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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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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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上那一抹变得坚硬的嫣红,一扯嘴角道:“为什么不行,你是我老婆!”
  他的力道让景戚戚低吟出声,浑身像是被一道激烈而可怕的电流击穿,立即变得绵软无力。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喝过酒还是此刻的激|情而染上红晕的酡红脸颊,胡励忍不住控制着力道慢慢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却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力道,他用力顶开她微合的牙齿,不给她任何喘息挣扎的时间,柔软的舌尖舔遍她的口腔,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
  景戚戚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试着摆动自己的头,但无论她怎么躲避,胡励都像太熟悉她的伎俩一样,准确无误地堵着她的嘴。而当她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不甘心停留在她饱满圆润的胸|乳上,渐渐滑向平坦的小腹时,她几乎想要用力尖叫了!
  她甚至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是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性|事,充满了汗水和体|液的黏腻淫|靡味道,胡励是个健壮的男人,总会让她欲|仙|欲|死,在他怀中一次次讨饶,求他给她个痛快。而他最爱的,就是她又羞怯又放|荡,纤细大腿夹|紧他的腰,软声媚语勾引他的样子。
  “弄疼你了?”
  头顶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胡励的手还停留在她丝绸般嫩滑的大腿内|侧,不时摩挲一下,引来景戚戚的阵阵战栗。他还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把一切的节奏放慢再放慢,先让她舒服了,适应了再说。
  她扭过脸,不说话,狠狠地咬着嘴唇,看着窗帘掩映下露出的一半月亮。
  记忆里,她将自己给他的那一晚,也有这样一轮圆圆的月,带着点儿黄色的晕圈儿,视线在他的有力撞击下变得渐渐模糊,而自己更是在最后他的低吼中陷入了可怕的晕眩中。
  见她不肯搭理自己,胡励也跟她拗上了,索性一埋头,将嘴凑上她耳后颈上好一顿吸|吮舔|舐,这一片是她的敏感区,他记得很清楚。果然他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逡巡了没几下,景戚戚就难耐地发出了小声的急喘,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也弯曲起来揪紧身下的床单。
  “戚戚,要不要我?”
  男人诱哄的声音一如当年,好似梦呓,他故意将热气喷洒在她锁骨以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好像要倾听她的心音一般。景戚戚再也忍不住,抬起手来用力推搡着胡励的头,就在她以为终于躲开了他的时候,却见他露出奸诈的笑,顺势向下一滑,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肚脐附近。
  两条被迫微微分开的腿刚想要并拢,体内深处却抑制不住地一阵潮涌,景戚戚张嘴“啊”了一声,接着便双颊泛红,一脸窘迫。察觉到她的情动,胡励的手指变得更加不老实,沿着滑嫩的腿根一寸寸往里逼近,在她即将挣脱他的大手的一瞬间,彻底送入。
  她像个孩子一样幼小似的,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不已,时光放佛一下子悉数倒流,又回到两个人误打误撞的那一夜。
  胡励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皱着眉一点点感受她,看着眯细了眼睛的景戚戚此刻额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指尖刚一动,她就张了张嘴不停地吸着气。
  “仨月没有性|生|活,自动愈合处|女|膜!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缓过来劲儿的景戚戚恶狠狠地白了一眼胡励,他深埋的指头在偷偷摸摸地动,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听了她的话,胡励显然愣了一秒,这才禁不住大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亲吻她汗湿的前额,哄道:“忍着点儿,再给老公破一次。”
  想到再一次让她疼,在自己身下呼痛流泪,胡励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奇异的兴奋感——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吧。就算她曾经和胡勉那样亲密过,但是她的第一次,是我胡励的!
  这一刻,胡励居然猛地想起当日景戚戚玉|体|横|陈在胡勉床上的那副诱人模样儿,他眼神立刻幽暗了下来,连带着原本温柔的手指也跟着用力地狂肆起来,在窄小的地带横冲直撞起来。
  “胡励胡励”
  直到景戚戚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胡励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他呆了几秒,赶紧住手,抱紧她吻了又吻,不断地用自己腿间的坚硬轻轻与她的柔软相摩擦。
  “对不起,戚戚,我是个男人,有些事,我真的”
  他面庞有些扭曲,闭上眼,一脸的痛苦,那一幕情景对他的伤害实在太重,想来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躺在自己的哥哥床上吧。
  这是家族丑|闻,更是秘闻,甚至除了胡勤,胡家两位老人至今还不知道,只当这一对小夫妻各自贪玩闹了矛盾。
  景戚戚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顿时有种被人兜头一盆凉水的感觉,不由得弯了下嘴角挤出一个苦笑:在如此销|蚀|骨的一刻,她还是对他有所幻想,甚至差一点儿就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屈服于身体的饥渴与他再一次共赴云|雨。
  原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只有自己。
  她暗暗咬牙,为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感到强烈的羞|耻,她早该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曾经用那样难堪的话语诅咒辱骂过自己,甚至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胡勉的,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解开心结?
  一想到那个最终没有活下来的孩子,景戚戚不禁又是一阵心悸,孩子掉下来时已经成形,医生无不遗憾地说是个男孩儿,长得很好,可惜了。
  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景戚戚努力平复着纷乱的心跳,半晌才推了推胡励,轻声道:“你去在我房里冲冲吧,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洗。”
  说完,她就用力从他身下钻出来,将滑落在腰际的睡袍重新穿好,光着脚走出卧室。
  胡励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眼里是止不住的懊恼,用力起来,坐在床沿上,他烦躁地抓了抓汗湿的短发,半晌,直到把脑子彻底放空,他这才冲到景戚戚房间里的小浴室,任由凉水在身上敲打。
  等到景戚戚重新回来,看见胡励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房间里了,她一愣,脱口而出道:“要走?”
  他点点头,不走又能怎么样,显然,今晚的香|艳片段已经就在刚刚戛然而止。
  “我以为你答应了和我重新开始,原来只是说说。”
  她轻笑一声,经过他,拿起衣柜里的一条干毛巾擦自己的头发,刚一动,他已经从后面死死抱住她。
  “戚戚,是我不好,你好不容易都忘了,我也该忘了才对,对不起,对不起”
  他慌张细碎的吻落在她腮边嘴角,却没有注意到,当景戚戚听见那句“忘了”的时候,明显神色一动。
  是的,她当然没忘,蛰伏了三年,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房产公司的助理,甚至让周围的人以为自己得了重度精神疾病,全都是她小小的计谋,复仇的开始。
  不只为了他的羞辱和不信任,更为了她的孩子。
  “你喝了酒,最近全市都在狠抓酒驾,你回家那两条街又是重点街路,等天亮了再走吧。”
  景戚戚转身,回抱住胡励,踮起脚来轻轻在他耳畔低语,惹得他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他没说话,只是径直将她抱到了床上,取来吹风筒,跪坐在她身后为她吹头发。
  “国内的医疗水平还是相对有局限,戚戚,我们出国去治治身体吧?”
  胡励声音温柔,仔细地吹着她的头发,景戚戚的头发一直让她引以为傲,只是孩子没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受了影响,怎么呵护都不如从前乌黑坚韧,她索性也就破罐破摔,又是烫又是染。
  胡励默默地看着她,眼前浮现出的仍是当年她明眸皓齿,黑色长发的动人样子,连被吻的时候都会一脸惊慌害怕。
  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许久才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励诚实答道:“我去问了梁以白,他告诉我的。”想了想,他又小心翼翼试探道:“戚戚,这些年,他对你还是一样好呵”
  景戚戚终于不耐烦,很清楚他这话的意思,用力推开他的手,转过头来冷笑道:“胡励,你不就是想问问,我和梁以白上过床没有吗?那我问你,在你心中,我左右都是个出轨,背叛婚姻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那么出一次轨,和出两次轨又有什么区别,一顶帽子就比两顶听起来光鲜了?”
  他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语塞,面上渐渐退去了血色。
  “我睡了,明天我要请假不上班,大老板行行好,你走的时候轻一点儿不要吵到我。”
  景戚戚哼了一声,将枕头扯到一边,背对着胡励躺下来。
  他看着她,很久才轻轻给她盖好毯子,关上灯,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景戚戚似乎动了一下,终于没挣扎。
  她睡得很浅,却似乎被梦魇住了,又回到胡家大宅,三层楼的卧室,门被人从外用力撞开,她听见声音迷蒙地醒来,却发现门口站着一脸愤怒的胡励。
  不明所以的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道:“你去哪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了,因为她的胸口,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
  “啊!”
  女人的尖叫,划破清晨的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大抽,两天没登陆上来晋江,我更一次新真是太艰难了
  看在我这么难还更新的份上,霸王出水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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