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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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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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就是他的最后插手。”凌慕扬眼神淬寒,语气也冷了几分,“只要他插手,那么,就脱不开。”

他们要的一直是他这个人,至于皇位,至于天启,还是次之。

祁寒傲不再多说,这一句就够了。

而他,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在背后支持。

“对了,永嘉王那边怎么回事?”薄兮铭病了?什么意思,不想管还是仍由着闹?

“我会确认。”

此时,凌慕扬已经把祁寒傲当作长辈,是他和祁云夜的长辈,一个只差名分的长辈。

当他说出那些话时,就是认定了眼前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他的父辈。

虽然不会像裴晏那样直接叫出口,但是心里是认得。

两人出了院子,就瞧见一只脑袋,两只脑袋。似乎,围着的人还挺多。

薄辰还没有离去,不知怎的和裴晏聊的挺投机,于是在裴晏的撺掇下就来了这里,一直等待他们出来。而这时间,两人是达成一致,关心竟然好起来。

“哟嗬,出来了。”

裴晏和薄辰相视一笑,走上前。

看到这两人,祁云夜直接脸色不好,完全不待见。

似乎,这两人是铁板铮铮的事实,一个是她姐夫,一个是她小叔/奈何,都是一路人,虽说没啥,但是受不了。

“云夜,我听着五皇子说,你可是四嫂啊~~~”

说的怪声腔调,挤眉弄眼,顺带着看向凌慕扬。

“确实,今日,更加肯定。”薄辰直接接上一句,算是应接裴晏,一副哥俩好,合上了。

“那就好生叫着,薄辰,既然是四嫂,以后多听话。”凌慕扬点头,觉得很对。于是吩咐道,“裴晏,叫嫂子,不准没礼貌。”

……

……

……

薄辰直接无言了,看着凌慕扬欲言又止。

裴晏嘴巴张的老大估计一个鸡蛋都是塞不满,嫂子,竟然让他叫嫂子!

他是姐夫好不好!

“我是姐夫~”

“按我的辈份,叫嫂子。”凌慕扬一票否决,然后冷冷的看了眼,将裴晏看得毛骨悚然。

这家伙记仇了!。电子书下载

祁云夜汗滴,这算是什么事!凌慕扬也跟着胡闹!

几个人,完全忘记祁云夜是男儿的身份,接受能力极强的两个人,接受了这特殊“嫂子”的身份和存在。

第一次,奇怪。

第二次,坦然。

第三次,淡定。

以后,直接没感觉……

不得不说,这就是裴晏和薄辰的思维方式,果然是一路人。

比之到现在还没有消化的祁家姐妹和简舒,他们是异于常人存在。

……

祁云夜一面和祁绝保持着联系,一面注意各方动向。

不得不说,暂时安定的局势下,是一番暗涌。

而今日,迎来了一个大日子。

在凌慕扬和薄辰的折腾下,薄荣的实力急剧上升。而差不多,薄衾铭暗定下的只有三人知道的时间到了,太子之人选,今日就会公布。

早朝,薄衾铭依旧如常。

薄荣那边的支持势力得意之极,因为,一切已经胜券在握。

相反的,凌慕扬和薄辰的支持那方,不甘,却无可奈何。

下朝之后,就有大臣开始讨好。这一切,都是被看在眼里。

薄衾铭的元原话,今日日落之前,将宣布太子继承者。

也就是说,这太阳落下山的那一刻,天启的太子人选定下了,也就意味着天启的以后命运将交给谁。

这一日,所有人都暗伏,不动声色,看着等待结果。

凌慕扬将最后一则消息收下,看完,化为灰烬。

今日,该有个了断了。

“你倒是镇定,这么有把握?”

凌慕扬斜看一眼,面无表情,“彼此。”

薄辰点头,反笑。

确实,彼此。他们都等着,等着这日落,等着这结果。

一场马拉松式的消耗,总算是要有个结果。当年额事情,总有人要有所交代,又有人要付出代价。而他们,要得到该得,知道该知道的。

那场让他们母亲离世的变故,当中缘由,只有薄衾铭知道。

今日,就要他吐出来。

至于,这真的太子位……

两人相看一眼,谁也没有提。

祁王府,祁云夜将外面的消息都掌握其中,然后不动声色,这件事是他们兄弟的事情,她不会插手。

那么,就坐着等。

“你很无聊?”

抬头看了眼裴晏,他好像在这里坐了很久。

裴晏一改往常,严肃。

“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还坐的住?”

为什么坐不住!

她觉得奇怪,好笑的说道,“有什么坐不住,哪一天不是如此过去,今日又有何不一样。”

“你明明知道!”

“那又如何!”她直接打断,收起笑,“担心什么,担心他们,还是担心凌慕扬?若是有信心,对他信任,自不必如此。还是说,你心里就没确信过这一点。”

裴晏被问的哑口无言,一直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这些日子知道,薄辰和凌慕扬的关系。所以也就将这两人看在一起。但是真的论交情,还是凌慕扬。这担心自然是因为他。

“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祁云夜笑了,“确实如此,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如何。也许,还有不一样的……”

121风云变,狂妄新帝

余辉映出大地上最后一轮光,格外透亮,释放着最后的热度。一片焦急的等候,终于,来临了。

宫内,一切大臣不得进入,只有薄荣,静静的等着消息。但,当太阳最后落下去,人没有一个走出永清宫。宫内守卫依旧,谁也没有对看一眼这个站在这里许久的大皇子。

薄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从容的迈着脚步,前往上书房。

既然不在永清宫,去上书房必然是得到消息。而自今日他根本没见过另外两个人,这些日子一切都在计划中行事,父皇说各凭本事,而闹得再大他也没阻止,连多说一句都没有,显然是默认了。

薄荣自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逃不过薄衾铭的眼,但却极为小心,不留下把柄。

“张公公。”

看见张显,薄荣的心底更加有把握,但面上并没有露出一丝不一样。喜,那要到最后,他习惯于将一切装着。十几年下来,早就习惯。

张显站在门口,看见薄荣过来,在心里摇头叹,这个大皇子,始终是手段不够狠。皇上放任三个皇子的行为,但凡这个大皇子有一丝像皇上的,就该做到狠绝,做到滴水不漏。而不是现在,让他就查到许多,更何况,是另外两位。

早就见识过薄辰的手段,张显自己都不得佩服,竟然将他的查探阻挠,甚至故意绕弯。他不懂,为何五皇子要帮大皇子,但是这之后,皇上就让他不要继续查下去。

这份心思,张显自愧不如。

而另一位,更是掩藏的深。

“大皇子,不知大皇子前来,有何事?”

张显不卑不亢,即使是个太监,久在薄衾铭身边,早就看惯各种场面,一个薄荣,他并不放在眼里。但该有的礼仪姿态,他还是做足。

“张公公,不知父皇可在里面。”薄荣的话虽平静,却还是露出一丝紧张和急切。

哪知,张显却摇头,说道,“大皇子,还是回去吧。”

等着一整天,还不知道结果吗?非要问个明白,哎!

“张公公!”薄荣心里一凉,回去,是何回去!

薄荣完全不明白,他这输在哪里!

一记打在棉花上,让他闷哼一声,却根本不知道理由。他心有不甘,另外两位根本就没本事,也没能力和他争,父皇凭什么什么也不看,就直接否定他。

“奴才还要去永清宫伺候皇上,奴才告退。”张显直接往后退,转身往另一条道走,心里却想着,这几个皇子,真是没一点像皇上的,二皇子好大喜功,嚣张过头,自大。大皇子沉稳,内敛,做事却过于优柔,没有帝王该有的霸气和手段。这两个皇子都是最先得到皇上期许的,却也是最早让皇上失望。

若不是皇上心系清妃,这后宫的妃子多的是为皇上诞下子嗣,可惜……

不过,终归是有人可以继承。

只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清妃的儿子。

张显去了永清宫,薄荣没有离去,反而也跟了过去。他势必要问清楚,输,也要知道输在哪里。而薄荣心里的怨念是,薄衾铭根本是不公平。

永清宫,薄衾铭坐在宽大的横椅上,对面站着的是凌慕扬和薄辰。

“父皇,这日落也过,不知道太子之位要传给谁。”

薄辰来了兴致,突然问道。听说,薄荣在外站了很久,眼前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看戏一般的坐在屋内。直到人走了,才算是有所动静。

“辰儿想知道?”

“不想。”

薄辰收起笑,自顾的坐下。薄衾铭面色一僵,也不在乎,反而开口,“这些日子,你们的行为朕看在眼里,论手段,论计谋,你们比之荣儿有过之之而无不及。即便这舆论一直将你们削弱,而把荣儿捧得极高,但这些,却是你们做的。一切的动态应该是掌握在你们手中。”

所以,太子是谁,很明显,在你们之中产生。

“所以,父皇是要我和四哥再斗一斗?争个头破血流更好,是吗?”薄辰气息一遍,声音线急速升起,带点怒火。

看亲生子之间争斗,乐在其中的还真是个好父亲!

薄衾铭把已经写好的诏书一扔,直接甩在薄辰手上,“这就是结果。”

薄辰摊开,看完。抬起头看向凌慕扬,“喏,这你的。”说完,又是一扔。

凌慕扬接过,看了看,没有表情。这太子之位是他的,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不喜不悲,就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父皇,有些事情,儿臣很想听您的解释。”

凌慕扬把诏书放在茶几上,从怀里拿出一叠的宣纸,放在薄衾铭中间。看着他打开,看着他变色,看着他豁然抬头。

“你!”

“父皇,这件事,是不是要解释一番?”

薄衾铭捏着那叠宣纸,力道狠劲。他没想到凌慕扬会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今日他是来讨问的?

“皇陵内没有母亲的遗体,父皇每年前去,是要找什么。”

薄衾铭暗下脸色,没有说话。凌慕扬却没有顾忌,继续开口,“是不是一样你非得不可的东西,是不是认为这东西母亲会留在宫内的某个地方。”所以,多次逗留在母亲去过的地方,她的寝宫,甚至是皇陵。世人皆以为是帝王痴情,却是另一番景象。

“彦儿,你想说什么。”

薄衾铭已经有预感,眼前的儿子,知道了什么。

“神域。”

薄衾铭心神一震。

“你想集齐四张残缺地图,然后寻找神域的位置。是不是,父皇~”

所以,会如此无情。无情到这种地步,凌慕扬心里一痛,眼前的薄衾铭和十几年前的薄衾铭,两张脸不断的重合在一起,笑的,不笑的,慈祥的,严肃的……

可惜,没有一次是如此,淡漠。

漠然到让他以为,眼前的只是一位帝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彦儿,你还想说什么。”薄衾铭低低的开口。

“你知道母亲是凌家人,不是么。”

薄衾铭这次才快速的抬起头,眼底闪过错愕,“你怎么会?”

“不知道?”凌慕扬疑惑一会儿,却也释然,现在根本没什么好打哑谜。薄衾铭以为他不知,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后来祁云夜的一番告诉,更是让他前后联系起许多事情。

那些所谓的幸福回忆,当中掺杂多少假象。

可恶,他十几年一直念念不忘。

“我只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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