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来你这里,还可以天天跟你见面,不用你一直想着我了,难道你不想天天都能够见到我麽?」
Phoebe用了很冷淡的语气,在完全没有看着我的情况下,一边抚摸着那些刚才吹乾的头发,一边看着电视说道。
想不到我本来打算以此为藉口让她返回美国,却想不到她却以这个藉口来我家住上。正当我想继续追问的时候,Phoebe看到Stephen打了一个哈欠,於是又跟我说道:「今天晚上Stephen睡哪里?不可能让他自个睡沙发的。」
「我有一个客房,他今天晚上就睡那里吧!」
说起这个Stephen除了不太喜欢说话之外,倒是挺乖,不费什麽工夫Phoebe就把Stephen哄得睡着了。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Phoebe哄Stephen睡觉,并且在她身上可以寻找到那份充满着中国传统母性对子女的爱。也许这样就不知不觉看得入了迷,当Phoebe帮Stephen盖好被子,关上客房房门,看到我在一边傻傻地看着她,她居然笑了出来。
「你哄Stephen睡觉的情景,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我还以为你站在门口这麽久做什麽,原来就说这话,以後你想见多少次就多少次。」
由於Phoebe身材高挑的关系,她忽然蹬脚,双手抱着我的腰,就一下子亲在我的嘴唇上。我并没有拒绝Phoebe,我内心之中一瞬间感觉到她并非现实中那麽坏,只是自小被宠坏罢了。
我品嚐着从Phoebe口里送过来的新鲜唾液,正因为这样的接吻,竟然也有那麽一瞬间,我脑海里的全是刚才Phoebe哄Stephen的情景,惠云的事情居然全部都抛诸脑後了。
我们的拥吻越来越激烈,到最後发展到躺在了床上,这些一切一切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识而行动,感觉十分奇妙,一时也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只是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这次我居然主动脱掉了自己和Phoebe的所有衣服,就在本来属於我和惠云的床上亲吻着Phoebe的乳房。这次的感觉比起上一次更加明显,乳房不大,但是却十分有弹性,乳头也变得十分坚挺。
Phoebe把我当成是怀上的娃娃一样,双手把我的头抱得紧紧的,而且有时候还会抚摸我的头发,嘴里说着「good boy」,而我则不停地交替用口吸吮着两个乳头,Phoebe开始舒服得直叫。
虽说是亲吻乳房,但是其实根本上就是在她的乳房上乱咬,我恨不得她乳房里存在着鲜味的乳汁,一次过可以把里面所有的汁液全部都挤进嘴里。而乳晕周围因为我牙齿的关系也变得红肿,并且明显可以看出牙齿印,所以到了後期,可以听出Phoebe已经从舒服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或许Phoebe已经无法再忍受我给她带来乳房上的痛楚,便主动把我推开,这次她用左手抱着我的两个蛋蛋,右手轻轻地包裹着小弟弟的周围,用舌尖不断舐着睾丸的下侧,企图用唾液洗刷。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这样刺激的原因,很快我就可以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变得十分坚实和炽热。
Phoebe等到肉棒足够坚硬之後,便开始用小嘴含着小弟弟吸吮起来,而且还不停在口中吐出唾液,那些唾液留在肉棒的时候,可以感觉到些许微热,很明显是一种天然的春药,这样更加刺激到肉棒的持久。这个时候我的双手也是没有闲着,弯下腰用双手拿捏着Phoebe的双乳。
毕竟我的肉棒过於短小,再过不久,Phoebe便深喉把整根肉棍放进嘴里。而且在她的嘴里,我可以感觉到水份的充份包围和舌头的搅拌,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从来没有发生过在惠云的身上,因为跟惠云做爱,从来都没有过口交。但是跟Phoebe在一起就不同了,口交的感觉虽然不如插入阴道里的好,但是毕竟这样的感觉还是初次尝试,再加上早泄的问题,令我难免会无法忍受如此服侍。
「我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Phoebe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开始痉挛,在Phoebe的喉咙中射出精液。Phoebe也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被呛到,本能反应把头往後拉,用双手掩着樱唇不停地咳嗽。
「对不起,我」
我从床边拿过纸巾,递给Phoebe,然而她很快就把纸巾抢过去,还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望着我。
「Damn!你怎麽那麽快的?而且说射就射。我都还没有好了呢!最讨厌就是你这种出得这麽快的人。」
听到Phoebe的抱怨,我发现自己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也因为她的这句话,使我对她的幻想拉回了现实。竟然在自己和心爱的老婆的房子,甚至是床上、被窝里跟别的女人做出了这种荒唐之事,我真是後悔莫及。
除了觉得自卑之外,还开始讨厌自己。之前跟Phoebe有这样的关系,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喝醉」的藉口,而这次是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做的,并且在做的过程中,心里居然只想着别的女人,我这个时候受尽良心的责备,真不知道以後自己如何面对惠云。
「对了,我已买了後天的机票,本来还想跟你多呆一下,想不到居然有这种事,要是被我爹地知道,我一定被他打死。明天我就一直呆在你家里好了。」
说过这句话,她就对我不瞅不睬,一下子就倒在床上,并把房间里的灯给熄灭了。
她看来对我今晚的表现极度不满,却又是无可奈何。显然她很了解男人射过一次之後,肉棒就基本上软化掉,短时间内再没有能力做第二次,所以她只好忍耐着下身的瘙痒,勉强睡去。
第08章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有过「大动作」的关系。当第二天早上我自然醒来的时候,发现Phoebe已经不在身边,而且同时在客厅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生怕Phoebe不知道会不会随便乱碰家里的东西,所以胡乱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门。
眼看Phoebe一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新闻,一边吃着手上一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薯片。而Stephen则到处乱跑,但是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就乖乖地走到沙发旁边,双手捧着Phoebe的大腿,而Phoebe也顺着自己儿子的目光看到我站在旁边,但是她并没有要对我说话,而是很快就把视线重新回归到电视上。像这种彼此都没有交流的时刻还是第一次,不过我并不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惠云早晨的爱心早餐,肚子饿得直叫,而Phoebe也只是偷偷地笑了一下,除此之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要是平时惠云在的话,早就有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或者是牛肉肠在等着我呢!
看来她们两母子打算一整天都在我家里过的了。本来是打算呆在家里看着他们,不过因为家里基本上没有什麽可以吃的,他们又肯定不会跟我上街,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到外面买些吃的,心里想着希望他们不要随便乱翻什麽东西就好。
虽说是暑假,但是一大早的时间,大家都忙着去上班,可以看见人流不停地在公车和地铁之间转换,我就在家旁边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方便面和一些零食。
没有惠云的生活简直就跟颓废的乞丐没啥两样,不仅心理上离不开惠云,连生活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无可取代她。
但是当从大路进入我家的小路的时候,那个地方相对比较安静,因为我们公寓里除了我们家,基本上都是一些白领,他们一大早就会上班去了。但是当我准备从楼梯走上去的时候,我就一直听到有脚步声,感觉好像有人跟踪我,但当我向後面望去的时候,不但看不到人影,连脚步声都已经消失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所以只好加快脚步。因为我家在公寓相对比较角落的位置,而且这所公寓的走火通道长期都开着,而且我对公寓的通道比较熟悉,所以我到处乱窜并且尝试多上几层。等我听不到脚步声之後,我便返回自己的家。
不知道怎麽的,我感觉时间好像过得十分缓慢,很不容易才挨到了晚上。但是因为彼此整天都没有交流过,所以无形中感觉家里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这天晚上Phoebe居然没有主动跟我同房,而是走到Stephen的客房跟他一起睡觉去了。或许她还在担心被跟踪的事情,又或许她对我昨天晚上不争气的事情感到生气,但总括来说,我都不以为然。不过不知道什麽原因惠云并没有打电话过来,也因此没有被Phoebe发现。
惠云回来的那天,因为Phoebe搭的是早机,所以一大清早我便把她和Stephen送到了机场。Phoebe一直提心吊胆地提防别人有没有跟踪自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当我眼看他们都登记完进入候机室之後,便趁离惠云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还原了。还是有那麽一点时间,由於昨天晚上还是睡得不好,所以我赶回家里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
不知道怎麽的,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全身上下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看着天花板的我想到了很多至今发生的事情,尽管每件事都来得十分戏剧性,可是却确确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即使没有睡着,想事情也是想得出神,要是没有听到闹钟的狂叫,也不知道已经到了下午4点,这个时候去接惠云刚好时间,於是我便驾车去到火车站。火车站还是跟去的时候一样,出奇地多人,但是站了不多久手机已经响起。
「喂,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们刚出来啊,不过这边很多人,我们没办法看清楚你在哪里。」
「我就站在售票处的旁边,你们快来啊!」
等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惠云他们已经出来了,就只有校长、浩哥、潘嘉乐和惠云四个人,很可能其他的教师都已经先行离开了。而看到惠云那个旅行袋已经鼓胀得快要爆开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兴奋过头,用光了我的信用卡的配额了。
我们一边谈天一边走向我停车的方向,潘嘉乐自动请缨帮惠云拿了不少沉重的行李,这个倒是我不太介意的,因为他的帮忙,我才显得比较轻松。
「校长,你们这次旅行收获可算丰富麽?」
我看到校长好像也购买了不少东西,於是便问问他们这次的香港旅行如何。
「我看他们这些年轻人都买了很多衣服什麽的,至於我嘛,还好,去过一趟花墟,买了不少种子呢!」
校长自顾自地说着。
从眼尾可以看出惠云跟潘嘉乐感觉有点怪,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偶有眼神的接触,虽然不是暧昧的那种,却又有十分亲近。而最令我意外的并非他们两个在眼神交流,而是平常是笑面虎的浩哥也感觉不到刚从旅行回来的兴奋,取而代之的一种无奈的神色。
总是感觉有点不对,於是我便打算问浩哥:「浩哥,你没事吧?」
「嗯?啊,没事,我还好,还好。」
尽管我还是有点介意,但人家都说了没事,我就没有理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必要了。
很快就到了我的车子旁边,潘嘉乐帮忙把行李都拿上车之後,他们三个就一起离开了,而惠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
「老婆,我看你买了很多东西呢!不知道都买了些什麽?」
然而惠云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继续望着。
「老婆,你怎麽了,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惠云的肩膀,她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啊,老公,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