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他批你,说明你就对了。”
简梅又问道:“都批你什么来着。”
“从哪里又钻出来一个蒙面人?你听什么人说的案子是阴立家做的,证据在哪里?让你搜集旷山峰的犯罪证据你都做了些什么?重打队是不是成了你的独立王国了。”
我把苏亮的话学说了一遍。
“哎,我们刚刚说过的话,他这么知道了,难道我们这里有内鬼?”
“问题就在这啊,以后还怎么办案?”
“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不是有人说吗,不要怕被自己利用,怕就怕自己没用。很多人削尖了脑袋等着被人利用呢。”
“一定是杜习海和张思俊他们中的一个,这两个兔崽子,看我这么收拾他们。”
“不行啊,”
我说,“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跟苏局挂上线的人你能随便骂,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中的谁。”
简梅问:“那怎么办?”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我说,“关键是你,不要像我溢于言表。一定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记住啦。要不然,我们下一步将寸步难行。”
简梅笑了笑,说:“哪跟哪啊。不过你放心,我一定配合好你。”
我打开电脑,一看有一封邮件。是P5的——nul
正文 第九十四章 竟然出了内奸(下)
邮件里说:“阴设计整旷,没整成。但他的一个手下赵军带人把旷山峰的手下王刚打了个半死,这两家现在是水火不容。前两天赵军的女朋友叶玫被人绑架轮奸,阴立家他们怀疑是旷山峰的人干的。”
我心里想,这旷山峰是怎么搞的,跟阴立仁对上了?横生枝节嘛,横插一根嘛,添乱,你这不是以黑治黑,以暴制暴吗?
他们的宿怨我说知道的,都是因为温雪玉。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现在炒陈饭呢。对了,听说温雪玉住院了,作为老战友,我也应该去看看。想到这里,我给旷山峰打通了电话。
“山峰吗,最近忙什么呢?”
旷山峰显得很惊讶,“果毅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能忙什么,瞎忙,不像你,都忙的是大事。快说吧,有什么事?”
“听说温雪玉生病住院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问。
“怎么不知道。”
旷山峰说,“我一手安排的。”
“你们又好上了?哈哈。”
“什么又好上了。”
“那好,明天下午你有没有事,陪我一起去看看温雪玉。”
“没问题。”
“太好了。明天,不见不散。”
第二天下午,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了,然后带上简梅前往医院。我买了一束鲜花,买了一筐水果,然后等旷山峰的到来。
在医院门口,旷山峰走下车,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老战友,咱们都在一个城市,难得见上一面啊,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少文绉绉的,什么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我不是忙吗?也没见你主动约我呀。”
“好,好,我的错。”
旷山峰说着,看了看简梅,问道:“这位是谁啊,莫非是你的”
我赶忙接过话:“简梅,简警官,我的同事。”
旷山峰伸出手握了握简梅的手:“简警官好。”
简梅说:“旷哥好。”
我说:“行了,我们去看温雪玉吧。”
说到看温雪玉,旷山峰的表情一下凝重起来:“待会儿见了温雪玉,千万不要提病情,好吗?”
“放心吧。”
我说。
到了病房门口,还没进去,旷山峰就叫开了:“雪玉,你看谁来了?”
温雪玉挣扎着坐起来:“李果毅,怎么是你啊,难得你们这些老战友还记得我。我这一得病啊,麻烦你们了。”
“雪玉,说到哪儿去了。平时忙,很少联系,你的病了还不来看看,还算战友吗?”
简梅一边把鲜花和水果放下,一边说:“雪玉姐好。”
我介绍到:“我的同事,简梅。”
温雪玉连连说:“谢谢,谢谢。”
我们聊了一会天,见温雪玉的情绪好了许多。我说:“雪玉,你慢慢养病,我还有事,就走了,以后再来看你。祝你早日康复。”
旷山峰把我和简梅送到病房外面,说:“果毅,我就不送你们了,我在这再呆一会儿,你们慢走。”
“不。”
我说,“我们两个老战友好不容易见一面,今天我要请你吃饭。”
“是吗,那好啊。你们等我一会儿。”
旷山峰说着进去呆了有十来分钟,然后出来:“交代好了,我们走吧。”
路上,我对简梅说:“你把我放到‘凯撒龙’去,然后你回去吧。”
“为什么啊?”
简梅问。
“我们两个爷们说话,你在不方便。”
“别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可能吗,你看我是干坏事的人吗?”
“不是有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不会,旷山峰会啊。”
“放心吧。”
我说,“只是想跟他两人好好聊聊。”
“那好吧。李队,你们吃好的,就不让我参加。”
“下次补上。”
“记住你说的话。”
简梅把我放下后离开——nul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我跟他没完(上)
我和旷山峰在 “凯撒龙”找散坐坐下,要了一瓶“二锅头”酒,点了几样菜。
旷山峰是个急性子,三杯酒下肚便问:“叫我来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吃饭吧?”
“不为了吃饭为了啥?我们两人清清静静吃个饭,不好啊。”
我不紧不慢地说。
旷山峰不相信,“好是好,但我总觉得你肯定有事。”
“没事,就是吃饭,顺便谈谈心,交交心。我们是战友,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你现在是老老板,开通开通我。”
“算了吧,老兄,你混得比我好,还让我开通你,开我的玩笑吧。”
“谁比你混得好?我们两个年龄一般大,你现在是老板了,我呢,一个携察,那一点比你好了。”
“你虽然是携察,但有实权那。有多少人要求你办事,有多少违法犯罪要求你网开一面。别说开口要,索贿了,光顺带着收点,都不得了。”
“你把我们警察都想成什么了,土匪、恶霸?旧社会的黑狗子?没你想的那么黑,而且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老实。”
“放心,我不会找你的麻烦。”
“啥子哟。我们是战友,什么麻烦不麻烦。不过,你不找我也好。”
“找你能有什么好事。”
“所以最好不要找我。就吃饭、喝酒、聊天,叙叙旧,拉拉家常,最好了。平淡就是幸福呐。”
“平淡就是幸福,可是,有时候想平淡又平淡不了。像我吧,你说和温雪玉分开这么多年,刚和好,想鸳梦重温,又查出温雪玉得病,怎么平淡?这一切都是阴立仁的错。”
“不要灰心,想办法治疗就是。”
“那是肯定的。哎,我知道你也一直单身,有伴没有?我看今天下午那个简警官不错,她好像对你也有点意思哦。近水楼台先得星星,不要看着馒头挨饿哦。”
“去,去,去,少胡说,我们只是同事。”
我们俩说着话,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快喝完了。旷山峰酒量本来很大,今天好像有点醉了。可能是喝“二锅头”的缘故吧,这个酒度数高、酒劲大。他平时可能不和这种酒,少不了“五粮液”、“东方红”、“1573”可他还要拿酒,被我挡住了。
“别要酒了,今天我请你,酒不好,少喝点,下次你请我,我们再多喝点。”
“啥子下次哦,今天就我请。来一瓶好酒。”
“不行。今天必须我请。”
我说,“我们摆一会儿龙门阵不好吗?”
“两个男爷们,有啥好摆的。何能解愁,唯有二锅头?”
旷山峰说着端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小妹,再来一瓶,就二锅头。”
我急忙向服务小姐摆手。
“喝,要喝就喝个痛快。”
旷山峰确实想往烂醉地喝。
“行了,我说不喝就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我执意不让拿酒。
“你骗鬼去吧,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不喝就不喝了,你,你请我吃饭,我请你洗脚。”
我们各自吃了点主食,然而来到天山路上的一个川式洗脚屋。这个洗脚屋不大,卫生条件也不如其他地方好。我们各自叫了一个很漂亮的服务员。
看到漂亮服务员,旷山峰一下子就很激动,酒把脸胀 的通红,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李果毅,你说我的命乍这么苦啊。”
在他的感染下,也变得激动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算是安慰他,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你不要太悲观,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温雪玉能度过这一关。”
“但愿吧。”
“我跟你还不是一样,而立之年,一事无成。”
我好像也有点醉了——nul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我跟他没完(下)
旷山峰眼泪收住,盯着那个丰满、性感,脸上挂着一丝忧愁,着实让人心疼的洗脚妹,对我说:“你,你啊,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还有什么资本可用。权力、金钱、美色都是人一生用不完的资本,拥有了哪一项,你就拥有了财富。很多人觉得自己很痛苦,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潜在的能量。没有权力,你有没有金钱?没有金钱,你有没有可利用的权力?没有权力,你有没有些许可以利用的姿色?姿色可多可少。学历、修养、善解人意等都可为姿色增辉。”
旷山峰一口气讲了这些话,心情更加好转。
我装醉,不说话。
那洗脚妹听了旷山峰的话,脸红了一片。
“在这里干了多长时间了?”
旷山峰问她。
“半个月。”
她答。
“才半个月啊,难怪脸红。”
“谁脸红了,我什么话都听过。”
“真的?”
“真的。”
“比这个色的话也听过?”
“听过。”
“还想不想听?”
“不想。”
“骗人的吧。”
洗脚妹不答话。
“下次约你吃饭。”
洗脚妹不作答,只是悄悄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她再不说话。旷山峰也安静了。 这个地方洗脚很有特点,洗脚时要用粗糙的石头磨脚底的老皮,按摩时最后要用热沙袋敷背和两大腿内侧。
说话的当口,两个沙姐正用热沙袋敷我们的大腿内侧,酒劲还没过,一种欲望立刻充满全身。再看沙姐,羞涩中还夹着一丝清纯。“可能是装的,我是警察,不能胡思乱想”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当热沙袋转到背部时,这种欲望才慢慢消退。
洗完脚,旷山峰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劲地说:“舒服,舒服。”
然后付了帐。
一出门,我就说:“你这个怂人,刚才说的啥子话嘛,啥子姿色不姿色的,我又不是女人。”
“男人也有姿色呀。”
“你是让我当鸭子嗦,你也不看看我这个形象,60岁的富婆都不一定看得上了。你帅,估计你当鸭子合适。”
说完,我俩开心地笑了。
上了旷山峰的车,我又说:“刚刚还在为温雪玉的病流泪,一会儿就在约洗脚妹吃饭,你好色这一点看来改不了了”旷山峰边发动车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