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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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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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打电话告诉谭月不回去吃饭的时候,胡励却一皱眉,把她叫到办公室。
  “回去睡觉。”
  他忙到顾不上看她,鼻梁上架着眼镜仔细看图纸,抽空抬起眼来瞄了一眼景戚戚。
  她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还是点点头。
  “你别熬太晚。”
  她走上前,余光瞥见四周无人,踮起脚来飞快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快步离开。
  胡励嘴角一扯,似乎心情顿时大好起来,看着她妖娆的身影走向座位,拿起包直接下班。
  景戚戚刚走出公司大楼,就看见街边拐角处停着一辆车,很是眼熟,走近了看清车牌,果然没看错。
  她微笑,伸出手来拍拍车窗,粗声粗气道:“喂,违章停车,开单子了啊!”
  伏在方向盘上睡觉的人听见声音,飞快抬起头来,眼睛里露出惊讶,正是梁以白。
  “你在这等我下班啊?”
  景戚戚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空调凉快得让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也一扫夏天特有的燥热。
  “哪能啊,你在家关禁闭,我都不敢去找你。就是累了,开着开着就不想开了,跟这儿歇会儿。”
  梁以白拧开瓶矿泉水,灌了一口漱漱口,摇下车窗吐出去,这才对着车后镜抓了几下头发。他没告诉她,下午接到Lucy的短信,他立即就处理好手头的生意,只是专程来这边等她,守株待兔。
  “怎么了,脸色很不好,最近太忙了?”
  她这才注意到他不太对劲儿,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梁以白一向最讨厌别人对他有肢体触碰,就连景戚戚也不例外,这次却一动没动,让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摸了好几下。
  “有点儿烧,你先慢慢开回去,我熬粥给你,吃完了出一身汗就好,伏天里热伤风最难受了。”
  景戚戚把温度调低了一些,担忧地看向梁以白,就看他点点头,声音沙哑道:“那你今晚回酒店还是回家?”
  之前没人管,景戚戚干脆就在酒店长期包了一间客房,反正回家除了保姆也没别人,景立人和谭月一年有八个月在出差。
  “你都病成这样我还回什么酒店啊,当然是衣不解带地伺候梁少爷你啊!你可是我的人体提款机,你要是死了,我受穷不说,还得嚎丧,算了,我看还是当一晚上小丫鬟比较合适!”
  景戚戚撇嘴,想了想还是执意和梁以白换了位置,由她来开车。
  论起车技,景戚戚开起车来实在叫人没法恭维,要不是梁以白的车牌号太牛逼,估计后面都得有警车跟着。
  好歹一路开回家,梁以白开了门,换好鞋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喃喃道:“我没病死,也要吓死了。”
  被他揶揄得满脸发红,景戚戚用力把他推到卫生间,催他先泡澡。
  “这位少女,要一起来吗?”
  梁以白咬着唇做出羞涩表情,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还猛眨眼睛一副诱|惑状,景戚戚立即嗤之以鼻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我门没关,要偷|窥随便你呦。”
  他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把身上的衬衫脱了,光着上身走向浴室。
  梁以白精壮的背影看得景戚戚一呆,早上Lucy的话又响在耳畔,她没来由再一次面红耳赤起来。
  →解风情29←
  尽管景戚戚不学无术,但有一门技艺却相当不错,那就是烹饪,虽说她做饭时整个厨房会乱如屠宰场,可菜色味道还是令人垂涎三尺。
  没办法,景父景母常年出差,家里虽有保姆阿姨,不过嘴馋如景戚戚从很小的时候也只得自食其力研究吃食,再加上有梁以白这个实验用的小白鼠,她更是乐此不疲地钻研。
  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做好了她吃独食,做坏了责令他全数吃光,为此梁以白曾经几年间胃药从不离身。
  见梁以白乖乖去泡澡,景戚戚挽起袖子淘米下锅,还好只是熬粥,技艺生疏倒也不怕,她翻了翻冰箱,还找到一袋榨菜,百般确认没过期后又做了盘鸡蛋炒榨菜。
  等她在厨房都忙乎完,一看表居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但梁以白还没出来,景戚戚怕他在里头难受,擦干了手往卫生间走。
  刚走两步,距离卫生间还有一段距离,就听里面传来“嘭”一声,应该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景戚戚吓坏了,以为是梁以白烧得没力气,浑身发软,脚下一滑摔倒了,她脸色一白,冲上去就把门给撞开了。
  果然如他所说,门没锁。
  梁以白很重视卫浴设备,装修风格也是简约大方的欧式风,但无论是马桶还是浴缸都是顶级的,整间浴室宽敞明亮,两面墙都是大片的镜面设计,此刻已经被热气氤氲得一片模糊。
  “以白!”
  景戚戚看清眼前,见梁以白还稳稳当当地躺在浴缸里,正闭着眼睛,听见声音疑惑地看向门口,他手边有一瓶沐浴露落下来,正是刚才声源发出来的原因。
  她松了一口气,挪步过去,俯身看着脸红得厉害的梁以白,不知道他是发烧烧的,还是被热水烫的。
  “身上没劲儿泡会儿得了,起来吃点东西发发汗就好了。”
  景戚戚难得地没有暴躁,少有的温言细语,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两个人打小一起长大,梁以白鲜少生病,但也正因为这样,只要生病就严重,小小的发烧也能转成急性肺炎。
  “嗯,浑身没劲儿,你扶我起来,冲冲。”
  梁以白烧得声音都哑了,眼皮发沉,伸手撑着浴缸两边,挣了两下都没起来。景戚戚赶紧伸手搀住他,好不容易把他从水里扶起来,又赶紧踮起脚来把喷头取下来给他冲干净。
  本来身上都是泡沫,重点部位都遮挡住了,随着哗哗的水流,这回全都露出来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看了。看了一眼没回过劲儿来似的,她又看了两眼,尤其还下意识地注意了一下颜色和大小。
  景戚戚握着喷头的手顿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睛往两边拼命躲,手伸得老远,递给梁以白。
  “你、你站稳,自己冲,我去给你拿衣服!”
  也不管梁以白还没来得及伸手,景戚戚跳起来,被火烫到似的夺门而出。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等跑出卫生间好久,心还是一阵止不住狂跳——
  上一次看梁以白不穿衣服,还是他十六岁那年的暑假。他刚经历中考,成绩在全区都是数一数二,比他小一岁的景戚戚则是数学永远徘徊在及格边缘,因此被勒令在家狂补数学,谭月给她请了名师还不算,专门叫了梁以白来景家监督她学习。
  苦不堪言的景戚戚于是只能在梁以白的鞭策下认真学习,进步倒也神速,没几天景家大人又出差,家里只剩这两个半大孩子,没了管束自然如鱼得水。一天下午梁以白实在热得受不了,在景戚戚家冲了个凉,一出来就看见她正从自己书包里翻出来张光盘。
  “戚戚,别动,放下!”
  梁以白大窘,这光盘可不是一般的光盘,是他一个发小从日本寄回来的,当然是“好东西”,没想到自己还没等看,就被景戚戚这小东西摸了过去。
  景戚戚贼笑着,拆了封套直接就塞到光驱里了,没几秒,屏幕上就出现了令两个人全都瞪圆了眼睛的画面。
  “以白,这这些人玩得很刺激啊!”
  舔舔发干的嘴唇,景戚戚两眼放光,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小腹酸酸的,有种奇怪的感觉。
  一边的梁以白即使刚洗过澡,这会儿也已经再次浑身是汗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当然有正常反应。
  “戚戚,听话,赶紧关了,东西还我,这件事儿千万别说出去!”
  他飞快地按下暂停键,哆嗦着手弹出光驱,赶紧将那片薄薄的光碟抽出来塞回书包,找了个借口溜出景家。
  那晚,梁以白第一次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儿,梦里的女孩儿,是景戚戚。
  站在浴缸里,慢慢弯下腰,梁以白捡起被景戚戚扔掉的喷头,重新冲洗了一下自己,这才走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一阵苦笑。
  她对他,倒是越来越疏远了,甚至只是无意间看到他的身体,都会如此讨厌呢。慢慢擦干身体,梁以白拿了一条干浴巾,将腰下部位都围个严严实实,这才推门。
  景戚戚站在餐厅,桌上放着一碗粥和一碟榨菜,她脸色有些不自然,还透着古怪的红晕。
  梁以白清清嗓子,一咧嘴角,一边狞笑一边走过来,伸手搭在景戚戚肩头,咬牙切齿道:“既然看见了,就乖乖回答我一个问题!”
  其实,他不知道,景戚戚刚才之所以那么大反应,是因为她发现面对梁以白的身体,她居然立刻产生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欲|望,这让一直把对方当做最好朋友的她立即涌上强烈的罪恶感。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难道居然饥渴到要对以白下手吗,Lucy那女人还真是毒,几句话就把她的绮念给勾了起来,景戚戚闷闷地正想着,不想梁以白忽然要她回答问题,她一愣,仰起头呆呆应声道:“啊?”
  他勾着唇角,半晌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就在景戚戚都要被看毛了的时候,就听梁以白一本正经地开口道:“那你说,我大不大?”
  一室沉静,没人出声,景戚戚的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张着的嘴都忘了闭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啊啊!梁以白你这个臭流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给我滚啊!”
  **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哄梁以白喝了粥也吃了退烧药,这么多年来在景戚戚心目中,他都是兄长一般的人物,没想到病起来也够难伺候,这样不舒服,那样不好受,等他躺下,景戚戚已经忙得大汗淋漓。
  她冲了个澡,再次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看着床上的梁以白闭着眼,总算放下心,刚要关门,就看见他皱皱眉,叫住她。
  “我半夜还得吃药,你叫我。”
  景戚戚认命地点点头,刚说好,就看梁以白又伸出手来,虚弱地招了几下,瓮声瓮气道:“你就睡我旁边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她一顿,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调好闹钟,这才一掀空调被,躺在梁以白身边。
  他立即一脸满足地翻过身,背对着她,很快睡熟了。可能是因为鼻塞,他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呼噜咕噜的听起来像是一头没长大的小兽似的。
  一边的景戚戚却了无睡意,她躺在床的另一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床很大,两个人之间留了好大空隙。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声喊了一声“以白”,身边人没回应,果然是药效上来了,他睡得很香,额头上全是汗。景戚戚伸手往杯子里一摸,梁以白腰上脖子上也都是汗,体温倒是降下来了不少,她总算放心,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给他盖严实。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心里一放松,人也就跟着发困,景戚戚没来没打算睡,但房间里很安静,她眯了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身上很黏,汗水让皮肤变得滚烫,而且极不舒服,颈间像是有一个什么热乎乎滑溜溜的东西在舔|舐着,景戚戚难受地哽咽了一声,手挥了挥,被人轻轻捉住,握在手里。
  她艰难地转了个身,腰上又缠上来一条胳膊,腿刚一动,一条健硕的长腿也跟着压了上来,几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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