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带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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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带种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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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很好吃,我吃了很多,谢谢你。”她用力点点头,但却不好意思说她才吃了一块就突然觉得很腻。因为他是那么有心啊,她顺口的一句话,他竟记在心里,差人快马花了来回一天的路程才买回来给她吃。

  “谢什么,你可是我的妻子。”他亲密的搂着她笑问:“你在做什么?”

  “入秋了,再三个月,寒冬将至,我想亲手为你缝制一件暖裘,我想做得细一点、再绣点图案,时间上应该刚好”她边说边缝着,一针一线,脸上笑意盈盈。

  怕他着凉吗?她是一个很温暖的人,让人想好好珍惜,但他的人生已掀起巨浪,他势必得做出决定,即使可能得牺牲她、委屈她只希望她不会太恨他。

  他黑眸一黯,但随即摇摇头,不想再将心思放在上面,“你别忙了,我明儿个叫远织坊的人过来,你替我选些上好布料,请他们做就好。”

  “不,那怎么会一样呢?而且,”她粉脸一红,“这是我的心意。”

  见她如此有心,他得极力的压下心中急涌而上的愧疚,才能握住她的手,“那你做件暖裘就好,其他的就让远织坊来做,对了,也给你添置些新衣,披风、外套、皮帽、靴子,我不想外人说我不疼你。”

  她嫣然一笑,“我知道你有多疼我,而我真的不需要多余的服饰。”

  “也是,我突然也觉得你不需要穿太多。”

  他轻声一笑,倾身靠近她,以唇轻轻的划过她的唇,慢慢的磨蹭,他的黑眸变得更深、更浓、更黯--

  就算没有那句挑情的话,她也是懂得这个眼神的,成亲以来,他每每渴望她时就是如此,新婚燕尔,自是两情缱绻之时,可是,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呢。

  但他的吻愈来愈激狂,甚至已一路往下,深入她的衣襟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几乎都要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在她的娇喘呻吟声中,他拿走她放在膝上的针线竹篮,再回身拥着她躺上了床,拉下床幔后,与她温柔缠绵。

  第二章

  第二日,薛辰劭一早就出门了,虽然戏说韩采薇不需穿太多,但宠爱她的事,他做来可完全不手软。

  就在他离开一个时辰后,远织坊就送来了两辆马车之多的绫罗绸缎。

  “天啊,好美呀!”

  何小宁贪看着眼前像座小山似的上等布料,眼睛都闪闪发亮了。

  她听其他奴仆说了,远织坊可是皇家御用的绣坊,举凡皇亲国戚、富商名流的衣服都是由该坊所制,除了布料昂贵、裁工刺绣更是祖传三代的真功夫,一旦穿上身,更衬得气质一流,令人爱不释手。

  不过,当韩采薇要让何小宁挑块布做件保暖的衣裳时,她又猛摇头,“不用啦,我身上穿的就是你自掏腰包帮我订做的,比府里的任何丫鬟穿得都好了,再穿远织坊的衣服,别人会以为我当了爷的小妾了。”

  “噗!噗!”

  这一连数声的噗哧笑声来自其他的奴仆们,他们觉得她真的想太多了。

  但满脸笑意的韩采薇知道,何小宁没那个心。

  接下来,她慎重的替丈夫选了好几块他喜爱的深紫色和铁灰色的绸缎,自己却仅要了价格只有一半的绫啰,但懂她至深的薛辰劭显然已猜到爱妻的选择,所以,就见远织坊的大掌柜马上一脸为难,“这可怎么着,薛大人可是交代了,当家主母若如此‘厚此薄彼’,他的衣料可也得跟着换,价位要相同。”

  “天啊,爷真的好爱主子喔,这就叫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何小宁赞道。

  众奴仆一听又忍不住噗哧直笑。

  “有福同享是对,有难同当就不适合现在的状况啦。”有名奴仆忍不住指正。

  “也是。”何小宁不在意的猛点头。

  韩采薇没说话,却是满心的感动,一来,他懂她,二来,他穿多好,她也要穿得一样,她穿不好,他自然就不能穿得太好,这样的男人,教她怎么不爱?

  于是,她不再坚持,改选了几匹价位差不多的绸缎料子,再让远织坊的人量完身后,她便回到房间,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这一天,薛辰劭回来却显得心事重重,就连她一直说着远织坊的事,满脸甜笑的感谢他的大手笔,他也只是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她在他身边坐下,关心的问:“怎么了?宫里有事吗?”

  “没有,只是,接下来我会忙一些,也可能直接留宿宫里,”他抚着她的脸蛋,“皇上交代我跟几名朝臣研究地方官征收赋税的相关事宜,希望拟定新制以有效降低官员中饱私囊的恶性,也能肃清吏治。”

  “那我替你准备一些换洗衣物。”

  “嗯。”

  他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替他准备衣物,却很心虚,因为这些都是谎言,却是不得不撒的谎,今天明知皇上不上朝,他仍进宫就是想碰碰运气求见皇上,没想到皇上不见就是不见,即使他等了整整一天。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再这样下去,他会一无所有,他是绝对不甘愿的。

  夜深了,他静静的拥着怀里的人儿,心里却开始想着另一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就如薛辰劭所说的,一早出门,可能两日后才回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又出门,再来,是住了两夜,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回来的时间也变成三天一次、五天一次,甚至七天一次。

  “爷怎么那么忙?”何小宁都快看不过去了。

  “那些朝臣各有想法,要达成协议原本就难,何况赋税是大事,很复杂的。”

  韩采薇倒没有太多埋怨,只是心疼,他回来都是晚上,一躺下就睡了,可见这民生大事有多劳心。

  “你这刺绣的事儿也一样复杂呀,欸,我们上街去逛逛好不好?你天天缝、天天绣,我都快闷死了。”何小宁边说边将她这段日子以来,只要醒着都在忙着做的暖裘放到桌上去。

  “我想早点做好--”

  “让爷早点穿上,我了解,但一针一线又不是马上可以完成的,拜托啦。”何小宁双手合十的拜托着,因为她真的很无聊啊。

  虽然一点也不想外出,但韩采薇善良,看着好友一副快发霉的样于,又看到准备的绣线用得差不多了,也该上街采买,遂点头了。

  何小宁自愿驾马车,让原本想徒步的韩采薇也只能笑着点头。

  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两排街道商店林立,还有摊窝小贩沿街叫卖,人来人往的,相当热闹。

  韩采薇坐在马车内,透过半掩的垂帘看着窗外,蓦地,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映入眼帘,而在他身边的,竟是娇艳动人的相爷千金炎芳英。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背这个时间丈夫不是应该在宫里?她惊愕的拉起垂帘,就是想确定自己有没有眼花看错。

  但确实是薛辰劭跟炎芳英,韩采薇柳眉拧起,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看着他亲手为炎芳英戴上一只翠玉发钗,而那钗显然是从一旁的小摊上拿的,就见那小贩拚命的笑着点头状似在称赞

  马车仍在行进,她的眼神一直追逐着两人,直到马车拐了弯,往她指定的绸锻庄而去。

  她的心涩涩的,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会跟炎芳英在一起。

  京城并不大,她与炎芳英也有过几面之缘,更曾从爱听八卦的何小宁口中得知,相爷曾为女儿牵姻缘,看中的就是薛辰帅,可炎芳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富少恋人,且两人相当恩爱,若不是相爷不肯点头,早就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从夫君跟炎芳英刚刚的互动看来,两人绝对有一定程度的熟识,炎芳英虽是含羞带怯但难掩脸上喜色,而夫君

  距离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为炎芳君插上发钗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就像他为她挽暂时迋忱。

  光回想那一幕,几乎就要扼住韩采薇的呼吸了!他们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吧?

  他们成亲至今才两个多月,她月事未来,她还想找机会跟他说一个好消息

  马车停下来了,她带着不安进到绸锻庄,不同于何小宁的好心情,她的心情始终沉重。

  在何小宁还想逛其他店时,她以身体微恙为由想先自己回府,但何小宁马上摇头,“我们赶快回去,你可是爷的宝贝,你若出状况,我可就倒霉了!”

  她是宝贝吗?那为什么他有时间陪炎芳英上街却没空回家?

  韩采薇不希望自己多想,但她真的介意,在马车原路返回时,她又在街上搜寻两人的身影,却没看见他们了。

  一回府后,她立即窝回房问,怕自己愈想愈多,便继续做衣服,只是缝错了一针,不一会儿,又缝错了一针

  “你怎么像丢了三魂七魄似的?身体不舒服又不躺上床休息,还忙着做衣裳,你到底怎么了?”何小宁早就觉得她今天怪怪的了。

  不想好友担心,她勉强挤出笑容,“没有,没事的。”

  “可咦,爷回来了,今天比较早!”何小宁一看到进门的薛辰劭就笑了开来,“你一定开心死了吧。”她眨了眨眼,识时务的走出房间。

  韩采薇欣然一笑,瞧,她就是多想了,他这不是回家了?她愉快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迎向他,可是,她还没说话他就先开口了。

  “我今晚有事,只是回来换件衣裳,你别等我先睡吧。”薛辰劭笑看着她道。

  “换件衣裳就走?宫里的衣服不够换了吗?要不要我再收拾一些给你?”她虽然问了一堆,但其实她最想问炎芳英的事,但要怎么问?自己会不会像个妒妇?

  “不用忙了,相爷要我今晚过府一叙,还说了要促膝相聊至天亮,我想换件好一点的衣服--远织坊的新衣还没送来吗?”他眉开眼笑,心情极好。

  他要到相府去过夜?她的心不由得一揪,但还是不忘回答,“还没,为求绣功精致,他们不赶工,所以,至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她边回答,却见他像个刚坠入爱河的男人,套了一件紫红色袍服,又皱了眉,再换另一套湛青锻袍,还是觉得不好,最后,他又换上一套红绸袍服,她记得他说过这套衣服太艳太招摇,所以,只穿给她看--

  但此刻的他却一脸满意,对她刚刚的答覆似乎也没听进去。

  他笑着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早点睡,我爱你。”

  “嗯,我、我也爱你。”她僵笑点头,他爱她啊,她不该乱想、不该怀疑他,他温柔又专一,别乱想

  “咦?爷去哪里?那套衣服不会太招摇了?”见薛辰劭来去匆匆,退至门外的何小宁好奇的走进房间。

  韩采薇答不出来。她的心微微揪疼着,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了,他跟她已经好久没有拥抱了

  接下来,薛辰劭似乎更忙了,但他好像忙得很开心,看来春风满面,他身上总会出现韩采薇不曾见过的新袍服,而且,样式颜色不似过去沉稳,花稍许多。

  但他对她一样很温柔,夫妻间的房事虽然因他回家的次数变少也跟着减少,但是他仍旧一样的热切多情,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完事后的拥抱没了,他总是很快就入眠。

  而她搁在心里的一件事,因为两人一直没有好好坐下来谈心的机会,她也迟迟未说出口。

  她双手轻抚着仍然平坦的肚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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