:“我们但是叫他两个去请,你千万就来。”道士应诺,两个丫头同他出去了。
这三个妇人在极痒之时,遇了道士这硬大之物,只弄得浑身骨酥筋软,次日精神了许多,红光满面。你看我,我看你,不住的嘻嘻笑。
这一夜,道士在书房同二婢弄了个满心畅意,以报其成就之恩。次日又约了进来,仍是四个同床,弄过了一遍。道士道:“承三位姨娘不弃,小道感激不浅。不是小道贪心,我常要进来陪伴三位,恐上房的奶奶知道,非同儿戏。除非连他一网打尽,方保无事。姨娘们尊意如何?” 红氏笑道:“谁说我们是姨娘,定是两个丫头贼嘴告诉你的。你方才说的话固然是,但奶奶的性格比不得我圆活,谁敢去捋虎须?”翟道道:“小道自有妙法。昨日三位姨娘不是小道的妙法,怎得来亲近玉体?”白氏问他原故,他把同二婢所设之计细细说出。红氏笑着将他拧了几下,骂道:“原来是你这个贼道弄的鬼,几乎把我们痒死了。”翟道笑道:“不是这一痒,怎得有后来的受用?”黄氏道:“要想刮上奶奶,除非把他的夜合儿弄上了,在内中行事才中用。”翟道道:“有些末药,明日姨娘们不拘谁给他茶酒吃,入在内中。他吃了下去,下身便痒得利害,再烦位姐姐去一勾,不怕他不上我的路。”叫过花蕊来,托付与他,明日如此行事。
次日早饭后,他三人同花蕊正在算计夜合,要了壶酒来,低声说笑。只见夜合笑嘻嘻走了来,道:“我才见姨娘们要了酒来,就不赏我钟吃吃么?”众人正算计他,恰好寻上门来,就暗下了药,斟了一杯给他。他接过来,一口吃了。又给了他一钟,他呷了,道:“我够了,多了脸红,怕奶奶骂。”就走了去。
花蕊留心看着他。不多时,见他走到后院子里去了一会,才走出来,少刻又去,来回如走马灯一般。花蕊知是药的缘故,就悄悄随他到了后院。见他坐在一块槌衣石上,褪了裤子,低头看着,拿手抠呢。花蕊低声道:“夜合姐,你做甚么呢?”夜合抬头见是他,忙扯衣服盖了,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今日要死了。”花蕊道:“你是怎么的了?”他道:“不知甚么缘故,我下身痒得要死,抠了这半日,差不多要烂了,也不得好,怎样的呢?”花蕊道:“我会医。”夜合道:“你不要说谎,你又几时会做医生呢?你只会替爷拨水罐子,那里会医我这个?”花蕊道:“我是正经话。我时常也是这样的,爷给了我个假膫子,捣一阵就好了。”夜合道:“好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妈,你借给我用用。”花蕊道:“那是我救命的宝贝,怎肯借给人?你夜间到我屋里去,我替你医医还使得。”夜合道:“我在奶奶房里睡,怎得下去呢?”花蕊道:“等奶奶睡着了,你悄悄下去,不过一会儿就好了。若奶奶知道问你,只说肚子不好,在屋里上净桶怕熏了奶奶,就瞒过去了。”夜合道:“不中用,你是哄我,你在前头伺侯爷呢,怎得进来。”花蕊道:“有须姐在那里是一样,我既许了你,定然进来。”他道:“好姐姐,你医好了我,替你磕头罢。”
夜合夜里听得甄氏睡熟,悄悄起来,轻轻开了房门,到西厢房门上一摸,果然是掩着呢。走进去,悄悄叫道:“姐姐,你在那里睡呢?”花蕊下床拉着他,道:“你上床脱光了等,我就来。”夜合忙上床脱光仰卧,只见一个人上床来,爬上身,摸着他阴门,往里就顶。夜合道:“好好,就是这样狠狠的就好。”果然就狠捣了数十下。他叫道:“我的娘,好东西,真是个宝贝,我摸摸你是怎样拴着的,弄得这样好,比爷的强多了。”伸手一摸,竟是连根生的,惊道:“姐姐,你原来是个男人。”紧紧搂住,道:“我早知道你是男人,就不痒也早来寻你了。你是这样个东西,爷怎么同你弄来?哦,我知道了,想是肏屁股。”又道:“不是,不是,我记得你热天洗澡,我看见是同我一样的扁货,这是几时长出来的?”花蕊在床脚头笑道:“说梦话的,不要嚼蛆了。我可怜见你,替你请了给爷治病的道爷来救你。”他才不作声。
那道士一阵大弄,夜合道:“好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