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天哪!
不是要失身吧!
虽然虽然不是没失过
可是,就是不甘心!
飞天恶狠狠的瞪,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行云眯起眼来,风情万种的一笑,拉开飞天的下裳,把头俯了下去。
天
飞天象热锅上的虾子,身体猛的弹了起来又重重落了回去。
嘴里支支唔唔说不了话,身体被他重重折腾。
死小子,从哪里学来这种本事!
不学好,不上进,不正经小流氓哎哟我的妈,好好好舒服
动作忽快忽慢,劲道有轻有重。
热而滑的包裹,飞天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撑到,直接缴械投降!
行云慢慢撑起来,身子向上贴,和飞天紧紧挨在一起:“舒服吧?”
奇异的低哑和情欲,飞天还沈浸在高潮的痉挛余韵中,愣愣的点头。
“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飞天嘴里还填著碎布,行云笑眯眯,把那块布扯著角拉出来,重重亲了他一口,又把布填了回去:“不说就当你是想要了。”
飞天“唔唔”有声地挣扎,行云居然还一脸色笑伸出手指在嘴边晃了晃做了个嘘的动作:“不要吵到孩子。”
这这
真是流氓也疯狂!
明明是他居然还拿孩子来说事儿!
孩子就在旁边,他也不怕教坏未成年人那个未成年龙,还有未成年孔雀。
行云在摇动的烛光中宽衣解带。
外面的青袍解开来,里面的丝衣因爲刚才的纠缠已经散了大半,雪白的肩膀在昏黄的烛光里有点淡淡的象牙色。
慢慢解散头发,拉开衣带
天
这个这个祸水
什麽时候学得这麽狐媚!
简直是让人喷鼻血的风情!
他的手指顺著飞天赤裸的胸膛向下滑,不时的捏捏戳戳。
飞天有点难堪的闭上眼。
没办法,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反应怎麽也掩藏不了。
“喂”行云不怀好意的笑,指尖点在那个不容忽视的证据上:“你这里比较诚实”
飞天怒瞪,然後粉鸵鸟的别开眼,当自己不存在,当骑在自己腰上的那只骚孔雀也不存在!
平舟和辉月死到哪里去了!爲什麽一个回来的都没有?
随便谁,赶快回来一个吧
行云的第二道菜,开始做起了预备工作。
飞天眼睛一闭,权当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
可是
话虽然这麽说
可是
飞天猛地睁大眼,行云正紧紧皱著眉心,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慢慢沈下身。
两个人同时倒吸气。
“你”飞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睛圆睁,不能置信的看著身上的行云。
紧而热,一分一分被吞噬的感觉,一瞬间象电流从脚一直窜上来,通过背脊一直串到了头。
全身都因爲巨大的快感而绷紧了。
“还是讨厌我吗?”行云的眼睛慢慢睁开,有些苦涩有些无奈:“讨厌就讨厌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对不对?”
飞天看著他清秀的面庞上,不知道是因爲痛楚,还是别的原因,眉心紧锁著,眼睛里隐隐有水光。
行云的手慢慢抚上来,掩住了他的眼:“讨厌我吗?”
“讨厌的话,现在也别说。”
“就当就当你是愿意的,我们这是两厢情愿。”
“反正也只有这麽一次,就这一回了。”
行云慢慢在他身上起落。
飞天向後仰过去,太激烈的快感,和太汹涌的情潮,挤迫得他胸口窒闷吸不进气。
屋里很静。
真的很静。
风停了下来,竹舍里可以听到床板轻轻晃动的声音。
还有,情欲的喘息,交合的声音。
飞天不知道,眼睛被行云掩住了,看不到。
身体的感觉,因爲眼前的一片黑,而更加的敏锐。
被绑住的手,被压制的身体
被行云吞吐的欲望。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并不久。
行云慢慢从他身上退了下去,屋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
行云抱著膝坐在一边,头埋在膝头,身体窝成一团。
“你真的讨厌我,就闭著眼睛,听我说。”
“羽族人虽然迫于血统传承,父离子,母弃儿,是大错。可是我来,却不是因爲丹丹。我与成子是在半途相逢,我也来隐龙,他也来。”
“那时候才知道,你有了孩子。”
“对,是我先转身的。”
“你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并不在。”
“现在出现在你面前,被你拒绝,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行云沈默了片刻,接著说:“平舟很好,对你很好,对丹丹也好。”
“我以後,还可以常来看他吧?”
“我不会说什麽,只要过几年,来看看他,就可以了。”
飞天嘴里还是填著布,说不了话。
“飞天,上一次告别的时候,我是微笑著转的身。”
“不过,还没有走出园门,就开始心痛。”
“觉得那些旧事陌生,觉得那样的自己陌生难以掌握。”
“觉得你不是我所能撑控的。过了两百年那麽长的时间,你已经不是你,我也已经不是我。”
“想了那麽久,真的是想,分开也许是最好。”
“辉月说爱你。”
“听他那样说的时候,心里的难过找不到方向。”
“不知道是因爲你,还是因爲他。”
行云慢慢吸气,吐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你和平舟在一起很平和快乐。”
“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
“我是不是在,已经不重要了,是不是?”
“我明天就会离开,会常来看丹丹。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扰乱你的生活。”
嘴里的布被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濡湿,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行云这边松开飞天手腕上绑著的带子,飞天立刻把带子抢到手里,七手八脚去把灯点了起来,凑近火亮把那根带子翻来覆去的看。
“飞”行云显然被他的热忱吓到。
“这什麽材料做的啊,我居然用了十成力都崩不断!”飞天喃喃的说,把带子递到嘴里狠狠撕咬,带子还是纹丝不动,牙床倒有点隐隐作痛。
“是翅羽搓线纺的”行云有些闷闷的答。
“这麽结实?”
“水火不侵,刀剑不断。”
“是麽?”飞天回过头来笑眯眯。
笑著把行云的手拉过来,笑著把带子缠到他双手腕上,笑著把带子的另一头系在床头。
行云象是变傻了一样,被捆个结实之後,还是一脸茫然失落看著绑他的飞天。
飞天用指甲挑挑那根带子,使劲划了两划:“果然很结实。”
然後对行云很无辜很温和笑笑:“天这麽晚了,你早点儿睡吧。”
翻身下床去看了看窝在软棉堆里的丹丹,再看看在玉盆里卧成一团的生生,最後打了盆水来,替那个强暴他的可怜犯人清理身体。
“疼不疼?”被强暴的可怜受害者问施暴人。
“”
“疼就说疼,硬撑著比较有面子啊?可是面子能吃还是能喝还是能穿出去显摆?”飞天嘟嘟囔囔。
“疼不疼?”
“疼”
跟著这句话一起出来的,还有热烫的珠泪,落在手指上,象是可以烫伤心灵的温度。
“我还没哭呢,你哭什麽?”受害者怒眼一瞪:“不许哭。”
“你还敢哭你再哭一个试试还哭?你听不懂我说什麽是不是不许哭!真难看,都成花猫脸了!我说,别哭了,我又没用力绑你,你手疼啊?还是身上疼?我给你上点药?我说,你还哭个没完了你”
外面突然传来轻微的飒飒声,那不是风动草轻竹叶响。飞天心里一慌,看看衣不蔽体的行云再看看欲遮还露的自己,一扬手,薄被从头罩到脚把行云整个儿裹了个严实。他往床上一坐,手脚麻利拉下了帐子。
行云努力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水洗过的眼睛亮得象宝石:“喂,你躲什麽?”
“你懂什麽?”飞天压低了声音敲他的脑袋。行云缩了一下头,其实可以躲得过,不过他也没怎麽认真想躲。
飞天原来敲的时候是没打算能敲到他的头,可是没怎麽认真敲却还敲到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轻巧的步声。
两个人一先一後走了进来。
平舟清清嗓子:“飞天,你睡了?”
飞天明睁大眼,压著嗓子发出模糊的嗯声。
行云不吭声,只从被边上露出一双漂亮得不象话的眼睛,里面全是盈盈笑意和不怀好意,看著飞天脸涨得通红。
辉月的声音清冷里带著些许笑意:“天晚了,我也该去休息,明天还有天正事要做。”
平舟淡然说:“那明天在泉池见吧。”
几乎轻得听不见脚步声,辉月开门走了。
长长松了一口气。
可是
现在这副样子也不好见平舟吧。
平舟在帘子外面轻轻咳了一声:“飞天。”
“啊?”
“地上这是行云的袍子吧?怎麽随便的一丢,沾上灰明天可怎麽穿?”
还以爲真的藏好了
结果外面的两个人已经看得很清楚明白了
就剩自己还觉得瞒天过海了!
这麽说,刚才辉月也一定看到了
天哪,地啊——
丢脸丢得
飞天翻翻白眼,刚才兵荒马乱谁注意地上瞪了行云一眼,目光中无声的表达著“你怎麽乱扔衣服?”
行云眼睛弯弯,清楚的回答“我就丢了怎麽著?”
“行云?”平舟在外面轻声唤。
帐子里面,行云冲飞天眨眨眼,挑起一边眉毛,眼睛里在表达“我可以出声不?”
飞天摇摇头,鸵鸟的把拉高被子蒙头。
我什麽也看不到,我什麽也不听不到。
外面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行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我还在呢。”
平舟的步声更近,拉开帐子,兜头把那件沾了灰的袍子扔了进来:“穿上衣服,该回哪儿回哪儿去。你想鸠占雀巢,也得趁我走远了才好说。”
行云在被下扭了两扭:“我倒想走,有人绑了我手不肯放人,怎麽办?”
飞天被下闭紧眼捂住耳。
我是鸵鸟,我看不到,我听不到
平舟笑出声来,十分悦耳的声音:“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辉月都走了你还在我床上装什麽水仙花。快点穿衣服走人。”
行云懒懒唔了一声,手轻轻抖了两抖,那根带子居然就滑脱了开去。
飞天一把拉下被头,看著行云大大方方慢条斯理的穿衣系带。那根用来绑他的羽绳掉在一边。
“喂!你不是说刀枪不断水火不侵?”
行云点个头:“没骗你,是很好使,不信你明天拿去绑辉月看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