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刘祯哄着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喝了不少,这是真的。
我已经很久不喝酒了,我会很担心自己要犯胃疼的老毛病,刘祯也担心,我们回去的时候,刘祯说让我跟他上去吃点药。胃药这个东西,我自己住的地方也有好么,但是这个理由很有趣啊,我就从了。
到了他们工作室,进了给刘祯单独劈出来的房间,我就直接摔在床上了,刘祯从抽屉里翻出胃药,真的让我吃。
我今天心情不错,很配合,痛痛快快地该吃就吃。吃完以后再把自己往床上摔,刘祯的床真舒服,上面有他千年不变的味道,会让我不由得想起大学里的时光。
刘祯就躺在我旁边,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很友谊很纯洁的距离,他说:“我今天真高兴。”
我问他为什么。当然不是因为赞助拿下了,刘祯笑着解释不清。我从他迷迷糊糊的意思中判断出,他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点以前的影子,就是有了那么点,对生活积极起来的意思。
我说:“我难道对生活不积极么?你看我多爱花钱。”
刘祯说:“我觉得开旅馆简直是世界上最没出息的事,跟脚底下长了根似得,就困在那几十平米里,管些婆婆妈妈的破事。”
我就哈哈地笑。我以前觉得开旅馆,简直是最滋润的活法,最不用动脑子的活法,其实我现在也发现,那活法真没意思,太不适合年轻人干了,也就是我现在能呆得住,你看仔仔,在那边呆了几个月,闲得浑身都要长毛的。
刘祯转过身来看着我,对我伸出一只胳膊,说:“抱一下?”
“干嘛?”
“不干嘛,庆祝庆祝。”刘祯说。
我撅了撅嘴,“不抱。”
“我很正经的好不好?”刘祯急忙为自己澄清。
我一乐,柔柔嗲嗲地说,“关键是我不正经啊,大爷”
我们俩就这么躺着床上,看着对方笑,笑了一会儿,我说:“我困了,我要在你这儿睡觉。”
刘祯说:“嗯,那你躺到床上去好好睡。”
我问:“那你呢?”
他很大方,“我该怎么睡怎么睡。”
“不行,你得去外面睡沙发。”
“凭什么?”
“凭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认真地说。
“靠,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我拎了个枕头软软砸在刘祯身上,“你大爷,谁跟你睡过,又不是小孩儿了,出去。”
有时候欺负刘祯是一种习惯,就像他其实也习惯欺负我一样,比方经常没事儿就让我去捎饭,他们办公室五六口子人,一捎就是好几塑料袋的,而且每个人吃的还不大一样,他都没给过我跑腿费。
在这里,在重庆,我长大的地方,我发现我也几乎只有刘祯这一个朋友,所以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是格外珍惜的。因为珍惜,才需要用心去保持一些距离,绝对不能走得太近,走到进退两难。
仔仔曾经问我,总跟我在一块儿那男的是谁,我告诉他是刘祯,仔仔会不高兴。怪就怪我当初把什么都告诉他了,连刘祯以前暗恋我都告诉他了,不过仔仔是了解我的,了解所以信任,他只是说他会害怕,害怕自己现在这样,很容易让别人趁虚而入。
呵呵
我还是偶尔会胃疼,刘祯带我去医院看病,那天仔仔说下午会来看我。比较巧的是,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仔仔陪王小妹儿来做产检,小妹儿的肚子不小,得有四个多月了,这季节穿得单薄,反正能看得出来了。
我看着仔仔在她旁边,下台阶的时候扶着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小妹儿脸上洋溢着专属于孕妇的幸福笑容。
我就抓了抓刘祯的袖子,“走吧,今天不看了。”
趁他们没有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我实在没法面对这样的画面,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照顾着其它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才是他名义上的老婆,我不能面对,自己折腾到最后,终于还是折腾成了个第三者。
我会觉得自己没出息,也不厚道。
刘祯问我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我说:“可能今天,可能明天,等受不了的时候,就散了呗。”
事实上我一直没来得及受不了,仔仔总是在我马上就要受不了的时候出现,竭尽所能地哄我。
我算了下账,住在外面这段时间我硬是花掉了两万,这样下去会坐吃山空的,然后奶茶小妹儿给我打电话,说仔仔他妈带人去撬旅馆的门了,应该是打算把那地方抢回来。
这事我可不能让着,那旅馆是我这两年的心血,我忍仔仔就算了,他妈我是绝对不可能再忍的。
我当天和刘祯一块儿杀回去,和仔仔他妈展开一场恶战。
我和仔仔他妈的这场场交锋,并没有多么激烈,因为最大的难题已经解决了,仔仔他妈不想再弄出更大的动静来,只是想把她认为属于她家的东西拿走。
因为仔仔已经结婚了,而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舆论的热度是有时间效力的,人们总是在一件事情逐渐平息后,逐渐开始变得清醒,再加上有奶茶小妹儿的四处走访,人们渐渐开始相信,其实受欺负的那个是我。就因为我不能生,仔仔他妈对我这样绝情,现在还要逼我人财两空。
大家站着围观,我在这附近其实关系走动的还是不错的,左边奶茶店右边饭店的老板,跟我相处得都不错。人家就来说仔仔他妈,怎么都要给我这个女人家一条活路嘛,当初大家都是看着,这旅馆就是我和仔仔一起开起来的,这么长时间下来,论心血我绝对比仔仔付出的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仔仔他妈是个要面子的人,美其名曰这次是来跟我谈谈,关于旅馆的归属问题,还开不开了,不开了钱怎么分之类的。
好嘛,我和仔仔这是要分财产的节奏了。我暂时其实还并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老实说,我自认为也没什么可考虑的,真要往细了算,就是按照当初我和仔仔出钱的比例,把旅馆和现在存的钱加一起,分一分就好。我不占他家的便宜。
但仔仔他妈的意思是,仔仔才是这家店的老板,挣的钱都归仔仔,我最多就是拿回当初我扔在这里面的几万,或者他们稍微给我点补偿,凑个十万。
我既算计这个钱,也算计这个理,我觉得怎么都对我不公平,我跟仔仔他妈说,“你说了不算,等季虎自己跟我商量。”
仔仔他妈就不干了,仔仔跟我能商量出什么道道来,她觉得仔仔跟我商量事情,是一定会吃亏的。她于是酸我,看了眼在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刘祯,眼神那个不屑加嘲讽,她说:“你看哈,你也不是甩不脱,这么快就找到二个了,还霸着我们家的东西搞啥子嘛。像你这么漂亮,随便找个人包一包,一年几十上百万,你算我们这丁八点点钱搞啥子嘛。”
说着还又瞟了眼刘祯开来的车,说实话,公司配的破车真心不值几个钱,也就是刘祯爱干净,擦得亮点而已。
我就没法淡定了,这老娘们是不是真不知道给脸不要脸是什么意思,我瞪着她,“你说谁让人包呢?你说谁呢?”
仔仔他妈还怂,难听的话说了一遍,不敢说第二遍了,跟着她来的一个亲戚就在那假装和旁边的人嚼舌头根,念念叨叨地:“是的嘛,就是个骚货,怎么就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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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我真受够这帮老娘们了,瞬间就把我当初的气势调动起来了,我以前看着她们是长辈,是仔仔的妈和亲戚才不跟他们急眼,现在人把我欺负到这个份上,把我的东西都翻出来扔了,还是奶茶小妹儿帮忙捡走收起来的,我这脾气说什么都拦不住了。
我两步跨到那个女人面前,抬起手就要扇嘴巴子,刘祯倒是反应快,赶紧给我的手腕拽住了。那女人得了便宜卖乖,往后退了一步,“你还想打我唉,你打你打,你照这儿打!”
伸出一张老脸来,真以为我不敢打她是的,我想动另一只手,刘祯又狠狠拽了我一下,把我拽到一边,跟我说,今儿这人我不能打。我打了就真成我没道理了,不管怎么说,工商上写的是仔仔的名字,我跟这帮女人理论没用,所有的事情都得看仔仔。
刘祯安慰我,让我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就算我以后不想在这儿混了,我爸我妈还得住在这地方,免得牵连到他们。
我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深吸一口气暂时忍了。我们再回去跟那几个女人说的时候,其中一个还装好人,对刘祯说,“这样的女人,你要到起搞啥子,娃娃都不会生,今天跟这个,明天跟二个,脑壳上顶到个绿帽儿。”
刘祯冷笑不跟他们理论,也不解释自己其实跟我没那方面关系,反正跟他们讲不通的。我只是告诉仔仔他妈,旅馆的事只能仔仔自己跟我谈,要不然就我们一起上法院谈,而且造谣这个事情,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溜门撬锁就是违法乱纪的,旅馆里面有监控头,她今天是怎么把我的东西从柜子里翻出来,怎么撬了钱箱子的,监控头都看着呢。就算这个店是她儿子的,她这么干照样违法。
她妈反正就是不服,就说有种让我去告她,我闲得蛋疼,我告她。
奶茶小妹儿最会说酸话了,我在这边讲法律,奶茶小妹儿就在那边说街坊邻居的看法,就指责仔仔他妈怎么怎么不厚道,非要把我逼死算完,说得仔仔他妈一愣一愣的,而他妈也不是个好脾气,老人家心浮气躁的,更压不住火,后来就跟奶茶小妹儿吵起来了。
年纪轻轻地就自己跑出来卖奶茶,这奶茶小妹儿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以前敢数落仔仔,现在就敢数落仔仔他妈,仔仔他妈说奶茶小妹儿也不是个好货,天天跟我瞎混在一起,都让男人睡烂了。奶茶小妹儿说仔仔他妈一个老寡妇,没男人睡急得要死,就霸占着自己儿子,也不怕叫人讲闲话。
反正他们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了,当然是仔仔他妈先动的手,奶茶小妹儿是帮我说话啊,被人挠了我总不能站着不动了吧,我就过去拉,然后仔仔他妈顺势就连我一块儿打,他妈带来的亲戚也上来打,几个老娘们围着我和奶茶小妹儿两个年轻人挠,那景象,太惨烈了。
我在被打的时候,脑子里只担心一件事情,仔仔他妈别再闪了腰,我实在受不了他们那个哭天抢地,然后把所有的错都赖在我身上的罪了。
刘祯想搀和进来帮忙,但几个女人把我和奶茶小妹儿围得太扎实,刘祯一个男人搀和在里面显得很违和,他几乎插不进手来。几个女人乱挠乱拍,我尽量护着奶茶小妹儿不让她受伤,我被挠得头发也乱了,衣服扣子也开了,真正惹恼我的是,其中一个女人在我手脖子上拽了一下,把刘祯给我的珠子手链拽断了。
那些珠子滚到地上,也有的顺着袖口滚进我的袖子里,啊啊啊啊啊,我就疯了,揪着那个女人,不着急杀出重围,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往她脸上扇。其它的女人怎么挠我怎么拽我都不管用,我根本不在意那些,现在就是天崩地裂了,我也要先出完了气再说。
打架这种事情,尤其是被群殴这种事情,我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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