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王爷:非你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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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王爷:非你莫嫁-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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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嗳,我说伍缇,你干吗要和小铃成亲啊?你们(俩小屁男孩)能成亲吗?" 
"父王说过,只要伍缇喜欢谁,就可以和谁成亲伍缇非常喜欢小铃。"那小子说着,还走过去抱紧了小铃。 
王爷等人听了、看了,乐呵呵地欢笑一堂,大家都觉得这才十一岁的伍缇少不更事,大大咧咧,没心机。 
陆欣凝听了,心想这些古代人真的那么单纯吗?于是没好气地对他说: 
"好了,好了,小铃他叔,别搂得您侄儿那么紧,让人看着别扭。" 
旁边的王爷反而见惯不怪(他自己不老抱得人家若容紧紧的。),打趣说道: 
"伍缇喜欢小铃,那敢情更好,以后本王的侄儿就由你这位小叔叔好好守护着。" 
"没问题!姐夫!包在伍缇身上,小铃就是您侄儿,也就是我侄儿!我豁出去也会好好保护他。" 
"谢谢伍缇叔叔!" 
"哎呀呀,小铃,别喊叔叔,还是叫回伍缇哥哥比较顺耳" 





皇帝的期望


公主陆欣凝看着大伙儿一家人般,乐也融融地畅谈着,心里突然想到一件事儿,于是她提醒大家说:
"哎呀,如此说来,那个指使猩猩哥绑架本公主的黑心短命幕后人,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让他不小心成了寻回皇子的善心人了。"
公主这话令那"黑心短命幕后人"暗捏一把汗。
心虚的王爷神色掠过一丝尴尬,望望故作不在意地在品茶的程柳如,他转而稳定情绪,点头附和着公主的话。
王爷这边正庆祝着寻回侄儿,建康城这边的皇帝却暂时无法沾染这喜悦。
皇帝被告知,当年的灏儿,就是那该死的皇叔派暗人盗走,至今仍是下落不明。
当时那篡位皇叔碍于根基不稳,为免得罪朝中元老,不敢赶尽杀绝两位侄儿,只好贬他们至偏远梁州。
虽然如此,这皇叔心里还是顾忌着这远方的隐患,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先皇一脉斩草除根,断子绝孙这一念头。
于是,他把自己的暗人安插在梁王府内,并每天在大侄儿,刘易隆的膳食里下药,防止他能有子嗣。
谁知道,凡事也是有例外,这刘易隆竟然出乎意料地喜得贵子,那气急败坏的皇叔,丧心病狂地命令该名办事不力的暗人,实行把婴孩扼杀于襁褓之中。
后来的事情,就如程柳如所述,暗人良心发现,没有再依照皇叔的指示,把婴孩匿藏于万象谷后,从此遁迹江湖。
如今的刘易隆,只知道皇叔就是那让他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对儿子的下落毫无头绪。
痛心疾首的他马上下令,立刻讨伐这皇叔,一刻都不能够迟疑!
夜深,皇帝与凌皇后共寝,回想着当年,痛失灏儿的境况,二人心中不胜唏嘘。
皇帝心里想道:看来灏儿是凶多吉少;而这多年以来,姬妾、和后宫佳丽的肚子都不争气,原来是皆因自己曾被下药。
 
 
这时候的皇帝是万般焦灼地希望,那不懂事的弟弟能肩负起传宗接代的重责。 
想到这些,刘易隆睡不着了,马上修书一封,让梁公公派特使送至兖州,催促弟弟早日回程。 
意在让睿王爷和柔然公主尽早回建康完婚、然后一年抱俩、三年抱四地,为家族多生几个"希望"。 
皇帝着急地希望王爷早日回家生孩子,无奈这边厢的柔然公主还有"正事"要办,总绊着王爷,不让回家。 
客栈的厢房内众人正沉浸在喜悦当中,就阿**自在客栈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地瞎折腾。 
莫不是这阿蒙因为公主昨夜和王爷同房了,心里郁闷,烦躁难宁? 
这个因素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阿蒙正受沈晋儒所托,希望和公主见个面、道个歉。 
记得今早,沈晋儒把公主气跑了后,却又追不回她,然后马上吩咐碧萝备轿,追至客栈。 





小沈来忏悔


一路上,沈晋儒暗骂自己窝囊:
"明明是很喜欢汪淇,也难得公主对自己情深意切,怎么我沈晋儒就这么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胁,难道我就不可以表现得汉子些吗?"
又想道:
"即使明知道汪淇始终是属于那王爷,但我还是需要积极争取,至少不能辜负汪淇的好意,也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轿子到了客栈,下定决心不再退缩的沈晋儒吩咐家丁把轿子就停在客栈门前,并让人去跟守门卫士说:
"烦请大哥通传,我家公子沈晋儒求见你家汪淇小姐。"
看来小沈真是脑子发热得不轻,被公主逼他一逼,还真逼出了男子汉气概,就如此不避嫌地、直接要求见王爷的公主!
幸亏守门的是柔然卫士,也认识沈晋儒,于是他马上去找阿蒙大哥。
阿蒙一听,慌了手脚,心里琢磨着:
"奇了,今个儿吹的什么风,把不应该来的沈公子给带来了?公子啊公子,昨晚咱家公主已经是王爷的人,您就别来节外生枝了。"
阿蒙想着,噔噔噔地直奔出门外,他急着要趁阿一等人还在吃早饭的当儿,把沈晋儒劝返沈宅。
阿蒙来至轿子前,隔着门帘,细声对里面的沈晋儒说:
"沈公子早。"
里面的沈晋儒听得出是阿蒙的声音,他亲自用扇子挑开帘子,刚说了一声:
"阿蒙大哥好。"
"刷"的一声,帘子被阿蒙迅速地重新拉下来,紧张兮兮地压低声音说:
"公子千万别露脸,被人看见,不好。"
"为何不好?其他人不认识我。"
沈晋儒见阿蒙把帘子拉下了,不高兴地说:
"怎么本公子就那么不见得人吗?"
阿蒙觉得今天的沈公子有点不正常,怎么就如此不明理、不懂事呢?他不想和沈晋儒争辩,就说:
 
 
"公子请回,小姐仍在安寝。公子有话,让阿蒙替您转达。" 
"汪淇不可能还在安寝,今早她曾到访我家,才刚刚离开,我是追赶她而来的。" 
怎么回事?公主昨夜明明和王爷同室而寝,怎么一转头就去沈家了呢?阿蒙被弄糊涂了,无言以对。 
沈晋儒听不到阿蒙的回复,继续说: 
"我今天一定要见汪淇,我惹她生气了。如果今天不能够跟她道歉,我就算是死,也不离开这里。" 
阿蒙听了,愕然: 
"原来沈公子也有脾气,犟起来还挺爷们儿。" 
于是阿蒙赶快返回客栈内,试图探听公主的动向。 
阿蒙轻轻敲公主房门,阿繁达悄悄应门,这时候公主已经被王爷"捞"了进榻内,再度蒙头大睡中。 
阿蒙无奈,只好赶回沈晋儒的轿子旁,告知他: 
"公子还是先请回吧,小姐重新睡下了。" 





何苦来,沈公子


阿蒙告诉沈晋儒,公主休息了。
然而今天,沈晋儒是铁了心要向汪淇表达自己的心意,并让她知道,他沈晋儒要诚心诚意地接受公主的浓情厚意。因此他语气肯定地对阿蒙说:
"那我在轿子里等她醒来,今天我非见汪淇不可。"
阿蒙拿他没辙,只好说:
"那么,阿蒙给公子送些茶点过来。"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身心疲累的公主,被王爷搂着睡了一个上午的懒觉,直到大中午才睡醒,然后二人结伴去午膳,接着就是认小铃归宗。
这可惨了阿蒙,等来等去都不见公主醒来,当她醒来了,那王爷又像虎皮膏药般贴紧了公主。
阿蒙完全没有机会给公主捎信。急得他门里门外地跑来跑去,里面探探公主有否空档,外面则瞧瞧沈公子还待得住与否。
不仅客栈里面阿一、青木等人奇怪,就连柔然卫士也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大将军,像个小跑腿般忙上忙下的。
待在客栈门口侧边树荫下的沈晋儒更惨,整整三个时辰闷在轿子里,心神不宁地盼着汪淇能原谅自己,出来见个面,或者捎个令他心安的口信。
哪知道,每次听到的,全是阿蒙大哥说的:"小姐未醒、小姐仍在安睡、小姐与老爷午膳中"之类、令人泄气的话。
沈晋儒深知在卖力相助的阿蒙,并不是在敷衍自己,可是这等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难免令人心情郁闷消沉。
整个上午,沈晋儒只喝了几口茶,什么东西也没有心思吃,再加上正午后温度急升,那深红色轿子里闷热非常,他开始感觉头昏目眩,有恶心的感觉。
这时候阿蒙在客栈里面,看到王爷和公主等人刚好散席,刚想向前和公主单独细语几句,不料,那王爷就是一个劲儿地握着公主的手,寸步不离左右。
 
 
就在阿蒙恨无机会、干着急的时候,公主留意到他心事重重,招呼他说: 
"阿蒙大哥,心情不好?待会儿咱们一起去绸缎庄,替小铃添些衣裳,大哥也一起散散心去。" 
"公主!阿蒙有话嗯,好的。" 
阿蒙刚想告诉公主自己要借一步说话,可是他一眼看到王爷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只好把话吞回去。 
其实,是阿蒙自己心虚而已,王爷哪里是"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大老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目光炯炯有神。 
如今王爷和公主众人正皆大欢喜,商量着下午的消遣,没有人会在意阿蒙的欲言又止。 
阿蒙看着公主和王爷前所未见的恩爱,心里不禁为沈晋儒叹气道: 
"沈公子,何苦来。明明知道公主是准王妃,您就放手吧。阿蒙和公主相识相知十多年,如今也得放手;而你们才认识不到两个月,为何就不懂放开?" 





公子快不行了


阿蒙是不懂得"喜欢"这玩意儿,哪是可以用时间衡量的。有些人和事一眼就可以记万年,有些就是对上一辈子,也是看着对方不顺眼。
就在他低头琢磨着的时候,王爷早已吩咐备轿,众人进进出出地忙活着。
阿蒙现在是求神拜佛地希望待会儿别出大事:公主和王爷千万不要看到沈公子正在门外;沈公子切勿忍不住走出轿子外。
阿蒙心里这样打着算盘:只要自己暂时不动声色,待公主和王爷上了轿离开后,才告知一直待在轿内的沈晋儒:公主正和王爷外游,并劝他回家,那么今天就混过去了。
不消一会儿,客栈门外来了好几顶轿子,里面的老爷少爷小姐都出来一一进轿子。
闷在轿子里的沈晋儒当然是没有留意这回事,但是待在轿子外的家丁一见客栈门外有了异动,心想:这"王气"小姐,终于见人影,今天这楞半天的呆也该结束了吧,累死旺财了。
家丁连忙向轿子内的沈晋儒报告:
"少爷,里面有人出来,王气小姐也出来了,咱要前去打声招呼吗?"
一请,轿子里面没吭声;再请,还是没回应;三请不请了,那家丁旺财觉得少爷不吱声就是不妥,急忙拨开帘子,往里边看:那沈少爷双目禁闭、脸青唇白,额头全冒汗,貌似"不行"了。
"少爷!您咋了呀?憋闷到的咧!快!快把少爷扶出来!"旺财手忙脚乱地招呼众人来帮忙。
"快去请医师!拿水来!少爷先出来透透气!"
这边家丁轿夫忙作一团,恰好被公主,已经进入轿子的陆欣凝留意到了。
她隐约听到众人"少爷、少爷您醒醒"的喊,心有灵犀般掀开轿子窗帘往外细看:那树荫底下忙乱着的一堆人,他们衣服上那醒目的沈字,
陆欣凝的小心肝像被紧紧地拿住般不舒服:"小沈在!而且出事了?"
"阿繁达,让轿子停一边去!"陆欣凝吩咐身旁的阿繁达。
 
 
阿繁达不明就里地问:"小姐,其他几顶轿子都走远了,咱们还要停下来?" 
"停!阿繁达,你留在轿子里,跟大伙儿一起去,老爷问我,就说我身体不适,回房间睡了。" 
阿繁达听了公主的吩咐,知道她又要自己哄骗王爷,心里不安地皱皱眉头,无可奈何地说: 
"阿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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