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
“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奶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奶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强奸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奶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奶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奶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
“走,快走吧,”黄刚捡起地上的破烂布条,打开门将她推出。
“啊,我衣服。”陈玉滢惊慌的压低声音。
“在楼道自己凑合穿吧。”他把碎布条扔出门外,“咣铛”关上门。
黄刚解开王心雅的勒口。
“黄刚,这如何是好?”
“没辙,只能干了她才能堵住她的口,不然你我都完了。”
“可你把她放走了”
“她会回来的。”
“回来?”
“想想,陈玉滢只有一双高跟鞋和几条碎布,能走出去吗?”
王心雅恍然大悟:“黄刚,我们”
“心雅,听我的,一切由我安排,你要紧密配合,记住,保住我们的隐私呀。”
王心雅点点头。
敲门声,很轻。
“谁呀。”黄刚故意问,朝王心雅挤挤眼,王心雅竟乐了。
“我”
“我是谁?”
“陈玉滢”
“干吗?”
“让我进去”
“你不是要走吗?”
“不,,,我不走”
“进来也可以,你得一切听我的。”
“我,答应。”
“真的?”
“是,快。求求你让我进去”
王心雅挺着门内外奇异的交谈,想乐可又乐不出。陈姐真狼狈,光屁股在楼道里,楼道的灯是声控的,一定开着,后面楼的人会看见她。
被她看见自己让黄刚玩弄而满腔的羞耻得到一些平衡。
门一开,陈玉滢连滚带爬冲进来,跪在地上发抖。“黄刚,你这混蛋!”陈玉滢在心里骂道:“商量好的到门口我又哀求不走了,哀求宁可被调教,可你竟真的把我光溜溜的推进楼道,吓死我了。”她的心仍在嗵嗵跳个不停:“还有,栓奶头和阴蒂也不在计划中,混蛋!”
“陈玉滢,你说话要算数,不然请你出去。”
陈玉滢点点头:“黄刚,我答应你,不过请放掉心雅,让她走开,我会一切听你摆布。”
“算了,我看你还是走的好。”
黄刚拉开大门。
“不,黄刚,别由你摆布就是了”
黄刚把陈玉滢同样五花大绑。
两臂被高高吊绑后,陈玉滢使劲撅臀挺胸,尽量显得性感,凄惨的说:“心雅,对不起,姐没能救了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你我们看来只能”说罢绝望的低下头。
黄刚在她阴道里也塞进一根香蕉,陈玉滢默默承受,没有丝毫反抗。
王心雅想起自己体内的香蕉,阴道痉挛起来。
她心中如打翻调味瓶样的酸甜苦辣搅浑在一起:“陈姐,我对不住你”
说完哇哇大哭。
“好了,你们姐妹难得再次见面,好好叙叙,我不打搅。”他把两人都推上床后走进厨房。
“心雅,黄刚他把你?”
“陈姐。”王心雅继续啜泣着:“你不知道,黄刚用那些你的照片威胁我,我早就委身于他了你干吗要这时候来呀,陈姐”
“是吗?”陈玉滢一派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唉我这是该死我成了这样”
“您是怎么进来的?”
“来时门虚掩着,我就”
王心雅不解,“我明明把门锁死了,怎么会可能黄刚去楼道倒垃圾?”她搞不明白。
“对不住你呀,陈姐”
“好妹妹,别哭,姐姐是个经过磨难的人,我会承受的,姐姐担心的是你。”
“陈姐,我已经是黄刚的人了,他对我这么着都没关系了,可你黄刚不会放过你的”
“好妹妹,替姐姐求求黄刚,救救姐姐”
王心雅犹豫了,她不能救陈玉滢,得让黄刚彻底占用她的肉体,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陈姐,求他没有用的我了解黄刚,他对你垂涎以久,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看和自己一样被裸体反绑的陈玉滢:“恐怕是没法子了”
“心雅,难道姐姐今天就”
“对不起了,陈姐”王心雅打心里抱歉。
“心雅,姐姐今天是逃不过着一劫了要是黄刚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姐姐就没脸见人了”
“姐姐,我保证黄刚不会的,相信我。”
“心雅,黄刚弄姐姐的时候,你要尽量保护我”
“好的。”可王心雅想,我才不管呢,只有你丑态百出我才安全呢。
陈玉滢清楚知道她的心思:“傻瓜王心雅,你上钩了,跑不掉了”
“姐”王心雅小声说:“我难受下面”
“啊我也难受来,分开腿,姐给你拿出来。”
王心雅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陈玉滢跪着把嘴送到她腿间。
香蕉已被王心雅吸入阴道,只看见一点头。
“心雅,我试着用嘴拿出来。”说罢一下吻住阴蒂,用嘴唇上下摩擦,像是在找香蕉。
“唔呀!”王心雅受了刺激,不安的扭动。
“别急,让姐姐慢慢找心雅,你也帮帮姐姐。”说罢调转过身,阴部押在王心雅脸上,再俯下身,继续舔心雅的阴蒂,阴唇。
香蕉已全部没入陈玉滢体内。
王心雅张开嘴,根本不知香蕉的位置,半意识的吻住陈玉滢的阴唇。
两人哼唧起来。
“心雅香蕉取不出了,就这样舔吧可以不难受”陈玉滢一口叼住心雅的阴蒂,使劲摆弄。
“啊啊啊啊啊”王心雅连声尖叫,用牙齿轻咬她的阴唇,像是报复,又像是感谢。
两条五花大绑的女人裸体忘情的相互口交,醉生梦死的呼喊,不顾羞耻的哼唧,吧哒吧哒的口淫声充斥明亮的卧室
“哇塞,精彩!”黄刚拍手走进卧室:“美女同性恋,69式口交,精彩绝伦啊。”
陈玉滢一副惊讶羞耻的样子从王心雅身上滚下。
“陈玉滢,好一个淫荡的人民法官!你竟然教唆年轻姑娘作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
陈玉滢哆哆嗦嗦跪在床上。
“我要告发你,方才你的淫秽行为已经取证。”他举起手中的迷你摄像机。
“啊不不是是心雅要我帮她取”
“胡说,这个口交的过程清清楚楚的,还抵赖?”
“我”
“你说怎么办?”
“黄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好的,那就听我的。你不是舞蹈出众,有”皇后“之称吗,下来跳裸体舞。用躯干和下肢展示你淫荡的肉体和灵魂。”陈玉滢的裸体舞跳得欣然,格外强调奶子的颤抖,肥臀的各种扭转,不时高扬大腿,显示塞着香蕉的阴部。
王心雅认为她的陈姐如此自觉投入,一定是发狂了。
接着在地上,她极为配合的接受了黄刚的性交,肛交和口交。
“啊,陈姐黄刚我也要!”王心雅滚下床,扑向黄刚。
陈玉滢和王心雅对跪在地,中间是黄刚直挺挺的鸡巴,两人争相咂吮,争抢吞吃巨大的龟头。由于两人都被反绑,唇舌的争抢显得亲切和平,不时嘴唇触碰,便亲密接吻。
方才一个小时的车轮大战,黄刚已经把这姐妹俩先后送上天堂。由于陈玉滢参加而带来的淫荡氛围使王心雅淫情大发,同黄刚在一起的那个羞涩,半推半就的稚嫩女孩俨然成为忘记羞耻的荡妇。当着陈玉滢大姐的面为黄刚口交,舔他的肛门,撅屁股被黄刚干时大舔陈玉滢阴部。最令黄刚意外的是黄刚“强迫”陈玉滢肛交后,她也苦苦哀求要黄刚干屁股眼儿。
陈玉滢配合的很好,黄刚认为她的表演如此逼真没有穿帮,一是准备充分,二是下意识的投入,喜欢沉溺在被虐的淫欲中。
“开始吧。”黄刚端着摄像机。“我的女奴隶们,向主人宣誓。”
赤裸捆绑的两姐妹并排跪在地上,兴致勃勃对着摄像头。
“我,陈玉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