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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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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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屏幕上画面快速前进.终于在某一点开始停下.正常速度继续播放。只是没几秒.景戚戚就彻底愣住.她想要尖叫.又忽然意识到这是在胡勉的房间.吓得她立即用两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因为恐惧.她的两只眼里已经开始有温热的液体在滚动此刻她已经完全明白.胡勉让她看的录像是什么了整个画面暗了下来.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熟了.门忽然“嘭”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紧接着一个纤细的人影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关门都是用脚踹的。是个年轻女人.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上还抓着两只高跟鞋.因为房间很暗.所以看不大清她的脸色.但是看得出.她在拼命于呕。果然.就看她摸索着墙壁.拉开卫生间的门.整个人就扑了进去.发出好大一声响。床上的胡勉在有人闯入的一瞬间就坐了起来.似乎很是惊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不速之客是他的弟媳.景戚戚。没几分钟.一声马桶的冲水声打破了安静.紧接着.哗哗的洗澡生又传了过来。胡勉立即站起来.拿起床头的睡裤先套上.也把床头灯给扭亮了。只是.他又不能冲进去.只能站在原地.面色非常尴尬。很快.洗完澡的景戚戚出来了.胡勉听见声音转过头去.看一眼他整个人就石化了:因为她.根本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浑身是水.湿淋淋就这么出来了。看见胡勉第一眼.满脸酡红双眼迷离的女人嘴角扬起.两条手臂举起来.冲过来就跳到他身上.扒着胡勉的脖子不放.全身都“挂”在了他身上因为拍摄角度的原因.画面虽然清晰.但却是从上到下.看不大清两个人彼此的表情.但从肢体动作上看.胡勉在拼命躲.景戚戚在用力推.终于.胡勉腿下一绊.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床明显喝醉了的景戚戚却是很灵活.一翻身就骑到了胡勉腰上.左右扭动.双手还摸上他的胸膛.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论力气.她不可能是胡勉的对手.但一方面顾忌她的身份.另一方面她没穿衣服.他根本不敢伸手碰她。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高耸也在上下颠簸.好像是雪峰上绽放的两点红蕊。胡勉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不可能做到面对这样的尤丨物都无动于衷。
  “注意到没有.角度变了.距离也拉近了些.当时我房间里有三台摄像机在同时拍摄。怎么样.剪辑得还不错吧?”就在景戚戚全身颤抖.透过泪眼迷蒙的视线看着屏幕上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景象时.耳畔居然传来了胡勉明显带有戏谑的话语。她一个激灵.原来.她看得太入神.没发现他已经走到了床边.坐在了自己身边.唇已经凑到了她脸颊。
  “什、什么?”她刚要躲开.脖子已经被胡勉用手圈住.他并没施力.只是虚虚地拢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狂热的光。
  “我听胡勤说.过去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也包括我和你那一段.不如往下看看.瞧你那晚的表情.淫丨荡又大胆拍得多好。”
  果然.在他的提醒下.景戚戚才发现.此时屏幕上镜头是直对着她的脸的.照得清清楚楚.包括她脸上那颗细小的痣都能看清。而她正半阖着眼.微微咬着下唇.一脸的意垢丨丨情丨迷.两条腿蜷曲在胡勉的腰两侧.臀轻轻蹭着。
  屏幕里胡勉的表情非常复杂.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仿佛在进行着天人交战。终于.他身上的景戚戚不再满足隔着裤子对他的上下其手.扯着他睡裤往下用力一扯.胡勉闷哼一声.脸色霎时变了。
  他早就硬了.胀得浑身都疼.不只疼.还滚烫.随着她小手的又摸又抓而胸膛剧烈起伏。而被他的坚硬吓得面色一白的景戚戚则是倒抽一口凉气.这才伸手紧紧地握住了他。
  “好大”
  她喃喃自语.酒劲儿上来了.用力甩甩头.景戚戚翘起身子.把白嫩嫩的小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身下的胡勉被她的话语刺激得呼吸重了起来.伸手在她细嫩的腿间轻轻探了一把.娇花儿果然早已泛滥.看来酒精的催丨情作用确实不小。景戚戚被他的手撩得艰难地动了几下.难耐得紧.心头像是有只小虫子在咬.抓着他的手也收得更紧.身体一沉就要往下坐。
  “别”
  胡勉明白她的意图.刚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心急的景戚戚已经用力坐了下来。不出他所料.她立即疼得尖叫出声.身体向上拔.想要离开他。
  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又怎么会放开她.就看胡励两只手压在她肩上.狠狠往下一按.景戚戚“嗯”一声.就倒在了他身上.呜呜地哭出来。
  →解风情27←
  房间里光线很幽暗,全部的光线来源都是墙上的大屏幕,微微刺眼的光衬得瘫坐在床上的景戚戚更是一脸惨白。
  没有人去按下暂停键,所以画面就持续播放着,不过因为音量被事先调得很低,所以那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并没有响彻房间。然而胡勉的卧室太安静了,除了景戚戚偶尔的啜泣声,因此断断续续的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还是不断地灌入耳朵里。
  因为醉酒而走错房间,又将胡勉错认为是胡励的景戚戚无力地伏在他的心口上,湿漉漉黑色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随着他狂猛的动作而不断起伏,颠簸得犹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
  她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其实她根本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虽然湿透了,但里面依旧紧致着,却不怕死地贪心想要一口吃下胡勉。等到她彻底将他的火给勾起来,景戚戚想逃也逃不了了。
  景戚戚被胡勉顶得又疼又麻,像是要撑裂,滋味儿堪比第一次。之前胡励都是温柔缱绻,每次都会抚弄再抚弄,亲吻再亲吻,恨不得把她弄得全身软绵绵湿哒哒,像是要融化了再要她,哪像饿疯了的胡勉,简直要吞了她一样。
  “胡励,轻点儿,我好疼啊”
  将头埋在胡勉的肩窝,上下晃动带起一阵阵晕眩,景戚戚咬着牙迷迷糊糊地求饶着,酒醉后强烈的头疼让她很想睡,但那深陷在体内的灼热反反复复地碾压着她的脆弱,烫得她浑身颤抖,有种快要小|解的感觉。
  说也奇怪,明明是疼,可却不知为何,几分钟以后,痛感逐渐消散,快感反而节节上窜,战栗从尾椎骨沿着脊柱攀沿,被身下男人狠狠击撞的地方变得酸起来,像是有知觉似的,一点一点慢慢蠕动,主动吸附起他。
  胡勉一愣,眼睛先是圆睁,继而眯了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她是喝多了不分东西南北,但真的听到她喘息着叫自己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还是有种怒气翻腾想杀人的冲动,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疼了?”
  再生气,听着她不停的抽气声,胡勉还是放慢了节奏,抱紧她的腰,停了几秒,这才翻了个身,调整为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再一看景戚戚,脸上都是冷汗,闭着眼睛小声哭,看起来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胡勉的心一动,竟有种心疼的感觉。
  事实上他才见了她仅仅几次,某一天胡励兴师动众地带回来一个女孩儿,直截了当说要结婚,弄得胡家二老是又惊又喜。而他这个做大哥的,除了对这个叫“景戚戚”的女人有些惊艳感,别的还暂且没有,只是没想到,她竟阴差阳错上了他的床。
  更没想到的是,占有她身体的感觉,竟是这么好,他动了动腰,引来她一串串低|吟。或许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这女人热情死了,明明喊疼,可手臂还是缠着自己的脖颈,小腿儿软得跟藤蔓似的盘在他身上。
  “别哭,我轻一点儿,你别乱动就行。”
  胡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太急躁,吻了吻景戚戚汗湿的颈子和锁骨,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淡淡的轻哼,他如是说道。
  面对如此淫|靡放|荡的画面,景戚戚再也看不下去,她用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眼睛,无声地抗议着这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凌迟。
  “看到这里,你难道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还是非要看到你最后是怎么喊出来,怎么样在我身下汁水淋漓才有效果?”
  看出景戚戚的痛苦和回避,胡勉狠下心,索性再加一把火,他凑近她,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用恶毒的语言来刺激着她。
  不是说,忘了过去的人只要原景重现,在强烈的刺激下,就很有可能想起当初的事情吗。百般无奈下的胡勉只能破釜沉舟,选择这样一个杀招来,如果她敢忘了他,那绝对不可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跪坐着的景戚戚险些一头栽下床来,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听见,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眼睛圆睁,用力拍打着正要抱住她的胡勉。
  “你不叫我说,我可以不说!一次不够,好,那伦敦那晚呢,就是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一沓照片,那一晚我花了四万英镑睡了你!”
  双眼猩红的胡勉咆哮出声,死死扣着景戚戚的手腕,终于忍不住将另一个炸弹又抛出来。
  她呆了一秒,然后安静下来,看着面色已是狰狞的胡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的,她视为梦魇一般的伦敦,那个会有大片雾气笼罩的城市,那个被景嫣嫣一提她就恨不得打人的城市,因为和胡勉疯狂一晚而变得无比黑暗,在心底不可触碰。
  “和胡励离婚,这句话当年我已经说过一次,不要我说第二次。”
  他搂着哭泣的女人,一字一句,前方的画面早已定格,是一张男人狂乱的脸,放佛已经陷入了可怕的□中,他看着自己,微微动容。
  “离婚?!”
  景戚戚哽咽一声,愕然地看着胡勉,嘴唇翕动。在这种时候,她有些不能够立即思考清楚,自己是应该继续在胡勉面前装作不记得过去的事情,还是索性坦白一切。此刻她的脑子很乱,这一段从未预料到的录像,彻底打乱了她所有的节奏和步骤。
  “当初你不肯,是因为你还爱他,怎么,到今天你还不醒悟?他连你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你还对他有什么幻想?还有,这录像”见她一脸迷茫,胡勉挑挑眉,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这录像可是胡励亲自给我的,当年他在我房里装了三台摄像机,真是用心良苦呵。”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景戚戚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她明白过来胡勉的意思,她本就惨白的脸已经恰如死灰。
  “还不懂我的意思吗?如果他早就在我房里动了手脚,那你说你那晚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会喝多,为什么他第二天一早才发现你没回房,这里面的巧合,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儿?”
  他的话已经说得太明显,就差捅破了最后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就算景戚戚现在头脑再不清楚,她也明白胡勉是什么意思了!
  “你是说胡励他、他为什么不可能,你骗我!”
  景戚戚不敢相信,胡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老婆主动送到自己的哥哥床上,这太匪夷所思,太荒唐,也太恶心了!
  如果胡勉的话是真的,那么她又开始想要呕吐了,想到刚刚才和胡励那么亲密无间,景戚戚简直有一种想要把自己浑身的内脏都掏出来清洗一遍的冲动。
  脏,真他|妈|的脏!
  “是不是骗你,你自己分析呢?还记得当年胡励说过的那句话吧,还是你跟我说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他说,他娶你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你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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