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何晓禾问道:“阴参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找我了,人家还要排练呢。”
何晓禾应该比阴立仁大2、3岁,说话明显的有一种熟女的味道。
“我一天不见你,心里就慌得很。”
阴立仁说。
何晓禾问:“是吗?”
阴立仁说:“不骗你。”
“想我什么啊。”
何晓禾挑逗地问。
“想你的心,想你的人。”
阴立仁的野性立马被挑逗起来了,“想你的嘴,想你的波波,想你的洞洞。”
“去你的。”
何晓禾说,“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谁看得见啊,你那些队友,都忙着排练呢。”
阴立仁说,“其他人,谁跑到这里来?”
“万一看见了呢?”
“看见就看见,你就当一次演出。”
“你真坏。”
“我就坏。”
阴立仁说着问道,“晓禾,你的波波怎么又大了?”
“是吗?”
何晓禾风骚地说,“还不是让你搓大的。”
阴立仁问:“不会有其他人跟我一起搓吧。”
“你猜喃。”
何晓禾反问。
“肯定有。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用也怪可惜了。”
“嗯,嗯。”
“晓禾,水好多哦。”
“嗯,嗯。”
两个人真的打开了野战。
阴立仁不停滴说:“爽,爽,爽。”
何晓禾不说话,先是轻轻地呻吟,而后就发出了地动山摇的叫床声。
演出队排练的乐曲声似乎掩盖了他们的声响,可是大礼堂却经不起他们的摇晃,不久就发生了倾斜。
这是真的。
晦气,破了风水,加之建筑在砂砾上的缘故,大礼堂真的就这样倾斜了。突然有一天,它的四周都贴出了“此是危房,禁止靠近”的告示。
演出队不得不搬了出去。
演出队不在里面排练了,大礼堂的吸引力顿时消失。有夜行者在路过此危房时,听到过西风惨烈的呼啸和鬼们如泣如诉的哭闹。于是,大礼堂似乎成了一处凶灾,特别是晚上,它更显得高大、黑暗和阴森恐怖。后来以讹传讹,有人说听见鬼在里面奏乐,还听见鬼在里面唱歌。
只一段时间,曾经莺歌燕舞、辉煌无比的大礼堂就变得千疮百孔。
中国民间有风水之说,建房屋、修院子都要讲究风水。按说大礼堂修在沙漠里,没有山,没有水,只有风,风水无从说起。就是有风水,也不会坏到哪儿去。那为什么它会倾斜呢,只有我知道,它是阴立仁、何晓禾偷情时用力过猛摇斜的。
很多人渴望偷情,有一种说法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可见偷情在男女交往中是一种仅次于偷不着的心理感受。但是,偷情因为是偷,它就上不得台面,它就需要躲藏,它就要在阴暗的角落里去干,所以阴气猖獗,阳气肖盾。中国传统对偷人的女人处置很重,害怕这个女人给家族带来晦气,带来灾难,必置之死地而后快,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阴立仁、何晓禾在大礼堂偷情,破了这里的风水,直接导致了大礼堂的倾斜。
那时我想,和尚说,女人是老虎,我看偷情才是老虎,偷情猛于虎!
后来,上级拨款,对大礼堂进行维修。维修的方法是在倾斜的地方灌注钢筋水泥。据说这样不仅可以防止倾斜,还可以让倾斜的地方适当地太高。工人们忙个不亦乐乎,可我却在心里犯嘀咕,垫上钢筋水泥就不塌了?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要让大礼堂不再倾斜绝非易事,除非从此以后阴立仁、何晓禾不到那里偷情——nul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何晓禾卖淫?(上)
其实,对于何晓禾这个人我本来不是很反感。她美丽、优雅,身材一流的棒,加上她时不时流露出的那种风骚,在这个四周荒无人烟的地方,只要是男人,有谁不动心呢。
君子好色而不乱。我是君子,对于何晓禾自然是只远观而不近玩焉。
可有时候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时候我的心情说不上高昂,保家卫国的热情是有的,但周遭的荒凉又让人不无凄惶。
有一天早上,出完操后,我独自一人走向戈壁滩。
戈壁滩的早晨没有雾,没有露珠,只有风,把沙粒刮得高高的;没有鲜红的太阳和美丽的霞光,没有清脆的鸟鸣和欢快的小溪,只有石子,把孤独和寂寞凝固。整个早晨都是灰蒙蒙的。
我在心里悄悄地与这里的一切对话:你早,寂寞的红柳;你早,孤独的沙枣树,让我们一同度过这灰蒙蒙的早晨吧。你们似乎在向我暗示什么,是昨天的烈日怎么把你们烤得死去活来,还是对未知命运的忧愁和彷徨?是对生活的希翼,不放弃、不抛弃,还是心中充塞的孤寂和渺茫?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没有生气,石头、沙子、沙生植物、风之吹拂,似乎具有了活的力量、动的美感,但实际还处在亘古的沉睡之中。
迈着蹒跚的步伐,行走在这空旷的有着灰蒙蒙早晨的戈壁滩,我猛然间感到,这生命,这青春,这一切的冲动是怎样的悲壮。
风沙粗暴地向我吹来,野性地向一个生灵发泄淫威,我的心仿佛也灰蒙蒙的了。
这时,我听见了一阵歌声,一阵柔和、动听的女高音——沙枣花呵沙枣花,盛开在戈壁天涯。
象洁白的雪莲,象天上的云霞。
年轻的战士热爱你,梦中把芳香寄给妈妈如果说这歌声不动听的话,那就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因为不管是从曲调的优美、词意的深邃,还是从音色的圆润、感情的真挚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在这荒凉的戈壁滩,能听到如此优美的歌声,不能不说是人生的极大享受,是心灵的极大慰籍。这歌声是一种召唤、吸引,似乎把我熄灭的青春的蜡烛一下子又点燃了。
在一个沙丘后面,我见到了她。这不是演出队的何晓禾吗?只见她背对着风,专心致志,目不暇顾,美丽而略显娇弱的身体承受着风沙的打击,一曲甜美的歌便是从她的喉咙里飞出。
在这灰蒙蒙的早晨,她象是一朵荒野的蒲公英,是那样的纯净、干净,给人一种纯真和光明之感,或者说像瀚海里的一朵荷花,在波涛上亭亭玉立。何晓禾不是拉大提琴的吗?怎么会唱歌,而且歌声还这么美好?何晓禾还能这么纯净?而且给人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感觉?世间的事情真是错乱啊。周围的干部战士都说她是“戈壁滩的云雀。”
“你的歌声真美。”
我鼓足了勇气对何晓禾说。
“是吗?”
她似乎才发现了我,“作为一个演员,总希望她的演唱能得到观众的承认。”
她是开朗的,还有点哲学家的机智。
我问:“你不是拉大提琴吗,怎么还唱歌?”
她说,唱歌是她的主业,拉琴是她的副业。从小她就喜欢音乐,遍访名师,练成金嗓。在市里组织的歌唱比赛中,她一鸣惊人,夺得冠军。在很多人都认为她该想想怎么挣钱的时候,她却入伍当了一名文艺兵。“为什么要当金钱的奴隶呢?人生的道路应该选择艰苦和曲折。”
她淡淡地说。
“那你到部队后能适应吗?”
我问。
“刚开始的时候是不适应。环境的艰苦、生活的不习惯,令我痛苦和失望。”
她说,“但每当我站在舞台上为战士们歌唱的时候,每当我沉浸在那暴风雨般的掌声中的时候,我的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她显示着一种青春的美,青春的力——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何晓禾卖淫?(下)
不知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她的风骚。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何晓禾。
俗话说,蚊子不盯无缝的蛋。我不是蛋,更没有缝。当然,何晓禾也不是蚊子。
总之,那天早上何晓禾给我的感觉是美好的。
当我们分别的时候,风渐渐小了,戈壁滩开始显现出清澈和明朗。东方露出了一片红晖,浩瀚的戈壁在晨晖的反射中;色彩斑斓;宛如碧波荡漾的大海。这时,一只云雀忽地腾上空中;拖着明丽的歌唱;仿佛要把这沉睡的戈壁唤醒。我突然想起雪莱《致云雀》中的几句诗——什么样的物象或事件,是你欢乐乐曲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涛、山峦?
什么空中陆上的形态?
是你对同类的爱,还是对痛苦的绝缘?
我默背着这几句诗,直到走进营房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像何晓禾这样各方面都不错的美女,为什么和阴立仁搞在了一起。
人就是这么矛盾,美丽和淫烂纠缠,高洁和放浪同行。
不久何晓禾就就做出了了一件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我们部队参谋长姓李,以下是李参谋长的叙述:有一天,李参谋长在省会城市派出所的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李参谋长吗?我是赵刚呀,这有个人要找你。”
接着一个女的接过了电话:“参谋长,我是何晓禾,我这有点事,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何晓禾是美女,李参谋长是认识的。但何晓禾找自己,而且还与派出所有关,他一听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何晓禾在派出所能有什么好事呢?当时,李参谋长急忙问“什么事?”
何晓禾倒显得很沉稳:“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就行了。”
李参谋长急忙要了车,直奔省会赵刚所在的派出所。见了赵刚就问:“何晓禾呢?她怎么啦?”
“老兄,你别急。你手下这个女的,穿得花枝招展的,最近老在几个大宾馆出入,我们怀疑她在卖淫。”
“什么?卖淫?不可能,不可能。”
李参谋长直摇头。
赵刚又接着说:“我们也只是怀疑。今天我们又把她盯上了,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一个房间,过了约20分钟,我们突击检查,他们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上了床。问他们,他们说是在谈生意。”
“这就对了嘛,说不定何晓禾真是瞒着我们在做生意?做生意虽然违反条令,但总比卖淫好啊”李参谋长说。
赵刚脸露不屑之色:“做生意?一个女的频繁地与不同的男的接触,能做什么生意?十之八九都是皮肉生意。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操之过急了一点,没有抓住她的现行。后来问她的工作单位,她倒说了真话,我知道你在那个单位工作,便问她认不认识你,她说你是她的领导。我想,既没抓住她的现行,她又着这样特殊的身份,就是抓住现行我们也没法处理,便打电话通知你。”
听了赵刚的话,李参谋长对何晓禾卖淫的事,与其说将信将疑,不如说深信不疑。但嘴上却说:“哥们,你们干政法的要靠事实,靠证据,不能靠想象,靠推论。你说她卖淫,我还是不相信,她这种身份的人,本身条件不错,收入不少,想挣钱,傍个大款也是很容易的事。”
李参谋长停了停,接着说:“不过哥们很感谢你,你还记得老兄,这姑娘也算运气好,是我的部下,要是别人还不让你们屈打成招。人我就领走了,咱们有情后补。”
“女的可以领走,男的还得留下。”
赵刚说。
“男的既然是何晓禾生意上的朋友,你们留下干什么?你们公安留置时间又不是很长,到时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怎么处理?能住得起大宾馆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事后别人控告你们怎么办?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