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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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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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找,我干嘛?”
  我结结巴巴地说,“难,难道我走哪儿,还,还要给你们报告?难,难道你们的电话我,我必须要接?”
  白健全见我酒气熏天,急忙把我扶住,边往楼上走边对我说:“首长,你喝了这么多酒还开车,太,太危险了。”
  “废话少,少说,我不是没事吗,快说到底有什么事。”
  “好事,我们给你弄了个沙姐,白领,特有味,你没动我们谁都没动。”
  “好,好,好,算你们有眼色,知道我想她了。”
  “想她?想她?你想谁啊?”
  “温雪玉呀?”
  “温莎她妈?”
  “对,不是温莎,是,是温莎她妈。”
  “对,温莎她妈。”
  我进了房子,径直扑到了床上。过了约5分钟,白健全带着一个沙姐进来,然后他就不知不觉地退了出去。
  那沙姐个子有1米65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西式服装,脸庞看不太清楚,但轮廓十分姣美。
  “你,你是温雪玉?不,不,你不是温雪玉?”
  我嘟嘟囔囔地说着。
  那沙姐似乎听不懂,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你,你不说话,那你,你就是温雪玉,温,温雪玉。温雪玉,你,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那沙姐在抖索中脱光了衣服,硕硕的乳房高耸,圆圆的屁股高翘,简直是一幅绝妙的剪影。
  “来呀,来呀。”
  我说,“难道你不想吗?”
  沙姐颤悠悠地走到了床边,我一把将她按倒。
  我说,你没病,你没病,你有这么挺的乳房,你有这么多的阴水,你有这么紧的皮肤,你有这么狂的高潮,你没病,你真的没病,你依然这么强,你依然这么捧。呵,你怎么哭了,你真的病了吗?呵,你真的病了,我是流氓,我是畜生,我是王八蛋,我不该这样对你。于是我的下面一下子蔫了
  然后我就睡了,睡得很沉,睡得很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一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过。房子里一屋漆黑,显得异常的安静,温雪玉呢?我摸了摸旁边,旁边并没有人,于是我拉亮了台灯。这时白健全又开门进来,他走到我的跟前,轻声地问道:“首长,那个沙姐怎么样?还满意吧。”
  “沙姐,哪个沙姐?”
  我不解地问。
  “刚才那个沙姐呀,赵军的女朋友,叫叶玫。我们把她弄了来,让你尝了鲜,好象你不是很满意,然后我们就”
  “白健全,你个王八蛋,我记得让你给我找温雪玉,你怎么”
  我骂道。
  白健全迷惑地看着我说:“找温雪玉?没有呀,首长,你只是一个劲地说温莎她妈是温雪玉,并没有让我找温雪玉呀?我要骗你我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那个沙姐呢?”
  我边问边穿衣服。
  白健全说:“就在客厅里,首长,你还想”
  我不理白健全,将他往旁边一拨便走了出去。客厅里烟气密布,沙胖子、王刚、李味3人正高兴地斗地主,见我出来,纷纷打招呼,首长,你起来了。
  那个沙姐眼睛被蒙了黑色的不干胶,手也被不干胶反捆在了背后,正缩在沙发上发抖。一看她就是良家沙姐,虽然她找了赵军做男朋友。
  我的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一把把沙胖子他们的扑克打飞,然后对他们说,到里面去。
  他们进了我的卧室,我对着他们的脸就是一人一耳光。我说:“我怎么跟你们说的?游戏要有规则,道德要有底线,你们怎么对良家妇女也下手?”
  4人惊愕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王刚说:“首长,她不是良家妇女,她是赵军的女朋友。”
  “赵军的女朋友就等于赵军?”
  我咄咄逼人地问。
  “赵军差点把我打死,”
  王刚说,“我必须报仇。”
  我不等王刚说完,怒吼道:“报仇,报仇,你就知道报仇,报仇你找赵军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难道你为了报仇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我这一吼,王刚委屈地流下了眼泪,他呜咽着说:“首长,我错了。这次我大难不死,活过来后就一心想着报仇,忘了你说的话。”
  我从未见过这个铁汉子哭,男儿有泪不轻流呀。他这么一哭,我的鼻子也是酸酸的,于是叹了一口气,把车钥匙交给沙胖子,让他把叶玫悄悄送走顺便送哥几个回家,并一再叮咛他们最近外出要小心,任何人不得单独行动,因为阴立仁,特别是赵军肯定要报复,他们报复的首要对象肯定是我们——nul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做流氓易,做好人难(上)
  当J市夏日热辣的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我又一次来到J市人民医院。我先为朱丽莎办理了转科手术,然后和新的主治医生商量了手术问题。
  医生说:“手术是越快越好,以防止肿瘤长大、扩散。最近几天再做一些基本的检查,然后拿出手术方案,与手术室协调好后就可以手术了。”
  我谢过医生,并悄悄塞给他一千无钱。这医生假装不敢要,说我们医院有规定,乱收病人、病人家属红包要处理的,要丢饭碗的。我说你拿着吧拿着吧,没事的,我不会为这点事找你的麻烦的,无非是让你对病人多尽点心。医生想了想说,旷先生,你放心,我肯定要让这个手术圆满成功,这也是我们医生的职责,他边说边把钱悄悄装了起来。
  尔后我帮温雪玉搬到了肿瘤科新的病房。
  当我们正搬东西的时候,一辆殡葬车开到了肿瘤科楼下,从车上走下几个殡仪馆的工人,他们从里面抬出了一具死尸。看着这一切,我的心脏咚咚直跳。
  肿瘤科住院区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晚期癌症病人的呻吟声和阵阵人肉腐烂的气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每天都有死亡的癌症病人从这里抬出去,每当抬出去一个死人的时候,活着的人就会自问:不知明天抬出去的又将是谁?不知我会不会某一天也会被人从这里抬出去?死亡两个字每时每刻都缠绕着住在这里的每个病人的脑海。
  不仅是病人,就是病人的陪护、病人的亲属也会不知不觉地被这种死亡的气息所窒息。所以在肿瘤科走过一遭的人对生命、对生命的意义都会有一个沉痛的反省。很多人从此后变得很消沉,在他们眼里,什么争呀、斗呀、抢呀、夺呀、欲呀、男人呀、女人呀,什么荣华富贵呀、锦衣美食呀、英俊潇洒呀、沉鱼落雁呀,都是过眼烟雾。于是,有的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挥霍的挥霍,该纵欲的纵欲。
  温雪玉还是一个劲地哭泣,眼睛都哭红了。最初查出癌症的病人都会有这么一个过程,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渴望,使得他们的情绪很不稳定。再坚强的人面对死亡都会颤栗,何况一个女人。我有心劝她,又害怕招致她情绪的进一步波动,于是默默地做了这一切后又默默地离去。
  回到“奥运宝贝”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温雪玉的病真是让我心力疲惫。诚然我是地痞,我是流氓,但我也是人,我也有正常的喜怒哀乐,我也会对亲爱的人牵肠挂肚。最坚强的人也可能是最脆弱的人,最冷酷的人也可能是最热血的人。我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天真小孩需要向人倾述,我象一个刚刚跌跤的年迈老者弄不懂为什么命运会这么多舛。想我山峰虽然人称小诸葛,而且骁勇善战,但在这个时候竟然也是盲然无措,孤独无助。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听竟是阴立家的。
  “旷老板吗?我是阴立家。”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说:“哎哟,是阴总啊。今天真是出太阳了,阴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旷老板,我打电话是恭喜你,”
  阴立家话中有话,“恭喜你又交了桃花运呀。”
  我知道他是黄鼠狼拜年,也知道他指的是叶玫那件事,但我必须装傻。于是说:“我那有什么桃花运呀。阴总是在开玩笑吧,我又不是你,日日美女不离,夜夜笙歌不辍。”
  “行了,旷老板你就别跟我绕了。”
  阴立家要亮牌了,“但我得提醒你做事要有分寸,不要得寸进尺。”
  “我怎么听不懂呢,阴总。”
  我讥讽道,“不要得寸进尺?好象这句话你应该用来自勉吧。”
  阴立家一下急了,“旷山峰,赵军的未婚妻被你们轮奸,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成天骂我们是黑社会,我看你们才是地地道道的黑社会。”
  我大声地吼道:“阴立家,我告诉你,有些事你们黑社会肯定做过,而我们不是黑社会,所以我们没做过。”
  说完我便将电话压了。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知道是阴立家打来的,他无非还要说一些证据确凿、走着瞧之类的话,懒得理他,于是把电话线拨掉。又一想阴立家座机打不通肯定还会打手机,索性把手机也关了——nul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做流氓易,做好人难((下)
  我这叫以无耻对无耻,以无赖对无赖,以无理对无理。用流氓哲学来解释的话,就是谁叫你是阴立家呢,我旷山峰哪有那么多的真话对你讲,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乱扯。
  我不得不惊诧于我讲假话的功夫,一点都不脸红,一点都不结巴,一点都不示软。这么多年的流氓生涯,使我养成了多变的性格,有时在鬼前我是人,在人前我是鬼;有时在人前我是好人,在鬼前我是厉鬼。
  不过,阴立家的话又一次提醒了我。他使我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想起了那个叫叶玫的沙姐。叶玫没有错,她错在找了赵军做男友。而我自己有没有错呢?我曾说过要改变过去的一些生活方式,但我很快就以自己卑劣的行动践踏了这句话。阴立家刚才说的“你成天骂我们是黑社会,我看你们才是地地道道的黑社会”这句话是多么的令我羞愧呀,因为从一定意义上讲他的话是正确的,我们不是黑社会又是什么?阴氏集团的人都骂我们是黑社会,我们还有什么借口能把自己漂白?做流氓易,做好人难那!
  难道我就甘心继续做流氓吗?如果不做流氓就不能与阴氏集团斗了吗?我在心中不断地问着自己。其实对我来说不是缺乏答案,而是缺乏信心,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不由己,道理如斯也。
  我想我和大家还应该再一次统一认识。于是召来了沙胖子等4人,对他们讲,刚才阴立家给我打来了电话,你们猜他说什么了?
  哥几个犹犹豫豫的,难道他说叶玫的事了?
  我说,兄弟们,对了,他正是说叶玫的事,当然我没有承认。但不承认不等于没做过,不承认别人不一定就相信。这件事有点节外生枝,打乱了我们的步骤。当然主要责任在我,我是老板,女人也是我先上的,所以我要负主要责任。
  王刚说,不,首长,主要责任在我,你处罚我吧。
  沙胖子说,首长,主要责任在我,你处罚我吧。
  白健全也说,女人是我给首长弄去的,怪我。
  我说,行了,兄弟们,我都说了主要责任在我,要罚也是罚我自己。这件事事出有因,就不再追究了,但下为例。
  这时李味的嘴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是想承担部分责任还是认为我该罚不罚?不得而知。
  我接着说:“在这里我有必须强调这么几点:一是重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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