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现在的特种部队,如德尔塔(三角洲),海豹突击队和野小子等知名特种部队,一般都有踢裆之类的阴招,并美曰其名:必杀技。
“黑哈!”我威慑性的一声大吼,接着刚放下的沙鹰又拿在手里,但这玩意在我手里只能当做一个钝器使用,我抬起拿枪的右手,枪把对准敌人倒霉的脑袋砸了过去,“咣当!”一声闷响,那个倒霉的脑袋上多了一丝血迹,然后血越流越多,两道血道子很快就出现在了脸上。
帕夫琴科趁这个几乎轻松地挣脱敌人的双手,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闪到了我这边,并拔出了那把锋利的廓尔喀弯刀,但轻易用不到了,我继续使出阴招,一个滑步进攻抓住了敌人的衣领,然后贴身一个提膝,正中脆弱的裆部,“啊!”的一声惨叫,那家伙只能捂着二弟痛哭了,我那一下力道恰到好处,正巧是痛不欲生的阶段。
“妈的,把他交给我!”帕夫琴科残忍的舔了一下刀刃,靠近在地上痉挛的敌人,那个刚才还生猛的大汉疯狂的摇头,用眼神哀求眼前这个本应懦弱的孩子,但手起刀落,斗大的脑袋从脖子上滚落,被我一脚踏了个粉碎。
“上帝原谅我”这个可恶的俄国小子用颤抖的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貌似可怜青涩的双眼刚才还挂着血丝,他无疑在意淫上帝,如果上帝这家伙真的灵验,我请他带走我们两个。
我把士兵牌从那具吓人的无头尸体上扯下,椭圆形的铁牌子上还站着些许血迹,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把他们抹去,我无需仇恨,因为被我们杀掉的人也是无辜的,他们和我们本无冤仇,充其量算是几个陪练,希望上帝接纳他们吧,如果那个可恶的老头显灵的话。
“杀人时什么感觉?”我问这个不能原谅自己的年轻人,刚才的一下无疑震撼了他的心灵,用枪杀人不算什么,因为你可能不会看到将死之人虚无而恶毒的眼神,一刀见血的话,你就很难原谅自己,我相信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和我第一次用刀杀人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没什么感觉,我刚才可怕吗?”他问道。
“呵呵,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没什么可怕不可怕的,他们是敌人,他们该死!”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对!他们该死!我们是正义的!”他在自我安慰,这和那些入侵者一样,德国纳粹、日本鬼子、还有自杀频频的美军,新兵在上战场时,老兵会给他们灌输一系列振奋士气的话,和一些血腥的图片,然他们感觉到自己是正义的,但战后,他们永远是后悔的,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撕毁自己的人性,杀掉队友、乱杀无辜等。
我没有什么话可说,我不是善于安慰同伴的家伙,我只能拍拍这个孩子的头,然后继续回到工作岗位,架好G22,目不转睛的通过瞄准镜观察周围的一切,帕夫琴科暂时冷静,正在尽责的端着M…24,做我的观瞄手。
时间像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步履蹒跚的走完了半个小时,令人惊讶的是,我的射姿竟然半个小时没有变换一下,垫着贴腮板的面部都有点发麻了,帕夫琴科喝了一口水,报出目前的形势,还是两个字——“安全”
一个小时,没有任何进展,敌人好像已经死了
两个小时,我意识到,狙击手的生涯终究是枯燥寂寞的,帕夫琴科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望远镜慢慢的移动,最后报出两个字,“安全”
三个小时,距离任务规定时间还有最后一个小时。
还有半个小时,终于,敌人出现在山下400米处现身,头上缠着汗巾趴在一条小溪上喝水,身上背着基本无害的一支G36精密步枪,我本可以一枪击中他,但在扣动扳机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一下不要紧,射失了,子弹偏离目标将近一米,敌人也灵猴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帕夫琴科失望的捶胸顿足,我摇摇头,为自己作者辩护:“对不起,我失误了。”我把G22交给他,“我去把他引出来,你在这里狙击。”这也算是一种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把M4拿在手里,快慢机调成点射,并顶上了一枚高爆枪榴弹,在实在不行的时候,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以最快的速度下山,用帕夫琴科的廓尔喀弯刀披荆斩棘,并制造出最大的声音引蛇出洞,但敌人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奸猾缄默的作风,躲在暗处不敢出来,我也学的机灵了一点,借着M68CCO瞄准具的激光探照着因为阳光射不进来昏暗无比的树丛。
前方不再荆棘密布,我已经到了理论上山的最下端,这里几乎没有草丛可以遮蔽,只有参天的大树和在树上鸣唱的鸟儿,偶尔还有一辆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射向地面,投影出点点的光斑。
“布谷,布谷。”是鸟儿在鸣唱,是那一种鸟我不知道,飞龙鸟?布谷鸟?还是小岛上特有的奇珍异兽,但听了好一会,只有这一种鸟儿在鸣唱,发出越来越频繁的叫声。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不,这不是鸟,更像是人的声音,我曾在电影上看到过此类情景,在上世纪30年代的侵华战争中,就有日军把自己绑在树上靠鸟叫声当做暗号联络队友,我又危险了。
“布谷布谷”那鸟儿在唱了两声后没有了声音,我隐隐听到拉枪栓的声音,我也拉动枪栓,猛地抬头,看到在距离我有10米的一棵大树上,盘踞着一头猛兽,那猛兽身披荆棘伪装,手中端着一支G36精密步枪瞄准着我。
如果十米不打出个十环,他就白活了,但是,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本应以0。1秒不到就扣动扳机,足足拖延了5秒钟,在这个充裕的时间里,我已经成功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那家伙在树上对我藏身的大树放了两枪后,跳下自己盘踞的树木。
这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证明他已经跨过阴阳分界线。
我感觉得到,山上的帕夫琴科已经锁定了目标。
那家伙越来越靠近我,我似乎能听得到他加速的心跳声,‘砰咚,砰咚’我也开始‘砰咚,砰咚’,我堵住那颗疯狂小猪似地心脏,试图不让他发出声音,心中也在默默祈祷:俄罗斯小子,快点开枪吧。
脚步声近了,那家伙手中加了消声器的G36枪管已经显得触手可及,他在靠近树木两米处抬起枪,一根手指搭在了扳机上,他没有犹豫,扳机被压下了50%!我屏住呼吸。
但是,我的心很快便放了下来,扳机没有被完全压下,那家伙就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闪出藏身的大树,看见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堪称鬼斧神工的小洞,黑褐色的血液从那精致的洞中流出
我拽下尸体颈部的士兵牌,任务完成。
第八章 前进塔利班
8
“这不公平!不公平!”我们刚一推开宿舍的房门,就传来一声抱怨,抱怨的家伙是暴脾气的黑人克鲁兹,他手里挥舞这一把刚刚擦过的AK…47,其他人嘴里也是脏话连篇,只有武藏趺坐床上闭目养神,大家几乎都挂着彩,好像和我们一样,刚刚经过一场恶战。
我和帕夫琴科是被部队的直升机接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去见‘亲爱的’科勒上尉和金斯顿那个狗娘养的。
“都怎么啦?伙计们。”我瘫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妈的!还用说!你没看到宿舍里少了人吗?”阿兰倒在一旁不忿起来,他生气的摔掉手中的水壶,滚烫的热水洒了一地,我和帕夫琴科满心疑惑的环视狭窄的宿舍,发现两个床铺是空的,那上面整齐的摆着叠的方正的被禄,还有同样整齐的服装,这样方正的床铺,有点诡异。
“是普多和奥托,他们在战斗中牺牲了”说话的是少言寡语的泰国人万塞,他的话我有点不解,“什么?战斗?”难道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被可恶的组织安排进了某个孤岛。
“是的,你们走后,我们五十个弟兄就被分成几组进入了不同的岛屿,每个小组都会遭遇5个组织派来的进攻小组,有很多人失败了,其中就有普多和加拿大人奥托可惜了。”这回是德国人科尔,他把奥托生前用过的一只酒壶小心的放在了那整齐的床铺上,他的一席话让我们俩震惊,组织这是要干什么?
“剩下的人不到二十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克鲁兹安静下来,摇着头说道,哈孙宁一脸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到哈孙宁的胳膊负了伤,打着绷带。
“愿真主安拉接纳他们”一脸虔诚的阿拉伯人耶菲路默默地祈祷,口中喃喃的默念着古兰经,武藏好像也在祈祷,嘴里念着的好像是佛教的经文,我摇了摇头,‘啪’的给两张空着的床铺敬了个最高规格的军礼,我没有信仰,所以只能这么做,帕夫琴科有信仰,他不像大多数俄罗斯人信仰东正教,他信仰基督教,正在胸前画着十字。
战争吞噬人得一切,失去战友的我们也终于意识到:我们登上了一列开往地狱的列车,但到了那里才是终点站那?这谁也不知道。
就在我们默默祈祷的时刻,宿舍的房门被重重的推开,一个生的粗枝大叶的卫兵吐出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各位,作战会议室集合,是布莱克老板的指令。”
布莱克?妈的,这个狗日的玩意终于现身了,这也是该算算总账的时候了,听到这则消息,大家纷纷站起身来,一脸不忿的跟随卫兵走出了宿舍,身后还跟着其他宿舍的几个家伙,他们也都挂了彩,一脸的不忿。
我们大摇大摆的走进作战会议室,几个荷枪实弹的卫兵随即也跟着进来,他们是防止义愤填膺的我们对他们的大老板有过分的举动,我看了看他们紧握着的MP7小型冲锋枪,这是极佳的快速反应近战武器,能在我们作出不合理举动后的第一时间射杀我们。
作战会议室灯火通明,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伙一脸严肃的沉默着,等待我们的到来,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家伙正是可恶的布莱克,就是他把我引入这条不归路的,他身旁还有一个我熟悉的面孔,是汉斯上校,他嘴里叼着一根肥硕的古巴哈瓦那雪茄,见到我们的到来露出一脸的严肃,坐在离我们最近旁的一个家伙发出一阵不和谐的咳嗽声,我看着诸位大爷,好像有一种用M60扫射的冲动感。
“先生们。请坐。”布莱克老板率先发话,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卫兵迅速从拉开了宽大的排椅,我们纷纷入座,义愤填膺的看着诸位爷,他们也申请严肃的看着我们,妈的,排场挺大,到底有什么鸟事啊!我在心里暗骂道。
“你们通过了我们的魔鬼训练,这证明你们都是精英,我也这么认为,你们有资格成为军刀部落的一员。”布莱克接着说,“但是,先生们,我们必须要结束为期十周的训练了,因为任务已经提前来到,我表示无奈。”
“有没有搞错”哈孙宁爆发出一声抱怨,武藏摇摇头,表示不满,我身旁的帕夫琴科也没有表示出像刚才要战斗时的激动,阿兰则是用一声沉闷的低吼表达了他的不满。
“我想”我的话音未落,就被汉斯上校打断,“士兵,你必须服从命令。”
我无奈的摇摇头,汉斯上校示意布莱克接着说。
“塔利班武装领导人穆尔维?奥马尔的姐夫穆罕默德?哈立德与上个月(4月)在巴基斯坦的沿海港口城市瓜德尔被巴军方逮捕,现在被关押在瓜德尔本地的巴军方军事基地内,准备在下个星期移交给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