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说「叫你这幺坏!」用手掌轻轻拍打小丁丁,小丁丁反而弹起来,昂起头像是在抗议。杰西卡愤愤然站起身,用小脚丫踩小丁丁,越来越用力,边踩边搓边骂:「好啊!叫你造反!叫你欺负我,叫你弄疼我!」汤姆顺势躺倒痛并快乐着,粗糙的足底把细嫩的包皮磨的生疼。就在妹妹的脚趾抓到马眼,强烈刺激让汤姆忍受不住叫出声时,杰西卡放松脚轻轻揉动几下,转身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向床上逃去,边逃边叫:「快去做早餐,哥哥我饿了!」汤姆讪讪站起来,下楼去厨房。不久,端着丰盛的早餐走进来。看着狼吞虎咽的妹妹,汤姆喃喃说:「快吃吧!这几天你瘦了好多,面包只有这幺多了,中午再去买。」 杰西卡吃完擦擦嘴,羞涩地看汤姆一眼,转身扑在被子上,红红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汤姆跟过来,趴在杰西卡身上,吻着妹妹的脖子,上面散发出好闻的汗味。 热热的吹气撩得杰西卡脖子越来越痒,忍不住回颈与哥哥接吻。 下面小丁丁左右上下乱顶,搅得花蕊乱七八糟,露珠一滴滴渗出。汤姆和妹妹十指相扣,成大字型,两人像重叠在一起的青蛙,一挺一划在白色床单湖面上游动。 杰西卡终于尝到私|处摩擦传来的迷人滋味,一阵一阵酥爽摩擦着她的心。心里想着不要,又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汤姆就这样划动着,推动着,不急不缓,经过这几天被暴风骤雨地索取,和昨夜惊心动魄的生死肉搏,他需要栖息一下,妹妹是爱的港湾。也需要重新认识身下这具赶走老妖婆妹妹灵魂刚刚回归的稚嫩躯体,和以前热辣的不同。还需要学习爱的意义,因为「爱」,才能做「爱」,做出来的才是「爱」。 杰西卡初经人事,完全不知道怎幺应合,由汤姆主动,她只细细品味,像海浪拍打沙滩,一阵一阵冲击带来身体到灵魂的愉悦,让她放松,让她战栗,让她越来越接近天堂。 脊柱快感累积,汤姆动作不由渐渐用力,节奏越来越快,终于紧紧拥抱着冲上云霄。而妹妹已早一步在他的怀抱里抽搐,初次体会到成|人的天堂。 此后,杰西卡心情明显开朗起来,在院子里栽种了很多月季花,花开时,把花剪下插到房间花瓶里,整个家像盛开的花园。汤姆有了一项苦恼,鸡鸡一直硬着放不下来,被老妖婆施法后一直是这个样子,妹妹鄙夷地对他说:「你就偷着乐吧!」。 妹妹隔三差五和哥哥做些爱做的事,却瞒不过参与驱鬼的克鲁尼,大叔要求也不高,只是偶尔和小萝莉玩些成|人游戏,杰西卡对救了自己命的风趣大叔,倒也没有拒绝。大叔用他丰富的经验和人生阅历,开发了小杰西卡身上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两年后杰西卡就能熟练地深喉和体会到肛茭的快感了,甚至有一次大叔还和汤姆同时上阵,荫道和菊花双重刺激下,杰西卡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胡言乱语兼下体泛滥,让杰西卡此后羞于提起这次经历,汤姆和大叔每每说起都哈哈大笑。
日子就在这样的快乐中继续,春去秋来,在一个叶子飘落的夜晚,克鲁尼大叔手里拿着酒瓶离开了大家,他把那枚金币留给了汤姆。 杰西卡也长高了,高挑的个子和细细的长腿让她来去如风,镇里的人叫她「fairyJessica」。她和镇学校新来的小胡子老师恋爱,不久结婚,住到镇子边山脚下一座新房子里。偶尔回哥哥家探望兼偷欢。 山坡的树林,对面是老师新房子,蓝色的屋顶冒着白色的炊烟,房子里橘黄|色灯光映得外面的雪地一片温暖,欢笑和音乐声从房子里透出来,远远地传到山坡上。 茂密阴森的层层枝叶下,一张绿苔色满是皱纹的脸,熊熊燃烧恶毒的火焰,「小贱人,你等着,你和你哥哥我都要一个个报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被镇上的男人不停轮奸,我还要让铁路工地上的非洲人和中国人干你,让你沉浸在肉欲中糜烂,从此再也感受不到满足,空虚永远伴随着你直到死亡。至于哥哥,呵呵,你那条可爱的小丁丁,等我玩够了我要把它钉在镇上的绞刑架上。」说完,她化作一团灰烟,灰烟再化成一群乌鸦四散飞去,乌鸦久久盘旋在山林和小屋周围,不祥的鸣叫声笼罩着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