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吞吐着不知道是谁的丑恶性器,后面也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大脑却一丝也没有停止思考。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自己的体力消耗。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没有高潮。在这一点上,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的意志。因为我的身体被一个金属环所束缚着。
营帐里肮脏的味道越来越浓。
跪俯在地上,眼角却瞄到一双军靴在自己的头前:“我现在倒是开始相信你不是安了。如果是安的话,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看来他们把你弄得很舒服啊。”几个手势后那群侍从便走的一干二净。
“想要吧。或者我应该把你当作战利品送给我亲爱的堂哥。有着相同相貌的下贱玩物。不过你能让沙克兴奋多久就要看你的天赋了。”一只军靴残忍的踏上我的欲望。并开始有节奏的踩动它。
我的意识渐渐远去,随着那缓慢的节奏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可惜咬住我欲望的铁环并不能因为我模糊的意志而松口,我面色潮红,整个人蜷曲成了一团。
鄙视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模糊而又遥远:“真是没有意思。”随即那原本踩在我欲望上的军靴也意兴阑珊的移开了。
我的气息不稳到了极点,只能绻在地上喘气。
“祸害!还是看到一个消灭一个的好。”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袋。沙威尔的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即使在他半信半疑之机,却也宁愿错杀而不原放过。
我本可以跳起来攻击沙威尔,可却因为刚才的折磨而连半个指头也动不了。
我只能看着那抵着我脑袋的枪。
“谁让你张得和那个人那么像。你以为这个皇室可以安放几个定时炸弹,一个就足以让所有人跟着他去死。那个也是应该除掉的,可惜沙克不愿意。知道这叫什么吗?”原本抵着我的枪开始使劲塞进我嘴里。
“狗屁爱情!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他说他不能扔掉自己的小狗。小狗,会咬主人的狗只能是疯狗。他妈的就该人道毁灭。他对他的宠物有责任,那他对他辛苦拿到手上的东西的责任又到哪里去了?”我抬眼看沙威尔,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双手将枪口拼命地塞进我的嘴巴里。黑色的枪身几乎已经抵住了我的喉咙。即使在射精时都冷静的很的沙威尔此时却双眼通红,越说越是兴奋,整个人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死亡,我并不害怕。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感觉自从我参加了自由联盟以来就不曾消失过。死对我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不正常到了极点,爱上一个同性,甚至被人折磨却仍然没有厌恶的感觉。
可是看到这样的沙威尔我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不正常。不是性的问题,而是另外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不正常。
我冷眼看着沙威尔,被个精神错乱的人干掉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权势是什么?杀了你,我他妈杀了你,沙克才会知道现在他的地位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家族的!为了家族,就得杀人。”横冲直撞的枪管撕裂了我的嘴角,我的嘴角开始不间断的滴血。
沙威尔是为了皇室的安危才回要杀我。他厌恶作为沙克宠物的我,因为我的出现会影响到整个皇家。不顺从的玩具,这只怕是我最大的罪过。只是沙威尔并不明白沙克从来就没有对我仁慈过。他所以为的危险简直荒谬到了极点。整个奥而良战役就可以证明一切,沙克并不在乎我的生死。
另一方面,让我吃惊的是皇室的那种病态的仓皇,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的果实滋养出来的也只能是一群病态的细胞。疯狂的以皇室的一切作为自己的一切的心理,让皇室的人有一种草木皆兵的病态。仿佛任何人都是要造反的逆民的心态,造成了臭名昭瞩的旧金山大屠杀。
可惜现在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不然让我对付一个疯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下一秒,巨大的枪响震动着每个人的耳膜。
不过倒下的不是我,开枪的也不是沙威尔。明显的是外面有人在开枪。
“是谁开的枪?”沙威尔抽出了塞在我嘴里的枪。
在军营中未经允许的开枪,明显是触犯了军纪的严重事情。第一及有可能暴露埋伏方的具体位置,第二还将引起己方的慌乱。无怪乎沙克会将自己的暴怒全发泄到了外面。
很快的一个小兵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是外面歌舞团的那些人在表演节目。”'三'
节目,难道是在在表演百步穿杨?我虽然低着头,却几乎要笑了出来。
一声枪响居然救了我的命,实在是天意啊。
“蠢货。”沙威尔猛地朝那个小兵甩了一个巴掌,然后大步往外面走。才走了几步便又转了回来(怎么感觉像武二杀嫂,这几天《水浒》看的),一把拉着我的头发一并往外扯。
周围的几个小兵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
这又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衣服也没穿,又是满身的淤痕,还被他们的长官像狗一样的拖来拖去,是人都会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只是我不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我刚才服务过的?
我低垂着头不去理会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羞耻的。如果有,那种羞耻也早被沙克磨光了。
才拖拉了几步,沙威尔便停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在这里表演节目的,几百个人围在营地中间鼓掌叫好,有几个性急的人早按耐不住性子,将手探入自己的裆部圈拢着。
沙威尔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一会儿工夫,原本围在营地中间的人看见沙威尔来了立刻便闪开了一条道,在那里叫好吹哨的人也片刻间安静了许多。
我被沙威尔拖到了里面。
春桃的下面已经将一只长杆的步枪枪身吞了进去,整个人闭着眼睛在那里随着枪扭捏着。原本单薄的身形此时却红艳如桃花,双腿更是缠绕在枪托上摩擦,纠缠。春桃的脸上更看不见一丝的痛苦,完全是一副享受饥渴的样子。难怪刚才在看的人会如此疯狂了。
“刚才怎么会有枪声的?”沙威尔拉着身边的一个人质问道,他脸色绝对称不上好。
“是是。我们刚才在打赌那支枪里有没有子弹。”被抓住的人整个身子抖个不停,足见沙威尔往日的作风。
“然后呢?”沙威尔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
“他,他就朝天开了两枪。现在他的里面还有两发子弹。”
我的心漏跳了半拍,那支枪里居然还有子弹?难道春桃真的不要命了吗?谁都知道上了膛的枪只要一个不当心便容易走火。如果那支还在春桃身体里的枪有子弹的话,一旦走火除了死再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了。我望了眼沙威尔阴晴不定的神色。
果然如我所料。沙威尔一把扔开了早以吓得不行的小兵,走到了春桃面前,一脚踏住了春桃身下还露在外面的枪柄。
果然如我所料。沙威尔一把扔开了早以吓得不行的小兵,走到了春桃面前,一脚踏住了春桃身下还露在外面的枪柄。
春桃原本紧闭的双眼,因为感觉到了下面的变化而吃惊得睁开。
四周的人安静的连呼吸声都静止了,而我也死命地盯着沙威尔的一举一动。
不是没有见过杀人,只是这样的架势却实在是太让人吃惊,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比刚才嘴巴里被沙威尔用枪抵着的时候更紧张。
春桃的眼睛勾了眼沙威尔后,嘴角露出一个媚笑。竟不顾沙威尔的威胁动作,反而抱住了沙威尔的小腿,在那里私磨着。
他只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危险,还以为又是寻常的欢客在和他打趣。我看得脸色发白,还有什么比当事人处于危险而不自知还要来的让旁观者来得胆战心惊的。沙威尔是什么人再没人比我清楚的了。
“客人,我给你打个折怎么样?”媚眼如丝,春桃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处的威胁。
“有那些服务呢?”低沉的声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暴怒。
“6910呵我都可以。“呻吟之声几乎招的在听的人心中都小猫叫春,而春桃不规矩的手也开始拉扯沙威尔的拉链。
下一秒,沙威尔一把抓住了春桃的手将他拉起。原本踩着枪柄的脚却并不曾松开。黑色的枪管在血色中被拉了出来。
会出血是必然的事情,将枪在一瞬间拉离那里,没有走火已经是万幸间的事情了。
春桃吃痛的倦起了身子,或许这是他带歌舞团来都不曾有过的遭遇吧。
“听说这里面还有两颗子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沙威尔不再理会蜷缩成一团的春桃。转而拿起了那把满是白色污液和红色血迹的枪。
真是成也枪声,败也枪声,看着沙威尔将枪口对准了一直趴在地上的我。除了苦笑我还能做什么呢?
两声枪响,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柄枪里面居然连半颗子弹也没有,怪不得刚才春桃能如此大胆了。
“江湖把戏。真是帮蠢货,只是声音弹而已。“沙威尔鄙夷地将那柄几乎可以乱真的‘玩具’扔在了地上,“一帮骗子,都给我抓起来。”
自己居然逃过了一劫实在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只是如今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我望着和我一起被关在小帐篷里的人。什么和什么嘛,既然是什么歌舞团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卖卖笑卖卖身,搞什么杂技啊。
我瞪了眼坐在我身旁也被绑得像个大粽子的春桃。
这个家伙被军曹胡乱地上了些药后居然又活蹦乱跳的了,简直不像个人类。
“安你放心拉。等明天军大爷一定放了我们。奇怪了我又没做什么,干吗抓我们。难道是你没伺候好大老板?”春桃居然反问我。
我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旺张了张聪明脸的白痴。
“可是看看你身上这么多应该不会吧?难道是你工夫不够好?”春桃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满身的爱痕。
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穿上一件衣服,自然被在旁边无聊的要命的春桃看得光光的。
如果不是我的声音辅助器不在这里,我一定开始破口大骂了。
“啊!你居然偷了我的小骆驼鼻子上的铁环。可怜我的小骆驼从昨天没了鼻环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叫个不停。嘻嘻,你怎么把骆驼环卡在那里了啊?”春桃看着我的下体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
我几乎有晕倒的冲动,如果再让这个口没遮拦的白痴说下去。我们立马得被拖出去给毙了。
不错我是在春桃没注意的时候偷了骆驼的环。
也正是因为这个骆驼的环才救了我一命。只是现在的我实在不愿去炫耀。
“呵呵,一叶瘴目。真是好聪明的安。沙威尔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环下面还有一个环呢?”春桃的一只手居然滑向了我的下体,玩弄着那只原本穿在骆驼鼻子上现在却环住我的欲望的铁环。
而原本沙克给我套上的白金的环则安静的藏在铁环里面。所谓的一叶瘴目,更多的却是斗智斗勇。
春桃居然解开了缚住他的绳索。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半点也不知道,枉我刚才居然瞪了他半天。
仿佛预先知道了我的心思一样,春桃将手掌心中的刀片给我看:“是藏在舌头底下的刀片哦,最高统帅。江湖有江湖的骗术,民间有民间的做法。”
我几乎要为春桃喝彩了,可是脑中却如五雷轰顶一样炸了开来。
他知道我是自由联盟的安!!!
他知道!!!
我看着仍旧笑嘻嘻的春桃,装猪吃老虎只怕还是这个人。
“好了好了,给你解开绳子啦。没有舌头还这么凶。”明明知道我是谁还为我送开绳子,这个人实在难以琢磨到了极点。
就在我绳子松开的一刹那,我右手一拉将原本在我身后解绳子的春桃拉到了眼前,左手则掐住了才被我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