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着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着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皇后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着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后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后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这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着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着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有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着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着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着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着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于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于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着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道:“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被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后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着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于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后来先帝驾崩,传位于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着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着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着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具,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问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着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着将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着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着车,听着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着对方性器,捏揉阴蒂龟头,还把对方的乳头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后,蜀国夫人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秘处,更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淫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舔弄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肉棒,奋力吮吸龟头。
龟头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蚝首,肉棒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龟头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将肉棒整个含进去,蚝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套弄着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着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着,将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带着淫荡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着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顺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着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狂干起来,弄得地动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后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兴奋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帘,粗大肉棒在湿润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淫水四溅,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着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交合,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于在他精液射入灼热子宫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柔地舔吮肉棒,将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着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才幸福地流着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后面那辆马车,一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后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着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他微快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