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床头吵架床尾和 。。。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以荷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趴在床上眼皮沉重地望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哀嚎。
果然不计后果的疯狂只会让她更加惨不忍睹。昨天被他折腾的那么晚,她好困喏。
看了看旁边的床位,空空的,苏以荷搂着被角,眯了眯眼,翻了个身,感觉腰好酸。真想好好的睡一整天。
迷迷糊糊的有人叫她,苏以荷哼哼唧唧推攘着不想起来。
“起来吃饭。”
“不吃。。。。。。”苏以荷往被窝里面缩了缩,把头埋进枕头里。
“吃了再睡。”
“我再睡一会儿。。。。。”
“先起来,乖。”少年难得很温柔地哄着。
“就五分钟。。。。”小女人撅着嘴,抿了抿唇继续睡。
半个小时之后,好像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被子,苏以荷死死地抱住被子嘴里哼哼唧唧老不情愿地往床里头翻。
哗啦,被子被扯走了,苏以荷身上一凉,条件反射地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身下的布料,摸到之后抓住身下的布往身上遮,滚了一圈正好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继续睡。
容恒张了张嘴,想吼她一句又闭上了,看着连床单都已经被翻卷起来的小女人,无可奈何地又将被子放回去给她盖好,将她滚到墙角的身子往床中央挪了挪,将她缠绕的头发拨顺,拉上窗帘让她继续睡。谁让罪魁祸首是他呢。
太阳已经从西边射过来的时候,睡饱了的苏以荷才终于像是癔症般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捞起床边的睡衣穿上。
苏以荷踮着脚尖踩着地板跑到隔壁门口,扒着门框往里头瞧,对上容恒看过来的视线然后猛地缩了头。
容恒看见她鬼祟的模样,关上电脑起了身。
苏以荷很乖地站在门口,知道自己睡过头了,看见容恒熨烫得笔直的卡琪长裤,嘿嘿笑着抬起头,“阿恒,晚饭你要吃什么,我去做。”
“睡好了?”容恒问。
苏以荷脸腾地一红,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今晚出去吃,你先去换衣服。”容恒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哦,好。”苏以荷转身跑到容恒的房间里,从衣架上取下来一套衣服,是运动服。苏以荷伤脑筋地挠挠头,就只带了这么一件,前天晚上的那一件被他给撕破了。苏以荷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和那些遮不住的印记,果断地换上了还算很保守地运动装。把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脖子上的犯罪证据。而后跟着等在外头的容恒出去了。
苏以荷看见容恒停好车,瞥了眼前头要带她去的地方,停住拽着容恒的手,“我们不吃这家的,不好吃。”
“你吃过?”容恒挑眉。
“不用吃就可以看出来,相信我,我会做菜,我可是内行。”苏以荷扭过头,心虚却强装气壮地把容恒往外扯。
容恒拉住她的手腕,勾了勾嘴角“我还能养活你。这家的不好吃,那就没有哪家的餐厅能让你入眼了。”
苏以荷瞥了他一眼,“知道你能赚钱,行了吧!可是。。。我。。。。。,真的不想吃。”苏以荷觉得,这样的一顿,必须让他加班好几天了,虽然现在职位正在往上提,但是。。。她是真的不习惯这种挥霍的生活。对于一桌子可以交两年学费的饭,吃了会消化不良的。
可是容恒显然比她固执,扯着她硬要进去,不就是因为之前跟他开了个玩笑么。
那时苏以荷抱着他的胳膊走过这家豪华大酒店时,睁着细细的眉眼看着走过去的一对嚣张跋扈眼露鄙视的情侣,扬起下巴对容恒说“等咱有钱了,连晚饭都在这里吃!”那时候苏以荷其实是不想容恒心里有任何的自卑情绪,她的少年很优秀。
苏以荷急了,抱住他的胳膊,“我要去吃海底捞,我很久以前就很想吃呢,走啊。。。。。。”
苏以荷的一声引来了酒店迎宾小姐和路过的客人们的纷纷侧目。
一个娇柔地女人拉着帅气冷俊的男人从豪华的大酒店里往外扯着要去吃海底捞。
容恒看了她一眼,抿着嘴角。意思是苏以荷你别给我丢人。
苏以荷看了看周围看过来的人,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然后看着容恒固执的模样,踌躇了片刻,才想了一个速战速决的办法。
于是苏以荷趴到少年的耳边,很低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耳语。如预料般少年的脖颈上慢慢腾升出一抹红晕。而苏以荷说完后被容恒上下打量地看了一眼,脸色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小饭馆里解决了一顿还算美味的晚饭,便奔向今晚的目的地。
容恒在前头走,苏以荷在后面跟。
进了一家品牌时装店,苏以荷只能干巴巴地在旁边站着,看着容恒挑的衣服,一会皱眉一会儿出冷汗。
但苏以荷只有接受的份,看着容恒一直挑挑拣拣,一排衣架已经逐渐得变得楼空,苏以荷垂头丧气地想,这家伙果然生来就是败家的,挑了这么多还不知道能不能穿出去的衣服,那还不如去吃一顿呢。
回家的路上,容恒开着车,扭过头看着她郁卒的样子,不高兴地敲了她一记,“那是什么表情?”
苏以荷扯着嘴傻笑,“高兴的表情。”
容恒捏了捏她的鼻子,直到她喊疼,“男人挣钱就是给女人花的,你心疼什么,现在舍不得,以后想花都没有你的了。”
苏以荷听到前半句还觉得很受用,怎么后半句听着这么不是滋味,拽着容恒的上衣,很郑重其事地问,“那要给谁?”
容恒看着苏以荷真的冲上来质问,摸摸她的头,“唔,以后的钱要买奶粉,买尿不湿,还要给孩子交学费。。。。。。。”
苏以荷眼睛闪烁不定,松开容恒,别过头去假装咳嗽,心里想,容恒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吗?
容恒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淡淡地笑了,牵起她的手,十指扣紧。
苏以荷摸了摸鼻子,眨了眨眼,啪地拍掉了容恒的手,“专心点开车!”
然后容恒果真盯着马路,开得特别快速。
车子倏地停下,容恒和苏以荷因为一时谈到孩子的问题,气氛一下子变得奇异起来。苏以荷下了车还没站稳,容恒便把她压在车上亲吻起来,苏以荷不知道他是发得什么疯,他不是这样无所顾忌的人的。苏以荷挣扎着想推开她却不料容恒做得更加过火,就好像是故意惹得她抗议一样,苏以荷转眼忽然看到路灯下的人,定了定神,猛地用力推开容恒。
然后向来时的路跑去,容恒愣了愣,拽住她的手臂,揽住她,“跟我回去!”
苏以荷任他拉着,把巷子口的人忽略掉,竟然真的没有跟她打招呼。
进了屋,苏以荷拽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容恒,“阿恒,你不该那样做的。”
容恒转过身,“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该不该的!”
苏以荷咬了咬下巴,很生气地说,“你不该当着她的面,男生不应该让喜欢自己的女生这么难堪的,你至少也大方地去跟她打招呼,从前至少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苏以荷,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心。没必要给她留什么余地,你不许出去!”容恒眸光深沉,淡淡地说。
苏以荷看着他固执且不知悔改的样子,着实生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干嘛非要做得这么难堪,而且。。。。。。”苏以荷委屈地咬咬唇,“我会觉得这都是我的罪过!”
容恒听了她的话,顿时冷了脸,“我对她好,我跟她好是不是你就不觉得罪过了!”容恒说完就转身,觉得苏以荷的话很伤害他,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为什么她总是想事事周全。
可苏以荷却委屈地站在当下,被容恒的话给气得不轻,她是觉得,容恒毕竟曾经也和秦素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过,她不想容恒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毕竟。。。苏以荷只能这么以为,容恒曾经必然也是喜欢过她的吧,不然不会欺负她的。
苏以荷进屋,看见容恒正在喝红酒,眼皮跳了跳,就要开口阻止,却又被容恒明显不搭理她的背影噎住,容恒跟她说过好多次,他没有酒精过敏症。可她还是养成了习惯,见他喝酒就唠叨。
虽然没事,可她还是不喜欢他喝酒的,苏以荷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服软不服硬的人,苏以荷看着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每周工作那么累,常常晚上她在学校时他都加班不回来,就只有周末空闲的两天,不是她来‘打搅’,便也是被工作排满,明天就要上班了,把酒当水喝,该多伤身体!
容恒靠在瞥了苏以荷一眼,知道她是那种再生气也不会甩他脸色掉头就走的女人。他知道她更是个心肠软的女人,秦素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秦素是个好强的女生,越得不到的东西一逮到机会就越会拼命地掠夺,苏以荷那个笨蛋哪里是她的对手,索性让秦素死了心地好,可人家都找到家门口了,她倒是一点都学不会吃醋,还帮着数落起他。容恒狠狠地瞪了苏以荷一眼,放下酒瓶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以荷坐在沙发上,还为容恒的话憋屈着,见容恒头发湿淋淋地走了出来,路过她笔直地进了卧室,苏以荷嘴张了张又闭上,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来,去了浴室拿下干毛巾跑到卧室里去了,苏以荷把毛巾放在坐着的椅背上,发现容恒根本装作没看见或者是故意跟她唱反调,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容、恒!”苏以荷愤怒地连名带姓地喊。
容恒背对着苏以荷,一动不动,就像是生闷气的小孩。
苏以荷瞪着他水都能挤出来的头发顿时炸了毛,把毛巾拿起来爬到床上去,抓起容恒的头发狠狠地揉搓,故意用了力气揉得乱七八糟,嘴里还不停地数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睡之前要擦干头发,你以为你头发直。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不会打弯儿嘛,这样睡明天早上会头疼的你知不知道!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苏以荷恨不得把他的毛给拔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容恒侧躺着,头发不好擦,苏以荷在后头用手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开始在他后面前前后后地擦,容恒神态自若地享受周到的服务,一身的倔气并没有因为苏以荷的怒气有所收敛,虽然今天的力道有些大了,但他就是吃死苏以荷了。
苏以荷擦着擦着就顿悟过来,自己又被这厮给调戏了,于是越发地加重了手劲,敢情你秃顶了才好,这样我就再也不用管你洗头不擦头发的坏毛病了。
苏以荷第一次生气地骂他不擦头,也是厉声厉色地数落他,谁让你洗完头不擦的,你妈妈没教你吗?!
容恒一脸淡然很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
苏以荷那时候不该心疼这孩子从小没有妈的。
苏以荷认命地想,她这可算是又做佣人,又当妈了。
苏以荷摸了摸头发差不多干了,生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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