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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 不是饿了嘛。人儿你边吃,我边和你说个事儿。”“哦。”呼呼,还好没生气。果然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坐下,开始大快朵颐中……“人儿,关于那晚我的失控,我想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睡一宿觉就好了。”“不是一宿,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而且中间我还不断地给你输过真气,喂你吃过几颗我炼的大补丹。”“噗——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差点被你X死?!”“对不起——”某蛇悲痛地做虔诚忏悔状。“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虫,你这只猪,你这匹种马!你……”我气结。
“人儿,你莫要如此动怒,先听我解释——你也知道,我是蛇精。虽然已经修炼上千年,但毕竟还是无法摆脱蛇类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比如,呃——”他吞吞吐吐。“比如什么?!”我大吼。“比如,发情期的问题。”他抬起眼,脸上出现革命烈士一般的大无畏神情。“可是,我天生就是一根筋的人。不想像其他男子一样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发泄了事。所以,就一直用丹药和内力强压制着自己的……所以,那晚我才会失控。所以……”他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垂越低。
呵呵,这时的他,好像狐狸啊。那么小心翼翼的说话,那么诚惶诚恐的样子……狐狸……
“所以什么?”不知不觉,我的语气也放得轻柔了许多。“所以,平时我绝不会那样的。请娘子你放心!”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可怜的妖精们呐。“傻瓜。娘子我应该敬佩你几千年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才是,怎么会生你气呢?再说,我反正也没事。你老婆我强壮得很!”咦?怎么被他绕进去了?竟然也自称自己为他娘子了。
“那——”他兴奋地一下子起身,双眼发着期许的光亮。“干嘛?”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自觉地往后靠去。“那我们就继续吧!为夫我一定会一雪前耻,给娘子留下一个最美好的记忆……”
二话不说,直接拦腰抱起偶,直奔床榻。搞什么啊大哥!你这么天赋异禀,还用雪什么耻啊?!求欢就说求欢,干嘛绕那么大弯子?!
后背一接触到厚厚的裘被,我便立刻蜷起身体做防御状。可他随之降下的热吻却把我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唔——表——”“要,娘子要——”他像一只犯贱的家狗,将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一边沉醉地嗅着,一边用他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我的皮肤。“可恶!”“娘子,不要阻拦我。”白忙里,他抬起氤氲的星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这可谓是边强上,边色诱……“娘子,你好美。是粉色的!”他闪着大眼睛,一副看待稀世珍宝的神情注视着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蓓蕾。“你好无耻!”我被他盯得周身难耐。“不要盖起。”他一扬臂,蛮横地将我阻挡他的胳膊交叉着置于我头上。一俯身,又将脸埋入我胸膛,辗转厮磨。“唔——”该死!勾引我!有些粗粝的手掌带着冷暖交替的魔力在我战粟的肌肤上游走,脖子、脊背、臀部,几经蜿蜒最后缓缓地划入我的大腿内侧。“你!”我并拢双膝,气愤地盯着他。“苏珍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人儿你乖乖臣服于我身下,任我爱怜,如此媚眼如丝,如此娇态撩人……”气结。我一仰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嗯——”他隐忍的闷哼声,在这情欲弥散的空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娘子这样是想……”他忽然别有意味地盯住我的眼睛,下颚微微抵住我的脸,不让我乱晃头。
“给我吧。”他祈求地看着我,昂然待发的欲望抵在我并拢的双腿间,轻轻磨蹭着。
“才不要,不是说是要一雪前耻吗?不是要让我满意吗?那就得听我的。”
他一愣,随后有些负气地耷拉下脑袋。“好,随你处置。忍了几千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好!你说的!”我翻身,趴在他胸膛上。“我要吃奶!”一口叼住他胸前殷红的小点点,满意地听到他欲火焚身的抽气声。哈哈,冷血动物有奶吗?!我心里暗爽!“娘子——”很好!刚刚还是低沉磁性的男低音,现在已经变成含糊不清的呻吟了。
“我也没想到,咱们冷感劲爆的冰山帅哥有一天会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我百般凌辱。哈哈!”舌尖再邪恶地一转。“嘶——”他额头紫光一闪。“哎呀。你怎么又……”“不要紧,我不会现形。娘子继续,为夫,为夫——”一颗汗水滚落,他吃力地咬紧牙,“为夫一定会让娘子尽兴!”他的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子,手臂上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眼睛忽然间变得模糊不清,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心里竟然开始莫名地隐隐作痛。可怜的蛇哥,就是这样挺过去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情期吗?那样的执念,那样从未动摇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一场没有希望的爱情?还是为了一个他也许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女子?这样深情不悔的男子,世间真的有女子可以不为所动吗?我不信!“蛇,抱我——”……长长的发丝倾斜而下,他温柔地托着我的腰,缓缓地迎向自己。我像一只远航归来的小船,终于安心地驶进自己停泊的港湾。体验身心相连那一刻,幸福的充满。激|情的碰撞也似乎染上了温柔的色彩,我紧紧地搂着他健壮的身体,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缠绵悱恻的恩爱中去。“人儿,我爱你!”蛇哥,我也爱你。轻轻的,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在爱意泛滥的浪尖上随波逐流。放任自己在他给与的难以招架的欢愉和热情中,彻彻底底的沉醉,完完全全的沦陷……
不速之客
是不是——只要我等,你就会回来?是不是——只要我原地不动,你就会找到?是不是——只要不放弃,我终究会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不是?是不是?那么,这一次是多久呢?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还是又一个悠悠两百载?
倾城其实是不怕的。不怕时光难挨,不怕形单影只,不怕长夜寂寥,也不怕相思成灾。怕只怕,岁月的啃食,世事的变迁,让你脑中的我,一点点淡漠,一点点消逝。再一个两百年,人儿你——还会记得我吗?**************************************************************************
真舒服啊!枕着蛇哥的胸膛,搂着蛇哥劲瘦的窄腰,我睡得那叫一个踏实!“娘子,还不醒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蛇哥好像正在用下巴蹭着我额头。好痒!
“别闹!睡觉!”我翻身,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他身侧装睡。
开玩笑,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叫醒我的真实意图。偶可不是小白!
“人儿——”他张臂重新将我揽入怀中,下半身的某处,正在蠢蠢欲动。
“你有完没完?我——”“嘘——”忽然,他神色一紧,抬手封住我的唇。“怎么了?”我握着他的手,小声问道。“洞外有人!我出去看一下,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免不了额头一吻,之后他就——咻——没影了。乖乖呆在这里不动?我起身,飞快地穿好衣服。不动?不动,我就是棒槌!表忘记,穿越人士首选癖好就是——凑热闹,听墙角!
提着裙子,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洞口,几个漂亮的转身,地滚翻,成功上位。
百花从中,一男一女正在窃窃私语。不好!有奸情!“白大哥,你还记得我吗?”咦?这女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长得也好面善。
“姑娘是——”“是我!”哗地一下,白光刺眼。那女的华丽一转身,变成一翩翩君子。
搞什么?!拍电影啊!“你?!牡丹仙童?!”蛇哥微微惊讶。“是我。”“你不是应该和小蝶——”一提起小蝶,蛇哥马上情绪低落。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再言语。
怎么回事?有猫腻?我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白大哥——”那俊俏公子一抬眼,忽然眼眶湿润,竟扑通一声跪倒在蛇哥面前。
“仙童这是何故?快快起身,白某一介小妖,请受不起如此大礼。”“白大哥,我早已不再是什么仙童。当日错过飞升时机,我又将自己一千年道行尽数拿出。如今,我不过就是平凡花妖一只罢了。”他垂眸,轻抿一下嘴角又道。“当日得知妖王已被如来就地正法之后,为了防止小蝶心碎神死,我只好自作主张,用千年法力携她一同坠入轮回。希望可以借助世世轮回之力,帮她一点点忘记妖王殿下。可谁知——”漂亮公子在蛇哥搀扶下,缓缓起身,一转身又变回女子模样。“可谁知——”某女梨花带雨,“谁知她虽喝了数碗孟婆汤,却终是毫无用处。记忆没了,可是心里却还是留着那个人。三世三生啊!无论当男当女,她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却总是跟我说,感觉自己心头空空荡荡,许是遗失了什么。于是,一世又一世,我便只能伴着她苦苦寻觅。寻觅什么,她并不知,可我知道!”她抬起眼,直直地盯住蛇哥。
寻觅什么?偶也想知道。这个妖王正牌老婆到底是何许人也啊?“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你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爱她。看着她每世都为那个生死未卜的妖王愁苦。我又是嫉妒又是心痛。这一世,她为男,我为女。原以为当了男子的他,会因着我是女子而生怜爱。可谁知,他又是那副老样子。好好大家公子不当,偏要云游四野寻找良人——”
“难道,你口中的小蝶其实是——”蛇哥终于开口。“是,就是当朝寒丞相之子,寒心蝶。”“什么?!那那个公主?”“是我派去的。她是梅花妖附身于公主躯体之上,所以你们看不出异常。那日我见公主竟然与小蝶女体原貌颇为相似,就起了私心。正赶上,我在河边见了妖王女体。知道她终于回来。就想将计就计,让梅花妖去迷惑你们。到时若是法力记忆都未恢复的妖王不辨真假,和公主相恋。那我和小蝶就可以——”说着,她开始哽咽。“原来如此!”蛇哥了然点头。“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终究不是小蝶千百年来要找的那个人。自从小蝶遇见了妖王,便笃定了她便是自己要永生永世相随的良人。现在,白大哥你带走了妖王。蝶公子他又开始变得失魂落魄,每日郁郁寡欢,茶饭不思。任谁见了都不免心痛不已。”“所以,你什么意思?”蛇哥的目光开始变冷,声音也不再友善。“唉!经过了这么些风风雨雨世事轮回,我即便再努力,却终究唤不回小蝶那颗早已深陷人殿下的心。现在,看着他心如死灰生无可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比起得到他,我更希望的是,他能得到幸福。”她扬起盈盈双眸,那里面满是期待。“白大哥,请你成全小蝶和人殿下吧!他们生来就是为彼此而活的。即便你现在再努力地想将妖王留在身边,等到她记忆恢复之后,她也会毫无犹豫地去找他。这是你我,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得了的!”宛如一个晴天霹雳深深地击在身上,蛇哥踉跄地往后退了数步。而花丛中的我,也不免大吃一惊。小蝶?寒心蝶?那个偶像歌手,竟然是我原配?!嘀嘀亲的老婆大人!“白大哥,你现在所做的其实根本毫无意义。小碟和妖王本就相恋,这在三百年前,你也是亲眼目睹的。他们爱对方入骨,那样纯粹绝对的爱里,连一粒沙粒都容不下,又怎能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