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下午的时候,景戚戚直接离开公司。而对面办公室的胡励,似乎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皱了下眉头,没有出声阻拦,继续低下头和手下谈论着什么。
39 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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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勉的行事果然很谨慎,不得已,景戚戚必须先到了距离公司几公里的一家大型超市,在停车场等他来接。
她站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不禁心悸于他的多虑,看来,这些年胡勉游走于黑与白之间,却从未有过任何失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等了不足三分钟,胡勉的车子已经拐了进来,他的时间观念果然很强,这么远,前后时差只几分钟。
他摇下车窗,伸出手来招了一下,并推开了副驾那边的车门,景戚戚一弯腰,顺势坐上去,车子甚至没有停稳,便又缓缓加速,从另一个门开了出去,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一分钟。
“怎么,他加班加到乐不思蜀,你也跟着瘦下去了?”
胡勉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景戚戚,终于主动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静,嗤笑一声问道。
“老板卖命,下边人哪里敢怠慢,现在就看他能不能力挽狂澜了。”
景戚戚低下头,玩着手袋上的穗儿,口中闲闲回应,然而心却不由得一紧,胡勉又是怎么知道的,听他的语气,似乎早已知道了胡励的项目尚未拿到土地批文似的,那么幸灾乐祸,难免叫她生疑。
本以为胡勉会再说几句,她好揣测分析,不想他却再也不说话了,专心开着车,方向是城郊,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自己的住所。
这是她第二次前往胡勉自己的家,第一次还是她和他从小岛上归来那晚,彻夜疯狂让她最后几乎奄奄一息,做到浴缸里的水甚至都微微漂起了血丝。
想到这,景戚戚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哆嗦,背脊瞬间挺直,胡勉淡淡瞥了她一眼,将空调温度打高一度,却什么都没说。
很快,胡勉在停车场停好车,牵着景戚戚的手进了电梯,她似乎极不适应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从下车便一直低着头,将手袋里的遮阳镜也戴上,一言不发。
“先去洗澡。”
进了房门,胡勉将钥匙往玄关前的吧台,伸手扯开了衬衫领口,有些烦躁地挤出一句话来。
景戚戚站在门口,执拗地一动不动,咬唇拒绝道:“我有话跟你说”
他冷冷回头,眼睛里已有寒意,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回应道:“去洗澡,或者滚。”
他从来不开玩笑,尤其是这种玩笑,景戚戚思考了一秒钟,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摘了眼镜,扔掉手包,直接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了地上,这才略有局促道:“洗手间往那边走?”
胡勉的家装修得很简洁,每间房间都是嵌入式的房门,关上门,丝毫看不出区别,他听见她的问话,转身看了看她,随手一指。
她往左边走去,推开门,想了想,还是没有锁门,毕竟,这是胡勉的家,他若不想,根本不会进来,他若想,她锁门也没有用,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道理景戚戚明白。
她小心翼翼地脱去衣服,等她赤|裸地站在莲蓬下,看着水阀上冷和热的标志,忽然停下手,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
银色的水阀很是闪亮,上面有红色和蓝色的英文字母,显示着左边是热,右边是冷,景戚戚努力吞咽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几秒钟后,浑身是水的景戚戚瑟缩着,用浴袍遮住自己身上的要|害处,推开卫生间的门,瑟瑟发抖朝胡勉开口喊道:“水、水怎么是凉的?”
正在吧台倒酒的胡勉闻言一愣,偏过头来,看见她的狼狈模样儿,居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早就告诉过你,当初装修的时候出了点儿小问题,工人把冷热安颠倒了,后来我想反正也不怎么来这边住,就懒得改了。”
他这才起身,走近过来,经过她身边,直接走到莲蓬下,取下来,扭向“冷”那边,果然,出来的水是热的。
胡勉忽然一挑眉,原本要将莲蓬递给景戚戚的手在空中一收,猛地抬高,将滚烫的水流浇向她。
难得的玩心大起,最主要的是,心底隐隐的那一抹怀疑和担忧也终于消失殆尽,原来她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也好。
“你干什么!”
景戚戚急忙伸手捂着眼睛,有水珠溅进去,微微刺痛,令她喊出声来,只顾着上面,她的腋下一松,裹着的浴巾被水浸湿,变得沉重,直接从身上滑了下去。
她喘息,愣在原地,一身洁白无瑕,细心呵护的美肌就这样全部暴|露在对面男人的眼底,甚至来不及遮掩和躲避。
因为冷意,胸前的两枚小小的粉嫩嫩樱果战栗着,在胡勉吃人般的眼神中逐渐挺立起来,景戚戚“啊”一声,下意识地转身想跑,不想他看出她的企图,长腿一迈,两条手臂卡在她腰际,向后一扯,她整个人跌向胡勉的怀中。
他的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湿的肌肤,缓缓移动摩挲着,热气在她耳边缭绕着,他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怎么,真的想通了,要离婚,不后悔?”
胡勉一张口,含住景戚戚的耳垂,舌尖不断舔|舐着,见她在自己的怀里居然微微轻颤,这种狩猎似的快意让他更加兴奋,见她不答,甚至让滚烫的舌探到她的耳中,来回抽拉着进出,惹来她恐惧的低喃。
“对,你、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景戚戚来回交替移动着两只脚,浴室的地面有些话,又全是水,她真怕胡勉一个故意或是一个不故意,令她摔倒在地。
似乎看出她的担心,他竟闷闷地笑起来,胸膛好一阵起伏,她光裸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自然察觉到了,景戚戚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胡勉,放开我,是你说的,要么洗澡,要么滚。我已经来洗澡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听出她话语里的气愤,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动作倒也麻利,等景戚戚再掀起眼皮,身后的男人已经如她一样浑身赤|裸了。
胡勉弯下腰,捡起刚刚不小心被扔在地上的莲蓬头,冲了冲,重新安上去,一把抱起景戚戚就踩进了浴缸里。
“不想怎么样,帮你搓搓而已。”
说完,他还真的取过手边格子架上的丝瓜络沐浴擦,将她整个人转过去,仔细帮她搓洗起身体来,动作很轻柔,眼神专注。
景戚戚抿着唇,四肢仍是保持着僵硬,特别是当她察觉到,胡勉还要给她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她更是几乎想要逃脱了!
抓着她的两只手臂,轻轻按在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拗成一张弓的形状,这样一来,她胸前的两团洁白的丰盈就更加突出,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男人没有选择浴花,而是直接将沐浴乳挤压在手掌心里,直接抚上她的肌肤。
黏黏的液体质地涂满了全身,揉搓出大量丰富细小的淡粉色泡沫,香气浓郁,带着令人晕陶陶的诱惑味道,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似乎变得更滑更嫩了。景戚戚背对着胡勉,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却能听见他益发粗重的呼吸声。
“这味道有印象吗?你说你喜欢,纯天然的,保加利亚的野生玫瑰提取的花露,不含一点儿杂质。”
胡勉闭上眼,任由那气味儿不断钻入自己鼻翼中,轻轻吸气,然后扳着景戚戚的双肩,让她不断向后仰,直到她的背全都贴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缓缓移动身体,她身上的泡沫就这样沾到他的身上。
“是吗?我我没有印象了”
她哆嗦着嘴唇,依旧矢口否认,说谎就是这一点考验人,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没办法中途喊停,必须一个接一个。
“呵,说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也许我心情好,就如了你的意。”
他不睁眼,任由全身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全力来感知来享受她美好娇嫩的年轻躯体,沐浴乳的润滑作用下,他和她紧贴,两个人身上全是滑溜溜的,胡勉伸出手,按着她挺|翘光滑的臀,轻轻挤压,体会着那极致的手感。
“在他本人不出面的情况下,让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失去法律效用,有可能吗?”
景戚戚强忍着喉头的痒,克制着自己想要喊出声的欲望,尽量忽略胡勉那四处游移,抚弄她身体的手,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她的话换来他的笑,似乎觉得她的要求并不过分,淡淡道:“就是‘被离婚’而已,这个不难。”
这种事,让他胡勉来做,倒是大材小用了,只是景戚戚很清楚,胡家的身份特殊,若是换第二个人,怕是全中国也找不到敢接这活儿的。
除了胡勉,他能,他也敢,最主要的是,他也愿意。
“既然能,那就看你做不做了,做得干脆,做得叫我没有后顾之忧。”
听到他的回答,景戚戚终于放下心来,她想到了,来找胡勉,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不会不要任何“报酬”就帮助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她同样也想到了,即使自己和胡励离婚了,受身份和家世所累,胡勉不可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自己在一起,他不会让自己的声名受到任何玷污,更不会随意拿仕途开玩笑,这一点就从刚刚那一路他的谨慎小心可见一斑。
只要离了婚,和胡家再无法律身份的瓜葛,她就和以白远走高飞,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用一次身体,就能换来永久的安逸,那她想赌一把,赢了她就赚了,输了
她却不敢想,若是输了又该如何,可是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因为已婚身份的束缚,就彻底失去梁以白,眼看着他娶景嫣嫣!
不,绝对不行!就算梁以白不在乎她的已婚身份,甚至不在乎有没有名分,但她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要堂堂正正和他一起,让他们的孩子不受任何人的白眼辱骂和指指点点。
强忍下屈辱感,景戚戚慢慢阖上眼,既然胡勉一向做事狠辣,她就只能置于死地,趁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眷恋和热情,谋算到一切她可以谋算的。
40、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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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不见得人人都会去做,但这个“人人”不包括景戚戚,她属于固执中又永远带有性格脆弱一面的女人,这种女人要么能成大事,要么败事有余。
她很清楚,以她自己的能力,想要对付胡励,当年不可能,现在依旧不可能重要小@说~网&。
从楼梯滚下来,掉了孩子,景戚戚回到娘家把小月子做完,便以散心为由,一个人去了伦敦,全部的行程只告诉了多年的闺蜜叶倾红。
“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倾红。”
她泫然欲涕,握着好友的手,却再也哭不出来,一开始是想哭,但怕落下病根强忍着,如今是真的欲哭无泪。
哀莫大于心死,第一次全心全意地爱一个男人,为他放弃未完成的学业,为他怀孕忍受着强烈的早孕反应,最后只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
“不行,我不同意,戚戚,这种事如果传了出去,你就再也别想在圈子里混了,还有你父母,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完了景戚戚的设想,叶倾红说什么都不同意,她确实有办法满足她大胆的想法,但这个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我只是想知道,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儿,女人玩|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