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 深喉 ;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芭上。 我痛的捂着鸡芭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 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Bi,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Chu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鸡芭操进她Bi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Chu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欲,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 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 。 。 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 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 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 小鬼 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 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 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 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芭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 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 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 砰砰 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 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 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 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 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 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 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 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芭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 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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