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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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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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勉,你是胡勉,你是胡勤的大哥!”
  忽然,她眨了一下眼睛,脑子里窜过一个念头,一股脑儿地喊了出来。与此同时,一直开得极稳的车子忽然晃动了一下,原来,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似乎震动了一下,车子偏离了原来的路面。
  “你想起来什么了?”
  他急不可耐地转过头,不看前面的路,只是看着景戚戚的脸,那表情像是要活吃了她一样。
  她抬头看向前方,两束刺眼的车灯光晃得她快睁不开眼,她眯着眼睛,用力拍着椅背,大声冲他尖叫道:“看车!前面有车!”
  胡勉愣了一秒,等他转身坐好时,对面的车几乎已经近在咫尺,他疯了似的用力转方向盘,想要避开两车相撞。
  “啊!”
  景戚戚不敢再看,她闭上眼,尽可能地弯下腰,两只手捂住肚子。
  64先解风情后解衣
  犹如游乐场里的机动游戏一般,急速行驶的车子硬生生被胡勉从直行扭转向右手边护栏方向,就在车子的前脸差一点儿就要“亲吻”到对面的车时,它们彼此终于错开了,尽管还是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刮蹭,透过挡风玻璃,惊魂未定的胡勉亲眼看见了地面上飞溅的一串儿火花。
  “你有没有事?”
  他喘息着,转过头去看景戚戚,她抬起头来,一张脸已经是毫无血色,嘴唇翕动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对面的长途汽车司机显然是疲劳驾驶,停了车后也赶紧拉开车门跳了下来,胡勉确定景戚戚无事,推门下车。
  他顾不上和对方争辩,只拨了个电话叫人来解决,然后就转身回来,绕到景戚戚这边,站在路旁边抽烟。
  她隔着车窗看着他,黑夜里看不大真切,他嘴里含着的那一点火红能隐隐映出他的唇和下巴轮廓,让他冷硬的线条在冬季里更添了几分难以亲近。
  胡勉一连抽了两根烟,最后一口,大概是被呛到,连连咳嗽起来,到最后甚至微微弯下了腰,脸色涨得通红。
  景戚戚坐不住,推门下了车,迎面而来的凉气几乎让她的胃部都疼起来,她用围巾捂着嘴,焦急着开口问道:“你带我去哪?”
  他又咳了几声,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隔了几秒才幽幽道:“胡勤藏你,你想吃了蜜,怎么,我藏你,就是对你下毒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景戚戚哑然,更觉得惊愕,她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闭了嘴。
  这个男人,和梁以白不同,和胡勤也不同,是个狠角色,在弄清楚过往之前,她还是少说多看为好。
  “上车,外面冷,再等十五分钟。这车不能开了,方向盘刚被我转得太厉害,可能废了。”
  看着她被吹红的脸颊,胡勉不悦的皱了一下眉,车里好在有暖风,她下来做什么。
  景戚戚几乎被他塞回了车里,她不自在地扭了几下,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感应到了,一直在焦虑地动着,似乎也在为母亲担心。
  被胡勉带走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胡勤是否察觉到异样,可即便他发现她不见了,偌大个北京城,想找个人又谈何容易。
  胡勉果然没有骗她,过了十几分钟,来接他们的车子开来了。
  这一次,胡勉和景戚戚并排坐在后面,他来着她的手,她微微抽了一下,换来他更大的力气,她不敢再动,上身拼命坐得笔直,几乎要贴到车门上,与他保持着好大的距离。
  目的地是离北京不算太远的一家私家医院,说是医院,从胡勉的只言片语里景戚戚弄懂了,这里大抵是有钱人来修养,远离城市喧嚣的一个去处,由七八栋独立独院的小楼构成一个集群,每座小楼都配备变态的医师和护师,为客人量身打造专属的护理计划,近年来很多备孕的女人也会选择来这里,因为水好空气好,污染辐射少,对宝宝很有好处。
  “到孩子出生,你都在这里住,什么都不缺,环境对你和孩子都好。”
  胡勉如是说道,距离景戚戚生产尚有一段时间,这里他亲自来过,条件什么的都比较满意。
  “我要回家。”
  景戚戚不为所动,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开口。
  “家?说这个字时还挺坦然的,你和胡勤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了?”
  胡勉耻笑,好像景戚戚说的是一个笑话,她咬咬嘴唇,倔强地顶回去:“我们准备结。”
  他果然表情变了一下,似乎在揣测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半响,他才摇摇头,似笑非笑着反驳道:“那就看你能结还是不能结好了。”
  说完,他就率先迈步,穿过庭院几步走到门前的台阶上,回头看了景戚戚一眼。
  “没有车你根本哪儿也去不了,要进来还是在外面冻一宿,自己选。”
  她跺了跺脚,终于还是妥协,跟上他。
  **
  迟来的晚饭过后,医生过来为景戚戚做了简单的测量,楼上卧室旁边的房间早都布置好了,俨然一间诊疗室,摆放了好几台仪器,随时都能做相关检查。
  “宝宝很健康。”
  医生的话让景戚戚很开心,身后站着的胡勉也松了一口气,冰天雪地的还害她差点儿发生车祸,他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悬着。
  “这个月份控制好力度和频率,还是可以有夫妻生活的,但是做丈夫的也要体贴温柔一些。”
  不知内情的医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现在的80后小夫妻在妻子怀孕期间闹矛盾要分手的越来越多,其中丈夫的性需求得不到满足也是一个主要原因,所以她也就随口提了提。
  景戚戚张口结舌,倒是胡勉摇摇头,将手搭在她肩膀,平心静气的开口道:“谢谢你了。这个要是都把持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当晚,景戚戚和胡勉同睡一间卧室,大床旁边还有一张床。
  “不舒服了一定要喊我。”
  洗过澡的胡勉换好了睡衣,走出来如是叮嘱道,景戚戚坐在床沿,不发一言。
  “水我帮你调好了,不能太热,也别泡澡,冲冲就好。。。”
  她猛地转过头来,怒吼道:“你闭嘴!少跟我啰嗦!有本事把我送回去!”
  不等说完,景戚戚眼圈儿就全红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落在衣服上,湿了好大一块。
  胡勉看看她,见她是真的哭了,也微微动容,走上前去,慢慢蹲下来,抓着她的手,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轻轻哄着她。
  “别哭,对孩子眼睛不好。先住住,不喜欢咱们再换好不好?”
  他这辈子都没用这语气跟别人说过话,甚至是对父亲胡语正,话一出口,胡勉自己都觉得有些牙酸,不大适应。
  “不好!就是不好!我不认识你,凭啥听你的!你滚滚滚,滚远一点儿!”
  说完,景戚戚瞪着他,毛拖鞋一踹,把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的脚丫子伸出来,照着胡勉的胸前就是一脚。他蹲在床边,比她矮了一截,这一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他没准备,被她踹得猛向后栽过去。
  “嗯!”
  就听胡勉闷哼一声,四仰八叉地坐在地毯上,他顾不上站起来,赶紧用手捂着胸口,嘴唇有些发青,额头开始狂涌冷汗。
  “你、你别装死啊!我还没用力呢,别装了!”
  景戚戚确实只用了七分力,他原本就是想吓唬吓唬胡勉,以为他肯定能躲开,哪知道自己不仅踹中了,还把他给踹翻了!
  他看了看她,没说话,慢慢站起来,哆哆嗦嗦倒了一杯温开水,又从挂着的外衣口袋里掏出几个药瓶,每个都拧开倒了几颗,一股脑全都扔嘴里,又喝了大半杯水,这才靠在床边调整着呼吸。
  “你。。。”
  景戚戚慌了,站起来又不敢靠近他,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
  过了几分钟,胡勉好像不冒冷汗了,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他吐出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从前你撒谎,说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看,现在是真忘了不是?”
  景戚戚歪着头看着他自说自话,眼底渐渐涌上一抹悲戚,但她什么都没说,静静地站在原地。
  “行了,忘就忘了,挺好的。”
  他放下了一直按在胸口的手,向她伸出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冲她说道:“听话,去洗澡。”
  景戚戚像是被他那种既冷淡又平静的神情蛊惑了一样,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他掌中。
  
  换了一个新环境,很少有人能够睡得着,景戚戚自然也不例外,当她不知道第几次翻身发出细微声音时,不远处的胡勉说话了。
  “你要是睡不着,我们说说话。”
  她眼皮一麻,还是有些微囧,转过身面向他,小声道:“吵醒你了?”
  房间很黑,但是她还是能看见他的明亮的眼,他似乎弯了一下眼,像是在笑。
  “这种环境能睡着的男人应该没有。”
  他闷笑了一声,但景戚戚可没觉得好笑,扁了扁嘴,她想了想问道:“胡勤从来没跟我提过你和他二哥,我没有印象。”
  翻翻眼睛,她相师笃定似的,又点了点头。
  胡勉压了一下嘴角,他当然清楚胡勤的心理,谁得了块宝贝不得好好藏起来。
  “戚戚,孩子是我的,但你觉得现在我们俩的关系正常吗?”他盯着她的眼,很是认真,但并不凌厉,没有白天时的咄咄逼人,见她不说话,又补充道:“等孩子大了,问你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就说他死了?”
  不知怎的,胡勉的话,让景戚戚立即联想到刚才他靠着墙时那死灰般的脸和乌青的嘴唇,她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孩子真的不是胡勤的,这个认知竟然给她带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可他对自己那样好,景戚戚暗暗有些负罪感,就好像是一个出墙的妻子一般。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和你。。。”
  胡勉刚要往下说,景戚戚就马上截断他的话,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要说!”
  她喘着气,急促的开口:“我不想知道!现在这样很好,你不要说!”
  就算她胆小也还,故意想要逃避也罢,起码现在,她并不想知道自己过去的荒唐和荣耀。
  夜色中,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而景戚戚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合上了眼睛。
  睡着了的景戚戚是因为一阵绞痛醒来的,这种疼和以前偶热胃肠出问题的疼截然不同,没几分钟她就冷汗涔涔,她坐起来一些,掀开被子,腿间有微微的濡湿。
  她吓坏了,哆嗦着伸手想要按亮床头的小灯,不想却打翻了水杯,她终于死死抓住他的手,牙齿打颤,“我、我可能要提前生了!”
  胡勉也傻了,他光着脚站在两张床之间,吼道:“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尽管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孩子棋高一着,算计了所有人,居然早产了。
  65先解风情后解衣
  景戚戚毫无预兆的早产让胡勉和所有人都觉得措手不及;尤其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做完检查,医生丝毫没有看出任何迹象。
  “你不是说很健康吗?这他妈的就叫健康?!”
  胡勉扯着医生的衣领冲他大声咆哮着,瞪圆了眼睛一字一字质问着,景戚戚进了手术室,他才惊觉自己的后背都汗湿透了,三更半夜里风一吹冻得他直打哆嗦。
  支支吾吾的医生说不出所以然来;又不敢得罪暴怒中的胡勉,只好一个劲儿地赔着不是。
  好在胡勉早有准备;景戚戚就在这里生,不必在路上瞎折腾。他透过房门看见她躺在手术台上;身边不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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