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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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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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阴立业一报姓名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事,并且心中暗自窃喜。
  “游总,你看,你看。”
  “什么事就快说,阴总怎么也喜欢吞吞吐吐。”
  “你看,听说最近有一个叫仇云的男人和一个叫巩娜的女人老到你那里去喝咖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呀。”
  “不知道,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
  “你,你不认识?那,那他们怎么老往你那儿跑?你们‘奥运宝贝’岂不成了藏污纳垢之处。”
  “阴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我开咖啡馆,就象当年阿庆嫂说的那样‘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缝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你那么多生意,难道你对所有的顾客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那岂不太累了吗?”
  “旷山峰,我知道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姓仇的已经被我扁了,你不会兔死狐悲吧。”
  “阴立业,我也告诉你,谁要是给我戴绿帽子,我肯定不仅只是扁扁他。你愿意干啥就干啥,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我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心想,好一个幼稚的阴立业,自己戴了绿帽子还满世界宣传,真是好笑。你扁仇云你就扁呀,给我打电话干嘛。狗咬狗一嘴屎,不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吗?
  高兴完了,另一个现实的问题又跳入了我的脑海,这就是资金缺口问题。虽说这次从仇云那里搞了10万元,也能顶过目前的难关,但是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我来说,这将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所以,还必须想办法再搞点钱。
  于是,我再一次叫来了沙胖子和王刚,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讲了。
  王刚又一次自告奋勇地说:“首长,想搞钱真的很容易。继续找目标敲一笔,到滨河路上抢一笔,实在不行就劫运钞车,那些武装押运人员在你这个神枪手面前,不过就是移动靶子而已。这些办法都能搞到钱。”
  我说,王刚啊,你真是不怕死。人的生命是最可贵的,我们不能提着脑袋干事业呀。要用智慧,咱们的智慧绝对可以换来金钱。所以你说的后两种方案我都不赞成。到滨河路上抢钱,在那里散步的人又不是从银行里出来的人,有谁带着几万元几十万元人民币去散步呢?而抢劫罪判得很重的,有的甚至可以判死刑。劫运钞车更是危险之至,动刀动枪的,绝对要招来全国通缉,那样的话你我的命便不长了。所以我一再强调刀枪特别是枪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第一枪的权利始终在我这里。至于敲诈的问题上次我就很犹豫,它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还是不搞为好。
  我停了停又说,咱们能不能在土豪劣绅身上想想办法?他们的钱来路不正,咱们给它来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样的话良心上也能说得过去。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沙胖子说,“咱们也搞个打土豪,分田地,黑吃黑。”
  “胡说。”
  我骂道,“咱们什么时候变黑了,咱们永远都是白的,所以那叫白吃黑。”
  沙胖子满脸绯红,“是,首长,白吃黑。”
  王刚说:“要搞就搞阴立仁的。”
  他拔动了我心灵深处那根隐秘的神经。我说:“搞阴立仁的就搞阴立仁的,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要十拿十稳,不能留下后遗症。抢他的钱、敲他的钱都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偷他的钱甚至可以偷他的车,兄弟们,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
  “有。”
  王刚说,“首长的话提醒了我。阴立仁3兄弟和那些骨干的车不好偷,但他有一个应急处突的机动车队,专门应付突发事件的。这个车队有7、8台车,平时放在车库里,由那些打手轮流值班,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这倒是一个好线索,咱们是不是这样”
  正在这时,温雪玉打来了电话——nul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想象着与她融合(上)
  温雪玉打电话给我,说要到“奥运宝贝”来看看,看看我到底干些什么。
  我说:“雪玉,我正要给你还摄像机呢,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吧。”
  她说:“不,这一次我一定要来看看你。”
  她还问我是不是害怕谁碰见了不好说,或者说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我说:“不是不是,主要是你来回跑我不忍心。要不我用车去接你?”
  她说:“不用了,我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来。”
  放下温雪玉的电话,我在脑子里紧急搜索了一下可能引起温雪玉注意的事情。还真想到了两件:一件是做特殊生意的场所,另一件是温莎。对第一件事情,我叫来了沙胖子,说我一个老战友要到这里来,要把咖啡馆好好收拾一下,防止她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对温莎,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决心顺其自然。
  温雪玉的这一举动,一下子打乱了我的思维。回首还一段的所作所为,我突然陷入了痛苦之中。碰到温莎和温雪玉后,我在心中多次暗下决心,要修改一下自己的人生轨迹。可现实是,我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沿着过去的人生轨道滑行,验证了很多人都会说的那句话: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呀。
  我想我是不能自拔了。长时间的堕落,使我习惯了某种生活方式。而一旦偏离这种生活方式,我就会无所适从,我就会心魔乱舞,我就会人性疯狂。山峰呀山峰,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痞和流氓啊!
  我想我是无可救药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曾经尝试着改变这种生活方式,因为当我在这条生活轨迹上堕落下滑的时候,特别是每当我面对温雪玉、温莎的时候,我还是那样的无所适从,我还是那样的烦躁不安,我还是那样的猥琐自贱。山峰呀山峰,你还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痞和流氓啊!
  我想到了最初在红沟时那些美好的日子。那时,我和温雪玉是那样的青春烂漫、热情四溢。我们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谈现实,谈未来;谈文学,谈工作,仿佛有谈不完的话题。我们彼此仰慕,但又心照不宣,含情脉脉的眼神,彼此关照的倾述,都在传递着我们之间的爱情。
  有人说,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翻,翻落了灰尘会迷了双眼。而我却要说,过去的一页,只要能翻就要不停的翻,翻动书页就是拨动心弦那段时间,温雪玉几乎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我们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狂乱地想她,想象着与她亲吻,想象着与她融合,然后就无休止地自扣。由于自扣过渡,尿道也许是前列腺非常不适,每隔十几分钟我就得上一次厕所。可就是这样还是无法阻止我对她的想恋,还是无法阻止我不停地自扣。
  而每次面对温雪玉,面对她的纯洁与无瑕,我就表现得是那样的高雅,那些龌龊的念头消循得无影无踪。我们最多拉拉手挽挽臂,互相亲昵地拍打一下对方。在这些时候,我也有过生理的冲动,但最终还是用理智阻止了冲动的暴发——nul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想象着与她融合(下)
  戈壁滩没有雾,没有露珠,只有风,只有爱情。寂寞的红柳、孤独的沙枣,似乎在向我们暗示着什么。石头、沙子,似乎也都具有了活的力量、动的美感。如果这时有一只云雀忽地腾上空中;拖着明丽的歌唱;仿佛要把这沉睡的戈壁唤醒,很多人就会想起雪莱《致云雀》中的几句诗——什么样的物象或事件,是你欢乐乐曲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涛、山峦?
  什么空中陆上的形态?
  是你对同类的爱,还是对痛苦的绝缘?
  就这样,我们不断地凝聚着自己的感情,不断地凝聚着平淡的幸福。我们似乎都在等待着心灵的小溪旁长出葱郁的野兰。
  戈壁5月来临,野兰终于盛开。美丽的花儿洁白无暇,似乎在证明着两颗纯洁的心。
  可就在这时,温雪玉病了,由此我知道了一种稀奇古怪的病——美尼尔综合症。
  那天,我听说温雪玉病了,还以为她只是一般的感冒什么的。当我来到她房间时,只见她躺在被子里,双目紧闭。我着急地问:“雪玉,你怎么了。”
  她并不睁眼,说:“最近头晕得很,今天更加严重了,连房子都在转。医生说是美尼尔综合症。”
  “美尼尔综合症?”
  “医生说的。”
  我着急地问:“那要不要紧?”
  温雪玉说:“医生说不要紧,吃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几天,我心急如焚。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温雪玉,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使她眷康复。后来,我采了野兰花,插在一个空的罐头瓶里,送到了她的病床前。我兴奋地说:“雪玉,你快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温雪玉勉强睁开了眼睛:“野兰花,多漂亮呀。”
  她停了停又说,“可是,山峰,这花开在原野里多好呀,你怎么把它采了?”
  “我不是为了你吗?”
  “你为了我而剥夺了别人观赏的权利,多不好呀。”
  我的脸一下红了,不过温雪玉没有看见。我说:“雪玉,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自私。”
  那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温雪玉的房间的。无边的羞愧在我的心中弥漫,以致多年后我还清晰地记得这件事。也正是通过这件事,我更加体会到了温雪玉的高洁,从此,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便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动摇的了——nul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生怕被她窥破什么(上)
  温雪玉来到“奥运宝贝”时,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急忙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刚刚来到门口,温雪玉便到了。
  她脸上阳光灿烂,跟我在J大门口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脸色截然不同。她说:“山峰,不错呀,你这个店面装修得很典雅嘛。”
  “得到你的夸奖荣幸之至。”
  我兴高采烈地说。
  “不过,山峰,”
  朱丽莎又说,“店名好象有点那个,奥运有点噱头,宝贝有点暧昧。”
  我说:“啥哦,纯属商业炒作。取这样的名字既简单又醒目,还能迎合部分人对奥运的期盼心理。今年是奥运年,中华民族百年奥运梦想就要实现,多么吸引眼球啊。不过,你要是认为这个店名不好,我可以将它换掉。”
  “别,别。那多麻烦呀。”
  我带着温雪玉往里走,在吧台我给沙依介绍说:“这是我的老战友温姐。”
  沙依勉强地笑了一笑,她把一丝浅浅的醋意藏在心里,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只有我才能从她不自然的表情中看出一点。沙依嘴上说着温姐好的时候,头已经低了下去,好象在忙她的工作,但与此同时她的嘴角有一个不经意的向下撇的动作,似乎在说,你山峰原来找了一个年龄比我大得多的相好。
  我也在心里骂道,臭婊子,她年龄比你大是真,但她却比你高贵得多。
  我那么一句“温姐”因为声音比较大,也引起了温莎的注意。她停止了弹琴,几步就跑了过来:“妈,你怎么来了。”
  “莎莎,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雪玉十分惊讶。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雪玉,原来温莎是你的女儿,我说她长得跟你有点像嘛。”
  温莎撇了我一眼,一副很讨厌我插话的样子,似乎想说,上次不是告诉你我妈叫温雪玉了吗?装啥,但这句我最不想听见的话最终还是没有从温莎的嘴里说不出口。不过温莎还是联想到了那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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