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一切当以国事为重!”烈焰深知自己刚才太唐突了,竟然接着姑母的话就问起太子妃的情况,实在是不让父王多想都难。
“知道就好,不要忘记你的责任!”南辽王瞥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烈焰:唉,终究是太年轻了,血气方刚的少年,初遇美艳妖娆美得不可方物但子妃,有点失常也是正常的。只是这太子妃却比当年的慕容婉儿出落的更加标致动人,另外她身上的那种特殊的气质,还真是让人不敢亵渎。饶是他贵为一国之君,却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底气,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
可是不管怎么看,却终究是个黄毛丫头,而且一直痴傻,又被上官海过度保护,应该不知世间人情世故才是。可是,为什么她的眼里却闪现着不应该有的锐利狡黠的光芒呢?
南辽王记得太子妃望向他的那一眼,仿佛把他给洞穿了似的,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绝不是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该有的眼神。
一直痴傻的人,怎么会突然好转?
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
正文 比试内容初敲定
碧霞宫内,南辽王众人热火如荼的商议着事情,丝毫无人察觉俩只娇小的身影一直躲在房顶上,不错,就是那两只奉命前来打探军情的九尾灵狐。
两只狐狸躲在房顶上,大热天的确实不舒服。好在他们有一定修为,才没有被这酷暑所吓跑。
“好了,他们该散了,咱们也该回去向主人复命了。”狐一说道。
“好,走吧。”狐二应道。
回到东宫梅露殿,自是与上官倾城一番亲热,然后俩狐儿才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一禀告。
“我娘的死,果真是他们而为!”上官倾城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虽然这个娘亲与她素未谋面,但是如今她占据着人家女儿的身子,自然也得对人家尽点孝心不是吗?再说,上官倾城是真心把上官海当做了自己的父亲,连带着自然就把慕容婉儿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感情这种事情是很奇怪的。
明明这个身体里面住的是另一个灵魂,可是身体的主人所遗留的一些东西,却是冥冥中注入了这个异灵魂身上,让她代替她完成她的愿望。
“他们有没有提到李俊阳?”上官倾城急切的问道。只要找到李俊阳,当年的事情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父亲最纠结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了——一面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同门师兄,一面是弑妻之人。这让父亲的心沉痛了将近二十年。
如果找到了李俊阳,让他当面把当年的事情讲清楚,父亲才能释怀吧?!
只是,俩狐儿无奈地摇摇头:“只字未提。倒是那个烈焰好像对主子挺上心的哦,八成啊,是看上您了——啊,好痛,主人,您又打人?!”
上官倾城又一次给俩狐儿一狐一爆栗子:“让你们探听正经事儿不上心,这些八卦事儿,倒是很用心哦——”
“哎呀,主人,我们也是为您好啊,只要提到您,我们就会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来听,生怕有什么给落下了。”狐一摸着自己娇小的脑袋不满的抱怨道。
“就是啊,以我们九尾狐在狐界的权威,我们敢保证,那个面具男,肯定是看上您了!”狐二这时也不顾头上有没有长包,只身拍着胸脯保证。
“行了,你俩。可以退下了,呶——厨房里还有吃剩下的烤鸡——”
话还没有说完,俩狐早已消失在上官倾城的眼前。无奈地笑笑,心下寻思,到底要怎样才能探听到李俊阳的下落呢?
······
御书房内,双方正在商量今后几日切磋事宜。天蓝国一方参加议事的都是一些文人。上官海由于负责统领皇城安危,这些琐事,皇上就没有叫上他。南辽一方则是全体出动。
经过商议,切磋比试于明日正式进行。明日文比,顾名思义就是比文的方面,包括诗词歌赋舞曲等等。
后日武比。
大后日就是奇人异士的术比。
确定了这些大概的比试内容后,皇上便下了圣旨昭告天下。
正文 似曾相识黑衣人
皇上连夜召见上官海以及太子夫妇应对计策。
“父皇,儿臣觉得咱们天蓝国在文武方面有的是人才。就怕他们南辽不按招出牌,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题。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主要是咱们最近才从李太傅手上夺回我国的经济钥匙,现在还处于试用期,临时调派上去的人手,有的根本就一点也不懂经济。而且看样子,南辽这次是要采取一些行动了,不然怎么连兽都带来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我怕刚刚抢回来的经济,又会遭遇不测······”
楚天宇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讲下去,只是看着皇上。
“这个,太子妃是怎么想的?”皇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望向太子身边一直巧笑连连的上官倾城,看来,小丫头心中已有打算。
不知从何起,这个原本万事他说了算的皇上,现在总是靠着上官倾城给他拿主意,一点也没有原来的“皇上病”了。
“其实,咱们可以采用缓兵之计。当今之计,咱们两国最大的差距不是兵力,而是经济的差距。一旦咱们完全的把经济牢牢地抓在手里,就算他们出多少兵,我——也有办法制敌。”
上官倾城伸出芊芊玉手,勾了勾手指头:“过来,咱们就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
······
是夜,一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躲过侍卫的耳目,从将军府的后院翻墙而入。那动作,那叫一个快啊!
此人轻车熟路地避过巡夜的家丁,来到了上官海的卧房外。见四下里无人,用手沾了一点唾沫,捅了一下窗户纸。睁开眼睛往里望着,还不是地回头观察有没有人发现。当看到卧室里并没有人的时候,此人转身便往身后的祠堂而去。
祠堂并无人看管,黑衣人很容易地进去并反手关上了祠堂的门。
只见黑衣人走至上面刻有“爱妻上官氏慕容婉儿之灵位”的牌位前,默默地站立了几分钟,像是在回首陈年往事,又像是在追悼死者。
没有人知道这个黑衣人是谁,为何会夜访别人家的祠堂,为何在死者灵位前站立那么久,却是一言不发,也无任何的叩拜上香的动作。就只是那么静静的呆立着,直到门外发出轻微的响声,黑衣人才快速推开祠堂的门,夺门而出,那一身黑衣很快便隐没在了漆黑的夜中,无人发现他的踪迹!
黑衣人如来时一样,轻车熟路的绕至将军府后门,又是一跃,翻出了外墙,不料被同样也是秘密进宫又秘密返回的上官海撞个正着——“谁?”
黑衣人明显一愣,但是反应过来的他早已提气,跃出了一丈开外。
上官海因为要转身才能去追黑衣人,这无疑中阻碍了他追赶的步伐——要知道高手与高手过招,胜败往往只在一瞬间。
这落后的几秒给了黑衣人充裕的时间逃跑,待上官海追至巷口,黑衣人早已没了身影。
但是有一点,上官海很确定——这个人的背影很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而且,这个黑衣人逃脱的方向是——皇宫!?
正文 碧霞宫来的刺客
似曾相识的感觉变态萦绕在上官海的心头,挥之不去。回到自己的卧房,发现窗户纸被人捅破了一个洞,而房间里并没有被翻过的痕迹,由此判定,这个黑衣人并不是小偷,那么他是来做什么的呢?
想起临走时,上官倾城曾告诉他,当年杀害夫人的凶手就是皇后与南辽王,但是李俊阳却仍然毫无消息,心中悲愤不已,无心睡眠,便徒步走向祠堂。
待走近才发现,祠堂的门竟是大开的!
上官海曾吩咐过过下人,祠堂除了每日清晨的打扫外,其余时间均不许靠近祠堂,以免打扰先祖的灵魂。他深信这大半夜的,自己家的仆人是不会进祠堂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刚才的那个黑衣人!
祠堂里供奉的都是上官家族的已亡之人,并没有什么宝藏密道之类的,那这个黑衣人有什么目的?
看着自己亡妻的牌位,上官海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婉儿,是我上官家族的使命连累了你,害得你英年早逝。如今真凶已经浮出水面,但是——唉!李俊阳仍然是没有半点消息······不过你放心,为夫就算是花尽这一生的时间,也一定要找到李俊阳,亲自把他带到你的面前——报仇雪恨!”······
东宫梅露殿内,已是深夜,芙蓉帐内却是无限旖旎春光,咳咳——表想歪啦,人家夫妻只是非常亲密的爱抚一下对方,只有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而已啦!“老婆,我好想——”楚天宇像是个偷腥不成的猫一样,撒娇的冲着怀中的佳人吐气。
“呵呵······不行!”上官倾城其实也是心痒难耐,奈何腹中的小宝宝······
抚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忘记太医说的话了吗?现在小宝宝太脆弱了,等——有人!”
说话间,那人已经来到了窗户旁,看样子应该对这里并不熟悉,东张西望之后,用手指沾了唾沫捅破了窗户纸,接着把一根手指粗的管子伸进了洞里——“老公,快屏住呼吸。这人是要吹迷烟了!”
果不其然,一股白雾随着管子进了屋里。待过了一段时间后,来人才万分小心地拨开门栓,进了房里。
来人直奔房间里的屏风处,绕过屏风,当看到那张豪华大床时,却是有一丝犹豫,咬咬牙像是做出很大决定般的,终于从怀里摸出三根淬了剧毒的银针,夹在了指缝间,一步步走向床边,挑起纱帐,刚要下手,却是一声惊呼:“人呢?”
待反应过来,来人迅速转身退出房门,躲过众多侍卫,逃离了东宫······
“老婆,刚才怎么不把他抓个现成?”楚天宇不解。
“无妨!你看他逃的方向——”上官倾城玉指指向刚才那人的身影处。
“碧霞宫?”楚天宇说道。南辽的人竟然第一夜就敢对他们行凶?
【谢谢各位亲长久以来对燕子的里支持,才让燕子有勇气走到今天,也让燕子知道了自己的文不是无人问津的那种,这就足够了!爱你们!】
正文 两国比试第一天
“看来,皇后必是向他们说了我的特别之处,所以她们才会如此着急要除去我!只是,来人似乎有些手软哦!”
“怎么说?”楚天宇问道。
“刚才在床边,那人颇为犹豫,很不忍心就那么杀了我。可是最终还是被他的使命所征服。”上官倾城二人已经回到了床上。
“那人是谁?”直觉告诉楚天宇,这个人,她肯定是知道。
“你表弟!”上官倾城笑说道。
“我表弟?烈焰王子?”楚天宇惊呼。
“嗯,答对了!老公,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明一早还要看比试呢,不知道南辽那边会出什么难题?我都已经心痒痒了·······”上官倾城倒是对刚才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也是,习惯了当灵女,习惯了灵女的通天灵力,自然不将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
楚天宇见上官倾城确实是想睡了,也就不再言语,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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