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需要我的血液,除了能让他们免於人类的猎杀外,对於抵况外侮也有著不可抹灭的助力。这几天他们让那些原本能力还未达高峰的孩子们,喝下了呈有我血液稀释过的液体,让他们全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战场上的生力军。但这种情况不是我所乐於见到的
我心底打著计画。
我进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见著了一幢不是筑於树上且像极了人类居所的建筑。我知道那是梓煌的居所,我来这就是想和他打商量。
不过未到门前,经过窗边的我却听到了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从门缝中我见到了赤裸的梓瑝正半趴在一名男子的腰部并极尽所的引诱挑逗著一名男子,绝美媚惑人心的面孔在此时看来却令我作恶。纠缠蠕动的两具身影在我面前正打著火热,在还没见著那一人是谁我就掉头折回。
由於凯给我的这镯子的缘故,我没了人类的气息。对於妖族来说这简直就跟比林间的一草一木都还没有存在感。
我沿来时路避开枯枝落叶,不发声响的走离,但心中的怒意却还是不能平复。
这人没资格拥有米迦。
第十八话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豆大的雨滴打的我的身子都疼了,所以我快步的在林子间跑著。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因为我有一种彷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般,因为我想起了第一次使用雨伞和雨衣时的那种兴奋心情。
大街上,细如牛毛的雨点直下,五颜六色的的拼盘由穿梭而过的人群手上持著。。。
打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已经是现在的岁数了,我同东姒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打哪来的而在那我称为臭老头的家中我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因为我看见了姒的笑容。
那彷佛是不可奢求般,所以我暗自下定决心要让他将笑容延续,直到凯的父亲偕著一个银发少年到我们面前为止。
我刚看见那银发少年的冲击并不下於姒,因为冥冥之中我知道他也曾经是我视为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当然,是我在这世界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曾经和他们一起相处过。
虽然在那世界只有短短的半年的时光,但我跟东姒却在那里学习了不少那个世界的东西。日复一日,每天都有著那世界的惊奇事物出现在我们身边,当然大部分都是由二哥和三哥怕我们无聊带来的。
大哥除了一开始我跟姒由昏迷中醒来时告知我们『身分』外,其他时间我们很难见著他。而且他还替我们物色了一间学校,让我们从失忆前的学程开始就读,当然这折煞了我跟姒这两个连幼童的会话能力都还称不上的失忆人口。
当时我们才知道我们的岁数原来已经那麽大了。两名24岁即将面临大学毕业及失业的失忆人口对著由大哥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两张绿卡瞠目结舌不已,你说我为啥会觉得惊讶阿?以下全是废话。
虽说我失忆了但我至少还知道那种东西不是那麽容易『生』出来的,但对於我们这两人完全不知打哪来的人口来说的的确确是项福音,因为这一来我们就可以自由的偕著姒出门
我们在那个收养我们的家人那从原本无法沟通终於明白知晓他的语文等等,这一切一切全在我海中流转而过。
我跟东姒不是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是否如同那日本男子所言的那样,是他父亲『收养』的养子,而是东姒那过於不属於现代人般空灵貌美的外表和诡异的『超能力』都让我不得不去怀疑起我们是不是那世界的人口。当然,我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并没有把这世界的容貌带到那个世界去就是了。
在还没遇见凯的父亲和那银发少年的前几个月就在这种心境下渡过。撇掉那只蟑螂不说,我发觉我很乐於看见那银发少年。
不知姒现在过的怎样?是否有想起过我
对了,那只蟑螂怎和凯一样的名字?该不会跟凯一样只取前头名字中的一个字吧?不过,他们父子两竟然长的那麽相像,这真是有点扯,我想。
(注:凯的全名是迪凯伊·弗仑而另一个世界的『凯一号』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凯二号』的父亲,但这是後话了,之後会出现剧情。)
心思流转间我已经回到了树屋不远前,当我正烦恼怎让腰间这白绫听话的一展神力送我上去时,我已经看见树下的两道身影,是虫子和猄。
虫子一脸惨淡的看著我,他脸上的苍倦使我感到不忍,而猄的脸上明显的带著怒意,一张邪气的脸此时却跩个七八万到让见到的人挺想乱揍一把的
「我没事了,上去吧。」我缓了缓脚步,站定在虫子面前伸出手等著他的怀抱。
米迦迟缓的反应过来,以著拙劣的姿态抱起我,足一蹬立刻跃上了树屋。
树屋不大但也空间容的下五人以上。
「我说你这小子搞啥失踪阿?害的一个傻子外加他这兄弟就傻傻的待在树下等,就连下雨了也不听劝进屋子去。」猄边抱怨边忙著用魔法将自己的衣裳给烘乾,之间还打了个喷嚏。
我换好了衣裳後就窝在屋子中央米迦生起的炭火旁取暖著,眼睛的视线不禁落在米迦还湿漉漉的身影上,他从一踏进屋子开始便一直低头忙碌著。
「虫子」
「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我说。
米迦因我的话语而明显的一僵,但他还是抬起头让我直直的望进了他的眼里。
「嗯。」
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著我的谅解。
我笑了。
「我们明天就走,好不好?」
假装忙碌的手终於停歇下来,他举起手覆在我面前,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由头顶传至身体各处。
「嗯。明天就走」弄乾了我的湿发後,他宠溺的揉著我的紫墨色长发,眼神已不再让人感到一丝悲怆。
◎◎◎◎
翌日。我们的离去果然替我们带来了麻烦。
「身为妖族一员,在自己族人遭受莫大威胁人人都赶著回来保护自己的根本时,你竟然被这人类给迷昏头想抛下全族族人生死於不顾?」老者愤怒的看著我们,深刻的皱纹下挟了不可喝止的怒意。
周围聚集了很多妖兽,他们大都是残存的原妖,他们的脸上除了同样有著愤怒也有著不削和鄙视。
「族长,现在大势已底定魔军也声明休养生息而不会进犯,往後如有需要米迦必定顷刻回来舍命。」米迦不卑不亢的说著,握住我的手有著微汗沁出。
「谁不知道你是不是贪图安逸想回去当全族死对头的后妃?!你连身为妖族的志气都没了吗?!」人群中一名身上有著突兀且清晰骨鳞的女子尖锐的激问。
一时之间交头接耳和替她答腔的人激增,米迦则因她的话语而选择沉默。
「族长!我都挑明的说了,我们不朝南我们只朝北走,如果不信可以在我们身上下追踪术!望请族长不要再以这件事来打击任何一位因时势所逼而不得以的妖族子民!」猄这一声不敬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
老者静肃的看著我们,现场气氛登时弥漫著一丝诡蹫,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老者下定论。
我记的她。
她在我跟米迦一行人回来後痛哭失声,因为她的弟弟撑不了从天阙杀出来的那段路,而在那一场混战中死了。
当时米迦其实可以带著我走的,可猄却带来了消息,他的族人强力的要求非利用此一机会重创魔军不可,而米迦静默的接受了这突来变动。
在他豪无阻碍的以手劲扯断脚镣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麽的不了解,他根本一开始就有那能力离开凯的牵制!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著梓瑝这个混在魔宫的同族之人,而猄说不定也是让梓瑝给包庇在魔宫中等待著机会脱身。
从头到尾我都是被他给闷在鼓里,直到那天他欺上我身後告诉我所有的计画为止。
连那匹白绫的得到也在他意料外,但他却能反过来利用那匹布,他说他也想到过那神坛,可他和梓瑝都进不去,因为那里有著结界,可他没想到凯竟然轻易的就将那附有元素神的神器给了我。
这对他们来说不缔是一个良机,因此他们改变了原本的计画。但这回不仅仅能逃出去,还带来了妖族大批的战士,更将天阙给硬生生的夷平!
凯现在会怎样想?忌惮於我在他们手上而不敢大举进攻?没错!凯是怕极了会失去我所以一直没了动静,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说不定他连我即将要走出这唯一的保护圈都知晓!
「族长,请让这项任务由梓瑝来担任。中途若有变卦请允许梓瑝先斩後奏!」人群中一道沙哑的男生冒出。
由於在魔宫我从未听过他除了应答外发出过任何声音,所以一时之间我看见这声音的主人时卓时愣了一下。
他这麽做有何目的?
「你以为光凭你一人之力能擒的了我俩?!」猄不削的出声。
「就算不能,对付这人类就错错有馀。」梓瑝冷声道,一双凤眼大咧咧的落在我身上,挑衅的目光直直的和米迦跟猄对侍著。
老者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米迦,身为原妖的後代,我希望你能记取自己的族人是死在谁的手下。你就让梓瑝跟去吧,你们该有多一点时间相处,我的话相信你听的明白。」
「哼!要跟就跟来,我偏不信没那手段能治你!」老者前脚刚离去,猄立刻哧笑出声,略过梓璜朝华森唯一的出口走去。
米迦拉著我的手跟进,经过梓璜时不冷不热的落下了句话。
「敢动别人重要的东西就要有随时拿生命来呈交的打算。」
我没看见梓璜的脸部表情,我只知道他的肩膀因那句话而不禁轻颤。
◎◎◎◎
泱国首都…亚城。
这几天来,梓璜都只是在我们身後默默跟随的,既不出声也没声响,这让我一度以为他已经放弃继续这吃力不讨好的行径。
另外,我之所以会要求米迦来这是因为我想知道我的身世,至少在这我以前曾待过的地方回想起一些东西也好。
不过既然凯说我是一个主祭那们我们首要之务当然是先去找出我以前在这国家的居所。
不过这麽多天了还是摸不著头绪,毕竟我的存在对於泱国来说一定是个重要的人物和精神指标。更何况这已经是50馀年前的事了,说不定早已有新一代的元素宿主出现,这一来找寻的线索更渺茫
再加上由於我们是外地人,加上虫子和猄那全身不属於人类的气势,这立刻替我们招来祸端
第十九话
黄昏街道上。就在我们打听了一整天而略显疲惫的回住屋的路上,竟碰著了所谓的强抢民女的恶霸。
「哟!难得这位兄弟生的一副女人面孔,身边这两位也都副人模人样的。嘿嘿大爷我城里的妓院刚开张就欠缺你们这般货色,怎样有没有兴趣来阿?」猥亵的大叔看我的双眼都发直了。
米迦示意我不要有任何动作,他和猄对视了一眼达成共识後便拉起我的手想略过这一群恶者。
我心中有种来者强抢民女抢到男人头上来的感觉
「可不是吗?连他们身後跟监的小子也挺俊的耶!」他身後的跟班才一斜眼就看见数十步外的梓璜,马上涎著口水生怕他逃了般的欺进。
我知道在人类的城市米迦他们都选择进可能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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