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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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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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怎么就那么愿意缠着你。”我反驳。

    江北说:“谁知道呢,可能我长得帅吧。”

    我想起那天江北喝多了没接我电话的事,就问:“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怎么回去的?”

    “哪天?”

    “初三晚上,在诺曼底。”

    江北想了想,“哦,就那么回去的呗,你又不在。”

    我低下头,把他搂住,“北哥,你不会背着我找小三吧?”

    江北很认真地说:“现在还没那个打算。”我就掐他。

    我爸的身体很快就康复了,这个年过得也是比较顺利如意的,过完元宵节,在人挤人的正月十五晚上,我们去山头看了烟花,他把我背回家。

    我以为日子要是就这么过下去,这一生实在是皆大欢喜得有点梦幻,诚然,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大团圆结局。

    我们回到W市,某天我陪江北去诺曼底找朋友,江北那边和人喝着酒,赵紫妍这边过来很热情地找我聊天。

    她问:“原来你和江北结婚了啊?”

    这事情其实我们一直没怎么声张,我是觉得没必要刻意去张扬,如果江北心里有我,没打算做背叛我的事情,就算他本来还是单身,也会自觉到底。如果他就是死性没打算改,我就是在他脸上刻满我的名字,也根本无济于事。

    现在愿意倒贴的姑娘多了去了,管他结婚没结婚呢。俗话说,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我问赵紫妍:“啊,你听谁说的?”

    她说:“没有,我看见你俩的婚纱照来着。”

    “你在哪儿看见的?”我只是单纯的纳闷。

    赵紫妍回答:“你家啊。那天北哥喝多了,我送他回去,在你们家里看见的。”

    我脑袋嗡一下炸开了,拧着眉头问:“哪天?”

    赵紫妍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是初三晚上吧,我记得刚过完年没两天。”

    难怪过年那几天,赵紫妍好意思打电话缠江北,当时她肯定也没想到,江北已经不在W市,跑我家去了。

    我努力平展情绪,问她:“送他回家,然后呢?”

    赵紫妍笑,“你别多想啊,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07 我不吃你那一套 (2400加更)

    回家以后,我没有和江北吵架,只是把事情摊开了跟他讲清楚,希望他也能跟我讲清楚,我自认这是现在最正确的解决方法,我小心眼,我做不到姑息养奸,也受不了被蒙在鼓里,而且老实说,这次我多少是有点相信江北的,我觉得江北要是看得上赵紫妍,他早就下手了。

    人犯了错,都会心虚,会想要回避,所以江北这次的态度,比我的态度要差一些。

    他还是跟我强调,他不说主要还是怕我多心。我说我理解,并且我希望,这种不是个事的事情,还是说开比较好,毕竟一旦捅破了,本来没事也变得可疑了。

    江北撇着嘴叹着气,吐了两个字:“真烦。”

    气氛有点压抑,他在沙发上抽烟,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和平常一样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刚躺下,想起江北今天喝了酒,又起来去泡了杯柚子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绕到沙发后,俯下身来在他脖子上浅浅亲了一下,我说:“我真的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江北抬手把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拂开,这个抗拒的小动作,让我心里有点难受,就深吸了一口气跑回床上去躺着。

    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哭了,也比以前爱考虑事情了。我知道我和江北的婚姻和感情都存在问题,我一直避免给他带来压力,可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的婚姻发展成我希望的那个样子,我还真的没有办法。

    只能一步一步,尽量多考虑,做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和举措。

    他轻轻地推门进来,轻轻地掀开被子上床睡觉,轻轻用手摸我的眼睛。江北知道我喜欢偷着哭,慢慢地就养成这么个习惯,来试探我眼睛上的潮湿程度。

    我没睡,也没打算装睡,就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抱着。

    “没睡?”他问。

    我轻轻“嗯”一声,想了想,很小心很小心地问,“北哥,你是不是后悔结婚了。”

    “没有。”他简简单单地说,然后从后面把我抱住,有些疲惫地呼了口长气。

    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你是不是,还是不习惯现在这样?”

    他说:“好了饶饶,睡觉吧。”

    可是我睡不着。我不想把矛盾压着不去解决,日子我是想好好过的,所以发现问题我尽量解决问题,我想不通的时候,会去请教别人,我甚至在网上去找专门做情感分析的人咨询。所有的人都告诉我,千万不必把问题堵着,有什么说什么,要敢于解决。

    我估计江北也还没睡着,就转过来抬头看着他,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管着,我也努力不干涉你了,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有人像我一样这么喜欢你。”

    “别说了。”江北的嗓音沉沉哑哑的。

    不行,我得说,不说要憋死了。我们俩整天就是嬉皮笑脸的,我知道江北也喜欢看我跟他嬉皮笑脸的,但总是装没事儿那也不是个事,光他心里舒服,我不舒服也不行啊。

    我就接着说:“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已经努力让你爱我了,北哥,有时候我想想柜子里那两张结婚证,我都觉得害怕。我怕我在做梦,然后醒了,什么都没有。我也没结过婚,世界上也根本没有江北这个人。有时候我都想,让我死一回算了,可能我死掉了,你就会特别特别爱我了。”

    我还是把自己说哭了,江北就把我抱得再紧一点,不至于紧到喘不过气的地步,他还是不说话,我知道他觉得我说这些都没用。

    “我爱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微微的抖动,就好像连他自己都很犹豫。

    说实话,我心里不相信。以前他这么说,就是假的我心里也美上一阵子,可是现在这些话已经哄不住我了。不止是江北,我想我都有那种“要是没结婚就好了”的想法了。最美好不过是若即若离时,他若即的那个瞬间,而现在即也不是即,离却是正正经经的离。

    婚姻果然是道枷锁,把很多事情都变得沉重。最美妙的是结婚的那个瞬间,他抱着我在秋风里说“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没结婚的时候,还可以幻想那个瞬间,结了婚,那些幻想就永远都不会再发生了。

    感情是一道抛物线,一旦过了顶点,多少是有下滑的趋势的。

    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哪里好,那些女人喜欢你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相信自己,你才二十六岁,你可能为我停下么。”叹口气,“好了,不说了,再说你又该烦了”

    我们拥抱着,交叉呼吸,然后我刻意地,把呼吸调整到和他同步。我是有多小心,小心到这一点点的打扰都不敢给他,也许有的时候,江北在外面得瑟的时候,看到漂亮姑娘的时候,一想想家里还有个我,床上始终躺着个不变的老婆,他自己都得觉得挺透不过气来的吧。

    唯一能让我安心的是,不管多晚,他每天都会回家,抱我或者不抱我,安静地睡觉。

    有的时候你会忽然发现,自己爱的始终是那个幻想,而幻想巨象在眼前这个人身上。而就算这样,还是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或者欺骗。开始的时候,谁爱的不是幻想呢,又有谁不是因为心里想爱才去爱,反正我是这样的,不爱江北,我这心就空荡荡的。

    这完全是没有自我的表现。

    那些不愉快,我们就不再提了。一觉醒来以后,再度回到常规的姿态,互相唠叨、抱怨、嘲笑,然后再撒娇,偶尔吵一吵。

    春天来得特别快,开车经过某些地方,昨天还是一片枯黄,忽然有一天就发现他们都绿了。

    江北总是穿得很单薄,我心里想管他吧,又不舍得唠叨得太多。不过他这人懒,不喜欢在街上步行,也就不会经常接触那些寒风,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天气暖和一些的时候,江北带我去报名考驾照,身为有钱人家的媳妇,这点常规技能都不会就说不过去了。

    我说:“你就是给我找点事做,然后就没人唠叨你了。”

    江北挑着眉毛得意地笑。

    接下来很多天,我在背理论,江北看我太认真了,就说随便看看就好,没那么难的。我有考试强迫症的好么,不管是什么样的考试,一瞬间就会调动起上学时候的情绪,江北笑着说我:“彪样。”

    然后我去驾校练车,有个岁数和我差不多的姑娘,叫芳芳,穿金戴银的,但是举止什么的不见得有多大家闺秀,和瑶瑶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能扒瞎,偶尔说说脏话,但是人挺好相处的。

    我们同期的学员,我和她算是投缘的,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自从瑶瑶走了以后,跟陶文靖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主要是江北看不上陶文靖两口子,他说他一看见陶文靖那个身量,就替她愁得慌。其实江北看不上陶文靖,我觉得根本原因不在外形,他是觉得陶文靖窝囊,觉得这样的傻逼女人,简直没必要活了。

    我跟芳芳了解一段时间下来,她也不跟我瞒着,她就是个被包养的,书也没好好念,就混日子在行。

    有的时候不练车,我和芳芳会约起来一块儿去逛街,有时候我也在江北面前提一提她,当然不好说她是让包养的。江北觉得我有点自己的朋友也不错,也没管我。

    后来江北去接我的时候,就跟芳芳见过一面,当时芳芳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她说:“没想到你老公这么帅啊。”

    我说:“是啊,你可别打他主意啊。”

    芳芳就跟我笑,“哪能啊。”

    人生难得一知己,越是长大了,就越没什么正儿八经的知己。芳芳这种人,跟她要好过,只能说是我瞎了眼。

    春天学车,总是容易赶上下小雨,有时候练着练着,就下雨了。我人又马虎,经常不带伞。江北看见下雨了,就过来接我。

    有天我在那儿练车,就看见芳芳和江北打着一把伞站在某个地方等我,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我跑过去站在雨里问,“你们说什么呢?”

    芳芳赶紧把伞塞到我手里,让我和江北在伞下,她自己在雨里站在,那个善解人意的样子啊。

    芳芳说:“没有啊,就说你摸教练大腿那事儿来着。”

    是这么回事,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大熟悉,总忍不住低头看档位,有次教练就坐在旁边,不让我低头。我们教练是个黑脸儿,看着叫人怪紧张的,我一紧张,抬头看前方,伸手想摸档位,不小心摸到教练的大腿了。教练面不改色地说:“我不吃你那一套。”

    芳芳跟我们分别说了拜拜就走了,我心里又不大痛快,江北揽着我的肩,对我说:“我跟你打赌,不出两天,她就得给我打电话。”

    “你以为你谁啊,谁都那么看得起你。”我白江北一眼。

    江北撇撇嘴,“你以为我容易啊,要是天天有我这样的帅哥围着你打转,你不动心?”

    “嘁,围着我的帅哥多了去了。”

    “比如?”

    我转了转眼珠,听见江北的手机在闹,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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