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着那辆新买的“广本”轿车,沿着滨河路转了一圈,然后将车泊在“太阳”大酒店门前,上了酒店二楼的酒吧。
酒吧里人并不多,我要了一瓶马嗲利,挑一个角落坐下。
脸上似乎还是火辣辣的,看来只有酒精才能让它麻木。
这时我的思绪非常的复杂,一会儿想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打我,我要复仇,我要杀了你,我要撕了你,我要砍了你;一会儿又想温莎我淫亵了你我有罪,我是地痞我是流氓,你打得好,你再打吧,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四耳光、五耳光,无所谓。想着想着一瓶酒就喝得差不多了。
醉眼望去,酒吧里已经坐了许多的人,各种打情骂俏和缠绵私语如鼓击耳,我的浑身上下骚动起来。
这时一个30岁出头的女人手里提着一瓶酒向我走了过来,她在我的对面坐下,“先生,一个人喝酒好孤独哟,我来陪陪你吧。”
这女人的声音就象某个女明星,是那样的具有磁性,勾人魂魄。我说:“好啊,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陪我喝酒我肯定不醉。”
“你是海量,”
女人说着给我倒上了酒,“来,为我们的相见,为我们的缘分干一杯。”
我一口干掉,然后说:“说得好,缘分,哈”
女人说,你看你笑得多开心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咱们再干一杯。我心里想这JN还挺有文化的,有文化的JN我喜欢,想着想着又把一杯酒干了下去。这时感觉酒吧开始旋转,灯光开始闪乱,我的头支持不转始向桌面上靠。女人说,先生,你喝高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说着她扶起了我。
我们坐了电梯,然后不知是进了哪一层的哪一个房间。
女人非常地疯狂,不停地用手抓我的全身,用嘴咬我的肩膀
好象是温莎在煽我的耳光
半夜醒来,我拉亮了台灯。
女人也被惊醒。她说:“我的眼光不会错,你还真行。那些鸭子油头粉面,浑身的脂粉味,有的还很不中用,还是你行。”
我一听原来这女人不是JN,是找鸭子的。她把我当鸭子玩。
“我知道你不是鸭子,但钱还是照给。”
女人说着拿出了一叠人民币。
我已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见女人把钱递了过来,便一把抓住,然后狠狠地朝她脸上摔去,“你虽然有钱,但在我眼里你还是鸡,甚至比鸡还恶心。”
人民币胡乱地飞舞,然后散落了一地——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江苏婊子找到了(上)
从又一次煽我耳光的那一天开始,温莎似乎显得开朗了一些。每天上班时都能与其他人打招呼,当然除了我以外。我在她眼里继续是咖啡馆的一幅杯具。有时客人少的时候还能与沙依、刘佳、梁娟娟等打堆聊聊天嬉笑。
咖啡馆冷清的装修里似乎透出了一丝阳光。这一丝阳光使这里一下子充满了朝气,也使这里显得更加温馨浪漫。
看来压抑的内心得到适当的释放后可以减轻人的心理负担。患自闭症的人如果让他与野兽进行一次生死搏斗,而且他最终战胜了野兽,那么他的病情肯定会大大地缓解甚至有可能痊愈。因为他的大脑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洗礼,因为他通过战胜野兽恢复了自信,因为他有了炫耀的资本,用不着再自闭。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臆想,谁的孩子患了自闭症应该通过医生进行科学治疗,千万不要听我胡说八道而把孩子放进动物园的老虎或狮子笼里去。
那么,温莎,只要你高兴,只要你愿意,你就把我当野兽,你就把我当老虎、当狮子,你就勇敢地与我搏斗,你就一往无前的战胜我!你就再煽我几记耳光吧!
那几天,这种想法时时在我心中徘徊。
这天晚饭后,咖啡馆里不一会儿便坐满了人。温莎全神贯注地弹着她的钢琴,美妙的音乐如纯正的巴西咖啡从她的手指下流出,人们伴着琴声饮着咖啡,陶醉在这诗一般的氛围中。
这时两个喝醉了的小混混互相搀扶着来到了咖啡馆,嚷着要包厢。
沙依说:“对不起,包厢已经全满了。”
“满,满了也得找,找一个。”
醉汉们说。
“实在对不起,确实没有包厢了,下次来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沙依脸上堆满了仆人见到主人般笑容。
“如果真的没有包,包厢了,就让你们这里的漂亮‘沙妹’陪,陪我们出去,出去唱歌。哎,哎,弹钢琴这位‘沙妹’还挺漂亮的,就,就是她了。”
醉汉们说着就要去拉温莎。
这时刘佳跑了过来,说对不起,两位先生,刚好有客人要走,可以腾出包厢了,你们进包厢里坐吧。
俩醉汉进了包厢也不点饮料,只是一个劲地嚷着要小姐。刘佳说我们这里没有小姐,请俩位先生自重,我们的包厢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们快点饮料吧。醉汉们说,什么没有小姐,你不就是吗,再把弹钢琴的叫来,就你们俩了,说着就来抱刘佳。刘佳机智地说俩位先生别忙,我去叫弹钢琴的,然后乘机脱身,向我的办公室跑来。
这天王刚打电话过来,说江苏婊子找到了,我让他回公司慢慢说。王刚来后,我们又叫来沙胖子——故事的精彩不在话下,文字的优美不在话下;只是,主线与副线的相对分离、双主人公的写法,朋友们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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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江苏婊子找到了(下)
王刚说:“首长,这江苏婊子终于找到了。可费劲了,白健全住处周围3公里范围的洗头屋都找遍了,最后在狗屎巷一家洗头屋找到了她。”
“准确吗?不会弄错吧。”
我问。
“绝对不会错,我的鹰眼还能有错,何况还K过她。J市的江苏婊子非常少,她一说话我就认出了她。”
王刚说,“这女人见的男人多了,她一点都没认出我,把我当P客,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沙胖子调侃地说:“你本身就是P客嘛,没有乘机”王刚的脸一下红了,“没,没有,她告了我们的兄弟白健全,我恨不得把她掐死,哪有心情搞她。”
“这种心态可不好,让你找她是有目的的,她是有用处的。”
我说。
“我知道,首长,我的脑子这个弯还是转得过来嘛。”
王刚颇为得意,“那婊子问我是不是想打炮,我说想啊,然后假装一摸包说带的钱不够今天就算了,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下次一定搞你。”
然后就跑回来向首长报告了。
“这就对了。”
我表扬了王刚。
然后我们一起研究如何从江苏婊子身上打开缺口救白健全。郭胖说那还不简单,带一把假枪或者带一把真刀,架在那婊子的脖子上,然后逼他撤诉。王刚说实在不行给她几万元钱,让她撤诉算了。
我沉思了一下说,从理论上讲这两种方法都是可行的。但是我们还是要把事情想得复杂一点,把事情办得周全一点。你用枪对着她、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当时她可能因为害怕答应撤诉,但过后她可以跑可以躲。你用钱引诱她撤诉,她拿钱后同样可以跑可以躲。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我们就会没有一点退路,白健全就有可能坐牢,甚至可能会连累你们。所以,我们必须有备无患。
沙胖子和王刚连连说,还是首长站得高,看得远,想得深,谋得细。
我接连踱了五、六个圈,思忖了足有五、六分钟,终于有了办法。我说,必须弄到这婊子是鸡的直接证据。简单地录音还不行,上了法庭法官不一定采信。如果要录像的话又有一定难度,因为在洗头屋里没法录像,如果是到谁家里的话这女人不一定肯去,她最近应该还是很警觉的,终归有一场官司在等着她,不能让她联想到了什么。这样吧,还是由王刚出面,约她在某个宾馆干事,然后由沙胖子负责偷偷地录像。
我说:“王刚你就得牺牲一点J液了。”
王刚说:“没事的,那玩艺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何况是为了咱们的白健全兄弟,搞两次我都愿意。”
“最好能搞两次,万一是第一次效果不好怎么办呢?”
沙胖子说。
“你个沙胖子,看老子让你搞十次。”
王刚说着开始追打沙胖子。
我把手轻轻一抬,示意他们停止,然后说:“我们把她卖淫的证据搞到手后,然后再威肋她撤诉也好,用钱买通她撤诉也好,实在不行与她打官司也好,哪一条行得通就用哪一条。另外,对与她在同一个洗头屋卖淫的洗头妹的行踪,最近也要很好地掌控,关键时刻她们可是有力的证人。”
沙胖子和王刚说,是,首长,我们保证完成好任务。
就在这时刘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旷总,不好了,有两个醉汉在闹事。他们开始要包厢,听说没有包厢就要拉温莎去陪他们唱歌。我好不容易给他们腾出了一个包厢,进了包厢后他们又要找小姐,说没有小姐的话就让我和温莎去陪他们。”
“什么?那来的混混,敢在我这里闹事。”
我一听肺泡都气起来了。
“走,我们去会会他们。”
王刚说。
“走。”
沙胖子也说。
我们跟着刘佳就往外走——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温莎气得脸色粉红(上)
当我们跟着刘佳往俩醉汉的包厢急走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声音很大地叫嚷着找小姐呢,弹钢琴的怎么还在弹?怎么还不进去陪爷们?
温莎很投入地弹着钢琴,五线谱似乎把她带入了另一个美妙的世界。就在这时两只脏手突然放在了她那柔弱的肩膀上。温莎一惊,蓦地站了起来。
醉汉们说:走,陪爷们玩玩去。
温莎嘴里骂着流氓,流氓,流氓,起身就要往别处走。
俩个流氓一人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一个说陪我们玩会给你很多钱的,另一个说“沙妹”的手好白好美哟,说着“叭”地在温莎的手上亲了一口。
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很多美女在低声骂着流氓,流氓,流氓,很多帅哥摩拳擦臂准备英雄救美。温莎气得脸色粉红,随着“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我三步跨作两步急忙上前扶住温莎,王刚和沙胖子以闪电般的动作扑上前分别架住了俩个醉汉。俩个醉汉嘟嘟囔囔吵吵嚷嚷,怎么?要打架吗?老子不怕。爷们是顾客,爷们是上帝,当心到消协去,去投诉你们,当心到法庭去起,起诉你们。
我一看咖啡馆里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向这里张望,有的还跑了过来。如果在这里收拾他们肯定会引起骚乱,从而影响咖啡馆的形象。于是让刘佳扶温莎下去休息,然后对低声俩个醉汉说:“二位想找小姐是吗?走,我马上给你们叫俩个来,一定要把你们陪舒服,陪安逸。不舒服、不安逸不要钱。”
俩流氓不知深浅,一个劲说这还差不多,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把我们当上帝。王刚和沙胖子架着他俩就往包厢走。
我又对其他顾客说,大家喝咖啡吧,小插曲而已,他们喝醉了,我们给他们喝点醒酒汤,一会儿就好了,大家坐吧,大家坐吧。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看就是儒商。大家好象真的欣赏了一段小插曲,然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正剧上去了。
到了包厢门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